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本王撞見要你與其他的野男人在這私會,竟沒有絲毫的懼意?上官欣怡,你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你與那羅姍有何區別?”邪風冥笑的燦爛,說出的話語猶如墜入冰窟一般。
“邪風冥!你不要胡說!誰會如你一般的齷蹉!給自己的女人找情夫不說還裝作無辜!”上官欣怡本是想與邪風冥好好的將這件事情說一說,但邪風冥如此的話語,不由得將她激怒。
“本王齷蹉?本王在齷蹉也要比王妃強上千倍!王妃腹中的孩子不是本王的吧!”邪風冥看上官欣怡這般模樣,氣的恨不得將她吊起來打。
上官欣怡此刻是氣急了,邪風冥竟拿她腹中孩子質疑她?既然他邪風冥敢質疑,她便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沒錯!恭喜你邪風冥終於看出來我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了?還真是難爲你了!”上官欣怡掐着腰,瞪着眼睛道。
站在一旁許久都沒發出一聲的蕭痕見這二人稚氣製得如此厲害,不由的爲難起來,直至此刻,上官欣怡口無遮攔的亂說這等話,蕭痕終於站不住了,他伸出手拉住上官欣怡:“丫頭,不許胡說,你何時有的身孕我都不曾知曉,你這般說完,估摸着今日我恐怕便在也踏不出這王府了!”
蕭痕轉身看着笑的陰森的邪風冥,摸了摸後腦:“九王爺在下可是聽說了不少關於九王爺的事情,可是今日見到好像跟傳聞之中有所不同,似乎傳聞中的王爺這般跟女人吵架吧?”他此刻站在這裡是無比的尷尬,蕭痕很是後悔,後悔自己爲何酒醒後便什麼都不顧的來找上官欣怡,現在看着人家小夫妻吵架,他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呵呵,是麼?敢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你是怎麼與上官欣怡勾搭上的?你真不怕本王把你活寡了?你真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子?上官欣怡都已親口承認的事情,你還在狡辯什麼?”邪風冥此刻已然是被上官欣怡氣昏了頭,那裡還有理智去分析這件事情,他如此喪失理智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上官欣怡這便是你選的男人?呵呵,竟然如此的沒有擔當……”邪風冥突然頓了頓:“還是……這男子是你爹安排給你的,上官欣怡你這般的爲上官狼秋那老賊做事,你可曾想過那老賊是怎般對你的?就因爲他是你爹,所以就連你腹中的孩子也是在你爹的掌控之下而爲,若是今日被我堵到你們二人,上官欣怡你是不是想讓你腹中的孩子毀我江山?”邪風冥越說越覺得自己的分析的在理,越覺得在理心便是越加的難受……
“邪風冥你這個混蛋!你去死吧!”上官欣怡越聽邪風冥說的話心越涼,她說向邪風冥吼完這句話後竟提起十層的內力,擡手就向邪風冥的肩膀打去。
邪風冥見上官欣怡竟動起手來,急忙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上官欣怡見沒有打到竟上前一步向着邪風冥出掌。
邪風冥怎般的失去理智也未曾忘記上官欣怡有孕之事,他只是一味閃躲着上官欣怡,而上官欣怡竟對着邪風冥不依不饒,緊逼
着邪風冥向着牀的方向而去……
站在後面的蕭痕這兩個人嘴角抽搐了幾下,不知該說什麼,按照邪風冥的思維,他纔是那個第一時間該被抓起來的人才是,爲何這兩個卻吵得如此熱鬧?
蕭痕搖了搖頭,看着眼前的一幕,便之上官欣怡定不會出事,蕭痕轉身,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屋內,在他消失後,他的聲音卻傳到了邪風冥和上官欣怡的耳朵裡:“二位慢慢打,切勿傷了和氣,你們夫妻打架我這個外人便不參與了,丫頭,別忘了你答應我之事!我先走了……”
此時的邪風冥已然被逼到牀邊,他在聽到蕭痕的那些話後不由得微微的一愣神,“啪”的一聲,邪風冥便捱了一掌,而且挨的叫一個踏實,邪風冥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躺在了牀上。
上官欣怡看着躺在牀上齜牙咧嘴的邪風冥不由得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轉身便要離開,躺在牀上的邪風冥怎肯這般的罷休,邪風冥竟伸出一隻手,拽住剛轉過身去的上官欣怡的羅裙,輕輕的一帶,就將上官欣怡整個人都帶入到自己的懷中。
邪風冥將上官欣怡抱了一個嚴實,原本笑的燦爛的他不知何時已經褪去了適才的笑容,板着一張臉:“上官欣怡那個野男人住哪?若不是被我撞見,你明日是不是就揹着本王與那男人走了?”
