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媽,我敬你,你家是賣啥東西的?”我自己拿了一瓶啤酒倒玻璃杯裡,端着它去了那個戴一套首飾的女人那裡,向他敬酒。“哈哈哈!你叫啥,這麼小就是覃老闆人,你不念書呀?”那個女人反而在審視我,一點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大媽,我還上學了,不過不想上了,早點幹活自己掙錢自己花。”那個女人笑的很爽朗,我回答的也痛快。她雖然皮膚黑點但還算是穿的好,人精明,儘管相貌普通可氣質也比平常的家庭主婦好一截。
“小弟弟,我家就是批發市場專門賣肉的,改天你去我那裡,我給你挑新鮮的肉讓你帶回去,燉煮還是煎炸隨便怎樣做都比這家飯店的好吃。”那個美女屠夫笑嘻嘻的說。“那好啊!”我斜眼看她高興的答應了。等那個大媽喝過我敬的酒後,我斜斜歪歪的橫過兩個座位回到美女屠夫旁邊的我的位置。“美女小姐,你家還賣啥?”我湊過挨近她跟她說話,雖然她身上有職業屠夫特有的血腥味不過人家可是遠觀近瞧實打實零整容的天然美女,“嘻嘻!”好看是最要緊的。“是美女姐姐。”她提醒我揉了下我的臉這麼說。“我要吃杏仁、還要吃開心果。”我自語。覺得自己的頭暈暈的,身旁美女屠夫的胳膊倒是個好枕頭,一點也沒猶豫我就靠人身上了。“你要吃那個啊!我給你抓去,想要多少有多少。”還是那個戴一套金首飾的那個女人的聲音。
“老闆!”一個男孩的聲音響起才把我從迷糊中拉往清醒那裡一點點。”我撐起眼看起來,那個戴首飾的女人身邊多了一個男孩,我定神仔細一看還見過一面,他赤**的上身全是白麪面,只不過前胸的淺薄淡淡的一層且塗抹不勻後背的白麪面很厚塗的特別勻。他下身穿的舊的掉了顏色的破牛仔褲,褲子上也沾了不少白麪粉末。腳上穿的旅遊鞋,腳掌活動的那一個地方皮
革已經開裂了,白色鞋帶突出的灰黑,讓人瞅見就覺得鄙視。這是早就該扔的鞋還趿拉在他腳上了。我還真認得他,就是那回去吉添村的衛生所見到的那個被王老三打死老子的那個受害者家屬。我看他的同時,他也在瞪是我自然時間過了一秒後。他向他老闆說:“賣饅頭、壓麪條的那家要我們店的6袋麪粉,說是要讓我送過去了,你看這事兒?”“你沒跟他說我們是10袋才送了?”那個女人不悅的說。“我說了,他說你說的少幾袋子也送。”男孩回答。“我是這個意思了?”那個女人微怒的瞪眼。“這個人也真是跟他客氣不得,上回他來賣麪粉對我說要12袋叫我給他送去。那天中午給他送去的時候他店裡很忙,他顧着賣饅頭了,沒理給我結賬這茬,我等了好一會兒他還沒空。我實在憋不住了,就說他要是忙下次在結,沒想到弄巧成拙了,我是想找個藉口讓他理結賬這茬,他是順着我的話說下次再說。”女人嘮叨起舊事,怪那個饅頭面條店老闆,給個棒槌就當針的事。“都是個這的,他們結賬總是能拖就拖的。”那邊坐着的精瘦女人附和着說。
“你給他送去,直接告訴他我們這裡都是十袋起送。”那個女的對沾着一身白麪粉末的男孩說。
“他問有沒有吊白塊了?”一身白麪粉末的男孩對他女老闆說。
“哪有那個了!你告他有饅頭改良劑了,把麪粉送過去後,你把兩回的錢都要回來。”女老闆對男孩發話。
“知道了!”男孩離開時,陰狠的盯了我一樣,在出門時好像也掃看了一眼美女屠夫。
我看着他的頭髮和耳後的寒毛上都沾有白麪粉末,在燈光的照射下尤爲明顯,好像他身上有白光暈一樣。
也沒啥可吃的了,這些女人怎麼還在圓桌椅上坐着不動呢?覃沐勇一副處之泰然的架勢,而
我喝了點酒就已經暈乎乎的超級不耐煩。
我靠着美女屠夫,看着在坐的這些女的,沒有人在把筷子夾到任何一道菜裡了,她們早就放下筷子乾坐着了。這麼說也不對他們一直在說話,不過有倆個交頭接耳的說話小聲弄的我沒聽清。另一個精瘦幹練的女人卻在同覃沐勇說話。“覃老闆,能不能請你幫個忙了?”精瘦幹練的女人表情嚴肅中帶着無奈。“你說,只要我能幫的上的。”覃沐勇還那個平靜表情對着女的說。
“是,這個,我一個親戚的重型卡車讓人給扣了,這一個禮拜了,也沒給弄出來,你給幫幫忙找找熟人……”精瘦幹練的女人說。
“我這也沒有直接的熟人,給你問問看。”覃沐勇答應了精瘦幹練女人的請求。只是說話力度上沒顯出他能給人家辦成。
“覃老闆,謝謝你了,我這都愁死了!那個說啥也沒用,我敬你。”說着精瘦幹練女的舉着個杯子要遞給覃沐勇。我剛纔看見那個一身白麪粉的男孩,胃裡就有些返,現在這個女的要敬覃沐勇酒,我的任務就是給人擋酒了。於是我硬撐着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覃沐勇走去。說是走就我這扶着圓桌挪動的小樣,那絕對跟初學走步的小孩一個球樣。幾步路就跟長征一樣,眼暈腿軟。“那個大媽,還是我喝,我家老闆沒有酒量,可我有啊,這個小杯杯哪夠?咋們拿瓶子喝。”我揪起一瓶酒就往嘴邊挨。“怎麼沒有酒了?可它還沉沉的?噢!”我恍然大悟,才發現還沒有開瓶蓋了。我在圓桌上拿眼掃了一遍,從杯盤堆疊的席面上的一個盤子與另一個盤子的縫裡尋見它了。我伸手拿起它,邊開瓶邊嘟囔:“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等打開瓶蓋子啤酒冒起連綿的白泡沫,我趕緊就灌了一口酒。啤酒苦苦的一點也不好喝,那個啤酒花的白泡小細沫也不好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