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紫兒何曾受到如此的驚嚇?若是他今日不將那傷了他妹妹的女子殺了便難解他心頭之痛。
雖然那紅髮女子的功夫在他之上,但眼下她卻受了傷,若是此刻不殺他,便對不起他妹妹了!
雖然趁人之危乃是不義之舉,但是此刻他卻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向來看不慣這些小人行徑,但是爲了自己的妹妹他做回小人也無妨。
歐陽墨從腰間拔出一直纏在腰間的軟劍,一步一步的向着上官欣怡的方向走去,而紫兒依舊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之中緩過來,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臉色慘白,不言不語。
就在片刻之間歐陽墨便出現在了邪風冥的身後,他擡起自己的手臂,奮力的向着邪風冥的後背襲去。
就在歐陽墨的劍就要碰觸到邪風冥的瞬間,邪風冥的身體向着一旁微微一側,便躲過了這一擊。
邪風冥將上官欣怡護在自己的懷中,然後微微的向後一彎,便將上官欣怡扶了起來,他懷抱上官欣怡,道:“你是何人?爲何跟着我的夫人?爲何要對本座與本座的夫人下殺手!”
起初邪風冥還在爲上官欣怡叫這男子歐陽哥哥而生氣,而此刻他似乎清醒了許多,若是他猜的不錯,這銀髮男子必然是這丫頭在路上遇到的。
歐陽墨渾身上下皆冒着冷冷的殺氣:“你的功夫也不錯!但對於我來說,並不算什麼!”他將手中的劍不由得握緊了幾分:“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好似還沒有弄清一件事!並非我跟着你的夫人,而是你的夫人哄騙了我和我妹妹,而今卻又將我妹妹給擄走!害的我妹妹受到了驚嚇!”
“至於我爲什麼要殺你的夫人,恐怕你的夫人比我要更清楚!今日不只是你夫人要死,就連你也必死無疑!”歐陽墨提起自己手中的長劍,向着邪風冥方向刺去。
而站在一旁的紫兒直至此刻纔回過神來,她見自己的哥哥竟這般的怒氣沖天,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上官欣怡來。
她大步的向着歐陽墨的方向跑去,邊跑邊喊道:“哥哥不要!”
麗雅公主處:
麗雅公主一舞之後,換來所有男子的癡迷,麗雅公主隔着那面紗微笑的望着那城牆之上的衆人。
就在此時那原本安靜的衆人卻猶如瘋了一般,想要向着麗雅公主所在的城牆衝去。
“都站在那裡不要動!”麗雅輕啓朱脣,聲音猶如黃鸝般動聽,隨着她的話音一落,這羣瘋狂的人們皆站在了原處,一動不動的望着麗雅公主,他們緊怕自家的一個動作惹惱了這樣的一個美人。
“你們誰想娶奴家回去做妻子?”麗雅那媚惑的水眸之中皆是一片汪洋,此刻無人能想到她內心之中的無奈,與滄桑。
隨着麗雅的話音,城牆之下的人們立馬又鬧了起來,更有甚者竟還大打出手。
“夠了,都別打了,奴家知道你們各個都是英雄豪傑!但是諸位英雄豪傑尚且還不知道,列國的大王子,爲了表達他的那一片忠心,已然到邊疆國去尋我父皇,和親
了。”她好似有些乏了,她微微的和下眼眸對一旁的婢女示意。
那婢女會意的從邊上拿出一個軟榻來,麗雅看似無比慵懶,且又無比媚惑的躺在了那張軟榻之上。
麗雅的這般模樣令那城牆之下的男子心癢的很,但卻又不得不等待麗雅公主的下文!
麗雅似乎很滿意這城牆之下的那羣男人癡迷的目光:“自古以來女子嫁人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麗雅也絕不例外,若是我父親看上了哪家的王子、皇帝,麗雅便會嫁給哪家的王子、皇帝!”
麗雅含笑的伸出自己的媃夷將那臉上的面紗扯了下去,頓時間一張無比妖豔的容顏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雖然這羣人離這城牆有着些許的距離,但是即便是這樣,他們還是被這麗雅的容顏所吸引着。
麗雅揮動這遮臉的面紗含笑的說道:“若是,你們真的想要娶我,便去邊疆國向我父皇提親吧!我想,我的父皇定會爲我尋來一個適合於我的夫君!”她微微的揚了揚自己的頭:“若是你們哪家的王子被我父皇選了去,想必,我父皇也定然會爲他所選的女婿,幫上大忙!旁的不說,便是這出個數以萬計的兵馬,我父皇還是捨得的!”
“想來,各位去想我父皇提親定然是虧不了的,不僅能得到這天下,還能得到我!只可惜……”麗雅頓了頓:“這列國的大王子已經早了你們一步,不知道,我父皇是否會得意這列國的王子!
