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冥說罷,便起身將掛在腰間的那塊玉佩扯了下來,交給旁邊的侍衛,並指了指那太監。
他此般做也只不過是想將這麗雅交給那皇帝而已,十二人,雖然算的上精銳,但對於他邪風冥來說並不算什麼,只要他們有什麼舉動,殺了便是,只不過,這麗雅便要想別的法子交給那皇帝了,不過依他所想,那太監即便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
那接過玉佩之人,會意的將那塊玉佩,交給了那個太監。
那太監極不情願的接過那玉佩,等待着邪風冥的下文。
邪風冥笑了笑,道:“難得那皇帝身邊有你這般機靈的奴才,不過……即便是他的身邊有你這麼個奴才,也無濟於事!
你替本王帶個話給本王的好皇弟,你告訴他,從今日開始,本王本王便與他恩斷義絕,自今日起,他便不再是我邪風冥的弟弟,若是他日再見,本王便絕不會手下留情!
這玉是當年父皇給予本王和當今皇帝的,此刻,本王便將此物還與他,便算做了個了斷!
你告訴他,做事爲人切不可太過狠毒,他欠本王的,本王自然會向他討要回來,雖然本王爲煞神,但卻不會像他這般,爲了一個女子做下不該做的事情。”
邪風冥說罷,便大搖大擺的向着王府外走去,而上官欣怡協着麗雅緊跟其後,而王萌兒等人則是躲在了一羣護衛中間,跟了出去,跟在護衛之後的則是冷夜和冷傲留給上官欣怡的人。
王府之外將王府團團圍住的一羣錦衣衛,見到邪風冥等人,突然從王府出來,不由得緊張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又一把大刀來。
頓時間,拔刀之聲響徹整個王府外圍……
邪風冥冷笑的開口,道:“各位還是把手中的刀收了吧,那狗奴才已經下令,放本王走了,若是你們在這般的糾纏,恐怕便會落下個違抗命令的下場!”
邪風冥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卻連現在王府之內的太監都清楚的聽到了聲音。
那太監急忙從王府之中走了出來,焦急道:“把刀都給雜家收起來,放他們走,違令者斬!”他隨即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錦衣衛:“你們站出來十二個人,跟着那逆賊,切不可亂來,一切皆以麗雅公主安全爲重!”
“是!”隨着這一聲乾淨利落的答話,十二名大漢便站了出來,跟在了邪風冥那羣人的身後。
“走!”邪風冥望着拿着將刀收起來的錦衣衛聲音冰冷的說道。
一羣人,就這般的離開了昔日的王府,但他們卻並不覺得丟面子,而將面子丟大了的正是那皇帝無疑!
隨着這行人足漸遠行的身影,跪在王府院子裡的女子,不由的將自己腸子都悔青了。
白血宮:
“這麼說,他們已經平安的脫困了?上官欣怡和她的孩子可平安?”白郎飲下一杯酒,道。
此刻白郎與蕭痕對坐在一處亭子之內,對飲着。
“宮主請放心,雖然屬下並未發現上官小姐的孩子,但屬下想,上
官小姐既然能夠平安無事,那孩子,也定然不會有什麼事端。”一布衣男子抱拳跪在地上道。
白郎揮了揮手,道:“退下吧,記得暗中派人保護好她們母子!”他敢斷定,這麗雅一旦被放,邪風冥等人必定會招到大批人馬的追殺,爲了上官欣怡的安全,他還是派人暗中保護,比較保險。
“是!請主子放心!”那布衣男子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蕭痕手中拿着上官欣怡的一隻木簪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若不是適才,他收到這支簪子,並且送從那送簪子的人的口中得到上官欣怡的傳話,此刻他早已叫上白郎,殺到那九王府處了。
“明明我們聯手皆是爲了那丫頭,你卻什麼都不肯說……還讓我也什麼都不去說。”蕭痕飲下一杯酒道。
白郎搖了搖頭,道:“我可不全是爲了她,我更在乎的是稱霸這武林!若是讓她知道這件事,我敢斷定,她必然會生氣,所以這件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是麼?但願你說的皆是你心中所想!”蕭痕說罷便起身而去:“我先回去了,若是丫頭那有什麼事,記得要叫上我!”
