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看着連退了好幾步才站住腳的上官狼秋:“上官狼秋,現在本宮若是想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就算你這靈秋山莊在江湖中的地位在怎般高,也抵不過一羣偷,在你的靈秋山莊暗自下毒!你在明而蕭痕在暗,只要他想,你包括你們整個靈秋山莊便會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化爲灰燼!你的靈秋山莊在強大也無法跟本宮的鳳鳴宮相比,只要本宮隨便安排一個由頭,用不着本宮出面,你這靈秋山莊便會被輕易間誅殺!”上官欣怡頓了頓:“你以爲你苦心經營的靈秋山莊真的這般的強大是麼?強大道朝廷都要和親來牽制你!但那是朝廷,朝廷素來與江湖有着壟溝,即便是當下一片景氣,但是背地裡卻是一片狼藉!故而朝廷想要對你靈秋山莊動手腳,必定會引起整個江湖的動盪,乃至反擊,但是本宮的鳳鳴宮不同,蕭痕的暗不同,我們若是想捏死你上官狼秋,要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本宮之所以不許蕭痕動手,自己也不曾動手,完全是因爲,本宮想讓你看清楚,你錯的有多可憐!本宮這樣做只不過是想完成母親的遺願而已!”
上官狼秋緊緊的捏着他剛纔的那隻手,他沒想到上官欣怡竟然強到這種境界,他最恨的小女兒竟然已經是鳳鳴宮的宮主……還有蕭家那子,雖然,在上官欣怡口中,說他是偷,但是恐怕那子的實力,已經非同凡響,此刻這種感覺讓他在不覺中感到恐慌。
“開始吧!”上官欣怡沒有看上官狼秋,而是淡淡的吩咐着,當年的事情,是時候水落石出了,想讓上官狼秋死固然容易,但是上官欣怡卻不想他那般容易的便死了,他上官狼秋折磨了上官欣怡這麼多年,她必須上上官狼秋身心都受着莫大的煎熬才行!
“是,宮主!”一白衣公子彎腰道,他走到那羣跪在地上的人的面前:“你們都上官夫人的貼身婢女,若是不想你們的家人,包括你們自己在內,死的那般的慘的話,便把十五年前之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跪在地上的婢女發着抖,起初還沒有一個人肯開口。
上官欣怡揮了揮手,命人將她製得毒藥餵給其中一人,那人被灌下毒藥後便開始口吐白沫,身子不停的顫抖,嘴中發出悽慘的哀叫之聲。
上官欣怡此刻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她不會馬上死的,你們都且放心,她的皮膚會從此刻,從內臟之內開始腐爛,直至她的心肝皆化成一灘血水爲止,她纔會死,死後別妄想着她會有一個完整的屍骨,她的身體會發臭,引來一些毒蟻蛇蟲,它們會將死透了的人,慢慢的啃食!若是你們皆想象她這般,死後都不得安寧,便可以咬緊牙關,什麼也別說便是了!”
上官欣怡的話一落,跪在地上的奴婢,包括那白髮蒼蒼的老人都忍不住哭了起來,更有膽小者,竟當場失禁。
“我……我說……”那白髮蒼蒼的老人是最先開口的:“十五年前,上官夫人前去找過小的,說讓我幫她毒死一個賤人,小的起先不肯,但是夫人卻說,我知道了這
件事,不肯幫她,她便會殺了小的,若是小的肯幫她,她便會賞小的一大筆錢,讓小的下半生衣食無憂,而且今後若是有什麼事情都會找小的幫忙,小的自詡醫術了得,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破綻的,於是在夫人的逼迫下,便將毒藥,給了夫人……”老人顫抖着身子道。
“還有呢?”上官欣怡淡淡的詢問着。
“還有……還有便是……五年前,小的從高人手中得到一張“地獄之路”的毒方子,夫人和幾位夫人不知從何而知,便讓小的配了那毒藥……在有……再有就是前不久洪映雪,洪夫人從小的這要走一些毒藥,至於做什麼小的便不得而知了……宮主……小的是被逼的啊,還望宮主饒了小的一命……”老人佝僂着身子,淚水不停的流淌着。
上官欣怡微微的揮了揮手,兩個白衣女子便上前,將這老者帶了下去。
“該你們了!”上官欣怡淡淡的說着,聲音很是冰冷。
而站在一旁的上官狼秋只是深鎖着眉頭,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在內心之中,在祈禱這,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或者這些婢女說出的話是將矛頭指向死去的衛靈兒的。
被上官欣怡脅來的,徐夢玲等人皆是臉上長蒼白的嚇人。
