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非衣”冷冷道:“可本尊如何信你?”
冰月眸仁癡癡望着“蕭非衣”,卻不敢說出她的感情:“……尊上,屬下能爲尊上肝腦塗地!絕不會背叛你的!”
“蕭非衣”上下掃視了她一圈:“是嗎?可本尊又另外一種辦法能證明。13579246810”
冰月愣了下:“是、是什麼?”
她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可對方是蕭非衣,她覺得就算是現在讓她去死,她也是願意的。
“蕭非衣”:“把你的修爲給本尊,等本尊處置了左右護法,再還給你。”
冰月一愣,沒想到蕭非衣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可她只是想了片刻,就同意了。
只要不讓尊上誤會她,她願意!
“蕭非衣”在心裡嗤笑了一聲:愚蠢的女人。
他上前,如同先前對付左護法一樣,把她身體裡的修爲全部都吸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感受着自己體內的修爲,眼睛極亮。
隨後把冰月護法扔在了地上:“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壞了本尊的事……”
冰月虛弱的搖搖頭:“尊上放心,屬下絕對不會說的。”
“蕭非衣”很滿意,冷冷看她一眼,直接走了。
冰月瞧着,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尊上到底還是來見她了,即使是爲了這個原因,她也甘之如飴。
玄青重新回到了暗巷,掌心翻動,感受着兩股極強的修爲,慢慢融爲自己的,最後用了隱珠,隱藏了修爲之後。
直到瞧不出任何異樣之後,玄青就回到了寢殿。
兩日後,蕭非衣恢復血肉之軀的日子。
他安排妥當之後,交代玄青,誰也不許進入結界。
“尊上,屬下必定赴湯蹈火守護!”玄青單膝跪地,表示忠誠。
離歌在一旁冷冷瞧着:怪不得蕭非衣會這麼信,要是她也信。
蕭非衣把玄青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看向離歌。
離歌面無表情看着他:“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是要跑,也跑不到哪裡去。”
蕭非衣:“等我出來。”
離歌胡亂點了頭,就轉過身去。
蕭非衣應了聲,就踏進了寢殿後的密室結界內,石門關上,隔絕了蕭非衣的背影。
離歌掃了眼玄青:“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
玄青:“屬下要守在這裡,守護尊上。”
離歌真想嘲諷他一聲:真是賊喊捉賊。
讓他守,蕭非衣不死怕是也沒個活頭了。
蕭非衣恢復血肉之軀大概需要三個時辰。
離歌垂眼,推算是時辰,怕是再過一個時辰,左右護法就該帶着人進宮來了吧?
果然不如離歌所料,左右護法在蕭非衣閉關沒多久,就闖進了魔宮。
結界外,玄青帶着魔衛出去迎戰。
離歌坐在結界內,不多時,感覺到掌心一軟,離歌迅速擡頭。
眨了眨眼。
掌心又被捏了下,隨即,她感覺面前有一陣風拂過,不多時,寢殿裡又恢復了沉寂。
離歌嘴角揚着,看着不多時左右護法就闖了進來。
左右護法帶了一羣魔衛,到了結界外。
結界被觸動,立刻出現了一羣魔衛,全部一身黑袍,顯然是聽命於蕭非衣。
兩方人馬直接打了起來。
只是很快就分出了勝負。
沒有蕭非衣,那些魔衛即使再強,也不是四大長老之一最強的右護法強。
更何況,這些年蕭非衣不在魔界,右護法培養了不少自己的人脈。
右護法用了一段時間闖進了結界。
而在他進入結界時,離歌就入了蕭非衣閉關的地方。
她剛走進去,就看到蕭非衣渾身的血肉正在復原,離歌愣了下,望着黑水池水裡的蕭非衣。
他聽到動靜回頭,全身的血肉已經差不多修復,只剩下臉還是骷髏。
離歌看着那逐漸恢復在臉上的血肉。
她並未見過蕭非衣的模樣,看着那逐漸顯露出的俊美姿容,愣了下。
隨即回過神,“蕭非衣,右護法叛變了。”
蕭非衣渾身的血肉完成之時,反倒是他修爲最弱的時候。
右護法等人隨即涌入,看到蕭非衣站在水池裡虛弱蒼白的模樣,哈哈哈笑出聲:“果然沒有騙我。尊上,你這般弱的模樣,得有九千年沒有見到了吧?”
當初不敢做的事情,終於再次等來了機會。
蕭非衣冷冷盯着對方:“你倒是膽子不小。”
右護法大搖大擺地走上前,眼神沉浸着貪婪之色:“尊上,你當了這麼久的魔尊,這個位置,也該易主了。”
“是嗎?”蕭非衣擡起手,黑袍迅速落入掌心,廣風一鼓,他迅速把衣袍穿上。
躍上岸,冰冷的目光看着右護法像是瞧着一個死人。
右護法能感知到此刻蕭非衣微弱的修爲,得意道:“尊上啊尊上,就憑你現在這模樣,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嗎?”
蕭非衣冷冷道:“那就試試。”
幾乎是瞬間,一縷黑氣瞬間消散,光影一晃,離歌就看到蕭非衣下一刻已經到了右護法的面前。
一掌直接打了下去。
右護**了下,迅速回過神,兩魔開始打了起來。
密室被兩人的修爲震得往下落石子,而蕭非衣則是迅速再離歌的周身設置了一道結界。
離歌瞧着那結界,嘆息一聲,想了想,按照先前墨祈告訴她的辦法,把黑玉珠給逼了出來。
攥在手心裡,突然朝着蕭非衣喊去:“蕭非衣!”
蕭非衣迅速回頭,只聽突然一件東西拋了過來,蕭非衣迅速接過,等看清楚了東西,晃神:“阿璃?”
“打敗他!”離歌失了黑玉珠,再次變回了狐狸。
蕭非衣攥緊了黑玉珠,再看向右護法時,眼神沁着寒冰,陡然吞了黑玉珠,頓時修爲大增,兩人勢均力敵。
開始砰砰砰的打了起來。
右護法節節敗退,想要去抓離歌當人質。
被蕭非衣一次次擋了下來。
到了最後,兩人打的天崩地裂,最後兩敗俱傷。
可右護法也沒討得什麼好處。
蕭非衣歪過頭吐了一口血,剛復原的血肉之軀,蒼白如紙。
右護法也吐了一口血,朝暗處看去:“戲看了這麼久,你還不出來嗎?”
蕭非衣朝那暗處看去,只見一道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赫然正是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