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柔婉女子的模樣,但是心下卻在罵着麗雅公主歹毒,這麗雅公主的試探她怎麼會看不出,即便是這麗雅公主不是在試探她,只憑她的年關賞賜便足以令她這做母親的發狂。
這麗雅明白的是在告訴上官欣怡,你的兒子的臉毀了,你的兒子日後的日子之中就算在怎般聰慧,都不會受到王爺的重視,因爲除卻這孩子,王爺不止一個子嗣。
能忍受住這麗雅的也唯有這上官欣怡罷了,若是換做旁人,恐怕早就因這麗雅公主的話一跳而起,與麗雅理論去了。
果真歹毒,若是上官欣怡與這麗雅理論,上官欣怡定會被這麗雅算計。
“姐姐那裡的話。”麗雅看着上官欣怡那副模樣不禁有些失落,難道這上官欣怡真的是愚蠢到這般的地步麼?竟連她的挑釁也聽不出來?還是……這上官欣怡已然猜出了她的意圖?所以故意忍下的?
麗雅狹長的眸子泛出絲絲的冷光:“姐姐這披風可是真好看,適才妹妹沒注意到,姐姐可否走到妹妹這來,讓妹妹看上一看,妹妹眼下身;子不太方便,不知姐姐……”麗雅故作驚喜的望着上官欣怡身上那白色裘衣,不大好意思的開口道。
她不管這上官欣怡是真的愚笨還是,真的這般聰慧,看出了她的意圖,她今日定要讓這上官欣怡吃苦頭,這女子她麗雅絕對容不得!
“呵呵,王妃說笑了,既然王妃喜愛這披風,我這個做姐姐的讓妹妹瞻望一番有什麼不可的。”上官欣怡緩緩的起身,然後看似無意的撫上那披風的領口,將那領口的帶子扯開一個縫隙。
“王妃,這披風乃是王爺送來給我禦寒的,我猜王妃不會嫉妒於我吧,畢竟我才生完孩子不久,這冬日裡的寒風我着實是受不了。”上官欣怡微笑望着那離她不遠的女子:“更何況王妃的體質特殊,即便是這冬日裡在怎般的寒冷,也不需要這禦寒的衣物,不然依我猜想這王爺定會爲王妃備下比我這披風好上不只多少的披風來禦寒,王妃現在可是王爺心尖尖上的人呢。”
她之所以對這麗雅這般說,皆是因她讓這麗雅認爲她在不安,她在向着麗雅低頭,唯有這般她才能讓這麗雅放下對她的防備,待會若是麗雅做出什麼舉動來,她也好做反應。
上官欣怡在無意之中已經發現了那離着亭子不遠的兩道人影,若是上官欣怡,沒有猜錯,那麗雅恐怕是先於她發現的那兩個人,而那麗雅之所以讓上官欣怡此時靠近必然是因爲那麗雅公主要對她動手。
“姐姐說的哪裡話,本宮怎麼會嫉妒於你呢,你我二人皆是服侍王爺的人,王爺對你好點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姐姐剛剛爲王爺產下小世子不久。”麗雅說着,伸出雙手握住上官欣怡的手臂,將上官欣怡扯到自己的身旁。
“這披風還真是上等的狐狸皮毛啊。”麗雅鬆開了上官欣怡的一隻手,扶着上官欣怡身上的披風,而另一隻卻依舊抓着上官欣怡的手不肯放。
“呵呵,若是王妃喜歡,我將這披風拿下來給王妃看便是了。”上官欣怡說着
,但是手上卻沒有絲毫要將這披風拿下來的意思。
麗雅看着上官欣怡這般模樣不禁將上官欣怡從心底輕視了一番:“不必了,天氣寒的很,姐姐還是披在身上吧。”麗雅說着便將抓着上官欣怡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處,而撫着披風的手做微微的抓緊狀,麗雅的身子微微的向着亭子外面傾去。
上官欣怡看着麗雅公主的這般的舉動不由的在心中冷笑連連,麗雅公主的此刻的意圖上官欣怡已然是瞭然於胸,這麗雅無非是想做出她上官欣怡將她推下亭子的假象。
若是這麗雅公主從這亭子內跌落到亭子外,必然會造成這般的假象,那便是她上官欣怡將這麗雅公主從亭子內給推了下去。
從亭子外看來上官欣怡被麗雅抓在胸口的手停便成了,上官欣怡將麗雅推下去的動作,而麗雅也適時的身子向着亭子外傾去,而麗雅抓着上官欣怡的披風手便成了她麗雅反抗她上官欣怡的證據。
這麗雅公主此舉若是成功了,恐怕這上官欣怡怕是很難逃脫這謀害王妃和王爺子嗣罪名,而作爲證人的自然是邪風冥和皇上二人,到那時就算是邪風冥想從輕處置上官欣怡都不能,因爲這皇帝斷然不會允許他所迷戀的女子遭受到此等傷害。
這麗雅可謂是下了血本了,若是這摔下去的角度略微的不適她便會失去腹中的孩子。
這亭子在這王府之中也算是高的很,這亭子本身便建在一處不矮的山石之上,若是真的從這裡跌落下去,而不做任何的防備,恐怕是很難不受傷的。
上官欣怡眯着眼睛,猛的收回被麗雅拉扯到胸口的手,雖說這麗雅已然將上官欣怡的手握緊,但是這麗雅公主畢竟沒有功夫,她的力氣自然是抵不上上官欣怡。
這麗雅被上官欣怡一扯,竟將她那向後傾的身子給扯正了,而她抓着上官欣怡披風的手也因這上官欣怡的力度而抓緊了一些。
