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看着上官欣怡想要發作,但是在上官欣怡面前卻又發作不起來。
“哈哈哈!”上官欣怡在馬車裡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王妃在想什麼?想的這般的開心?”邪風冥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但依舊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我在想你怎麼這麼狠心,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要?!”上官欣怡見邪風冥那般虛弱的看着她,她便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便對邪風冥冷嘲熱諷。
“呵呵!”邪風冥只是輕笑,問出他心中的疑惑:“白朗這麼肯這般輕易的放過本王?”
“那隻狐狸不放了你難道會讓你毒發身亡後,讓朝廷派出其他人去管你留下的爛攤子?你死了之後你覺得朝廷會放過白血宮麼?白朗不可能躲在白血宮一輩子!”上官欣怡看了邪風冥一眼,將小團團放到一旁從懷中拿出她特製的丹藥:“把它吃了,清清體內造成的餘毒!白朗不是那般的好對付,雖然他給瞭解藥,但還是會在解藥上做些手腳,若我料不錯,即使你日後這毒解了,你的身體也會大不如前,然後一點點的出現各種症狀甚至不治而亡!就算是你有十個鬼醫也救不了你的命!”
她所說的皆是她心裡真實的想法,她不是那個單純沒有大腦的女子,白朗對她好,遷就於她,
那皆是對她的,白朗絕不會因爲邪風冥是她的丈夫就那般容易的放過他!今日他白朗可以礙於她的面子放過邪風冥但不代表,白朗會甘心這樣的放走他的對頭!而且就在剛剛上官欣怡已經給邪風冥診過脈,已經確定她心中所想,好在她手中還有些丹藥可以在回王府之前壓制住那餘毒!
邪風冥微微的張開嘴,順從的吃下上官欣怡所給的丹藥,不知是怎麼,雖然心中對上官欣怡不信任,但此刻卻覺得這女子不會害自己……
白血宮:
白朗一身紅衣,斜斜的躺在沓上,雙眼泛着冷冷的殺氣,看着那個跪在地上的紅衣女子:“說吧!爲什麼要違抗本宮的命令?”
跪在地上的紅衣女子正是打傷了上官欣怡的女子,她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緊怕眼前自己的主子將她活活的剝了皮,但是就在剛剛的瞬間,那女子眼中竟冒出了兇光。
“主子……小甜也不想違抗主子的命令,但是小甜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小甜只要想起……與小甜相依爲命的妹妹好好的伺候着主子的貴客,可是卻被貴客毒死,小甜就恨!若是小甜的妹妹做錯了什麼,主子要罰她,甚至處死她小甜都絕無怨言,但是小甜的妹妹沒有犯下過一絲的過錯啊!主子的貴客竟然這般的狠毒,竟連妹妹全屍都未曾給小甜留下,小甜百年之後要如何面對小甜在九泉之下的父母啊!”女子的恨意越加的明顯了,竟不怕面前的白朗,大聲的吼叫起來:“小甜要報仇!小甜要殺了那個讓小甜的妹妹連屍骨都沒留下的人!”她永遠都記得她當時悲痛欲絕的來到她的妹妹的身旁之時,她的妹妹連原來的模樣都沒有了,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爛的發黑發臭……
“所以……你便不惜違抗本宮的命令,要將懷有身孕的弱女子打死?!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麼?”白朗的臉上閃過一絲殘忍:“來人!把這個違抗本宮命令
的女子拖下去!與血祭的人放在一起!”
眼看着那女子的眼神露出驚慌大聲呼喊着:“主子饒命啊!主子看在小甜這些年在白血宮內盡心盡力的份上給小甜一個痛快留一個全屍吧!”女子的吼聲正所謂是歇斯底里……
“慢着!”白朗輕輕的扶着額頭:“先別與那羣人放在一起,先從白血宮外面找幾個乞丐來,然後給這小甜灌些媚藥!本宮怎麼也要讓她留下子嗣,讓她的骨血生生世世的爲她償還違抗本宮的罪孽!”違抗他的命令到不是他這般處置這女子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在於上官欣怡!上官欣怡嘴角帶着血跡,身下一灘血虛弱的躺在邪風冥懷裡的畫面他是怎般也無法釋懷的!他要懲罰這個女子!不能怪他狠毒,只能怪這女子不該違抗他,不該動了最不能動的人!
“啊……不……我不要……主子……宮主……我求,求求您了,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啊……”紅衣女子被兩個人架住胳膊向外擡去,女子的哭着求這白朗,整間屋子都存在這一股刺耳的聲音。
而白朗卻依然沒有任何的面部表情,唯獨那雙眸子裡還未曾減退的怒火可以看出他是生着氣的。
女子的慘叫聲漸漸的減弱,直至消失。
“看着點她!別讓她找到機會自盡!”白朗說完這句話便起身向着內屋走去,得罪他的人就連死都死莫大的恩惠,他絕不會給那女子這樣的恩惠。
邪風冥等人回到王府之時是被人整人人連着睡踏一起擡進去的,而被擡進去的時候因爲身體太弱所以還在踏上睡的很熟。
這般場景引起了整個王府的軒然大波……
聞信而來的太皇太后,看着躺在踏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的邪風冥,可嚇的夠嗆,好在邪未然扶住太皇太后說邪風冥無礙這才放下心來。
而聞訊而來的邱雲鶴則是轉着圈的看着上官欣怡:“不錯!不錯!我的乖孫女胖了不少,我孫女婿呢?”
