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先歇會兒。小豬過半小時叫我。”韓沐彥倒在我房間的牀上了。
“覃老闆你看他。”我向覃沐勇告狀。
“他累了,叫他歇會兒。我們去玩吧。”覃沐勇拉我出了房間把門輕合上。
“韓沐彥什麼意思還給我一個包,裡面放的什麼?”我問覃沐勇。
“那邊有馬場,他要我們去騎馬。”覃沐勇回答。
我沒敢吭氣。騎馬我不會呀,這個韓沐彥竟出鬼主意,我還是離他遠點吧。
“夏衡,你沒騎過馬吧?”覃沐勇突然側着臉問我。這時我們已經出了那幢房子。
“怎麼沒騎過?我騎的可好了。”我爲了護面子,故作輕鬆的笑着說。
“歇腳喝東西的地兒在哪兒?我們在那坐坐。”我提議說。
“轉個彎就是。”覃沐勇對我說。
“覃老闆,你對這很熟悉嘛?你跟誰還來過吧?”我心有不甘的嘲笑他。
“夏衡,你以爲我跟誰來過?”覃沐勇突然這麼問。我聽到後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我等的就是他不承認來過這地方也好,說只跟合作伙伴來談生意也好,反正我是不認爲他會這麼說。
“想什麼呢,好啦,是我錯了還不成麼?夏衡,你往哪去?”覃沐勇在我身後緊緊跟着我,可我真的心煩,爲什麼他明明在我身邊,我還是感到不安?
我突然頓住腳步,覃沐勇撞到我的後背上。“我們分開轉悠,天黑前在這碰面。”我對覃沐勇說。
“夏衡,你人生地不熟,這的能行?”覃沐勇爲難的說。
“怎麼不行?這是度假村有人管吶,再說我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迷路。”我說完就向一個方向跑去。
不見覃沐勇追來,我悵然的停了下來。“沒意思,真沒意思。”我叨了一句,四處看,前面好像是一個花圃。我無聲息的進去了。確實是個花圃。
裡面有粉色、黃色和紫色的花。我看到一個花圃工作人員就向他走去。
“你們這還賣花?”我問他。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說:“我們這是租給客人由他們決定種什麼,我們只負責代管。”
“這是啥花?”我擡腳輕碰了下一朵內圈是黃色外圈竟是白色的花說。這個花綠葉子和枝杆都很粗壯,花朵較小。我擡腳碰到上面的花還真費勁。
“你這人,不是都說了這花是客人的了,你還拿腳踢它。”那個園丁工人疾步走來查看花朵。
“這也沒弄壞。”我辯解說。我眼望那邊,那盆我認得家裡也有。我走過去瞧看。“你這麼喜歡是想要吧?我家裡也養,要不,我賣你一盆。”那個園丁工人到我身邊向我推銷。
“這個我家也有,只是沒你這個大。”我跟他說。
“六月雪畏強光,它也耐旱。你把它放在光照不強的地方,水不需要澆太多,等土乾的再澆。養花得耐心。”那個園丁跟我說。
“這個不能多澆水呀,我還真不知道,老怕它乾死,水澆的也勤,一天一澆。”我心裡抱着不安,覃沐勇的花要叫我給折騰死了,那我的罪過可大了。
“你還沒告訴我,那邊的是什麼花了?”我指着那邊的花問。
“雞蛋花。”他回答我說。
“哈哈,這是菜名?”我哈哈大笑。
“什麼菜名?這可是客人指名要的花,從廣東那邊進來的。我照料好它還是很費心的。要是死了一盆,客人來年就不來我們這租花圃了。”那個園丁嚴肅的說。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見號碼不認得就沒接。剛掛了電話,鈴聲又響了。我火的按了後,纔看清楚那是覃沐勇的電話。
“夏衡,你掛我電話幹嘛?”覃沐勇竟然在花圃園外叫。
