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瑛住的屋子是他以前住過的地方,那個偏遠的幾乎看不見什麼人的地方,以前只有他和妙言,現在還多了一個來念,但是這個空曠曠的院落並沒顯得更加熱鬧,而是更加寂靜,寂靜的幾乎感覺不到人的氣息。
“公子,外頭涼,還是進去吧。”妙言輕輕披了件衣服在宇文瑛的身上,宇文瑛拿下那件衣服還給妙言,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並不冷。妙言的眼神黯了黯,靜靜的站在一邊,公子,變了……再也不像以前一樣無條件的相信人,而是對誰對充滿防備。
這時,來念端着藥走了進來,不知爲何,臉色一片蒼白,端着藥的手不住的發抖,妙言見他不對勁,連忙迎上去順手接過藥,走到宇文瑛的面前,“公子,該吃藥了。”宇文瑛低頭看了看,不聲不響的接過藥,一口喝光,妙言心中一酸,以前這麼苦的藥公子總是打死他也不肯吃,每次都是王爺軟硬兼施,哄着她喝下,現在的公子,安靜的讓人害怕,妙言總覺得公子並不僅僅是因爲舌頭有傷不能說話纔會顯得這麼安靜,而是公子連眼中的光彩都消失殆盡,不言不語,不經意的會讓人有種他的靈魂不在身體裡感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宇文瑛垂了垂眼簾,又是一天……
轉身走進屋內,隨意的拿出本書看了起來,隨意的翻了幾頁,竟開始有些走神,知道聽見妙言和來念壓低了聲音的聊天。
“來念,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抖成那樣?”這是妙言的聲音。
“你不知道,我今天竟然見着皇上了……”
“見到皇上有什麼好稀奇的?皇上這麼疼我們王爺,來府中的次數自然很多,我們能見到皇上當然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我知道,可是,可是,今天皇上跟我說話了,皇上竟然跟我說話。”來念的聲音都高興的發顫。
“真的?”妙言也來了興致,“皇上跟你說了什麼?”
“皇上本來是跟王爺在後花園散步的,後來見我路過,就問我府中何人生病了,我就說是公子,皇上不解,就問我什麼公子。我剛想回答,王爺就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然後就讓我走了,妙言姐姐,王爺不是很喜歡公子的嗎?爲什麼喜歡還說是無關緊要的人?”
“噓!”妙言連忙道,殊不知,她的公子,習武之後聽力就遠遠比以前敏銳的多,剛纔的話一句不拉的停了進去,“要是讓公子聽去了可怎麼是好!公子的身體已經堪憂了,要是再氣出個什麼可怎麼辦!”妙言責備道。
“沒關係,公子在看書,聽不見的。”來念吐了吐舌頭道。
赫連決闔上書,躺在牀上,卻絲毫沒有睡意,不一會突然感覺到眼角溼溼的,用手一摸,才知道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流出了眼淚。
赫連決來到盆邶齋的時候,屋中已經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只有一個太監一個宮女照顧着,怕是要是來了刺客完全就可以**了,赫連決徑直走到宇文瑛的房間,宇文瑛已經睡下了,但是睡夢中的他似乎並不安穩,眉頭緊緊的皺着,眼角的淚痕還沒幹,又哭了嗎?
赫連決低下頭吻了吻宇文瑛的脣,宇文瑛自再次搬到這裡來睡眠就十分淺,被他一吻,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見是赫連決,眼中閃過一片複雜的聲色,繼而蜷縮到牀腳。赫連決被他這下意識逃避自己的動作弄的不高興了,原本還有些疼惜的心情驟然消失,冷冷道:“過來!”
