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直都在女人的身體上面遊走着,白妄很是喜歡女人這種嬌羞的樣子,似乎自己這個時候纔是最爲強大的主宰,而女人只不過是自己一個最爲衷心的奴僕一樣。
“非也,非也。”相比較於整日修煉的白妄來說,似乎女人的眼界在這場戰爭之中比白妄來說更加寬闊起來。
“那個女人根本沒有死。”白妄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女人一直看着,似乎根本理解不了用上古神器將自己徹底了斷之後爲何還能夠存活下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恐怕那個女人是很厲害的存在,至少在擎蒼的估計之下,修爲是一定在擎蒼之上的。
可是自己和那個女人也是交涉過許多次,無論是從修爲來說,或是靈力來講的話,都是平凡的和一般凡界的人幾乎沒有任何區別,爲何會這樣厲害呢。
“也許是隱藏了其氣息也說不準,君上可是記得從前被我們抓來的時候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武功的女子?”這一點女人也很是疑惑,自己雖然是功力強大的,如果是‘沈蕭’的法力根本不可探查的話,那麼就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主了。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如今最重要的是我們加強修煉,那魔頭聽說已經是可以達到帝氣九重境界了,恐怕要比那個孽障父親還要難對付。”白妄並不是全然不知,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神情之中略微有些堪憂,和擎蒼交戰的這麼長時間裡面也小小不下數十次了,只是越來越強大的內力和氣息讓白妄有些難以招架。
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在重傷之下還能夠將自己的體內潛能爆發出來繼而成功進階的,擎蒼還是第一個。
白妄只有更加喪心病狂的追趕,或許是有一日纔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將擎蒼一舉拿下,而在這之前,白妄就要一再的隱藏鋒芒,強者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會一直強大下去的。
“總之這個女人是一個麻煩。”白妄的手停止了摸索,停留在女人身上,逐漸有一股濃郁的香味散發出來,白妄一瞬間都開始恍惚起來。
“那是自然,只不過那個凡人是麻煩,如今在眼前的麻煩上身可是妖暫時處理一下的。”
女人不說白妄也是知道的,自己閉關這麼些年以來,一直都有傳聞說是自己已經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只是這種荒誕的謠言從哪裡傳來並沒有證據可詢,而將其無線放大的人卻是仙界的四大家族之首——慕容家族。
白妄的眼神瞬間燃燒成了一團熊熊大火,“這些狗東西,平日裡趨炎附勢的時候看不出來,如今本座還沒有倒下,竟然一個一個想要造反了。”
女人眼神中刪過一絲狡黠,瞬間便又消失不見,整個人都在白妄的懷抱之中很是得意,“上神可不要生氣,麟兒已經是代爲教訓了一番了,這些奴才們總是要好好管理纔可以的,不然的話哪日反了天可就不好收拾了。”白妄給女人的全露並不小,至少到現在爲止整個神界的權利大部分都已經是掌握在女人的手裡了。
女人的來歷白妄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之所以之前那樣反對女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仙界想要安插一些自己這一方的人進來,在神界巔峰的時候可以順便分一杯羹,而若是像如今一樣兵敗如山倒的時候,就可以利用這些自己的人趁虛而入了。
只不過女人卻是他們最爲失敗的一個作品,隨着關係的逐漸惡化,女人也不再是被束縛着而被迫聽從慕容家族的指揮了。
當然這個結果完全是靠着白妄在其中稍稍的使了一點詭計才能夠有了如今的結局,而這個結局正好是白妄需要的。
這個自己一人專政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而想要重新迴歸,就需要一個絕對的依從自己,卻又絕對不會叛變的人來替白妄補齊這幾年的空缺。
心裡想着,這是隻屬於白妄自己的秘密,天底下凡事接觸過這個秘密的人都已經被白妄徹底的封住了口,不再對白妄有任何的威脅。
在那個夜深人靜的夜晚裡面,一個喬裝這慕容家族的人失手殺掉了女人的雙親,自然以後的事情就會朝着白妄所期望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一晃幾年過去,白妄雖然功力和之前相比較恢復的幾乎是差不多,可是擎蒼早已經是比自己還要厲害上許多分的,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白妄的憂患意識一點都沒有下降,反而是一直都很警覺。