“奴才……奴才說……十五年前,夫人,不知從哪裡那出一包毒藥,說是要出去,靈夫人,奴婢們都是跟着夫人許久的,看着夫人……受委屈,奴婢們也跟着心疼……故而,便按着夫人的吩咐,每天都去暗中觀察這靈夫人的動向,而後向着夫人報告,終於……有一日,機會來了,靈夫人與莊主出去賞花,此時只有衛靈兒一人,夫人便命奴婢幾個將那衛靈兒騙出來,然後夫人親自將藥投到衛靈兒剛做好的燕窩中……當天靈夫人便死了……”那奴才,跪在那一五一十的將當年之事講了出來。
上官狼秋在聽到這,他的思緒徹底的亂了,當即便向着許夢玲方向衝了過去。
“你難道不想知道這歹毒女人,是如何串通你的其他幾位夫人將我孃親和我娘身邊的婢女害死的麼?你不想看看你的枕邊人是如何的歹毒的麼?”上官欣怡看都沒看上官狼秋一眼,她現在整個人猶如寒冰一般,把這整個屋子凍成了冰窖。
上官狼秋頓住了腳步,愣在原地不動。
“接下來事,便由我這個做女兒的說吧!”上官欣怡眼神變得空洞起來:“上官狼秋,你醉酒,迫使我娘懷上我,許夢玲不僅心生妒忌,還怕,害死靈可柔之事被我孃親查出來,於是便煽風點火的把你的其他夫人牽扯進來,故而,主意是她許夢玲出的,毒藥是她們一起去取的,但動手的卻是卻是樂雪詩、柳水心和洪映雪三個人,她們比許夢玲聰明,她們在將知道這件事的婢女,以陪葬我孃親的方式都給滅口了,故而今日我只查到許夢玲那些貼身婢女,而婷兒,自然是上官狼秋你的這些心胸狹窄的女人乾的,婷兒只是個婢女,她死了你自然不會在意,甚至都不會去看上一眼,至於其他的小事,我被推
下水也好,被打也好,被欺凌也好,便是你這好兒女所爲,我猜想你這般的恨我,也不會在意這些!至於地上沾滿泥土的器皿,便是她們用來盛毒的工具!若我所料不錯,這些毒皆不是普通的毒,故而,那些器皿上應沾有殘毒而未清!”
上官欣怡說完這些,淚水不知不覺中滑落。
而上官狼秋則是雙眼佈滿了血絲:“可柔……爲夫……爲夫竟這麼多年都不曾爲你報仇,還……還這般對待你視如姐妹的女子,哈哈……可柔,你等着,爲夫……爲夫這便爲你報仇……”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妻兒,擋在他面前的鳳鳴宮的衆人皆讓開一條路。
上官狼秋好似瘋了一般,不顧許夢玲和其他三位女子的苦苦哀求,伸出手便將這四位女子紛紛的掐死,一旁的上官湘和上官浩上官楠急忙上前去拉上官狼秋,但上官狼秋竟向着他們下了殺手……
上官湘、上官楠、、上官浩三人怎麼會在那等死,於是這四人便扭打成一團,雖說上官狼秋武功高強,但他由三個子女圍打便也就沒有那麼開得手。
上官兄妹本想着將上官狼秋制服,讓上官狼秋冷靜些,故而處處手下留情,但上官狼秋此刻受到了靈可柔死亡真相的打擊,竟然招招出死手,只是片刻的功夫上官兄妹三人開便已經傷痕累累。
上官欣怡在一旁看着他們三人的打鬥,不由得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蕭痕站起身將上官欣怡摟在自己的懷中:“丫頭,不難過……”
“我爲什麼要難過?”上官欣怡依舊笑的殘忍:“他害死我娘,此刻他已經心性大亂,呵呵,蕭痕,待到上官狼秋將自己的兒女都殺死後,你便動手吧,手刃仇人,爲你爹孃報仇,我一會便命人將整個靈秋山莊的人都殺了!”
“丫頭!別這樣……我……我不報仇了,我們走吧,走好麼?”蕭痕摟着上官欣怡,他怎麼會不知道上官欣怡此刻的痛?不管怎般,這上官狼秋都是他的親生爹爹……上官欣怡恨的同時也是很希望得到父親的愛的。
“傻瓜,報仇吧,我下不去手,但你能,今日他必須死!這靈秋山莊必須滅!”上官欣怡的語氣淡然,且堅定,她隱忍這麼多年爲的不就是此刻麼?
片刻的功夫上官狼秋便將他的親生骨肉一一誅殺。
上官狼秋此刻的眼神無比的空洞,渾身上下沾滿了血跡。
上官欣怡沒有在看上官狼秋一眼,她只是命人將靈秋山莊的人一個不留的全部擊殺,這些人之中有很多皆是無辜之人,但上官欣怡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這些人皆是爲上官狼秋賣命之人,那麼這些人便都要死!錯便錯在他們跟錯了主子。
鳳鳴宮已經許久沒這般的殺過人,這般的血債他們是輕易不會欠下的,但今日卻在上官欣怡的命令下,出手殺人,或許正如上官欣怡坐在鳳鳴宮主位那刻說的那般,這江湖要不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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