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璃對皇后的的確確用了巫術,正因爲她道行淺,剛入門,纔會變成開始那副行屍走肉的模樣。通過計算一個人的命格,從而推算出此人的相剋之物以及方位,物件,這些都是有損精氣的,她並非巫族之人,也非正規地學過巫術,區區幾年而已,要偷窺天機實在是自不量力。
懿軒皇帝越是想知道真相,婉璃就越是躲着他,從皇后身子不適後,第二天,皇后竟然奇蹟般地好了,還接受了大韓帝爲帝后安排的遊園和賞湖。敬尊皇后看上去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唯獨一點,就是不管是歡喜還是厭惡,她都是平平淡淡的,好像變成了一個什麼表情都沒有的人,做什麼都提不起她的興致,即便一家人相聚,再開心也是一幅面無表情的臉。
“寶珞怎麼了?從前你不是最喜歡在岸上餵魚的嗎?你看這一池子的錦鯉,都是世上稀有的品種,你看,多好看啊。”大韓皇后也察覺到了自己女兒的異樣,拉着她邊說邊仔細地打量。
“母后也說了是從前,既然回不到過去了,就不要再提從前了吧。”她淡淡地說。
大韓帝和皇后對視一眼,打自懿軒皇帝和她來到大韓,除了來的那日晚宴上,她高興以爲,接着幾日都是稱病沒有出門,今日好不容易出來,怎麼態度竟是這般冷淡了。
“寶珞要是喜歡,父皇就命人將着魚池搬去上善如何。”大韓帝還以爲寶珞公主是因爲上善不如大韓而觸景傷情。
福祿喜跟在懿軒皇后後,明顯有些小情緒,自從來到大韓國,大韓帝就處處詆譭上善,明裡暗裡地言喻上善國太窮,不如他們大韓國,連魚池都要搬去上善,這不是**裸地譏諷麼?尤其是第一天剛來的時候,大韓帝就要懿軒皇帝在他面前自稱兒臣,福祿喜實在是氣不過,自己的皇上竟然要在別人面前自稱兒臣!但他也只能在心裡嘀咕,一個太監哪有反駁的權力。
倒是懿軒皇帝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默默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在贊同大韓帝的話,還是在欣賞池子裡的魚。他無所謂啊,只要大韓帝高興,把大韓的國庫都搬去上善都行。
“父皇說笑了,路途遙遠,這錦鯉離了水池怕是活不過一日,兒臣喜歡,大不了多住幾日就是。”她語氣中帶着些責怪和不悅,心情煩躁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都說母女連心,寶珞情緒低落站在一旁的大韓皇后怎能察覺不出來,她命跟隨的太監宮娥都退下,有些話憋了好幾天,是時候拿出來說說了。
懿軒皇帝一個眼色,福祿喜也帶着隨從退了下去,走的時候還是那般的擔心,擔心皇上會受到委屈和不公平的對待。想想去年大韓帝到上善的時候,自家皇上是那般盡心盡力地招待和伺候,到了大韓國後,反而還要受制於大韓帝了。這和從前皇上沒掌政受制於太后有什麼區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