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未然被上官欣怡的這般態度弄的一愣神,隨即便大步的走到了賬子內,去看邪風冥的情況,而其他二人見邪未然走進了帳子內,也跟在其後走了進去。
邪未然在走進賬子內便聽到的便是邪風冥捂着頭說道:“我怎麼捨得打你那麼多板子,我捨不得動你一根手指的,可是我卻不能不這般的狠心!”
“什麼不能不這般的狠心?”邪未然大步的走到邪風冥的面前彎下腰,仔仔細細的打量着邪風冥,在確定他沒有大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而跟在邪未然進來的二人雖然也極爲擔心邪風冥卻不敢那般的去看邪風冥,他們二人之是看邪風冥臉色恢復了常態,才放下心去。
“把那丫頭給本座攔下來,當着衆位的面,重打五十大板,以作其亂闖軍營的小懲!”邪風冥將自己的手放下,緩聲道。
邪未然皺了皺眉頭,明顯是佈滿邪風冥的這般處罰:“九哥!你這未免罰的也太重了吧?嫂子熱水爲了救你才跑到這裡來的,不然你以爲她會來麼?雖然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但你也不能這般啊!”五十大板?這是要把人活活的打死麼?
“軍令如山!若此刻不重罰誰還能聽信與本座?軍威何在?龍飛!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將本座的命令傳達下去!”邪風冥面無表情的說道着,心中卻早已心疼不已。
“是!”那少年的到邪風冥的命令之後迅速的轉身離開了此處,他在感嘆自家主子的狠,對自己的妻子也能做到這般,若是有一日他……他不禁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想法揮去。
邪未然原本想將轉身離去的少年叫住,但看到邪風冥神情之後還是沒能開口。
“九哥真的要這般的罰嫂子?”邪未然忍不住的問道。
邪風冥並沒有回答的話,而是嗎快速的起身,走出了帳子。
上官欣怡尚未走多遠便被趕來的龍飛給攔住去路,上官欣怡得知這少年的來意之後並未去爲難她,而乖乖的跟着那少年的身後走了回去。
上官欣怡走到邪風冥面前之時,邪風冥已然將軍營之內的所有士兵都集合在了此處,而在他面前的長凳已然是爲她而準備。
邪風冥冷冷的開口道:“自己上去,還是本座命人將你給拖上去!”
“我自己有腳我自己會走,不過……”上官欣怡頓了頓,大步的走到邪風冥的身旁用着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今日你罰了我,也只不過是建立你的威信罷了,若是想你的軍隊無堅不摧,你還是下令,定下女眷來看自己丈夫的日子吧,他們可都還年輕,誰受得了天天只有大男人的日子!”
她早便看出來,這羣人的不妥之處了,若是日後利用不到麗雅還好,倘若真的是利用到了,這羣人豈不是要壞了邪風冥的事?
“你懂得倒是不少!”邪風冥眼角抽搐的看了她一眼,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少我懂的多少,我說的可皆是實情,若是你不聽我的,總會
有你後悔的一天!”上官欣怡回頭望了一眼站的整齊的將士們,道:“想必他們的家眷都在這附近吧?既然你有心將他們都護了一個周全,又何必讓他們心心念着,卻又看不到呢?他們可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你若是這般便有將他們當成你的工具的嫌疑!”
“他們本來便是我的工具!爲我所用之人,只不過皆是爲了達到我的目的罷了。”邪風冥聲音很小,也很平靜。
“你簡直不是人!”上官欣怡捏着自己的拳頭,伸手就向着邪風冥的臉頰狠狠的揮了一,其實說是狠狠的揮了一拳,其實也不盡然,因爲上官欣怡除了用了自己的蠻力以外卻是絲毫沒用一絲的內力。
上官欣怡的這一拳揮出後,所以的人皆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古那有幾個女子敢動手打自家夫君的?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而且被打之人還是那個陰狠的人間閻王。
衆人似乎都在等着邪風冥的憤怒,但出乎衆人預料的是這邪風冥並沒有動怒,他只是揉了揉自己被打的臉,然後聲音很是平靜的說道:“你也便只能嫁給本座了,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早便被你打死了!”
邪風冥額般話一出,衆人皆面面相窺,好似在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睛出了很大的問題。
反倒是邪未然一副什麼都沒看到的模樣,此刻的他正在心中喊着邪風冥活該呢,而楚夢凡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如既往的站在那裡,而那偏偏少臉雖然面上感覺沒什麼,但卻不難發現其眼眸之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好似對邪風冥的心疼,又好似對上官欣怡的仇視。
邪風冥絲毫不去在於旁人探究的目光,他站在那突然朗聲道:“適才本座的夫人與本座商量,讓本座給諸位定下個家眷探親的日子,本座思索了一番,夫人似乎說的很在理,本座便特赦衆位將士在與每月第五日,第十日作爲探親日!