“我在這兒,不
用打電話了。”我在花圃內喊他。
“覃老闆。”我撲他懷裡了。
“呃,來看花呀。”園丁和覃沐勇打招呼。
“對不起。”我對覃沐勇說。
“道什麼歉,嗯?”覃沐勇把我拉開問。
“家裡的那兩盆花我天天澆水,他說那花天天澆水被弄死的。”我抱歉的說。
“那是小事,我們走吧。”覃沐勇攬着我的肩離開花圃。
……
“小豬,你還沒換好?”韓沐彥敲我房門喊。
“雖然天還沒黑,不過也差不多了,韓沐彥哪根筋不對偏這個時侯叫我換騎馬裝備。連頭盔帶馬靴還有護腿包、手套。
“砰砰,小豬,你快點出來。”韓沐彥在門外不耐煩的砸門。
“別砸了,砸壞了把你扣下來抵債。”我突然把門拉開,迎面衝着他說。
“小豬,你還挺像樣子嘛。”韓沐彥周身上下一打量我後說。
“什麼像樣子?”我瞅了他一眼。
“大哥你過來看看小豬。”韓沐彥回頭大喊大叫的。
“覃老闆,走吧。”我挽着覃沐勇的胳膊往出走。
來到馬場。
“小豬,你先挑匹馬。”韓沐彥把我硬拉到馬廄。
我也只是在電視劇裡看到別人騎馬的情形。讓我挑馬?他韓沐彥高看我了。不是傳說中有汗血寶馬麼?我就挑個身形健壯,體態優美的,毛色最好是暗棕紅色的,馬的眼睛也要大而明亮的。
“就它了。”我對韓沐彥說。
“你確定是它?”韓沐彥問我。
“當然,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匹了?”我見着韓沐彥不願意讓我選那匹馬。
“沒,想騎也行。我找人給你拉出來。”韓沐彥邊說邊往身後看。他家的那些門神保鏢果然眼色很足,眨眼工夫站到馬廄的欄杆外了。真是速度,剛纔在我的視野範圍內並沒見着他家的人。
“把那匹馬拉出來給小豬騎。”韓沐彥對那個大漢說。
“哎,這的工作人員了?怎麼是他在拉馬?”我不放心的問。
“他就是專業人員。”韓沐彥打包票說。
“覃老闆哩?剛纔我還見着他。”我看了看身後覃沐勇不知道去哪兒了?
“小豬,你是不是不會騎馬?”韓沐彥盯着我審視的問。
“誰告你我不會騎的?”我奪過那個大漢手裡的繮繩,就蹬上馬蹬。這個馬看着挺溫順的。那個大漢把馬鞭遞給我。這時馬突然跑了起來。我心一驚,緊緊勒住繮繩。慣性老把我往後帶。我拼命往前傾。這馬只是按着它自己的性子跑。索性馬場有圍攔,它也不會跑出去。大夏天的,我的額頭冷汗直冒。馬飛跑,把景像通通拋到身後。綠茵在天暗時分也變了顏色。我要求救也只向覃沐勇求救,可是在朦朧中我尋不到他的身影。“怎麼辦?”我心裡期盼覃沐勇能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好一會兒之後。
終於,有一匹馬截住了這匹馬。
“啾啾,紅雲,停下。”覃沐勇朝馬大喝。等馬自然停下。覃沐勇翻身下馬把我從紅雲身上抱了下來。
“唉——”我長長的舒了口氣。
“你怎麼騎它了?夏衡,你不會騎馬對吧?爲什麼要說謊說你會騎了?紅雲沒跟你翻臉,你真是走運氣。”覃沐勇這麼跟我說。
我此時想的是連個馬也有名字?最討厭的是覃沐勇竟然叫它叫的那麼親切。
“夏衡,跟你說話了,你怎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覃沐勇搬正我的要離開的身子。
我在暗光下看着覃沐勇的臉,他是焦急。我怎麼看着還有別的了?我疑惑的望着他。
覃沐勇撇下兩匹馬,拉着我離開了馬場。
我隨覃沐勇進了一個餐廳。在窗邊的一個座位,看見韓沐彥和他家的門神保鏢都在坐。
“小豬怎麼了?”韓沐彥問覃沐勇說。
“我沒事,也沒看見你騎馬,你穿着這身裝束幹嘛?”我走到韓沐彥身邊揪着他的騎馬裝說。