“你鬆開我,邪風冥你怎麼不問我腹中的孩子……”上官欣怡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邪風冥打斷了。
“你腹中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剛纔只不過是氣氣你罷了,上官欣怡不要離開本王可好?”邪風冥纔不會說出他是因爲適才氣昏了頭腦,經過剛纔上官欣怡的那一掌才恢復了自己的思緒,上官欣由鬼叛離診脈,算着日子沒有是他人的可能。
“你……不覺得那裡不對麼?”上官欣怡輕聲的問道。
“什麼不……撕……上官欣怡你做了什麼手腳?”邪風冥突然覺得渾身發癢,摟着上官欣怡的手一鬆,便開始四處抓起來。
“沒用的,就算你抓出血來也沒有用,你先慢些在這抓癢吧,我先走了,剛纔我那野男人的話你有不是沒聽到,我怎麼可能讓你困住。”上官欣怡迅速的站起身子,拎起在一旁的小團團便閃身而出。
此刻邪風冥很想去將上官欣怡抓回來,但奈何上官欣怡不知對他使了什麼招數,讓他癢的竟然提不起內力來,他此刻只能看着上官欣怡在他的面前離去,而他只能在牀上乾着急。
“來人!速去將鬼叛離給本王叫來!”邪風冥的怒吼聲傳遍了整個九王府……
正躲在房間裡在忍受着身上癢癢的痛苦的邪未然聽到如此暴躁的聲音後不由得狂笑起來,嘴中還喊着活該……
上官欣怡離開房間後並未急着離開王府,她歡快的抱着紅色的小團團去找冷夜和冷傲二人,她剛走出房間不就便聽到邪風冥的怒吼聲,她不由得嘴角上翹,加快了她腳下的步伐,此次靈秋山莊之行,必定要帶上冷傲和冷夜二人,這算是給他二人的一個最基本的鍛鍊!
邪風冥怒視這邪未然:“你做的好事,現在你嫂子不見你高興了?”
“我只是想讓嫂子開心一下……誰知道會是這樣……”邪未然斜斜的靠在身後的柱子上,有些語頓的說着,明顯的心虛的表現。
“派出去這麼多暗衛既然連上官欣怡的影子都看不到,難道她遁地了不成?”邪風冥陰森的的看着邪未然。
“九哥……按你剛纔說的那般,嫂子是跟一個男人走的,你不該是這等反應啊!你應該笑的很危險然後,下命令截殺他們纔對,這怎麼還到處去找他們,而不是截殺他們?”邪未然一張大臉不斷的放大的出現在邪風冥的眼前。
“啪”邪未然的臉上狠狠的捱了一巴掌,邪未然捂着自己捱打的臉:“九哥你下手還真狠,這般的手狠,怎麼從來沒見你用在嫂子身上,現在好了,嫂子都被你慣的跟別人跑了,說不定我那個侄子出生後要認別人當爹了,你說你這個親爹的當的,孩子長大了都不能認你……”邪未然還要說些什麼,就被邪風冥的一聲怒吼給打斷了。
“滾!邪未然!限你在三日之內將上官欣怡給我找到,否則你就等着去守邊境吧!這輩子都別想在回來!”邪風冥此刻真的想將他這弟弟給殺了,他算是發現了,他越是發愁,他這個弟弟便越會火上澆油。
“好……我滾……我這就滾,不過,九哥,嫂子和那個她口中的野男人應該只是普通朋友關係,等找到嫂子你可別再胡說氣嫂子了,嫂子生氣對孩子不好!”邪未然發現他越加的喜歡給他的九哥找氣受了。
“我與上官欣怡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快些給我滾蛋!”邪風冥黑着一張臉道。
“不管就不管,大不了你欺負嫂子的時候,我幫着嫂子些便好了。”邪未然說完這句話便消失的無了蹤影。
“啪”邪風冥面前桌子碎裂的聲音。
鳳鳴宮……
偌大的廳堂,到處都是白色,一塵不染,主位上有一把金色的長椅,整個平躺上都完全沒問題,這把椅子後面乃是一個金色的鳳凰,活靈活現猶如真的一般,四周的柱子上雕着栩栩如生的小鳳凰,正與主位上的鳳凰相互輝映着,而房頂竟是叼着夜明珠的幾隻鳳凰,那幾個偌大夜明珠竟然是真的,鑲在屋頂之中,屋頂那些叼着夜明珠的鳳凰好似飛在天際一般,聽命於主位那隻鳳凰一般,而地上竟是整塊的玉石,沒有一絲的裂痕的存在,而更神奇的是這張玉石竟猶如鏡子一般,將玉石之上的東西映在其中,若是這龐大的廳堂內沒有人的存在,那玉石映射的便是屋頂那叼着夜明珠的鳳凰,四面鳳凰都聽命於主位的鳳凰一般……
上官欣怡剛被迎進來之時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給鎮住了,但只是片刻她便覺得這裡她好像什麼時候來過一般,但是她只是緩緩的走在玉石之上,而在她身後跟隨她的冷夜與冷傲不知什麼時候竟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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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