宇文瑛眼中閃過恐懼,身體有些瑟瑟發抖,沒有任何要過去的動作,赫連決鷹隼般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挑,上前一把抓住宇文瑛把他按在牀上,眼睛直逼着他:“怎麼,瑛兒忘記了以前跟本王是多麼的相愛嗎?本王答應你,若是你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本王可以像以前那樣待你。”
宇文瑛的眼中流出淚水,繼而閉上眼睛,不再理他,赫連決只覺胸腔中騰的燒起怒火:“宇文瑛,你忘記自己身份了嗎?問你意見是本王看得起你,不要給你得寸進尺了!”赫連決怒斥道。
妙言和來念被巨大的響動吵醒,跑過來看見這樣的場景,兩人頓時嚇得跪在地上:“王爺,你饒了公子吧,公子舌頭上的傷還沒好,不能說話,不是不想會王爺的話。求求您,就饒了公子吧。”
“是啊王爺,公子的身子骨還太弱,上次能救回來已經實屬難得了,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你們兩個給我滾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只要誰敢進來,我連他一起殺了!”赫連決冷冷的說道。
妙言和來念瞠目結舌的看着赫連決,最後只得低着頭退了下去,赫連決看着身下不知是因爲觸動了他的傷口還是因爲剛纔的殘忍的話,痛苦的蜷縮成一團。赫連決低下頭啃咬着他的脖頸,僅僅是幾天不見,宇文瑛竟然能讓他食不知味,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人,他怎麼可以容忍着他活到現在。
粗暴的撕扯開宇文瑛的衣服,低頭含住他胸前粉嫩的乳尖,意料之中的宇文瑛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赫連決極盡所能的逗弄,輕咬,舔舐,手滑到了宇文瑛的私密之處,輕輕的握住他軟軟的脆弱,手指恰到好處的刺激着,赫連決原本就熟悉他的身體,加上他高超的調情技術,宇文瑛很快就咬住他的肩膀在他手中釋放。
宇文瑛gao潮前會咬住赫連決的肩膀已經成爲習慣,但是現在的赫連決已經不同了,宇文瑛連忙緊張的看向他,只見赫連決併爲生氣,反而笑的更加詭譎:“瑛兒舒服過了,該輪到我了。”剛說完,宇文瑛就感覺到他的兇器抵在他的囧囧,驚恐的睜大雙眼。
赫連決進去的並不順利,以前有着宇文瑛的配合,每次進去的都毫不費力,而這次,宇文瑛彷彿是要跟他作對一樣,囧囧緊的容不下任何外物,試了幾下,赫連決就沒有耐xing了,不悅道:“放鬆,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讓你放鬆,聽見沒有!”宇文瑛兩眼噙着淚水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想放鬆,只是發生了那麼多事後,身體好像已經不願接受赫連決了。
見他還是不肯放鬆,赫連決所有耐心終於磨光,狠狠的一查到底,宇文瑛疼的發不出聲音,只得把臉埋在枕頭裡,死死的咬住牙,好痛,身體好像被硬生生的撕成兩半一樣,大滴大滴的淚水流了出來,映入枕巾中。就着囧囧流出的血,赫連決奮力的抽查着,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渴望這具身體,那些小倌沒一個可以滿足他的,只有他,只有他。狂烈的了一陣後,赫連決叫着宇文瑛的名字釋放了出來。
情慾漸漸退下,赫連決這才發現身下的人不對勁,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赫連決連忙把他翻過身,發現宇文瑛死死的咬着牙,因爲把臉埋在枕頭中而憋得通紅。
“混蛋!你想把自己憋死嗎?”赫連決忍不住怒吼道,發現宇文瑛依舊咬着自己的牙,連忙捏住他的下顎,“把嘴張開!上次咬舌這次想把牙都咬斷嗎!”赫連決氣的幾乎失去理智,幾次扳不開他的嘴,赫連決急了,擡起手重重的給了宇文瑛一個大大的耳光。
“哇!”由於用力過猛,宇文瑛頭一偏吐出血來,眼前一片昏花,什麼都看不清楚,等他剛恢復一點,緊接着就又是一個耳光,伴隨着赫連決的罵聲:“本王寵幸你是你的福分,竟然敢給我搞這些,破壞本王的興致,別當本王真不敢殺你,等我玩膩了你,定讓你這個賤東西死無全屍!”
宇文瑛被打得耳朵轟鳴成一片,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