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可有證據?”皇上終於發問了,他看了看刺客又看了看紅衣,紅衣知道皇上這是在希望她自己找證據辯駁。
“哼,說了不信,自是你們的事,我們北狄人做事從來敢作敢當!”大漢對皇上的問話嗤之以鼻,不耐的轉過身去,昂頭挺胸,好不傲氣!
“你們想死也太早了些,帶時候到了,你想多吸一口氣還得問朕肯不肯!”皇上眼裡的火苗迅速竄高,皇者最忌的便是挑釁他的權威,皇上如此已是控制得當了。
“啓稟皇上,臣在審問過程中從其中一人的暗袋裡發現一封信,還請皇上過目。”
羅錦泉自袖中抽出一封沾了血跡的信封,有些皺巴巴的,李公公上前接過又轉呈給了皇上。
皇上匆匆閱覽,又細細的停駐在字裡行間,從他不覺褶皺了信封的手不難看出此刻他的怒火。他細細的又看了一遍後,擡頭一一掃視大殿上的衆人,最後定格在了紅衣身上。
紅衣被皇上一盯,全身的血液彷彿就此凍結,再髒的水也不怕,只要皇上相信她,一切都僅僅只是一齣戲,可若是連皇上也不相信她了,那麼她再不想法子自辯便只有等死。
到底是何證據,讓皇上最終選擇相信兩個刺客?到底信裡寫了什麼讓皇上如此憤怒?紅衣又該如何扭轉乾坤?
紅衣悄悄退至舒秦身後,附耳私語了一番,對着皇上屈膝後便進了側殿,經過八公主身側的時候小心的扯了扯碧琴的袖子,兩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皇上,兒臣想問個問題!”舒秦跨前一步,站到了兩名刺客的身側,俯視了一眼,拱手對着皇上示意到。
“你問吧。”皇上擺擺手。
“敢問兩位漢子,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新封的舞公主指使你們刺殺皇上的,還說她與你們一樣都是奸細,那麼我又如何相信你說的可是真正的舞公主,你們可能指認出來?”
“那是自然!”大漢不假思索的回答,絲毫不覺有什麼問題,倒是羅雲嫺和羅錦泉臉色有些微變,巡視了一圈後才發現紅衣竟不知所蹤。
“啓稟皇上,舞公主不見了,想必是畏罪潛逃,臣認爲應該先將人拿下……”
不待羅錦泉說完,側殿裡傳出了紅衣的斥責聲:“本公主爲何要逃?”
說着便從側殿裡走出一蒙臉的少女,穿的正是紅衣先前身上的公主服侍,雖同爲公主,但皇上親生的女兒和後封的公主服侍上仍是有所區別的。
熟識的人自然知道此人並非紅衣,身形過於嬌小,眼裡還透着一絲怯意。
“敢問二位漢子,可是認得眼前的這位女子?”舒秦再次發問。
“自然就是舞公主!”依然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卻讓衆人眼睛一亮,唯有羅雲嫺‘不小心’的碰倒了茶盞,茶葉外翻,溼了一桌。
宮女急忙上前擦拭、整理,期間衆人的注意力不自覺的都看向了羅雲嫺那裡,唯有紅衣和舒秦眼尖的看見了羅錦泉想犯人搖頭示意。
“你確定這位就是舞公主麼?”羅錦泉‘好意’的再次確認,衆人的焦點又再次回到了殿中。
“不是,一時眼花認錯了。”大漢還算鎮定的否認了。
“她自然不是我,她是皇上的十公主,出來逗你們玩玩的!”紅衣的聲音調侃的在簾後響起,話音剛落,又從簾後走出一少女,穿的也是紅衣身上的公主服侍,同樣蒙着面紗,只一雙大眼睛格外玲瓏淘氣、哧溜哧溜的轉個不停。
少女走到兩個漢字面前就指着他們的鼻尖哼了一聲,說:“我又不認識你們,何來奸細之說?”
兩個漢字這回認準了人,伸手拽住少女的手腕就斥罵到:“當初一起來玄國時不是說好了,不爲榮華富貴所動,眼下你是得了個公主的名頭就想拋棄我們麼?!老子就是要將你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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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