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自己不跟去……恐怕用不了一日邪風冥便會被人給擡回來,若單是毒發,便還是小事,在怎般還有她的血,她的寒氣所壓制,頂多邪風冥會多受些苦,但若是邪風真的因毒發而從那被帶回來,恐怕便會引起衆將士的惶恐,即便是收場的戰爭也會因此而一敗塗地!
“怎麼辦呢?怎麼辦……”上官欣怡喃喃自語着,臉上皆是愁容,但不到片刻她便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來。
既然她的血能壓制他的毒,那她何不這般做?上官欣怡打定主意之後,便心情大好的,重新躺下,然後便去找周公下棋去了。
書房內,邪未然正滔滔不絕的講着:“被麗雅迷住心魂的那羣人,見到那邊疆國的皇帝竟被列國的人給殺了,並提了人頭,他們那裡會肯甘心,經過各國共同協商之後,便出了一個損招,那便是各國此時同時出兵,殲滅列國。
而列國,上次九哥命人救出的那莽夫,正好派上用場!他得知此事之後竟不與旁人商量,直接帶着大批的人馬與各國所派出來的精銳廝殺!”
邪未然走到邪風冥的身旁搶過邪風冥手中的茶水,將其喝了一個乾淨。
“九哥!你猜今夜一戰,列國還會有生存的可能麼?我將消息傳給那莽夫之時,那莽夫便出兵了,如今唯一之情之人便是他了,他若能守住各國的攻擊便也還好,但這卻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想必不不了兩個時辰,各國的精銳便會直攻列國皇城,殺列國一個措手不及!”
“即便是措手不及,恐怕此事也會有緩吧?既然這樣,倒不如,放消息給白朗,讓其給列國皇帝下上些迷藥!讓其反抗不得,在睡夢之中滅國!”
他將身子靠在了椅子上,然後一副慵懶的模樣,但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慵懶之意,有的便是,那冷冷的殺意。
自從他與白朗合作開始,白朗便應了邪風冥的要求將人手派到了各處,而他則可以用屬於他的方式將命令迅速的給傳達出去!
“我這便去辦!”楚夢凡看了邪風冥一眼後便退出了書房,他懂得邪風冥,既然他都這般說了,便讓她去傳達他的命令。
待到楚夢凡走後,邪風冥的頭微微的向後仰去:“列國一亡便是他們自己互咬的時候了,也虧這羣人能想到這般的辦法去聯手攻打一個國家,讓其不能與他們掙麗雅,但這場戰勝了之後呢?被那女子已經迷住心竅的人,會做出怎般可怕的事情來?”他頓了頓,道:“十五弟你也別閒着了,速去將其餘的平民百姓都安頓起來,然後,用歐陽墨的錢給這羣好好的養養!
歐陽墨……他那怪病鬼叛離可曾爲他醫治好了?”
“好,我知道了,我這便去辦!歐陽墨已然沒有大礙了,他的怪病也只不過是以前練功,沒連對,進了外力纔會如此!我先走了,一有消息,我便會立即通知你!”邪未然轉身便要走,但他的手剛碰觸到門便停止了自己的步伐,他擔憂的看了邪風冥一眼。
“九哥你這般的急於求成,你的身體真的沒有事
麼?”他毒發的模樣自己此刻還記憶猶新,自己真的怕此刻唯一的親人在出些什麼事情。
“放心去吧,沒事的,在怎般拖也是沒有用的,趁着我此刻的尚能帶兵打仗,還是趁早的辦妥吧,時日越是久了,我的身體……我沒把握!”他雖然在心中還是極其希望上官欣怡能找到解毒的方法,但他卻知道,這種可能不太大,他體內的毒,那丫頭和鬼叛離聯手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更何況是解毒!
“九哥……”邪未然嘆了一口氣,眼看這要走出去的身子不禁又折了回來。
邪風冥將自己的身體調正後道:“怎麼還有事?有事便說吧,別這般的吞吞吐吐的!”他還有去睡上一會呢,他不是鐵打的,不用休息。
邪未然抿了抿嘴道:“九哥,不然這天下我們不要了!管誰最後俯視天下,跟我們沒有關係!九哥的這個地方,除了自己人以外便沒人尋的見了,我們在這裡過上一輩子的安逸日子不好麼?
天下並不好坐,這你比我要清楚的多,整理裡勾心鬥角,繁忙於天下之事,連自己休息的時間都是很少的,這樣的一生,不要也罷!”
若不是九哥所中之毒解不了,他邪未然絕不會說出這般話來,畢竟風煞國的天下是老祖宗打下來的,若是這般的放棄了便難對的起他們,但此刻他唯一想的便是讓九哥在多活些日子,多些自由。
邪風冥不由的嘆了口氣,邪未然的想法他已然是猜出了個七八分,他何嘗不想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與上官欣怡過一輩子,但他肩上的擔子從未輕過,不論他是否有命在!
