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未然說罷便將手中的扇子交予了上官欣怡:“這扇子我暫且還用不到,不如先將它放在你的手上,或許這東西會對你有用也未必!嫂子我言盡於此,至於你能否想開便全都要看你自己的了!嫂子好好的休息吧,我便先走了!”
邪未然說罷便向着屋外走去,但還沒走幾步便又回過頭來看了上官欣怡一眼道:“明日我還會來找嫂子,給嫂子送些紅薯來!”
邪未然說罷,便一個轉身消失在這間屋子之中,上官欣怡望着那邪未然所留下的扇子心中竟有些惆悵了起來。
御書房內,邪風冥正端詳這掛在這牆上的畫,當他一幅幅的望着那畫像心中念着上官欣怡的種種之時不由的愣在了原地,之間那某一處的牆壁上中間的位置竟少了一副上官欣怡的畫像。
邪風冥擡起手撫上那白色的牆壁,聲音有些猙獰道:“蕭痕!你給朕等着,朕決饒不了你這小賊!”
不用想此處的畫像定是蕭痕拿走的無疑,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般的本事,誰還有這般的膽量敢在他的御書房偷東西?
此刻他真是氣急了,他怎麼竟那般的忘記了他是個賊呢?賊是從來不走空的……
就在邪風冥想着如何要尋那蕭痕算賬之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邪風冥的身後,仔細一看那人影正是楚夢寒無疑。
“主子,白朗那邊有動靜!”楚夢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望着邪風冥道。
邪風冥轉過身來望着楚夢寒道:“怎麼他忍不住要動手了麼?”
“依屬下分析,他此刻是要潛入皇宮來打探消息,至於什麼時候會動手還尚未可知,不知主子要不要在此刻將白朗給抓住?”楚夢寒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塵兒現在在何處?他若是想打探消息定然不會帶着塵兒吧?”邪風冥並沒有回答楚夢寒的詢問,而是問起了邪隕塵的下落。
“主子放心,小主子此刻被那白朗安排在了他所住的那家客棧,並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楚夢寒微微抱拳道。
“白朗何時也會如此的大意了?他想要打探便由着打探吧!你速速回去,將塵兒給朕抱回到太子宮,然後多派些人手,保護好義兒與塵兒!
切記,加派人手之事不可聲張,不可讓外人看出任何的端倪來!”
邪風冥走道楚夢寒的身旁將,道:“將塵兒帶走後,未免白朗心急,便在桌子上給他留下一張字條!
倘若他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便會知難而退,若是如此朕便就此饒過他,不予他追究她兩年前所做之事,若是他不懂事理便休要怪朕將上官欣怡對他的所有信賴全部都擊垮!”
若不是因上官欣怡的緣故他此刻定然不會如此做,此事他要如何的選則便全看他自己的了,既然他已經答應過上官欣怡留他一命便自然會做到,但信任他卻不會再給他留着。
“是,屬下這便去辦。”楚夢寒說着,便轉身離去了。
邪風冥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但這笑意卻未達眼底,這一刻終究是要來
了,既然白朗自己尋來的便怪不得他了!
已經入夜,街上的已然空無一人,白朗望着那牀上睡熟的邪隕塵半響便爲其蓋好了被子,隨即便轉身退出了這間房間。
而就在白朗離開那房間不久之後,一個人影便出現在那間房間之中,及其小心的將那熟睡的孩子抱了起來消失在夜幕之中。
冬日裡的夜晚非常刺骨的,但這對於白朗來說這些許的寒冷根本便不算什麼,他本想借着邪風冥的封后大典來將上官欣怡接走,但此刻看來他是等不得了,他快素的飛奔在這夜色之中,只是不多時,他便潛進了這皇宮之中。
他站在一處假山之上,將這皇宮的佈局悉數的記在了心上,隨即便隨意的潛進了一間屋子之中,並將那牀上熟睡之人給拽了起來。
那牀上之人見到突然出現的蒙面人不由得想要叫出聲,但卻被白朗手快的堵住了嘴巴。
“別亂動,小心刀劍無眼!”白朗將一把匕首抵在了那女子的脖頸之處。
那女子驚恐的望着那把在月光之下泛着寒光的刀點了點頭,她此刻簡直是害怕極了,她怎般也沒想到這皇宮之中竟會有刺客,以前在家中她從不曾遇到過這等的事情,如今她卻是慌了神。
白朗小心翼翼的鬆開堵在那女子嘴上的手,道:“你老實些,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一刀要了你的命!”