“天黑了,我突然不想騎了。”韓沐彥把我的手扒開,不以爲然的說。
“夏衡,這有冰淇淋了。我幫你要一份去。”覃沐勇說完離開了這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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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你也認得吧?叫什麼紅雲的也不好聽,它幾歲了?”我坐在韓沐彥對面瞪着他問。
“什麼紅雲?我不清楚。”韓沐彥用小勺子挖冰淇淋的空當回答我。
“你不說,我叫你不說?”我隔着桌子才碰着韓沐彥騎馬裝的領子的邊,就被他身邊的一個門神保鏢一推,我反而被推倒跌坐在椅子上。沒薅着韓沐彥我真的不甘心,可也沒有辦法。
“夏衡,怎麼了?沐彥你們說的好好的咋拌嘴了?”覃沐勇問我和韓沐彥。
“沒什麼。”我說。
“夏衡,我給你要的香草的。”覃沐勇把冰淇淋放我面前說。
我說過我喜歡香草的?這個惡老虎是爲甚要選這個口味?我心又糾結起來。
“不用。”我擋住覃沐勇給我擦剛纔騎馬時嚇出的冷汗。
“你吃。”我挖了一小勺冰淇淋給覃沐勇。我覺得我想的有些多,沒準這口味是覃沐勇喜歡的。
“好了,你吃吧。”覃沐勇把那口冰淇淋吃了後說。
我滿意的笑了,就說嘛,這果然是覃沐勇喜歡的口味。
“夏衡,你在這裡?”一個驚訝的聲音從剛進門的地方傳來。
我聽出是秦淮。回頭一看,他和紅棕毛並肩而入,向我們走來。
“覃老闆。”紅棕毛過來先給秦淮找座位,而後跟覃沐勇打招呼。韓沐彥家那倆門神保鏢自覺的起身坐到鄰座。這麼着秦淮和紅棕毛坐在我們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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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你不點啥?”我擡眼看了眼秦淮問。
“秦淮不吃涼的。”紅棕毛替他回答。
“噗,哈哈哈,你也不是女的,怎麼那麼麻煩。”我瞅着秦淮哈哈大笑。
“夏衡,你再胡說,我也用不着看覃老闆的面子了。”紅棕毛邪笑着冷聲說。
“你想幹啥?”我挑事的問。
“夏衡是我朋友,他還小,你跟他計較什麼?”秦淮瞪了他一眼說。紅棕毛頓時收起他的戾氣。
“夏衡,你們怎麼時侯來的?”秦淮問我。
“下午纔來。”我說。
“你們什麼時侯來的?也是騎馬來的?”我問秦淮。
“來了兩天了。倒不爲騎馬,這裡有花圃,還有蔬菜園能現摘。那邊還有一個魚塘。”秦淮說。
“哦,你這都逛遍了?我纔來只在花圃看了下,還騎了一回馬。”我對他說。
“花圃的花長的真好,那個雞蛋花開的正盛。花朵飽滿,中心帶黃,邊緣泛白。”秦淮向我描述那花的形態。
“我看過了,也沒我家的那兩盆花好。”我打斷他的陳述。
“你家?”紅棕毛問我。
“那個雞蛋花怎麼是那個名?”我因爲失口把覃沐勇家說成是我家就忙着岔開話題。
“名倒不重要,重要的它的花語。”秦淮說。
“花語是什麼?”我打斷秦淮的話問。
“就是寓意。”秦淮說。
“夏衡,你快吃吧。你這個都化了。”覃沐勇插話提醒我。
“哦。”我還挖了一勺冰淇淋送到覃沐勇嘴裡,他給我要了大份的,看來兩人夥着吃正好。
只是在吃東西時覺得自己見識少。花還有寓意,那匹討厭的馬還有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