“去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情,這件事日後不要再提了,我定會在開國祭奠那天將殺死皇祖母之人祭天,以慰藉皇祖母的亡靈!”邪風冥不想跟邪未然說太多,多說無益,反而讓他也跟着自己不自在了。
他不希望這個弟弟發生太大的變化,只要他快樂便好,但這前提是他這個做哥哥的還建在的情況之下,否則他註定會被這一切給逼的發生改變。
邪未然有些沮喪的低下了頭,哦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這間屋子。
次日清晨,上官欣怡醒來之時,邪風冥早已備好了早飯。
上官欣怡看着桌子上清淡不已的飯菜有些錯愕:“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是不是?”她坐起身,看着邪風冥道。
邪風冥原本還在爲昨日打上官欣怡的那五十大板而感到愧疚,不曾想,這小女子在醒來之後便直接翻身坐起,起初他還有些吃驚,緊怕她的動作碰觸到傷口,但在她坐在那裡盯着他之時,他便不那般的緊張了:“你昨日挨的那五十大板看來是白捱了,你怎麼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若不是昨日他眼看着上官欣怡捱了那麼多的板子,他還真不敢相信這丫頭竟然好似跟本便沒受傷的模樣。
邪風冥皺了皺眉頭,思索着什麼然後便看向上官欣怡,道:“難不成我走後,打你的板子撤了不成?”
“什麼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這便是,你的軍
令誰人敢不從?即便是昨日十五弟想讓我不捱打,他也不會在你走後,便在那衆目睽睽之下命人將板子撤下去!”上官欣怡極爲不在意的下了牀,然後走到屏風處開始穿衣服。
“沒有麼?”邪風冥喃喃自語着,隨即便大步的走到上官欣怡的身旁,一把抓住其正穿衣服的衣袖,然後自言自語道:“不管他有沒有阻止你,你那應該有傷纔對!”
他說這竟伸出手去揭上官欣怡的衣物,試圖要看一看那後面的傷。
上官欣怡被邪風冥這般的舉動弄得是錯愕不已,隨即便尖叫出聲:“邪風冥,你這個臭流氓,你若在脫我的衣服,小心我將你的雙手看下來!”
她伸出手去阻攔邪風冥的手,臉已經變的羞紅,好似得了風寒一般。
“別鬧,讓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做什麼。”邪鳳鳴此刻可是正經的不得了,他絲毫不在上官欣怡對他的威脅,一門心思想要探個究竟。
“邪風冥……你給我鬆手,你這個混蛋!你若在動我便不給你解毒了!”上官欣怡將邪風冥的手沒有絲毫要放下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焦急。
邪風冥的手一頓,擡頭望着上官欣怡:“你說什麼?我的毒你尋到解的方法了?”很顯然沒有什麼比能解開他的毒更讓他開心的了,若是他的毒可解,那麼他便可以與她一同攜手度過這一生了。
“你先把手鬆開!”上官欣怡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褲子,緊怕自己一個不下心被這廝給扯下去。
邪風冥將信將疑的將自己的手鬆開,然後一眼不眨的望着上官欣怡,眼中皆是期待之色:“快說,我的毒,真的能解了麼?”
上官欣怡嘆了口氣,只要他去查看自己到底受沒受傷便怎麼都好說,她緩緩的點了點頭道:“想必你也該發現,我與常人不同,尤其是最近,就連這昨日挨的五十板子,很是疼痛,可是依舊在一夜之間變得跟沒事人一般,若是我猜測的沒錯,我便是你最好的解毒方法,既然我的血能壓制你的毒,那麼我便定能解了你的毒!”
上官欣怡頓了頓,看着邪風冥道:“我已經肯定能夠解你的毒了,你是不是先靠邊,讓我把衣服穿上,把早飯吃了?”邪風冥站在她的身邊,她真的很不自在。
“呵呵,好!”邪風冥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這笑容之中除了傻氣便沒有什麼旁的東西存在,這讓上官欣怡覺得好生的不彆扭。
片刻之後,上官欣怡梳洗妥當之後便開始進食,在進食的過程之中,邪風冥可謂是大獻殷勤,不是給夾菜,就是給捶背的,這頓飯吃的上官欣怡是好不恰意。
最終上官欣怡決定趁早結束這頓早飯,若是在吃下去,她不保住會不會將這在她身旁,圍前圍後,噓寒問暖的男人給扔出去,好在這屋子裡此刻只有他們二人而已,若是邪風冥這般模樣被下邊的人看到了恐怕會將眼珠子給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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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