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一個太監便將那小公主帶了進來,那公主在看到上官欣怡之後重重的哼了一聲後,便來到邪君義的身旁,太子哥哥長太子哥哥短的喚着。
這小公住坐在飯做上不曾看上官欣怡一眼,但卻很快便與這桌旁的邪隕塵打成了一片。
待到用過早善後原本打算好生休息的上官欣怡卻被突然到來的一大羣宮女給圍住,開始忙的不亦樂乎。
還有一日便是大典,不僅是上官欣怡就連邪隕塵很快也忙了起來,她們要忙的便都是些大典之前要做的準備,而邪君義與那爲小公主自然也便被送回到了自己的宮中。
在這般的忙碌之時邪風冥曾來看望過上官欣怡,但上官欣怡卻不曾給過邪風冥一個好臉,邪風冥也只好悻悻而去。
御書房內:
“準備的如何了?”邪風冥望着御書房內上官欣怡的畫像像輕聲的詢問道。
“九哥,我做事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邪未然不以爲意的說道。
“往日裡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是極爲放心的,但……此刻還真怕你有什麼紕漏,讓那丫頭看不到白朗的真面目!”邪風冥伸手撫上那離他最爲近的畫像輕聲的說:“若真是那般即便是我放了白朗,她的心結也是解不開的,她的心結若不解開,就算她跟在我身旁也是枉然……”
“九哥放心便是了,這次我保證絕對萬無一失!”邪未然一副十分自信的摸樣。
“好,那我便暫且信你一次,若你此次漏下了什麼,我便將你發配到沙河邊去,據說那裡的氣候可是好的很呢,不知道你在那處居住會不會有所不慣?”邪風冥轉身走到邪未然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便大步的離開了御書房。
次日一大早,上官欣怡便被一羣婢宮女喚醒,衆人七手八腳的將上官欣怡裡裡外外打扮了一番。
上官欣怡身穿明黃色鑲着金邊的鳳袍,頭上挽着一支鳳凰步搖,眉間畫着一紅色梅花,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一種別樣的風範,好似這皇后的位子便是爲她一人而備的一般。
上官欣怡任由着數十位宮女攙扶下上了轎攆,緩緩的向着皇宮外而去……
皇城內,離皇宮不遠處的鳳台附近,不知何時已經圍了爲數不少的百姓,他們雖不能靠近這鳳台一步,但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是十分的期待着皇后的出現。
在他們的心中上官欣怡是當之不愧的皇后,當年兵荒馬亂之時若不這位皇后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份隻身一人到他們的住所爲他們這些人醫治恐怕他們便很難存活到戰亂平息之後。
他們原本以爲這位皇后會在皇上的登基大典之時與皇上一同站在那祭天台上,卻不想他們卻不曾見到皇后的身影,雖然遲了兩年,但只要能讓他們在瞻仰一下皇后娘娘的容顏,他們便是心滿意足了。
白朗混在人羣之中,靜靜的等待着上官欣怡的出現,只要她一出現他便會伺機衝出去將上官欣怡帶走,從此遠離此處,遠離邪風冥,他不會再讓上官欣怡離開他一步。
邪風冥坐在一旁的轎子中,
輕聲的詢問道:“那人可來了?”
“回皇上的話,那人已混在人羣之中多時了。”站在轎子外面的龍飛輕聲的回答道,他此刻的使命便是保護好皇上與皇后。
多麼諷刺的一項使命,保護自己心愛之人與那人的妻子,也便唯有他才能做得出來。
“恩,看住他,待到他要出手之時便將他直接當成刺客困住!”邪風冥閉上了自己的雙眸,今日成敗與否便要看今日一舉了!
“是!”龍飛輕輕抿了抿嘴道。
不多時,上官欣怡便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就在上官欣怡出現的瞬間邪風冥便也從一旁的轎子之中走了出來。
他緩身來到上官欣怡的轎攆之前,然後轉過身去,微微的將自己的身子彎了下去:“丫頭,來我揹你!”邪風冥用着只有上官欣怡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你揹我?我沒聽錯吧?邪風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該不會想讓這天下人看我的笑話吧?”上官欣怡十分警惕的望着邪風冥道。
“呵,爲夫怎麼捨得讓天下之人看你的笑話,你是爲夫的妻子,若是你被天下人恥笑,那我這個做夫君的豈不是更要讓天下人恥笑?
恐怕想讓你在天下人面前出醜的是那白朗!你猜他會不會等待時機在你的封后大典之上將你搶走?”邪風冥依舊背對着上官欣怡,等待着她。
上官欣怡略微遲疑的伸出雙臂換上了邪風冥的雙肩,任由着他將自己背下轎攆。
就在上官欣怡被邪風冥被下轎攆的一瞬間,站在不遠處圍觀的百姓便歡呼了起來,直呼皇上萬歲萬萬歲。
顯然邪風冥這般的舉動讓這些圍觀的百姓讚歎不已,試問自古以來有那個皇帝會爲一個女子彎下身子?別說這女子是皇后即便是皇上的母親都不曾有過。
上官欣怡將頭貼在了邪風冥的耳旁道:“邪風冥你答應過我什麼你可要記住了,若是他死了我定會隨着他而去!”
