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瑛的衣服已經被他撕得不能蔽體,赫連訣拿起他的一件長袍裹住宇文瑛,後者因爲剛纔的激烈運動目光迷離的倒在赫連訣的懷裡,赫連訣抱起他走進屋內放滿了溫水的浴池裡,一點一點的清洗這宇文瑛身上情慾的痕跡,赫連訣洗的很仔細,當他爲宇文瑛清洗他在他體內留下的**時,下身不有又硬了起來,而宇文瑛因爲這種溫暖而安全的環境裡,竟然就這樣睡着了。
赫連訣苦笑,頭上滲出細密的汗,宇文瑛的身體已經不能在接受他更多的熱情,堂堂的羽親王破天荒的自己解決其他的囧囧起來。
當他終於釋放出來時,赫連訣懶懶的倚在池邊,再看懷裡的人,睡得一臉安詳,沒有一點危機感,赫連訣突然心中忿忿起來,竟然自己睡得這麼熟讓羽親王自己解決囧囧,不由伸手惡作劇似的捏了捏熟睡中的小人的鼻子,宇文瑛的臉立刻皺成一團,抗議似的撅了撅嘴,模樣可愛之極。赫連訣先是一笑,繼而目光變得深沉下來,細細的端詳這熟睡中的宇文瑛,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在他心裡已經佔了這麼大的空間了?
赫連訣搖搖頭,抱着宇文瑛站了起來,走出湯池,小心翼翼的把他擦乾披了件衣服走進臥室,宇文瑛一接觸到牀就自動的往被子裡鑽,像是急切的要尋找溫暖一般,摸到被子以後縮成小小的一團,這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下意識的動作吧。
赫連訣坐在牀邊良久,最後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動作及其輕緩的走了出去。
宇文瑛感覺到很不對勁,他已經很多天很有看見殷天和了,每次向赫連訣問起,赫連訣不知推說因爲事情還沒有辦好,所以殷天和暫時回不來,要不就是直接吻住他,直到把他問得昏昏成成記不起自己的初衷。
即使再遲鈍也知道這裡面定有什麼,殷天和是宇文晗的手下,即使因爲赫連訣拍他做事需要離開一陣,但是以靖騎兵的做事風格,即使事發突然需要離開他也會想方設法的與他聯繫上。
自從宇文瑛被在此帶進王府後,赫連訣除了上朝幾乎不怎麼離開王府,即使事早朝,也儘可能的快點趕回府,宇文瑛得以自由的時間少之又少。這日,因爲邊關大捷,名震四方的姚世淵姚老將軍難得回京,赫連默大宴羣臣。
赫連訣本想帶宇文瑛同去的,奈何因爲前一天做的太過的原因,宇文瑛根本下不了牀,吩咐妙言好好照顧宇文瑛後,赫連訣這才磨磨嘰嘰的離開。
赫連訣剛走不久,宇文瑛便支開了所有人,偷偷從後窗跳了出去,剛一落地,身後便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
“嘶……”宇文瑛皺了皺眉,剛纔跟赫連訣說不去的時候有一大半不是撒謊,他的確是痛的受不了。強忍着痛,宇文瑛摸索着路,自從那次發生刺客的事,赫連訣加派了風隱居的人手,但是隻是加重了對外面的防守,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了,但是卻沒有對裡面的人加以防衛。
宇文瑛對王府的地形非常熟悉,但是這樣毫無線索的還真不知道應該去哪找人,除了但是王府裡除了殷天和應該還有宇文晗的人,宇文瑛想殷天和告訴他的那樣找到了後院中央的那顆大榕樹,隨手拾起一根枯枝在樹上敲了三下,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屬下參見十三皇子!”聲音雖然是被刻意壓低了的但是卻依舊擲地有聲。
“你是……”
“屬下南漳,專門候在這裡接應殷隊長!”
“對了,殷天和,既然你是專門負責接應他的就因該知道他現在哪。”宇文瑛說道。
“是,屬下知道。”南漳依舊一板一眼的回答。
“那你快告訴我!”宇文瑛急切的問道。
“王府的地牢!”
“地牢?”宇文瑛大驚失色,“怎麼會在地牢?”
“赫連訣對殷隊長的身份產生了懷疑,所以把他抓起來拷問。”
“只是懷疑他就抓人啊?”宇文瑛瞪大了眼睛。
雖然南漳的眼神十分恭敬,但是宇文瑛卻分明看見一絲不屑和重重的疏離,“這裡是他的地盤,他想抓人只憑懷疑就已經足夠了。”
“你們爲什麼不救他,你們救的了他的對不對?”宇文瑛着急道,王府的地牢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聽說從來沒有人能裡面走出來。
“我們的任務是要把您救出去,若是要救隊長勢必會對計劃有所影響,這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隊長命令我們絕對不準輕舉妄動,否則便逐出靖騎兵。”南漳面無表情,但是宇文瑛卻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眼底泛出的一絲苦澀和恨意。
是啊,對南漳來說,自己只不過是連面都沒有見過的一個流落他鄉,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的廢物皇子而已,跟朝夕相處的隊長比起來,他自然是覺得不值。
宇文瑛轉過身,隔開那道冰冷的視線:“我知道了。”說着默默地走開。南漳見那道身影走遠,從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便隱入夜幕中。
地牢的地理位置很偏僻,若不是宇文瑛又一次無意中發現,一個人他還真的找不到,地牢外甚至連個看守都沒有,宇文瑛幾乎懷疑自己來到了一個荒蕪人際的孤島,冷清的可怕,黝黑的天空映着蕭條的景色透着濃重的森冷的感覺。
冷氣逼人的鐵門上僵硬的掛着一道鎖,宇文瑛從腰間摸出一把精緻的小匕首,這是東離的附屬國呈上來的貢品,造的十分精細,匕身上的每一顆寶石都是千里挑一的上好色澤,而刀鋒據說是削鐵如泥的,赫連訣見着有趣便想皇上討來送給宇文瑛玩,並跟他開玩笑說這是他們的定情信物,讓他一刻不離的戴在身上,要是讓赫連訣知道他把這個做這個用途一定會氣綠了臉。
“鏘”隨着金屬碰撞的聲音,鐵鏈嘩的一下落到地上。
黑暗的地牢,潮溼的空氣裹着腐爛的氣息不斷的撲面而來,宇文瑛強忍着不適往前走,分外空曠的地方時不時的出來水滴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隱隱約約傳來鎖鏈輕微的嘩嘩聲,即使還是夏日,宇文瑛還是感覺到露在外面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誰?”一個微弱的聲音想起,嗓音殘破不堪,連帶着空氣也微微顫抖起來。
突如其來的人生讓宇文瑛先是嚇了一跳,繼而定眼看了看發出聲音的人,只見他衣服已經破損的不能太破,那些被刑拘傷了的傷口毫無遮擋的露在外面,一片觸目驚心,頭髮散亂的披着,臉上滿是血垢。
“殷……殷天和……”宇文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