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媽,灌進去!你今日要是不把這藥灌進這個死Y頭的嘴裡,你就別做了!”袁嬌嬌厲聲說道。
“墜兒,你可別怪嚴媽心狠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了!”嚴媽說着,就衝着錢坤努了努嘴,錢坤將墜兒的兩隻手放在他的一隻大手裡握着,然後另外一隻手掰開了墜兒的嘴脣,可是墜兒的牙齒仍然緊緊地咬着,錢坤不愧是做這件事的行家裡手,他並沒有去撬開墜兒的牙齒,而是捏住墜兒的下巴兩側的頜骨,一使勁,墜兒的嘴就被掰開了,嚴媽順勢就將一碗湯藥灌了進去,雖說流出了不少,可是畢竟還是灌進去很多。
袁嬌嬌冷冷地笑了笑,道:“嚴媽,這次你可得給我看緊了,別再讓那個死Y頭把藥給吐出來,再犯錯,你可就不好交代了。”
“是,掌櫃的,一定看緊了。”
“錢坤,那這個死Y頭就交給嚴媽吧!你跟我到樓下招呼客人去。”
“是,掌櫃的!”錢坤恨着袁嬌嬌出來了,看到墜兒門口又圍滿了好奇的姐妹,便大聲地吼道:“看什麼?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沒見過吃藥啊?還不趕緊給我招呼客人去,都圍在這兒做什麼啊?”
衆姐妹看到袁嬌嬌那張比苦瓜還難看的臉,也就三三兩兩地散去了。
墜兒見袁嬌嬌走了出去,就從牀上站了起來,使勁地扣着自己的喉嚨,希望自己能夠將剛纔被灌進去的湯藥嘔吐出來,這或許就是一個母親對於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本能的反應吧。
“墜兒,我的小祖宗,你要做什麼?你別再給嚴媽惹禍了,你差點還得嚴媽丟了飯碗,如今這年月,嚴媽這把年紀了,在這混口飯吃容易嗎?不是嚴媽不幫襯你,實在是幫襯不過去了啊!墜兒,你就聽嚴媽的話吧!”嚴媽說着,便用力地拿下了墜兒扣着嘴的手,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將墜兒的兩隻手綁了起來,又將墜兒拖到了牀前,對墜兒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躺下,一會藥性上來了,你的肚子就該疼了。你可得忍着點。”
墜兒沒了法子,只得眼睜睜地躺在牀上,淚水不停地流着。
果然,沒過一會,墜兒便開始在牀上疼得翻滾起來,嘴裡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墜兒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
剛剛散去的姐妹們又都重新圍攏了過來,紛紛猜測着:“墜兒這是怎麼了?得的是什麼病啊?”
還是穿紅出道的年數比較多,看到墜兒痛成這個樣子,又看到剛纔嚴媽端進去了一碗湯藥,就對其他的姐妹們說道:“墜兒那樣,八成是懷孕了,剛纔嚴媽給她喝的一定書墮胎藥,不然怎麼會疼成那個樣子?只有墮胎的女人才會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呢!”
“是啊!可是墜兒的嘴巴夠緊的,一直都沒聽她叨叨過啊!”雪兒說道。
“她悶不做聲,那還不是想着偷偷地保住孩子唄,還不是想着等那個男人贖她出去唄!唉,這樓裡的女孩兒都愛做這個夢,我可是看着銀蝶兒去的,我算是把那些個男人看透了,不做那個夢了。”穿紅說道。
墜兒悲慘的呻吟聲終於又驚動了袁嬌嬌,她慌忙地跑上了樓梯,對着姐妹們嚷道:“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都下樓去!這客人說不定就要來了,趕緊招呼着去。”
姐妹們在袁嬌嬌的注視下散去了。
袁嬌嬌一把掀開門簾走進了墜兒的屋子,對着在牀上翻滾着的墜兒嚷道:“你喊什麼?喊什麼啊?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嗎?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的客人都嚇跑啊?”
可是疼痛已經讓墜兒顧不得那麼許多了,她仍舊聲嘶力竭地哭喊着。
“嚴媽,你是幹什麼的?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緊那塊布給我堵住這個死Y頭的嘴,叫的好聽是怎麼的?”袁嬌嬌對着嚴媽命令着。
嚴媽四下看了看,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布,就把幾乎每天都搭在身上的那條毛巾取了下來,硬是塞進了墜兒的嘴裡,墜兒的哭喊聲算是被這條已經發黑的白毛巾給堵住了,樓上樓下剎時安靜了下來。
袁嬌嬌在屋子裡踱着步,看到牀上被毛巾堵住嘴,捆住手的墜兒翻滾得越來越厲害了,袁嬌嬌對嚴媽說道:“估摸着也該下來了吧,嚴媽,你脫下她的褲子,看看,見紅了嗎?給她墊上點草紙,別弄髒了這新牀單,我這可都是花錢買來的。”
“是,掌櫃的。”嚴媽說着,就跑到墜兒的櫥櫃前,打開了櫃門,在裡面翻找了一陣,找出了一些草紙,然後來到了墜兒的牀前。
嚴媽伸手就要去脫墜兒的褲子,墜兒的一雙腿沒有被捆住,本能地就踢了嚴媽一下,嚴媽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我看你真的是老了,嚴媽,連個小Y頭都收拾不了了,讓開,我來。”袁嬌嬌說着,已經走到了墜兒的牀前。
她一隻手摁住了墜兒的一雙腿,另一隻手解開了墜兒的褲袋,然後雙手提溜着褲腳,一下子將墜兒的褲子脫了下去,只留下了一條花的小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