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章 皇族親事滿城慶 小家奪產風波起
曾海捲入了這麻煩的爭產風波中,該如何化解?且看下一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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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自從靈兒在皇城中驚了聖駕之後,那皇上着實病了幾日,聽說茶飯不思,在爲靈兒準備好的房間中,一座便是幾個時辰,任由誰都勸不走,都說他是多情種子,直到小公主大婚,才勉強打起精神從房中走出來,那耶律拓果然是個察言觀色的高手,知道皇上失去了一個美貌女子,便立刻重新送了一個來。
這正解了皇上的心結,頓時大喜,不僅將那西邊的庭院命名爲沁源,還直接賜給了耶律拓進貢的美人,僅僅幾日,這皇上便將靈兒拋到了九霄雲外,抱着新歡開心不已。原本連王世倫也不給好臉嘴看的樣子,現在已經是雨過天晴,儼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而且聽說風厲要帶着靈兒卻醫治天花的時候,還好心地賜給了風厲黃金一百兩。
小公主大婚,滿城大事慶祝,城中大道之上,早早便看到衙役掛上大紅色錦緞燈籠,街道也已經讓人清掃得乾乾淨淨,老早便有人將一整屜一整屜的西餅拿到各個區段去發放,只要排隊的都有,一時間街道上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管道上擠滿了人,都爲等着一睹公主的風采。
耶律拓的精兵都駐紮在城外,所以,送親的隊伍雖然熱鬧無比,人數衆多,但是除了陪嫁的之外,所有人都只送到城門口。
這送親的隊伍可謂是奢華不已,盡顯皇家風範,就連馬兒也是經過驚心地裝扮,熱得看熱鬧的人唏噓不已。
最重要的是,皇太后親自送行,便是一直送到城門外,之間耶律拓一身紅袍,周身的刺繡選用的都是最爲昂貴的金色絲線,與他無形的貴族氣質相得益彰,更顯俊美。世人都只知道小公主嫁得遼國皇親,從今之後天下太平,都爲止歡呼雀躍,尤其是看到俊美飄逸的耶律拓騎着高頭大馬招搖過市,更是忍不住嘖嘖稱奇,都道是良緣天定、天作之合。
耶律拓面帶微笑,斯文有禮,不時向人羣揮手致意。只是那轎子中的小公主,一直不曾露面,隔着輕紗,可以看到一個娉婷的剪影,但始終呆坐在轎內,既不吭聲,也不挪動,彷彿一個雕像,只是偶爾看到一旁的婢女遞來東西,才用了極爲僵硬的動作接了,又坐好。
無論外面的圍觀的路人如何歡呼,始終不爲所動。
送到城郊,已經可以看到耶律拓父子的駐營,大隊停下,只見那耶律拓下馬,輕輕一躍便上馬車,用手輕輕撩起一直罩在公主頭上的紅色蓋頭,輕輕一笑。公主顯然沒有意識到,他會忽然這樣做,險些摔倒。
將紅蓋頭中的所有盡收眼底的耶律拓並未作出任何反應,仍舊將紅蓋頭放下,這纔來到太后跟前,跪地告別。
太后臉色蒼白,從僵硬的表情上硬生生地擠出一個微笑道:“小王爺,我欠你一個人情,若是有機會,定會還給你!”
耶律拓笑笑,回答道:“會有那麼一天的!”
看着花轎遠走越遠,太后始終緊緊捏住地手,才緩緩鬆開,有氣無力地道:“回宮吧!”
這公主大婚,是城中的盛世,比起張燈結綵的皇宮,谷家大院中人去樓空的淒涼讓靈兒忍不住潸然淚下,小嚴帶着玉梅去看熱鬧,還沒有回來,與風厲對坐在院中,說不出地憂傷。風厲拉着她的手,來到房中,彎下身去,從她的梳妝檯後,拿出一對玉佩。
靈兒一看,這正是谷家的傳家之寶,一大一小一對翠玉如意,驚喜道:“怎麼這個會在這裡?”
風厲笑道:“這是你告訴我的!我昨日問過岳母大人,她說,這玉如意就送個我們二人了!”
靈兒從他手中接了,輕笑道:“我一直以爲它們丟了,沒有想到還在,現在就送你一個如何?”
風厲笑笑,伸手將大的一塊兒拿到手中,卻被靈兒一把奪過來,笑道:“看來,你也不是有緣人啊!”
風厲笑笑道:“這話怎麼說?”
靈兒將玉佩放在一起,問道:“你知道這一對兒玉佩是一公一母嗎?”看到風厲點點頭,才又笑道:“那你說說,那個是公的,那個是母的?”
風厲還是將手伸到大的那一塊兒,將它舉過頭頂道:“這個這麼大,怎麼能說不是公的?”
