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後:
上官欣怡、邪未然、邱雲鶴、冷夜、冷傲和閻少東六人此刻正站在邪風冥和麗雅公主的身後,此刻他們正在一個湖的中心位置,他們身爲邊疆國的來使護衛,伴隨邪風冥而行,原本跟隨邪風冥的本應該是五個人,但上官欣怡強硬的很,非要帶上閻少東不可,至於對其他人她便稱這閻少東是自己的徒弟,帶着自己的徒弟見見世面似乎一點也不過分。
今日麗雅公主身着一襲淺藍色絲袍,藍色色的面紗將其絕世而又嫵媚的面龐遮住,那中朦朧之美讓人心動。
此刻因麗雅公主這位美人在,所以這整艘船上都泛着她身上的香氣……
麗雅公主和邪風冥相對而坐,此二人正有說有笑的說着話。
上官欣怡正好站在邪風冥身後,她看着邪風冥和麗雅公主二人,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她恨不得一巴掌將這二人給活活的拍死,她近幾日有多危險,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好不容纔在短短的四日內將腹中的孩子保住,而邪風冥此刻這是這般的模樣,她如何能不氣?就算是她心中明白邪風冥此刻或許是在敷衍麗雅公主,但她與邪風冥之間卻連敷衍都不曾有過……
不知道爲什麼,上官欣怡看着麗雅公主和邪風冥突然會想到邪風冥假借給她療傷,而在她身上種下蠱毒的事情,她緩緩的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思緒勉強的壓了下去,這個時候絕不是她意氣用事之時。
就在上官欣怡將自己的眼睛閉上之時,站在一旁的閻少東竟不自覺的向着麗雅方向探去,眼神之中竟泛出癡迷的神情來。
好在一旁的冷傲及時的發現了閻少東的異狀,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這才促使他回過神來,在出發之前,上官欣怡就警告過他們,不可將注意力放在麗雅公主身上,否則定會被其蠱惑,可是這閻少東竟在不覺中將思緒都放到了那麗雅公主的身上。
若是適才冷傲沒有及時的拉住閻少東,那麼閻少東將必死無疑,膽敢窺於公主的美色,並且對公主不敬便是死罪。
上官欣怡此刻已經睜開了雙眼,她此刻心緒已然平靜下來,她淡然的看着邪風冥和麗雅公主二人,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上官欣怡站在船頭看着一望無際的湖水,扯出一個笑容,迄今爲止能做的便只有那件事了,若是真的做了……她真的能受的了麼?
“大哥,麗雅公主命我去取酒,你看?”邪未然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上官欣怡的身後,他看着上官欣怡落寞的背影,有些無力的詢問道。
“把酒壺給我吧,我去取!”上官欣怡轉過身子,伸手去拿邪未然手中的酒壺道。
“大哥……真的要這樣做麼?”邪未然捏緊手中的酒壺,不讓上官欣怡去拿。
“他的女人向來很多不是麼?只不過……這次我要親眼看着……”上官欣怡面色平靜的拿過邪未然手中的酒壺。
邪未然看着無比堅定的上官欣怡,不禁搖了搖頭,或許這是上官欣怡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把,否則上官欣怡絕不會如此……
片刻之後上官欣怡拿着酒壺,小心翼翼的走到邪風冥和麗雅公主的面前,然後行了一個邊
疆國的大禮,單膝跪地,手扶着肩上,她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膝蓋裡。
“倒酒!”麗雅那柔弱而又狐媚的聲音傳了出來。
上官欣怡緩緩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拿着酒壺,爲邪風冥和麗雅公主斟酒,她的手很穩,但是心卻在不停的顫抖……
明明只有兩個酒杯而已,上官欣怡卻覺得好像過了半世一般長,她將酒斟滿後緩緩的退到一旁,然後眼睜睜的看着邪風冥一口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而一旁的麗雅公主也是美目勾魂的邊看着邪風冥,邊隔着面紗將酒喝了下去。
上官欣怡看着這二人,不停的在心下安慰自己,讓自己將自己的心放寬……
就在上官欣怡自我安慰之時,邪風冥和麗雅公主已飲下了三四杯酒。
裝酒的杯子很小,裡面也就只能裝下那麼一口酒而已,但不知道爲何,邪風冥在喝下那三四杯酒後竟有了些許的醉意,而麗雅公主臉上也泛出了酡紅之色……
麗雅公主此刻正媚眼如絲的看着着邪風冥,然後無意的揚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藍色的袍子竟悄然的從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滑落,露出她那白嫩的香肩,和後背之上的紅色的花朵。
邪風冥拿着酒杯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麗雅公主,然後嘴角微微的上揚露出一抹好看邪魅的笑容,將酒杯扔到一旁,伸出手臂,扯住麗雅公主的手臂,輕輕的一帶,便將麗雅公主帶到了自己的懷中……
