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楚深吸了口氣,沒想到她在南國還有這種遭遇,被巫族的人關了起來。
“我聽說嘉王爺府裡的辛巧王妃,也病了多日,一直不見好轉,她和王爺的病症都是不見好,我覺得很是蹊蹺。”路秋覺得自己現代人的腦子又回來了,昨個夜裡她分析了很久,覺得含嫣並不會是個省油的燈,要知道含嫣當年可是也給她這個“表妹”下過毒。像這種爲了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顧及親情的人,有什麼事情會做不出來。辛巧生下了皇子,怕是她在府裡的日子也不那麼好過。
她有續而道來,“嘉王爺的側妃含嫣,是裘夫人含珠的親侄女,同樣是來自邊塞的,所以,我懷疑。”她的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堅定。懿軒都病成這樣了,任何一線希望,一個可能,她都不能錯過。
聽她這麼一說,大傢伙也就明白了,嚴明楚立刻帶人前往邊塞尋找毒藥和它的破解之法,府裡的安危就交給了王明。
待大夥頭退下之後,路秋讓薔薇打來了熱水,她要替懿軒擦身子,福祿喜見狀欲要上前阻止,被薔薇攔了下來,二人退了出去,留她二人在屋裡。
福祿喜和薔薇二人,最近爲了自家的主子都愁的消瘦了不少,她們有些日子未見,這才坐在門外邊小歇。
“你說皇,王爺他會不會?”薔薇擔憂地望着屋子,當年嘉王爺昏迷不醒的時候,自家小姐可是費心費力的伺候着,現在又變成了懿軒王爺。
“不會的,我相信七小姐,王爺要是有事,以後誰照顧七小姐,誰對七小姐好啊?”福祿喜對路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信任,他覺得只要路秋在身邊,什麼事情都會化解,“王爺與七小姐這對苦命的鴛鴦喲,王爺命苦。”
“你以爲就你嘉王爺命苦?我家小姐纔是真的命苦好不好?”薔薇反駁,替她家小姐抱不平,像倒豆子般,噼裡啪啦地倒了出來,“我家小姐被買進裘府的時候,病了,燒壞了腦子,記不得從前的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你想啊,一個冒牌的,在府裡能有啥地位啊。後來還被牽連進了澗水閣,對了,你知道她爲什麼會進宮?還不是爲了救爾慈那個白眼狼,說起來就來氣,小姐爲了救爾慈纔去求的太后,條件就是要帶上爾慈,差點都不帶我呢,我進了宮也沒有伺候在小姐身旁,只是個粗使的宮娥。誒,我跟你說,爾慈那人喲,真是的,小姐和親的時候她也不去,還陷害小姐,你想一下,一個裘府的下人都這樣對她,反正啊,照我說,裘家就沒有一個好人,哦,除了裘小將軍。其他那些我都懶得說了,說一次我心疼我家小姐一次。”
見薔薇說的義憤填膺,福祿喜覺得她的樣子太美麗動人了。他忍不住握住了薔薇的手,這也是認識以來的第一次,“你的眼裡心裡全是你家小姐,這些年來你也吃了不少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