靈兒將小的一塊兒放到他手中,笑道:“完全錯了,這個纔是公的!”
風厲瞪大了眼睛看着靈兒,被她搶走了手中的大玉佩,手掌中放着小玉佩,好氣又好笑道:“你要是想要大的就明說,幹嘛編這種瞎話騙我!”
靈兒握住他的手,團住,笑道:“我並沒有騙你,這玉佩據說是先祖一次南下的時候,偶然在途中遇到一位老翁,摔倒在地上,便將他背到城中,又爲他墊付藥資,這老翁感慨,便拿出這對玉佩讓他猜猜公母,結果他一猜便猜對了,老翁便將這一對價值連城的玉佩相贈,世代相傳,也算是家傳之寶!”
風厲有些訝異,問道:“爲何先祖如此輕易地便能將這背離常理的公母猜出?”
靈兒看着他滿臉不解地疑惑,笑道:“其實他一點兒也不難猜出,南國是蠻荒之地,民族雜居,有很多都是母系氏族,女尊,還有,當地有一種螺螄,也是小的是公,大的是母,而且聽說,公的那個還很漂亮,雪白的殼上,還有一抹腮紅似的紅暈,很是可愛呢!”
風厲聽了,這纔將兩塊玉佩放在一起,細細一看,發現除了這個典故之外,果然還是有其他的跡象,靈兒並沒有騙他,小的那塊雕刻中注重線條的棱角,而小的那塊,線條則是很圓滑的,除此之外,別無區別,如此細微的差別,證明了靈兒所說不假。
靈兒將一對玉佩都放在自己口袋中,笑道:“既然它們是那麼特別,我們也特別一點兒,誰說玉佩就得一人一塊,不要讓它們分開,全都放在我這裡好了!”
風厲輕笑道:“別用歪理來搪塞自己的貪慾!”
正說着,忽然聽到推門的聲音,只見玉梅火燒火燎地從外面衝進了,道:“靈兒,我看見曾海了!被人打得半死!你們快去救救他吧!”
風厲聞言立刻拉住準備衝出去的靈兒,道:“你在這裡等我!”
風厲一路跟着玉梅,來到一個小藥廬中,只見門口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只聽到裡面拳腳相加,完全不懂得拳腳的曾海,怎麼能夠經得起這樣的暴打,想到這裡,顧不得許多,連忙推開衆人,進去一看,果然看到曾海痛苦地躺在地上,渾身是傷,正在對他拳打腳踢的,正是這家藥廬的老闆。
風厲一看地上的曾海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來不及詳細問清楚情況,只是衝上前去,將幾個人推開,玉梅連忙護在曾海前面。
老闆一看來人管閒事,橫得更加無法無天,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的閒事你也敢管?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口中倒是這樣說了,但是卻沒有貿貿然衝上前來,他已經看到了出現在面前管閒事的,是個高大魁梧的壯漢,只能口中嚇嚇他罷了,若真是動起手來,他也明白自己在風厲面前恐怕沒有勝算。
風厲並沒有說話,只是癱在地上的曾海扶起來,轉身便要離開。
這裡的老闆一看曾海要走,突然急了,連忙衝到他們前面,攔住他們的去路,道:“你們不要走,叫他把東西留下來纔可以走!”
一直捂住胸口的曾海,瞪大了眼睛,將口中的鮮血啐了出來,冷笑道:“給,我的命都能給,這個東西你休想得到!”
老闆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了這樣的話,口語便開始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小偷,偷了別人的東西,還敢說得如此恬不知恥,大家評評理,這樣的人,不打死他,怎麼能夠解恨?”
風厲和玉梅一聽,連忙看向曾海,曾海咧咧嘴,輕笑道:“你們相不相信,我會偷他們的東西?”
風厲搖搖頭道:“行了,你現在受傷了,找個地方先休息,不要再同這樣人計較!”
聽到風厲的話,曾海尚未來得及回答,老闆索性從裡間叫出來了四五個女人,個個一臉橫肉,徑直就坐在了藥廬門口,小藥廬鋪面很小,被這五個女人這麼一坐,便將出口嚴嚴實實地堵了起來,連一絲縫隙也沒有流出來,那種樣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要是想走的話,就先將這幾個女人打到扔開,這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誰都沒有辦法對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儘管她們看來窮兇極惡。
玉梅見狀,連忙從角落裡撿起一個躺在一旁的椅子,讓曾海坐下。
風厲一看這個傢伙,打人行兇在前、撒潑耍賴在後,看樣子,今日的事情,的確是很難善終了,四下一看,只見這藥廬雖小,但是卻五臟俱全,這才發現眼前這位老闆與門前堵住大門的幾個女人都身披重孝,這情況究竟是什麼,實在是想不透,便看向曾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