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桑默睜開眼看見泛白的天空,心中沒由的泛着暖意。從牀上下來,桑默收拾好自己之後,準備開始今天的奴役生活。
雖然,在第一天工作下來得到的心得讓桑默有些看不明白羽墨究竟是怎麼樣的怪異心思,但是,好在一切還算順利,所以,桑默也就沒有繼續去深思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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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萊飛一同端着洗漱的水和漱口水,站在羽墨的房門外,等待着主子的傳喚。
“進來吧。”
桑默萊飛兩人在門外並沒有等候多久就聽見了屋裡傳來了羽墨起牀的傳喚聲。於是,桑默與萊飛便聽令的進屋去伺候了。
“今天,要出門一天,桑默你就在宅子裡好好的熟悉一下各出的情況,萊飛你隨行。”
洗漱完畢,羽墨站在一旁展臂由着桑默與萊飛幫忙整理服飾,將今日的行程簡單的做了一下安排。
“是。”
桑默與萊飛異口同聲的俯首領命。
對於羽墨出門一天卻沒要求自己的隨行,這讓桑默心中不免有些心喜,她是一點也不想知道羽墨要去哪裡,只要他不故意整她,桑默還就巴不得羽墨不要將她帶着身邊纔好。
不過,在羽墨出門離開前,給桑默留了一句話卻讓桑默恨不得捏死那混蛋纔好。
“桑默,沒有老子的放行,你不得跨出宅子大門一步,聽到了嗎?”
就是這樣一句話,在桑默聽來真的是有夠莫名其妙的,竟有這種平白無故還不讓人出門的主子,真是一百個腦袋都想不通。
所以,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桑默依舊不得不聽令的待在宅子裡,隨處瞎逛倒也沒人阻止,而且府裡的人也沒人交代桑默做任何事,就由着她自己逛自己的也不搭理,各忙各的。
就這樣半天逛下來,桑默不得不感嘆一聲,羽墨這混蛋的府裡的管教還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嚴謹,府裡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做,而且從不交頭接耳的閒聊不偷懶,真的是好高的素質來的。
而府裡頭的人對桑默的態度呢,怎麼說呢,應該是相當禮遇的,見着都會對她行俯首禮,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卻能看得出桑默身爲羽墨的隨身小廝這樣的身份似乎在這府裡算是很高的職位呢。這讓桑默有些小小的受寵若驚了一把,難得的自己在這府裡纔來兩天,竟然這麼快就享受到了狐假虎威的待遇。
這若是放在平常富裕人家,指不定會有這樣的待遇呢,所以,到終來,桑默只能感嘆羽墨府里人的高素質了。
用過午膳,桑默打算在自己的屋裡先小息一下,再繼續羽墨交代下來的逛宅子的大任。只是,讓桑默沒想到的是,在她睡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忽的張開眼睛,桑默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眼前一雙如火似血的紅眸給震懾住,隨後便無聲的由着對方將自己抱在懷中擄出了羽墨下令沒有命令不准她跨出去的宅子。
“阿魄,你們到了!”
被抱着飛出羽墨府裡後,桑默終究是沒有忍住的出聲了,因爲她實在是被突來的喜悅充斥得無以復加了。
“嗯。”
雖是在飛行中,雖然自己一身黑衣還蒙了面,但是,看着自己心愛的人一眼就能認出自己來,聞人魄這些天以來的擔心和牽掛終得以傾瀉,但是天生少言的他,只能冰音出鞘低應,然後緊緊的將懷裡的人兒擁在胸膛裡,恨不能揉進血骨裡去。
在得知她出事並且消失之後,自己的心就不曾放下過,所以,絲毫不鬆懈的到處追尋秘查,現在此刻終於得以見到完整無恙的她,聞人魄無不感謝老天爺的寬厚讓他能再一次的擁她在懷中。
“阿魄,很擔心我對不對?我很好,這次一點都沒有受傷,只是與你們分開這些時日讓我好想有你們在身邊的時候。”
窩在聞人魄的懷中,桑默知道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對她的心,她卻和清晰的感受到了,那幾乎成天都只是氾濫成災冰冷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纔會如炎炎夏日般的暖爐將她緊緊的包圍着。
“小默,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聞人魄的回答雖少言,但是卻是最直接的傾情表露。原本冷冽的冰音在這一刻宛如啐了火焰一般溫熱的緊貼着桑默的平額無窮無盡的循環這自己的思念之情。
“呵呵,我也很想你,阿魄。”
雙手攀附着圈上緊擁着自己的人的頸脖,讓對方意會的低下頭來,輕輕的將自己的脣貼上去,兩脣相貼着,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桑默一張一合的輕啓薄脣,將自己的思念送進男人的心底。最後,率先的輾轉脣舌,在男人的脣齒間留下彼此思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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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在飛行中,所以,桑默有顧及着兩人的人身安全,沒有深入的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意,淺嘗即止,但是在看清楚男人眼中的動情之後,桑默竟沒由來的臉頰發熱起來,情難自禁的將腦袋埋進聞人魄的頸間,自己似乎是有了挑逗的嫌疑。
“現在,不行,小夙有危險。”
看着桑默那逐漸泛紅的兩頰,聞人魄被催發起的不只是動情,更多的是情動,他相信在這一刻桑默也是與自己有這相同的感覺,但是聞人魄並沒有忘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桑默來幫忙,所以,他既要將自己的情動壓抑下去,也要讓桑默提前有個心裡準備。
“小夙?他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阿魄,快告訴我!”