雖然本座允許你們家眷進來探親,但並不代表本座便可以縱容你們,一切皆按照往日的軍規行事,若是有一絲的懈怠,便休要怪本座不念舊情!”
邪風冥的話閉,衆位將士皆跪在地上對邪風冥好一番的感謝,而在他們心中上官欣怡似乎也悄然的站了一席之地。
邪風冥只是輕輕的揮了揮手手,這羣人便會意的站了起來。
“怎麼,上官欣怡,你還站在這作甚?還不乖乖的過去受罰?不要以爲本座應了你,此刻你便不用受罰,你犯了軍規,便要受罰!”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露出一抹奸計得逞一般的笑容。
上官欣怡冷冷的哼了一聲,便轉身,走到那長凳上,心不甘情不願的趴了上去,這便叫什麼?自作自受!她閒着沒事管他做什麼,不如讓他自生自滅的好。
在上官欣怡趴在那長凳上的一刻,便有兩名士兵模樣的人拿着板子走到上官欣怡的身旁,但卻遲遲不動手。
“難道動刑還要本座去教麼?”邪風冥揚了揚手,身旁之人便會意的的拿來一張椅子,邪風冥坐在椅子上翹着二
郎腿,微微眯起自己的雙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拿着板子的二人聽到邪風冥這般的命令不得不拿着板子向着上官欣怡的身上招呼,但這而人卻未曾下死手,他們皆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着,不是他們不會下死手,而他們不敢去下死手,五十大板不是小數目,若是真的那般是在的打到這嬌小女子的身上,恐怕這女子便真的活不成了。
他們看得這主上還是極爲看重這女子的,若不然便不會任由這女子打了他還沒有一絲的脾氣,更不會,採納這女子的意見,若是真的將這女子打出個什麼好歹來,恐怕他們算是難辭其咎,而且在他們心中還是有些感謝這女子的。
“怎麼,這些時日的飯都白吃了麼?怎麼一點力道也沒有?給本座狠狠的打!”邪風冥望着那二人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若是照着二人的打發,他還會有軍威在麼?
上官欣怡感受這後面傳來的一下比一下更爲重的悶棍不由得咬緊了牙關,她纔不要發出一絲的聲音,讓邪風冥看戲,她此刻恨不得將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墊在身上,讓其替自己捱打。
在上官欣怡不曾注意的手腕處,那神秘的鐲子正泛出淡淡的光芒來。
“主上,事成了!”就在上官欣怡挨着板子之時一旁跑過來一大將模樣的人,在邪風冥的身旁低語到。
邪風冥聽到這消息不由的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隨即便起身向着邪未然說了些什麼,然後便大步的離去了。
邪未然看着邪風冥已經走遠的背影不由的無奈的嘆口氣,小聲道:“既然你這般的捨不得罰嫂子,又何必給自己找罪受呢?”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原地不動的那楚夢凡道:“小凡凡,你別在這乾站着了,嫂子這自然有我,你現在趕緊去幫九哥!”
楚夢凡淡淡的掃了邪未然一眼道:“主子沒吩咐過,讓我跟在他的身旁!”
“我說你是榆木疙瘩是不是?九哥沒說你便不會自己跟過去?九哥的身體可是纔好了些許,萬一一個不小心有什麼閃失你擔待的起麼?塊去!我沒心情跟你在這裡吵嘴!”邪未然望着楚夢凡對他一陣的無語啊,九哥身邊這麼就出現了這麼一個人呢?
向來沒有表情的楚夢凡微微的抿了抿嘴,才大步的向着邪風冥方向而去。
而此刻的上官欣怡則是再也忍不了這般的疼痛,輕喊出聲,但這聲音卻不是在乎痛,而是在罵着邪風冥。
“邪風冥你這個混蛋!你別落在我的手裡,不然我定讓你生不如死……啊!”上官欣怡喊得聲音之大,竟響徹整個山谷,而且還帶着迴音。
邪未然站在那大呼這痛快,就差沒上前去與上官欣怡一同去罵邪風冥了,他可是很心疼他的嫂子的。
而剛走出去不遠的邪風冥聽到上官欣怡這般的辱罵自己不由的頓住了腳步,喃喃道:“呵,既然還能罵的這麼歡快,那便說明你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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