此時,一處大街上,一個不起眼的馬車內……
“娘……輕……抱……抱……”一個臉上佈滿疤痕的小男孩,扯着一個紅色的小傢伙,奶聲奶氣的說着。
而在一旁的奶孃則是一臉焦急的抱着那小小的孩童:“小主子,別扯了,乖啊,你若是將小團團給扯壞了,你的孃親便不會抱你了。”
臉上佈滿疤痕的孩子,正是那邪君義無疑,他拉扯這紅紅的小東西已經有些時辰了,自從出了王府,他便捏着這小東西,將它捏的是慘叫連連……
而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便是,這孩童竟然會是不是的將小團團放在嘴中啃咬……
雖然他並沒有長出多少牙,但小團團也是十分的遭罪,此刻它那紅紅的皮皮毛,已然被這個正在磨牙期的孩子給弄的溼漉漉的,來自於那雙小手的拉扯好似要將它拉碎一般。
此刻小團團正睜着它那無辜的大眼睛,嘴中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音來,好似在祈求這個小主人將它給放了,但是奈何,那個始作俑者卻一點也不懂它的意思,竟還在那不停的揉捏着。
好在小團團雖然只是帶毛的動物,但是卻是十分的通人性,否則,那小傢伙早就張嘴狠狠的去咬將它弄疼的孩童了,要知道,它咬邪君義並沒什麼,但是,問題就在於,它就是一個毒罐子,只要它這一口下去,這孩子絕對不會好到哪去。
而那個小小的孩童卻渾然不知他此刻有多麼的危險。
奶孃望着那越扯越起勁的孩子,不由的伸出手去,想將小團團搶回來,她可不想等上官欣怡回來看到她的寶貝寵物,被她的兒子給完死。
她就不明白了,爲什麼這孩子沒有那個角落裡,睡的正香甜那般的安靜,眼下的這孩子,哪裡還像那整日泡在湯藥缸裡的嬰孩?簡直就是一個小惡魔!
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邪君
義如果算的上是惡魔,那麼此時安靜熟睡的那個小傢伙恐怕就算的上魔鬼了……
就在此時,邪風冥已然在一輛馬車內,而跟着他們的十二人則是與邪風冥的那些護衛一起在馬車外,步行。而馬車內上官欣怡將麗雅公主鬆開,並從懷中拿出一瓶止血化瘀的藥物爲麗雅公主塗抹在傷口之上。
“將血止住,便跟他們走吧。”上官欣怡將那一瓶藥收了起來。
“王萌兒!你帶着她們三人先出去!”邪風冥掃過挺着個大肚子的王萌兒和另外三位女子道。
“是!”王萌兒點了點頭,便轉頭看其他三位女子。
那三位女子會意,隨即便跟着王萌兒下了馬車。
“我的孩子呢?他……在哪?我……我爲什麼沒有看到他?”麗雅公主絲毫不在乎脖子上那被劃破的皮膚,她只想再去看看那孩子……
過了今日,她便真的看不到那孩子了,她沒想到今日會來的這麼快,這便是她的命,若是在邪風冥的身邊她還能不時的看到自己的孩子,可是……眼下……她連那孩子的最後一眼都見不到了……
上官欣怡望着那下了馬車的四道人影,緩緩的開口,道:“放心去吧!你兒子此刻正與我兒子在一起,安全的很,眼下孩子跟在我身邊,你纔會擔心吧?”上官欣怡望着麗雅公主,笑了笑:“若是此事了了,你還有命在,你便找處人煙稀少的地方住下吧,我會讓你的兒子去看你的!”
她的心,似乎越發的軟了,麗雅……這也算你爲邪風冥做事報酬吧!上官欣怡暗暗的想着,同爲女子她能體會到她那思念自己兒子的心情。
麗雅搖了搖頭:“不必了,我若有命在,你只要讓我見我兒子一面便好了”麗雅公主擡起頭望着邪風冥,道:“王爺,奴家若是還活着,便絕不會讓你難做,我只要看我兒子一眼便會,自行了斷了這條性命去。”
“我這輩子也算是值了,能讓這天下的男子爲我癡狂,因我而擾亂這天下盛世,不顧天下蒼生只爲奪我到其身邊,我賺到了……呵呵……”麗雅眼神空洞的望着邪風冥,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着,心中的苦澀只有她自己才懂得,她……多希望自己是隻是一個平民百姓,能夠過着平凡生活……可是……眼下的她卻必定將成爲千古罪人……
她懂得,即便是上官欣怡准許她活命,邪風冥也定然不會允許她活命,她既然已經能夠將這天下擾亂這一次,便會有第二次,這等的威脅,只要是聰明之人,便絕不會允許她這樣的威脅。
她不求多,只希望她能夠能在臨死之前在看自己的孩子一眼……
“王爺,我的孩子還沒有名字吧,不知道王爺會給孩子起什麼名字?”麗雅神色恢復了原有的摸樣,眼中透露出期待的神色來。
“隕塵,邪隕塵!”邪風冥看着麗雅期待的神色,淡淡的說着:“那孩子畢竟是我的骨肉,我會好好的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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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