果然,一聽聞人魄這話,桑默立馬的擡起頭顱,對視上紅色眸子,言語中的急切乍然霍起。
其實,這是桑默最不想聽見的話,不論對象是亓官夙還是其他人,她都不希望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有任何意外出現,特別是在她不在他們身邊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
“時間,超了。”
看見桑默焦急的眼神,聞人魄給的回覆雖然只是短短的四字而已,手在背後輕撫的安慰着,他相信桑默定會明白其中的意義。
“啊!我竟然忘記了,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兩天!小夙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又昏睡不醒了?”
桑默着急的想要知道亓官夙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突發狀況,雖然知道相思情的毒性毒發不快,但是她依舊擔心着,害怕那臭小子會不會有事。
“嗯,昨日一早,小夙就昏睡不醒,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珩說應該是相思情的關係。”
冰音點點滴滴的將桑默想要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安撫着讓桑默不要亂了陣腳,只需及時回去幫助起官司便沒事的。
“好,我們快回去。”
這一刻於剛纔的情動已經沒有絲毫的關係,餘下的只是絲絲焦急和迫切。桑默只能在心中爲亓官夙祈禱,也爲自己的疏忽而自責,若如不是大家趕來的及時,自己怕是怎樣想不起亓官夙身上還有相思情等待着她每月一次的拯救。
“嗯。”
聞人魄點頭答應,一手掌心朝下用勁,運轉內力,腳下借力撐力加速飛行,只爲能讓懷中的人兒的心安撫一二下來。
於是,當桑默腳踩在地上的時候,雖然嘴上沒有說任何,但是還是爲聞人魄這般的竭盡全力飛行趕回而感動不已,也明白這個男人爲自己所付出的是自己遠遠不能及的,只願,若真的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她會拼盡一切回覆他所有的付出的。
一把推開房門,雖然不知道這宅子是誰名下的,但是桑默已然顧不得那麼多,只想快步的衝進房裡看看屋子裡的人都怎麼樣了。
“默兒,你回來了。”
屋子裡的万俟珩見着桑默推門進來卻愣住不動,便只能溫柔的出聲讓來人清醒過來。同聞人魄的心思是一樣的,看着她沒事,心,放下了。
“珩,我回來了。”
終於不再只是怔愣的看着那人,桑默疾步上前撲進万俟珩的懷中,用同樣的方式緊緊的抱住這個自己最初遇上的男人,給他最直接的擁抱安撫和致歉。
“嗯,先去看小夙吧。”
輕撫着拍了拍懷中人兒顫抖這的薄背,万俟珩只簡單的點點頭,面上的神色也溫和如常,沒有任何的傾述,開口便讓桑默先去看亓官夙,至於其他的事情,稍後在議。
“嗯,小夙怎麼樣了?沒其他的意外狀況吧?”
退出万俟珩的懷抱,桑默點頭詢問着亓官夙的狀況,也沒來得及觀察万俟珩的神色是怎樣,只轉身就朝着裡屋去了。
“只是昏睡不醒,東西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先開始吧。”
看着桑默的背影,万俟珩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即被他掩藏起來,跟上桑默的步子,來到亓官夙的牀邊,爲桑默講解這準備好的一切。
“好,沒問題,現在就開始!”
坐在牀沿邊上,看着牀上閉着眼沉睡不醒臉色有些蒼白的亓官夙,桑默心中一窒,微微的泛着疼,爲這總是活潑亂跳隨心所欲還比自己年紀小一歲的小正太心疼。
“嗯。”
點點頭,將準備好的匕首遞給桑默,然後,將準備好的補血丸遞到桑默的嘴邊,用眼神示意她吃下去。
桑默沒有拒絕的張嘴吃下藥丸,然後將亓官夙的手臂抽出來,將衣袖擼起,接過万俟珩遞過來的藥膏抹在亓官夙的手腕上,然後拿着匕首找準位置,手上動作一閃,只見亓官夙潔白的手腕上出現一道兩釐米的十字血口子,緊接着桑默將自己的手腕也露出來,拿着匕首的手又是動作一閃,快速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再將自己流血的手腕搭在亓官夙手腕上的十字傷口上,一滴一滴的將自己的血滴在亓官夙手腕上的血口子上,看着自己的血滴進亓官夙的身體裡。
一旁的万俟珩在見着桑默那邊已經完成了,便將亓官夙的另一隻手也拿出來,先將一粒藥丸喂他吃下,然後拿過匕首在他的食指上劃下一道口子,將滴着暗紅色血液的食指放進準備好的水盆裡,看着盆子裡的水稀釋掉那些暗紅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