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你怎麼樣?怎麼又咳嗽了?你別喝酒了,你的咳嗽還沒好呢!”納蘭忙放下酒杯,說道。
“沒事,我沒事,或許是這煙霧給嗆的,我真的沒事!”我小聲對納蘭說道。
“新郎官,你這樣可不行啊!這交杯酒可是幸福的酒,可絕對是不能不喝的哦!”樑局長指着納蘭放在桌上的酒說道。
“那是,那是!這交杯酒可是沒有不喝的道理的!”其他的客人也嚷嚷着。
“好,我喝,我喝!”納蘭說着就拿起桌上的那杯酒喝了下去。可是顯然他不是常喝酒的人,一杯酒下肚,臉又紅了起來,比起剛纔的羞澀,紅得更厲害了,而且還咳嗽了起來。
“納蘭,你沒事吧!”我拍着他的後背說道。
“哈哈,這還沒入洞房呢,就這麼親熱了?真是天生的一對啊!”樑局長又打趣地說道,“那既是這樣,新郎官,新娘子的那杯酒,你也就代勞吧!”
“別,他不會喝酒,大家就別難爲他了。”我站起身,對着樑局長說道。
“新娘子,那他不能喝,那就你自己喝!總之,這交杯酒可是一杯都不能剩下的哦!”樑局長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我猶豫地看着桌子上的這杯酒,按道理說,我本來就咳嗽得厲害,是不能沾酒的,可是今日,客人鬧酒鬧得這樣,我不能讓納蘭再喝了,就鼓足勇氣端起了桌上的那杯酒。
“妹子,慢着,這杯酒,就由姐姐來代你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說話的金花的身上,金花站起身走到了我的身邊,奪過了我的酒杯,剛要往嘴裡倒,謝秘書說話了:“金花姑娘,隨所你也曾經是怡春院的頭牌姑娘,不過,今日大喜的可是君言姑娘啊,這酒豈有代喝之理啊?”
“謝秘書說的是,謝秘書說的在理,這喜酒豈有代喝之理?”樑局長也附和着。
“這你們大家就有所不知了,一來呢,是我的這個妹子近來常常咳嗽,不便喝酒,這二來呢,是我和君言姑娘已經結拜爲姐妹,這妹妹的喜酒,姐姐代喝,不也是情理之中嗎?袁媽媽,您給句公道話,是不是啊?”金花在關鍵的時刻,把難題拋給了袁嬌嬌。
袁嬌嬌可是場面上混出來的角色,她往衆人面前一站,揮着手,說道:“我看金花姑娘說的也在理,你們大家就當是體恤我的君言姑娘了,我這個做媽媽的,給大家道謝了,就讓我的金花姑娘替她的妹妹喝下那杯酒吧!”
“好!那就看在袁媽媽的面子上,讓金花姑娘代喝吧!”
金花一仰脖,將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倒了過去,滴酒不剩,衆人紛紛喝彩道:“好酒量,不愧是怡春院的前任頭牌啊!名不虛傳啊!”
一陣煙霧飄過來,我又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