“你這是在威脅朕麼?朕的女人卻要跟朕要殺的人去殉情,還真是前所未聞呢?若是以前你敢說出這般話朕定不會饒了白朗,也不會饒了你……”邪風冥頓了頓道:“但此刻……朕卻不會那般的做!”
邪風冥說罷,便揹着上官欣怡到了鳳台之前,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上官欣怡放在了地上,隨即便傳來了邪風冥的聲音:“朕今日封上官欣怡爲朕的皇后,自今日起,除了上官欣怡外朕絕不會在立她人爲後,若朕有違此誓便讓上蒼懲罰於朕,讓朕病患纏身不得好死!”
邪風冥此刻的誓言不僅是說給這圍觀的百姓聽的,更是說給上官欣怡聽的,也同樣是說給他自己去聽的!
若不是爲了引白朗出來恐怕他邪風冥還不能在這皇城內舉行封后大典,封后,上官欣怡上的了朝堂與他邪風冥同坐便算得上是無限的風光了,而此時他卻讓上官欣怡更加的風光。
他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她上官欣怡纔是他邪風冥此生最愛的女子!也是他此生唯一的皇后!
隨着邪風冥的聲音剛落,那一羣百姓以及將士們便跪在
了地上,直呼着皇上萬歲,皇后娘娘千歲。
白朗雖極不情願,但也不得不跪了下去。
隨着衆人下跪邪風冥牽着上官欣怡的手走向了鳳台,並十指緊扣的坐在了那鳳台之上的座位之上。
上官欣怡原本並不願讓邪風冥握着自己的手,但不管她怎般的掙扎他都不曾鬆開自己的手,最後他也只能這般的作罷了。
“丫頭,去跟你的子民們說上幾句!”邪風冥鬆開了上官欣怡的手輕聲的說道。
“說什麼?”上官欣怡收回自己的手不由得輕聲的詢問道。
“隨意!你想說什麼便說什麼,去吧,我在此處等着你!”邪風冥露出了一個個淡淡的笑容,望着上官欣怡道。
上官欣怡緩緩起身,邁着步子向前走了幾步,她剛剛站穩自己的腳步便被突然衝出來的一個人影給抱了個滿懷。
邪風冥邪魅的笑着,望着離自己不遠懷抱這上官欣怡的白朗,道:“你終究還是來了,你這般的抱着她便不怕這天下人對她說三道四的麼?”
邪風冥沒料到這白朗竟會直接衝到鳳台之上,並將上官欣怡抱在自己的懷中,他原本讓上官欣怡站起來也只不過是想將白朗引出了罷了,不過此刻人是引出來了,但皆下來的事情卻有些頗爲難做了。
“天下之人願意去說便由着他們去說好了,這與我們何干?若不是你,我早便與上官欣怡過着十分恰意的生活了!”白朗將懷中的上官欣怡緊了緊道。
“哦?是麼?但朕怎麼覺得你纔是那個多餘的人?若是朕沒記錯,上官欣怡可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邪風冥依舊笑着,但心中卻因那白朗懷中沒有任何反抗的上官欣怡而生氣。
“即便是你明媒正娶有如何?她不愛你便是不愛你,不然有如何會爲了救我連自己的性命都顧不得了?”白朗望着邪風冥十分張狂的說道。
“呵呵,是麼?白朗她愛不愛你倒不如讓她去回答你!”邪風冥輕笑出聲道。
白朗並沒有去看懷中的那個女子,他心裡清楚的很,他懷中的上官欣怡根本便不愛他,若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兩年之中始終跟他保持着距離,從不曾給過他任何的機會。
他望着邪風冥,道:“她愛不愛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並不想在你的身旁,就這一個理由我便足能夠將她從你的身邊帶走!”
“是麼?那朕倒是要問問你,她爲何要離開朕?朕的妻子,朕讓她母儀天下,讓她跟朕一同坐看這天下,朕給予她尋常女子所沒有的,她爲何要離開?
這裡有他的夫君,他的孩子,有她這一生所思的一切,她又有什麼理由理由背棄這一切跟你走?”邪風冥站起身向着白朗的方向走去。
原本跪在上的百姓此刻已然亂成了一團,他們雖聽不到鳳台之上那三人對話,但鳳台之下在頃刻之間已然圍滿了官兵,就算他們在怎般的愚笨也知是他們敬愛的皇后娘娘那突然出現的男子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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