上官欣怡收回自己的手之後,看着麗雅公主道:“王妃喜歡我這披風,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是會讓給姐姐,但是……”上官欣怡頓了頓:“王妃大可不必扯着我不放,王妃依我看你還是不要坐在這的好,若是一個不小心從這摔出亭子去,我即便是有一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
她猜想這麗雅定是做足了準備,纔會想從這裡跌落下去的,若是她猜的不錯,就算這麗雅公主真的從這摔下去她肚子裡的孩子也絕然不會有事。
上官欣怡餘光掃過剛剛走上亭子的石階梯的那二人,嘴角微微上翹:“這披風既然王妃已然這般捨不得放手,那便給王妃好了。”
上官欣怡的話剛落,她身上的披風便從她的身上飄落了下去。
麗雅因這披風瞬間飄落,有些呆愣,而她的手竟還緊抓着披風,沒有鬆開。
就在麗雅呆愣之時,上官欣怡竟身子一歪,側着身子從這亭子之內掠了出去……
這般場景在外人的眼中,就好似那麗雅從上官欣怡身上硬是將這披風扯下來,然後才促使上官欣怡從亭子內跌落在亭子外。
“
麗雅!你在做什麼!”就在上官心眼從亭子內跌落的瞬間,不遠處便傳來了邪風冥的怒吼聲。
“王爺……她……她是自己掉下去的,跟奴家無關……”麗雅猛的回過神,心中暗叫糟糕,她萬萬沒想到這上官欣怡竟會如此的難纏,原本她是想將這上官欣怡除去的,可這眼下卻讓上官欣怡反咬一口,這女子,她必定要除之。
“回頭本王在找你算賬!”邪風冥大步的走到上官欣怡所掉落下去的地方,一個飛身便從亭子內跳了出去。
亭子內的麗雅死死的盯着從亭子內衝出去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泛出一絲不安,她沒想到眼下大好的時局竟會變成這般模樣,這段時間出乎她預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亭子外,上官欣怡以用內力卸掉了掉下亭子的所帶來的衝力,她躺在那裡望着向她身上不斷飄落的雪花,以及從亭子裡衝出來的人影,她的嘴角微微上翹。
邪風冥瞬間便來到是上官欣怡所躺的地方,他見上官欣怡竟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不由得泛起濃濃的心疼之感,但是當他看到上官欣怡的那張笑臉之時,不禁有些楞了。
邪風冥的腳尖輕點,站在那冰冷的雪地之中望着上官欣怡。
“喂,你傻啦,還不把我抱起了,地上好冷的。”上官欣怡用着只有邪風冥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着。
“還能對着本王笑,便說明你此刻沒事,自己起的來。”邪風冥雖然這般說着,但卻彎下身子,將上官欣怡抱在懷中。
就在邪風冥抱起上官欣怡的瞬間,上官欣怡竟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那一口鮮血竟噴在了邪風冥的胸膛之上。
邪風冥絲毫不在意上官欣怡皺着眉看着懷中嘴上刮渣鮮血的上官欣怡:“傷到哪了?你有那般的功夫,在她將你推下來之時你大可以憑你的輕功平安落地,爲什麼要將自己弄傷?”邪風冥此刻責備之意很是明顯:“天這般的寒冷,你居然就這般的躺在地上,若是得了風寒,看你還怎麼抱你的兒子!”
“我的傷不礙事,我若是那般做,恐怕你便沒有什麼機會懲治那麗雅公主了。”上官欣怡頓了頓:“她今日本打算陷害我,想造成我將她推落亭子的假象,若是今日被她得逞了,恐怕我便很難活命了,況且不借着她要害我的披風,我怎般我怎麼去害她?”
“所以……你從這亭子內跌落下來不是她推的?”邪風冥望着那個懷中看似柔弱的女子淡淡的詢問着。
“她若無害我之心,我又怎麼會陷害她推我?”上官欣怡反問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便是她上官欣怡。
“雖然她是你我的敵人,但是我不削去耍這些小手段,況且就算我使這樣的手段,對她也只不過是造成她暫時的困擾不是麼?若是她從這困擾中解脫出來,那我便很難在從她的手中逃出。”上官欣怡眯了眯眼睛:“但是若這人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我若還不反擊,便是我上官欣怡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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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