邪風冥看着自己懷中的美人,緩緩的伸出手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下,露出那妖豔而又媚惑的容顏來。
此刻麗雅公主正慵懶的躺在邪風冥的懷中,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雙眼不停的眨着。
邪風冥微微的低下自己的頭,吻上麗雅公主那誘人的紅脣,一隻手抱着麗雅公主,而另一隻手則伸到麗雅公主的衣帶之上……
上官欣怡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儘量用這聽上去比較平穩的聲音道:“爾等轉身,護帷帳……”
上官欣怡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子,拿起一很長的白色絲帳子的一面,然後將邪風冥和麗雅公主圍在裡面……
邪未然搖了搖自己的頭,學着上官欣怡拿起帳子,隨後,閻少東、冷夜、冷傲也同樣照着上官欣怡的樣子將這個帳子拿了起來。
這樣一來,邪風冥與麗雅公主便被帷帳隔離開來,而這六人之中,邱雲鶴是唯一一個沒有伸手去拿帷帳的人,他眼神複雜的看了上官欣怡一眼,然後將上官欣怡一早交給他的白色瓷瓶打開,倒在早已準備好的小巧的香爐內,然後點燃……
隨着那香爐裡的白色粉末狀物體被點燃,一股與麗雅公主身上的香氣十分相似的味道從那香爐中不斷的擴散出來,慢慢的蔓延到整個船隻上……
上官欣怡聽着身後傳來的喘息聲,緊緊的捏着手中的帷帳,將眼睛閉上,不想去想邪風冥與麗雅公主做出怎樣的事情……
上官欣怡此刻很想逃,但是她卻逃不了,現在發生的事情,不是她早已經想到的麼?這一切皆是她一手設計的不是麼?爲什麼她的心卻如此的痛,痛的無法呼吸……
邱雲鶴親手點
燃的便是她上官欣怡拼了自己的命製出來的,與那麗雅公主所供的骨粉相似的藥物,雖說這藥物與那骨粉相似,但畢竟不是骨粉,不是那惡邪之物,它的形狀、顏色,乃至香氣都與那真正的骨粉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便是它的功效,雖然與骨粉相似,卻與骨粉有着天壤之別。
它能破壞通過骨粉供養的女子身上的媚氣,但是破壞之前要有個條件。
那便是,那被骨粉所供養之人必須要在與男人有肌膚之親之時纔可以發揮效果,而最主要的是,就算是那麗雅公主身上的媚氣太過強硬,製成骨粉的女子中有怨念過重的,這藥物不能破壞多少被供養女子身上的媚氣,那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也不會在受到那被供養女子的媚氣所蠱惑……
能否破壞麗雅公主身上那媚氣實數要靠運氣,但是對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她的誘惑便再也不會起到作用,這便是上官欣怡最想要的結果,所以,纔會出現眼下這一幕。
只要邪風冥不會在被蠱惑,那麼就算事態在怎般的嚴峻,她上官欣怡也不會在怕了。
雖然眼下,她心痛的要死,但是她不得不忍……
眼下之事,不是她一手促成的麼?連自己夫君和麗雅公主喝的酒也是她親自動的手腳,那酒裡的藥是她特別爲邪風冥定製的,既不會傷了他身體也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酒中之藥不會被發現,因爲除卻被邪風冥和麗雅公主喝入腹中的酒外,這酒中之藥一旦接觸到那像極了骨粉的藥物的煙霧便會失去藥效……
上官欣怡精心的設計了這一切,她親手將自己的夫君送入到那美人的懷中。
“噗……”上官欣怡壓制着自己的心痛,卻無法壓制住她的心中的鬱結,一口鮮血從她口中噴了出來。
上官欣怡眯着眼睛,迫使自己將胸口的疼痛壓制住,然後將嘴中那腥甜嚥了下去。
此刻邱雲鶴正繞着整艘船釋放着香爐之中的香氣,故而跟沒有看到上官欣怡的異狀。
而邪未然等人若是想要將這帷帳圍一個嚴實,不讓上官欣怡看到裡面的場景,就必須將這帷帳整個支撐開來,所以他們每個人離上官欣怡都有這一定的距離,所以自然也不可能看到上官欣怡此刻的模樣。
他們誰都不知道上官欣怡爲邪風冥遭受怎般的罪,就連四日前上官欣怡差點小產他們都不曾知道……
此刻的上官欣怡已然虛弱到了極點,若不是她的意志堅定,若不是她有一身絕世醫術,以及那把扇子和手鐲她早就帶着腹中的孩子去找閻羅王下棋去了。
邪風冥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淡的掃過他懷一絲不掛的中的麗雅公主,手輕輕的撫過她的臉頰,抿緊了自己的嘴,適才……那酒……有問題!雖然這麗雅公主讓人難以拒絕,但他還不至於,讓他不顧一切在衆人的面前……。
他淡淡的掃過圍住他和麗雅公主的帷帳,再看看那沉睡着麗雅公主:“公主該醒醒了。”他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好似剛纔跟本就沒發生那件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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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