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停歇之後,舞曲又響了起來,我剛把手絹還給將軍,一個年輕的男孩子便走到了我的面前,彎腰鞠躬,做了個請的姿勢,可是還沒有等我站起來,那個彭公子便走了過來,對那個男孩子說道:“先生,不行!這支曲子我已經先預定了,不信,你問問蕭將軍?”
“你?跳舞哪還有什麼預定的?我先請李小姐的,什麼事情都得講個先來後到嘛。”兩個人爭執了起來。
“彭潮,這位先生說的對,凡事是得講個先來後到,他先請了李小姐,你這支曲子就別跳了,過來陪蕭伯伯說說話。”
彭潮聽到蕭將軍這麼說,這才極不情願地坐在了將軍的身邊。
我無奈地又陪着這個年輕的男孩子跳了起來,他的問題也和彭潮的一樣多,我覺得我不能再跳下去了,我也不想再跳下去了,我的腿痠痛痠痛的,本來已經不疼的傷痕又覺得疼痛起來。
好不容易堅持完了這一曲,回到座位,我便開始想着主意,我捂着肚子,滿臉痛苦的表情,蕭將軍似乎立刻就會意了,說道:“怎麼了?君言姑娘?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我點了點頭。
“副官,副官?”
“在,將軍請吩咐!”
“你趕緊去把車開到飯店門口,我要送君言姑娘去醫院。”將軍說道。
“蕭伯伯,我也跟着去吧!”彭潮說道。
“你還是流下來接着玩吧,待會替我謝謝你爸爸!我就不過去和他們告辭了,免得掃了大家的興致。”蕭將軍說完,便扶着我悄悄地離開了舞廳,我仍舊捂着肚子走着,到了一樓的大堂,嚴媽看着我捂着肚子下來,緊張地問道:“怎麼了?君言?你肚子疼?”
蕭將軍也沒有言語,我也沒有說話,徑直走出了旋轉門,車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副官打開了車門,我們坐進了車子,當車子開動之後,蕭將軍這才說道:“好了,君言姑娘,你的肚子可以不疼了!”
“可以不疼?怎麼回事?”嚴媽一頭霧水地問道。
我和蕭將軍都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樣?君言姑娘,我這個配角也還表演得不錯吧?”蕭將軍說道。
“將軍,真是什麼都瞞不了您的眼睛。”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怎麼樣?我們今天可是打了賭的,你輸了,我可是要懲罰你的哦!”將軍說道。
“恩,我認罰!”
我們說着話,車子就已經開到了怡春院的門前,我們幾個人下了車,蕭將軍這纔對副官說道:“你替我回去一趟,告訴二太太,就說我晚上有應酬,不回去了。不過,你可千萬別透露出我在這裡啊!。”
“二太太?”那也就是說他不止一個老婆了,不過也正常,像他這麼大的官,沒有幾房太太,那倒反而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