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未然眼中閃過一絲唳氣來,聲音冰冷的開口道:“隨意買賣官員,只要出得起銀子便可以在這皇城之中隨意選一個稱心如意的官做,哪怕是進宮成爲皇上身旁的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本王一直在想若是哪兒個歹人藉着錢多便能進到皇上的後宮之中,那皇上的命豈不是早便沒有了?
有些時候本王還是十分慶幸,慶幸皇上只見到了撞見秀女與人私通,而並非是遇到了一個想要殺了他的人!”
“臣冤枉啊,臣絕對沒有做過想王爺所說的那般事情啊,還望皇上能夠明察啊!”王大人還有些不敢相信邪未然所說那番話直含着冤枉。
“王大人是果真那般的冤枉還是不想認罪?難道你還要本王將你近一年來所買賣官員的名單呈給你,讓你端詳個仔細麼?”邪未然說着便從衣袖之中拿出一本賬本來,毫不猶豫的摔在王大人的面前道:“看看吧,看看這賬本可是完全的?王大人可是要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的好好看看,看這賬本之中是那一條誣陷了你!”
王大人望着被邪未然仍在地上的書不禁渾身發抖的伸出自己的手將那賬本捧在手上,可還不曾看上一頁便不得不認命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道:“臣知罪,臣該死……但在臣臨死之前還是要多上一句嘴,望皇上能夠立刻將皇后廢掉。
作爲一國之母犯下如此大的錯誤是決計不能在被百姓稱爲國母的,既然這件事的紕漏出現在臣的身上,臣認罪便是了,但爲了我國日後的國運還望皇上可以聽臣一勸!”
他將自己的頭壓的低低的道,他此刻的這般做法也只不過是想給他的家人掙上一些活命的機會罷了,他一人爲了錢財做了這等的事情,是他罪有應得但是他的家人卻都是無辜的,他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他希望通過臨死前對皇上的捍衛,皇上能夠赦免他的家人!雖然這般的忠心表的略微有些晚了,但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去做這件事了。
“還請皇上廢除皇后,另立新後!”婉兒的父親與哥哥見這臨死之人竟會提出這件事來,不由在心中暗自高興,他們藉着這將死之人的勢低聲的懇求道。
隨着這二人的低乎,其他的大臣也如夢初醒般跟着這二人向着邪風冥跪拜而去。
“呵呵……”邪風冥輕笑出聲道:“怎麼朕的皇后就這般的礙事,你們恨不得朕立刻便處決了她?甚至連那採花賊人都不曾抓到,甚至連這件事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便這般急着讓朕去廢了皇后然後給你們的女兒讓位是麼?”
邪風冥此刻真的是怒了,他之所以選擇在今日處理這些大臣無非便是想讓他麼的心思都放在別處,讓他們內心產生惶恐之感,繼而淡卻上官欣怡的事情,卻不想,這姓王的人竟這般的不知好歹,竟臨死了還要提及此事!
這件事的處理上他原本有着自己的一番打算,卻不想被這將死之人這般一攪和讓這件事情竟有些難辦了起來!
邪風冥眼睛微微眯
起,他望着那麼一羣人道:“你們這滿朝的文武哪個人的手是乾淨的?你們真當朕什麼都不知道麼?你們以爲你們將自己的女兒送到朕的身旁來,你們便能依靠着自己的女兒在宮中的地位從兒讓自己在官場步步高昇?
你們當真以爲這皇后的位置便是那般的好做的麼?即便是今日朕廢了皇后他日旁的女子坐上這後位,你們誰會甘心低人一等!
朕的皇后只不過是在朝堂之上沒有父親護着,但這並不代表你們便可以這般沒有將這件事情查清楚之前就妄想朕將皇后廢了!若是你們誰在膽敢提出廢后這等話來便休怪朕讓你們當場人頭落地!”
邪風冥這番話一落,這朝堂之上在瞬間便靜了下來。
邪風冥淡淡的掃過衆人道:“王於醇王大人、捷秘史……”他頓了頓道:“朕差點忘了……還有近日販賣私鹽的……這人是誰便不用朕去親自說了吧?”
“臣……臣知錯了,還望皇上饒了微臣吧……”隨着邪風冥的話語剛落跪在這羣人之中的一個年歲略微大些的男子便帶着哭腔道。
邪風冥並未曾去理會那在不停求饒的男子而是將視線移向了婉兒哥哥身旁的一位白面書生的身上:“嚴謹!說說吧,你是如何在西部乾旱之時私吞了大部分的救濟銀,另西部的百姓叫苦連天!活活渴死餓死的!”
