但是從前應該有的資源或是好處在女人上臺之後已經是通通減少了將近一半左右,全部都是大打折扣。
這叫慕容淵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要和女人理論一番,但是卻始終都參不透到底擎蒼是否還是存在的,所以一直都未曾輕舉妄動,只是今日,慕容淵卻再也忍不了了。
即便是作爲一個商人也好,或者是權利的擁有者也罷,慕容家族都遭受到了女人強烈意味的挑釁。
而但凡其中有一項遭到了破壞,就代表着慕容第一家族的地位已經是受到了挑戰,剩下的三大家族如今無一不是在蓄勢待發,或是覬覦着慕容家族的權勢。
站在女人的對立面,慕容淵一點都沒有膽怯的意味,整個人似乎腳下都是生了風一樣無比的矯健,天庭飽滿,只是站在原地不動彈也是給人一種很有威嚴的感覺。
相比較慕容復就更加具有王者霸氣一些,雖然在女人看來都是一些外表皮囊的獸心而已,但是慕容淵只是一出聲還是把女人震驚了一下的。
“爾等不要太過於欺人太甚,兔子雖然和了。
“今日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恐怕是行不通了的。”慕容淵看着自己被氣的都開始憤怒起來,很是覺得不應該,似乎只有自己平日裡和氣的樣子,這樣暴躁還是第一次見到。
重新迴歸於平靜狀態,慕容淵已經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不是神界的人,而慕容淵向來是知道白妄的爲人的,所以不管怎樣,女人對於他來說都只是一顆棋子一樣的存在,根本不足以珍惜。
如今雖然是女人掌權的時代,但是如果不真的給女人一些下馬威的話,那麼可能以後的女人只能是愈加欲裂。
這樣的後果慕容淵現在已經初嘗一些滋味了,他不能讓這種下場越來越擴大。身爲慕容家族的族長,他還有這很多沒有實現的慾望。
指尖多了幾根銀針,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手上用了很多力氣,慕容淵功力還是有一些的,只是自己從前遇到高人習得一種丹藥的秘方,這種丹藥可以將自己的靈力所有都隱藏起來,表現幾乎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差別,而外人根本看不出來。
即便是像女人和白妄這樣高人都不一定能夠知曉,在最出其不意的時候,可以給予敵人以沉痛的打擊。
慕容淵多少還是有一些功力的,只是自己年紀也已經有些大了,加上放縱過多之後,所有的功力都是靠着高級的丹藥維持,不然的話只怕是越來越退化。
“那可能會叫族長失望了。”女人很是蔑視的看着眼前的慕容淵,似乎這個看着很精神,實則對自己根本不存在任何威脅力的老頭只不過是一個風燭殘年,苟延殘喘的人罷了。
而且還曾經拆散了自己所有的幸福。女人當然是恨的,相比起慕容復來說,女人甚至更加恨的是慕容淵,所有的萬惡之源似乎都是從慕容淵這裡過來的。
若不是在那個風雨飄搖的夜晚裡面,慕容復受到父親的指令,幾個強壯的侍衛進入女人的房間,將女人腹中的還是一團仙氣氤氳的孩子徹底毀損的話,或許女人現在還是過着幸福的生活的。
沒有悲痛,沒有每日承受着這樣大的痛苦,當然也沒有如今喪心病狂的女人。
“你可不要後悔。”這當然是一舉最後的警告,在衆目睽睽之下慕容淵的憤怒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的狀態,再往前一步就會是罪惡的深淵,沒有一絲由於,慕容淵最終還是跨了下去。
十幾根細細密密的銀針表面裹着一層毒液朝着女人的脖頸指尖光滑的皮膚就是衝了過去,女人絲毫都沒有察覺,那樣的速度十分之快,以至於所有人都不知道眼下發生了什麼。
女人只是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涼涼的刺進了自己的皮膚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別的感覺。
心裡察覺到一絲不安的情緒,只是一瞬間的時候,女人便感覺到這種異常已經是開始醞釀着發揮作用了。
瞳孔突然一震,女人幾乎是瞪大了眼睛,心裡的憤怒已經是燃燒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在肆意的燒灼着自己腹中的所有。
這種感覺……
女人慾哭無淚,從前自己的孩子從腹中劃掉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疼痛欲裂。只是自己雖然已經有明顯的疼痛感之後,女人還是原封不動的忍着,坐在寶座之上,女人淡定的似乎一切都是平安無事一樣,默默的將自己的大部分經脈全部都切斷,只留下一些必要的作爲己用。
將這幾根已經女人深入皮膚的銀針拔下來,女人的脖子上瞬間就好像是同時有好幾個細細的孔開始朝着有針眼的地方冒出血來。
底下的人一片譁然,這種毒名叫絕境,毒就如其名一樣,只是沾染上少許,哪怕是一滴也會在不出一秒鐘之內就倒地氣絕身亡,女人能夠堅持這麼久的時間,還能偶這樣淡然的將這些暗器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