女人看着並沒有什麼反應,心裡卻默默的已經將所有厲害關係全部都衡量了一遍,自己雖然在如今已經是可以一手遮天了,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大部分是靠着白妄才能夠變成今日這樣。
對於仙界來說,那隻不過是女人的一個起跳板,根本不足以詬病,而女人已經徹底將白妄的怒火燃燒到了慕容家族裡面,剩下的事情就只需要等待着,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等到慕容家族徹底將白妄的憤怒激活之後,那麼剩下的只需要女人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
每日不斷都有人來滋生是非,女人也只是習以爲常,從前一晃而過的事情如今女人已經殺人不眨眼了,就連貼身的侍衛對於女人這種反應都是始料未及的。
因爲在他們的眼中,女人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和白妄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夜深人靜十分,總是女人最爲難熬的時候,從前的回憶總是會想潮水一樣洶涌着朝女人奔涌而來,痛苦的回憶總是會叫女人特別崩潰,長夜慢慢,誰又能知道平日裡風光無限,甚至是一路搭着白妄這道順風車一路向上的女人竟然還會有這樣難過的時候。
侍女們總是戰戰兢兢,起初還只是低聲的哽咽,一直到後來,女人甚至在最爲瘋狂的時候可以徒手將身邊的一個男人親自撕碎。
雖然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誰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侍女們卻是很安全,一直到後來都是一個未解之謎,甚至還有傳言女人天生就喜食男子。
幾乎不需要入睡,女人的狀態卻是越來越好,似乎根本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擋的了女人的步伐,這樣爆裂,喜怒無常的日子雖然並不是多見,但是最近這些日子趨勢是越來越多了。
在這個時候下人們總是會很小心的避開女人,畢竟這個時候整個神界是女人說了算的天下,誰也不願意招惹女人,就像不敢主動得罪從前的白妄一樣。
總是在大清早就搞的人心惶惶,這個比白妄還要更甚一籌的女人的確是一個瘋子。
果不其然,這個多事之春裡面,只是太陽剛剛從天邊升起的時候,就已經出事了。
慕容家族的人慌慌足以有上百,聲勢浩大的就朝着討伐女子的道理上面越走越近了。
根本來不及阻擋,守衛着神殿的將士們都是在一片混亂之中才得以脫身來報告女人。
瞳孔還是帶着殘餘的一抹鮮紅,女人的戾氣似乎還沒有發泄乾淨,嗅着周圍一顧陌生的氣味,一掌將侍衛排開之後,讓出的道路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既然是你要來找死,我就成全你。”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家族的現任族長——慕容淵。不同於白妄,慕容淵身上總是穿着一身錦緞織就的長袍,上面繡着的花紋樣式就如同是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員外一樣。
慕容淵的武功到底有多麼深是誰都不知道的,有人說他只是一個資質平平,什麼都不會的仙人,卻還有一種傳言那就是慕容淵的實力就在白妄之上,幾乎相差無幾。
雖然衆說紛紜,但是不管是女人,還是慕容復,都是從來都不曾見過慕容淵出手的,這就叫人感覺有些奇怪了,若是高人的話,那麼此時吞併神界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是白妄已經恢復到和從前幾乎沒有差別的地步。
但是最多也只是兩敗俱傷,但是結局一定是以慕容淵的成功而告終的,女人心裡疑惑着,從前都是慕容復前來,怎麼今日勞駕這位族長親自出動了,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嗎?
心裡想着,女人的戒備更加多了起來,眼神卻慵懶的掃過站在神殿之下的慕容復,女人的神情很是傲然,坐在寶座之上緩慢道:“慕容族長這樣興師動衆的,是想要做什麼嗎?”
如果說女人唯一還存留着一些憐憫的話,此時也已經是被完全的磨平了,自從得知了自己的父母雙親已經因爲那一次慕容家族首次來挑釁卻慘遭自己拒絕而被舉家滅頂,女人最後一絲耐心已經完全被耗竭乾淨。
從此和慕容家族勢不兩立不說,女人還千百般的開始了刁難慕容家族的行動之中,雖然並沒有什麼大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