各位,今日便散去吧,別在麗雅這瞎耽誤工夫了,若是你們真心想娶麗雅,那便趁着我父皇還沒有將列國王子視爲準駙馬的時候去爭取下!
若是有哪位公子動了什麼歪腦筋,想趁着旁人不注意便把麗雅搶了過去,恐怕不僅麗雅不會同意,就連父皇定的準駙馬也不會同意,你們猜,我父皇她會同意麼?爲了不給各位留下什麼麻煩,我勸各位還是別打我的主意了,還是趁着,天色尚早趕路要緊!”
麗雅說着便將手中的面紗隨手扔了出去:“這面紗,便算是我麗雅送給那位有緣人的!”她說罷,便對着那城牆之下的人們揮了揮手。
就在這面紗從麗雅的手中脫離的瞬間,那城牆之下的人們便猶如瘋了一般的望着那方向,動起武來。
麗雅似乎很是滿意自己所造成的這般混亂的景象,她緩緩起身,望着那爲她撫平的三位女子,小聲道:“她吩咐我的事情,我皆已經辦完了,此刻我該怎麼做?我又該去哪?”
“那三位女子小心翼翼的來到麗雅身旁,看似小心翼翼的攙扶着麗雅公主,但只有她們心中清楚她們這般做的目的:“主子吩咐了,讓您回昔日的九王府,主子定會派人保護您的安危!”
她們口中的主子自然不會指的是上官欣怡,她們口中的主子自然是冷夜和冷傲二人,上官欣怡吩咐完這二人該怎般做後便,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這兄妹二人處理,而這兄妹因上官欣怡的這般信任,自然也是盡心盡力。
“爲何要回昔日的九王府?難道你們主子便不怕,我被這佔領了風煞國的皇
帝給奪了去?”麗雅的眼神有恍惚的望着這三位女子,似乎在質疑這三位女子一般。
“主子這般做,自然有主子的顧慮,這羣人皆被你所惑,而你又那般的威逼利誘的將邊疆國,與那子虛烏有的駙馬給說了出來,若這皇帝真的動手倒是會惹來不少的麻煩!
公主儘管放心便是了,任由誰也斷然不能傷害的公主分毫,即便是這皇帝真的有這般的膽子,我們這羣人也斷然不是吃素的主,主子會讓我們扮成旁國的人與其對峙,保您安全。”三位女子中個頭略微小些的女子,幽幽開口道。
“主子之所以讓公主住在那惜日的九王府,也自然是因爲是想讓旁人覺得你是念及與九王爺的舊情,讓他們知道你並非一個無情的女子。”站在麗雅公主左側的女子開口道。
“一個嫵媚而有風情萬種的女子哪個男人會不喜歡?況且這個女子又是一個有情義的女子!”另一個女子開口道。
“呵呵,果然這般的心思細膩,你們替我謝過你們主子吧!”麗雅眼神有着些許的哀傷,除了謝,她此刻還能說些什麼呢?
那三位女子沒有說話,而是將麗雅公主護了一個嚴實,她們的目的便是平安的將這麗雅公主送到邪風冥的王府之中。
而就在此時,原風煞國不遠處:
紫兒的脖子上正駕着一把大刀,而拿着刀的人是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男子:“把劍放下,否則便休怪,我在令妹的脖子上開個口子了!”
歐陽墨死死的盯着那個帶着銀色面具的黑衣男子,將自己的劍從上官欣怡的脖子上移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邪風冥見那歐陽墨的劍離開了上官欣怡的脖子,他急忙衝上前將上官欣怡護在自己的懷中。
原來就在適才,紫兒衝過來想讓自己哥哥住手之時,歐陽墨並沒有聽自己妹妹的話,那拿着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向着邪風冥懷中的上官欣怡刺去。
既然這二人皆會功夫,到不如他先將那個受傷的,讓他妹妹受驚嚇的人先除去!
邪風冥見這歐陽墨的劍竟直奔上官欣怡而來,他不由得將上官欣怡緊緊的護在了懷中,然後單手對上了那歐陽墨的劍。
上官欣怡眼看着那鋒利無比的劍便要與那邪風冥那沒拿任何武器的手臂相撞,她不由得向着邪風冥的肚子用力的撞了過去。
邪風冥的心神都放在了這不斷靠近的歐陽墨身上,他握緊了手中的暗器,準備找到個最佳時期動手,但卻不想,小腹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不由的讓他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而就在邪風冥縮了縮身子的瞬間,上官欣怡便迎向那劍鋒,眼看着歐陽墨的劍架在了上官欣怡的脖子上之時,紫兒被突然從出現的黑衣人給架住了脖子。
這般纔出現了適才的情形,雖然這歐陽墨及時的收回了自己的劍,但是上官欣怡的脖子已經被那鋒利的劍鋒所傷,流出了不少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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