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福祿喜一跺腳只好自己走。
皇上小酌了幾杯取暖,意識還是清醒的,他順着燭光很快就判斷出來皇貴妃的位置。今晚的她實在是太誘人了,連嘉王爺的目光都不曾轉移,一想到這點皇上的胸腔裡就充滿了怒火。眼裡那個身影逐漸地清晰了起來,她是那麼的清麗脫俗,顧不上雪花落在頭上,身上,一隻手提着撐開的雨傘,一手在梅花上拆紙燈籠。暗柔的燭光將柔依的身影時而拉的老長,時而縮至腳邊。
都怪這雪下的太大了,安排好的賞梅無法繼續,再有幾天就是皇上的生辰了,既然不能賀壽,就藉着今晚來一個驚喜,哪想驚喜都變成了驚嚇,雪花落在髮絲上沾了體溫融化成水,順着髮絲滑到臉頰,柔依極其不耐心地舉起抓着油傘和燈籠的手往臉上擦了一擦,想來也差不多了吧,剩下的明天白天再派人來處理好了。
一轉身差點沒被嚇死,身後站着的人不是皇上還有誰,“皇上?”她鬆了口氣,無聲無息地皇上什麼時候來的?
她一雙水潤的眼眸中泛着柔和的光芒,“皇上怎麼到這裡來了?”
皇上募地一僵,下一瞬毫不猶豫地將柔依扯入了懷中,他的下顎摩擦着柔依的髮絲“你果然做到了。”
頭頂傳來皇上壓抑而暗啞的聲音。
做到了?做到什麼了?她有些不解,被皇上用力地一抱有些懵,不容她多想,接下來的事讓她更加地懵了。
皇上的長臂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身,低頭鎖住了她的脣,口裡的酒香味在交纏的脣齒間蔓延開來,原本冰冷的脣瓣上傳來細膩的感觸,一觸即發,輕輕的,淺淺的,重重的,深深的,脣舌纏綿,鼻息尖盡是屬於皇上的那份獨特龍涎的香味。“啪”地一聲,手裡的油紙傘和燈籠都掉在了地上。
溫熱的脣瓣將誤落下的雪花融成了一滴滴的水滴,劃入嘴裡冰冰的,就是這一絲的清涼叫她猛地清醒過來,一個掙扎,驚落了插在盤發上的珠釵,長長的秀髮緩緩緩落,映出粼粼的波光。
“你.”滿腔的震怒最終也沒有多說出一個字。
皇上睜開眼,深幽的眸子裡是她生氣的樣子,像一頭髮怒就要咆哮的獅子。他不明白,爲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從她的眼眸裡讀出的憤怒受傷和不可思議的情愫。皇上就是皇上,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姑娘嚇唬住。
儘管天黑,柔依分明還是在皇上的臉上看見了一抹邪魅的笑。
“皇貴妃這是太陶醉了?”皇上輕輕握住她稍微有些冰涼的手,五指手指霸氣地穿過她的指縫。
十指緊扣,柔依感受到從手心傳來的溫暖,從指尖順着紋路一直延綿到心裡,她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臉上也燙得不行,幸好沒有掌燈,不然羞死了,“誰陶醉了?皇上您喝多了吧。”她彎下腰一把撿起自己掉了的燈籠高高舉起至她二人之間,負氣地問,“皇上您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
щшш◆TтkΛ 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