上官欣怡無奈的看了邱雲鶴一眼,用手輕輕的指了指踏上的邪風冥。
“這……這是怎麼了?我的孫女婿這是怎麼了?讓爺爺看看,快讓爺爺看看!”邱雲鶴看見如此的邪風冥不禁心疼起來。
“您放心吧!他沒事,只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上官欣怡扯住邱雲鶴,好說歹說的才把秋雲鶴這老翁給勸走。
屋內:
上官欣怡看着躺在牀上面色蒼白的邪風冥,無奈的搖搖頭。
“王爺呢!我要見王爺!都給本夫人滾開!”門口不知何時圍了一羣女人,吵着要將邪風冥。
“夫人……王妃吩咐過了,奴婢真的不能放衆位夫人進去。”門口跪着一羣婢女,小心翼翼的攔着那一羣聞風而來的女子們。
“滾!我看今兒誰敢攔着本夫人!王爺都因爲那個狐狸精變成了這般模樣,你們還膽敢聽她的命令!”一個身着紫色衣裙的女子,雙手掐着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吱呀”一聲,上官欣怡開門走了出來。
“都給本宮退下!到大廳給本宮侯着!”上官欣怡淡淡的掃過這羣女子,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剛剛還氣焰高漲的紫衣女子,一見到上官欣怡竟一言不發的躲在其他女子的
身後去了。
大廳內:
“都給本宮跪下!”上官欣怡端坐在椅子上,對着這一羣女子道。
上官欣怡的聲音溫婉動聽猶如百靈鳥一般,但到了羣女子的耳朵裡,卻不知怎麼的讓她覺得上官欣怡竟然是如此的威嚴,讓人不敢冒犯。
但即便是如此還是有那麼幾個女子對上官欣怡不敬,遲遲不肯下跪,更有甚者竟然坐在側旁的椅子上,喝起茶來。
上官欣怡好似絲毫不在意那女子的舉動,一般,只是懷中抱着那隻白茸茸的小傢伙,不停的逗弄着。
站在那的幾位女子見上官欣怡毫無反應,竟也膽大起來,跟那第一位坐在旁位的女子一般都坐了下來。
“呵呵!看來幾位夫人是沒把本宮放在眼裡了?”上官欣怡不以爲意的擡起頭,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漫不經心的說着。
“王妃妹妹您這是說的哪的話,呵呵,我們哪敢啊!”坐在車旁的一位粉衣女子,妖嬈一笑,嘴裡雖然喊着不敢,但那副不把上官欣怡放在眼裡的模樣已是在明顯不過。
“好!既然不敢,那就都給本宮跪下!”上官欣怡依然一副雲淡風輕。
“王妃妹妹,這妾身可就不能從命了,旁的姐妹妾身不敢說,但是妾身我可是有了王爺骨血的人,您說妾身我若是跪了您,傷了王爺的孩子,您的罪過可就大了!”
粉衣女子依然氣焰囂張的說着,還時不時的撫上自己的小腹,好似她肚子裡的不是孩子,而是她正是她上位的大印一般。
果然是好手段!這女子果真是好毒!上官欣怡看着粉衣女子如此,心下便是有了數,看來這其他妾是不知這粉衣女子有孕之事,而這粉衣女子也是想借着她上官欣怡的手收拾了這羣敢與粉衣女子同坐之人,這手段果然了得。
上官欣怡見這粉衣女子竟如此,那她何不裝着糊塗賣這女子一個人情?
“既然這樣,姐姐就且坐着吧。”上官欣怡頓了頓:“那其他幾位坐着的姐姐也是懷了身孕?故而才違抗了本宮的命令不成?”上官欣怡斜着眼睛看似不以爲意,但眼中有着明顯的不滿。
這時與粉衣女子同坐的其他女子倒是慌了神,急急忙忙的跪在地上,心中早已將那粉衣女子罵了個千百遍。
“王妃妹妹……適才我們……我們不知這羅姍妹妹有孕纔跟着坐了去,還望王妃妹妹勿怪纔是!”急忙跪下的紫衣女子爲自己辯解着,這女子正是剛纔在門口罵上官欣怡是狐狸精的女子。
“哦?是這樣麼?不知姍姐姐有孕你們才冒犯於本宮?呵呵,幾位說的說的過去麼?”上官欣怡笑容滿面的問着後跪在地上的三人,她本不想這般的多事,但看來這羣女人,她不好好的收拾一番日後恐怕說不定用什麼樣的詭計來對付她呢!而且剛剛在屋內她可是聽的真真的,這邪風冥還沒怎麼樣的,這一羣女人便來找她上官欣怡興師問罪,若是邪風冥真的受傷了,這羣女人還不活生生的剝了她這個堂堂正室王妃的皮?這是她上官欣怡的氣場夠用,不然此刻這羣女人豈不是要活生生的騎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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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