邪風冥此刻便是要讓他麼膽寒,他便是要讓他們知道上官欣怡是他的底線,若是誰妄想去動她,那麼那個人便要比她先死!
而他之所以拿嚴謹開刀也只不過是因爲這人所站的位置是婉兒哥哥的近旁罷了……
他此刻不惜大開殺戒爲的便是將這採花賊一事多拖上個十天半日的,然後在由他派人將這消息散發道整個後宮之中,讓這上官欣怡坐立不安,唯有如此之前故意將婉兒放走的照成的後果才能達到!
若是他所料不錯這婉兒定會讓王萌兒給上官欣怡來一個錦上添花!這般的熱鬧正是他想要的,不管這件事情最終是否真的鬧的不可收拾,他邪風冥都不會有絲毫的在意。
那喚嚴謹的白面書生聽到邪風冥喚自己的名字之時便已經感覺到不妙了,只不過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邪風冥竟會將他所做之事就這般的給說了出來!他急忙向着邪風冥磕着頭懇求邪風冥放過他的家人。
此刻朝堂之上幾乎是人人自危,他們怕邪風冥下一個點的就是自己,他們此刻除了婉兒父子以外沒有一個不後悔將上官欣怡一事提出的,他們此刻若是在看不出邪風冥是因何事纔會這般的將他們所犯的過錯一一羅列出來的他們便真枉讀了這些書!
這上官欣怡一事在尚未抓住採花賊之時是萬萬不能提及的,否則下一刻倒黴的便是自己!縱然他們很想將那後位上的女子拉扯下來好爲自家的女兒或者是妹妹爭取一次機會,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會爲了前途兒放棄自己的性命。
邪風冥十分滿意他們此刻的摸樣,他笑着道:“今日你們給朕的驚喜是在是太
大了些,着實讓朕有些承受不起啊,國家棟梁之才竟會在你暗地之中做出這等事情來,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來人啊,出去捷秘史一干人等的頂戴花翎,即刻問斬,至於其家人便都流放道各家去做奴才吧!”邪風冥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
他原本是想着將他們連同他們的家人一同除去的,但就在適才他卻轉變了他的想法,死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倒不如讓他們痛苦的活着。
他們折磨了他這麼久他自然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他們的家人!
那一干人等哀嚎着想求邪風冥放他們家人一條生路,直至這幾人的聲音消失在大殿之中後邪風冥才緩緩開口道:“衆位愛卿若是沒有什麼事便都退下吧,若是你們還想跟朕提及朕的皇后一事那便拿出證據來,若是誰在亂加猜測便休怪朕翻臉治你們個造謠生事,有意侮辱國母!”
邪風冥說罷便起身向一旁走去,跟在他身旁的太監見邪風冥走了急忙出聲道:“退朝……”
衆位跪在地上的皆嘆了口氣,及其費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便一瘸一拐的向着大殿之外走去。
“爹爹看來妹妹這招似乎不管用……”婉兒的哥哥攙扶着自己的父親,貼在他的耳旁出聲道。
婉父搖了搖頭道:“非也,這件事是爲父失策,難怪你妹妹這般的急着要除去皇后,皇上的心思全都在她的身上呢,不過……越是得寵摔的便會越慘!派人將那採花賊抓住……”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道:“然後在從死士之中尋一個跟那採花賊相貌和身形差不多的!”
“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們的人咬住這件事不放?”婉兒的哥哥輕聲的問道。
婉父點了點頭道:“沒錯!這件事急不得,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這般作爲定會讓旁人害怕的同時卻又想要將皇后快些除去!
要知道在朝堂之中絕大多數的大臣都將自己身旁的女兒送進宮中去了,即便是那些沒送的也早晚會有這般的舉動。
這皇后這般的得寵且還坐在那般的位置,壓制着那羣女子讓這羣宮外無法藉助宮中的力量去達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她已成了衆人之中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們此刻要做的便是這暗裡的事情!
皇后現在已經是秋後的螞蚱了,就算在怎般的能蹦也蹦不了幾日了!此刻定要穩住心神,別露出什麼馬腳將我們自己給搭進去。”
“父親說的是,等回去我便着手去做這件事!”婉兒的哥哥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的光芒來。
“腰要直!握劍的手一定要穩!”上官欣怡身穿一襲月白色的羅裙,順滑的秀髮隨意的束住,神色有些冷清的說道。
在她身旁則是站着兩個小娃娃,兩個小娃娃長的十分清秀又有些邪魅,這兩個娃娃皆穿着一襲紫色繡着四抓龍的袍子,腳下踩着鑲着金邊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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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