那女子點了點頭,渾身顫抖道:“這位爺您放心,我不動便是了,您此刻來此定是爲了錢財吧?我……我一旁的櫃子裡有些上等的首飾,若是您不嫌棄便都拿走吧……只要你不殺我怎麼都好說……
你也該請楚這夜闖皇宮是死罪,若是你還想活命便拿了錢財便走吧,你……你這手上的刀子還是……還是收好的好。
我,我也不瞞你,我乃是秀女,將來很有可能成爲皇上的妃子,若是你此刻傷了我,你這一輩子也便別在妄想過的安生……皇上定會捉拿與你的!”
這被白朗所擒住的女子正是那羣秀女之中的一人,不知爲何她今日竟會如此倒黴,竟會遇到刺客。
“老子纔不管你是什麼狗屁秀女,妃子呢,告訴你老實些你便老實,老子今日來可不是爲了錢財!
你既然是那皇帝未來的妃子,那你定然知道那皇后所在的位置了?素聞那皇后長得美若天仙,老子我可是江湖之上有名的採花大盜,若是今日能夠採到皇后那朵花,便算的上是功德圓滿了!
若你識相便將皇后的住所告訴老子,老子決計不會爲難於你,若不然,嘿嘿,你剛纔說你是什麼秀女來着?
老子採了你,想必也會是一件大的功德!你雖不及皇后,但同樣接受皇上的女人,老子只要一想想便十分的開心!”
白朗故意說着這些污言穢語爲的便是混淆這女子,採花尋皇后,此刻也便唯有這般的理由去尋上官欣怡了。
他此刻並不想殺人,若是這宮中平白的死了一個秀女定會遭到旁人的懷疑,若是邪風冥從中察覺到什麼便不妙了。
唯有此般說法,可以另他不殺這女子,這女子經過了此時後也定不敢聲張,若是事後她聲張,恐怕別說是她的命保不住,就連她家人的命也決計不能保住!
採花賊夜如皇宮,秀女爲了自保將採花賊引到皇后的住所……呵呵,這般的事情,恐怕這秀女是決計說不出口的吧。
那秀女十分害怕的望着那黑衣人,然後顫抖道:“皇……皇后便住在太醫院後面的一處什麼不打眼的一處,那裡平常都很少會有人去……你……你放了我便去吧……我……我覺不會將你到過我這的事情說出去的……”
此刻這秀女只想快些將這賊人給趕走,其餘的便也顧不上許多了。
白朗略有疑惑的望着那秀女,道:“堂堂一國之後怎麼會住在那麼不打眼的地方?你是在戲耍老子不曾?”上官欣怡會住在那麼一個地方,他卻時有些不大相信。
“這位爺……小女子……小女子那有那般的膽量啊,那皇后娘娘卻是住在那裡。
我聽一旁伺候的宮女說,那處住着一個十分怪異的神醫,那神醫的性子十分的怪,但凡是患了病痛的,不論這人是誰都要去他那住處他纔會給醫治,而皇后娘娘身子近來不是十分的好,一時便住在了那處……”
那秀女緊怕這眼前的男子不信她所說的話,連忙解釋着:“聽說,皇上之所以立了皇后卻不曾舉行冊立大典便是怕皇后娘娘的身子骨手不了……”
“哦?還有這等的事情?你說的話爺不能全信,不如你便跟爺走一趟吧,若是你說的都屬實,爺我便放了你!”白朗此刻已然是信了那秀女所說的話,這上官欣怡的身子如何,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所以他並不曾有疑。
但爲了這戲做的真一些,他便也只能是將這女子給攜着去了。
就在這秀女被白朗攜出那間屋子後的不多時,住在龍飛處的邪風冥便得到消息,他望着那忽明忽暗的燭火嘴角噙着笑,只是吩咐下去時刻注意那白朗的消息,並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那秀女,恐怕再也留不得了,白朗的事情,他並不希望旁人知道,畢竟一個男子深夜去尋一個女子,這般的事情不是什麼風光之事。
不過在此之前他卻並不着急將那秀女除去,女子的醋意恐怕要比什麼都來的厲害,與其他去尋個由頭將那女子除去倒不如讓那女子自己送自己一程。
“將那被挾的秀女的名諱以及家室背景都呈給朕看!”邪風冥吩咐着,不知心中做了怎般的打算。
那人應了一聲之後便消失在這夜空之中,邪風冥雙手伏在案上敲打着那書案,他之所以此刻會住在此處,全然是爲了跟上官欣怡賭氣。
既然她趕他來,讓他去尋龍飛,他便應了她的要求,他始終不明白那女子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明明他能在她的臉上捕捉到她對自己的那般心思,但她對於他的那般的態度又讓他覺得是自己會錯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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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