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顏夕挑眉一笑,長腿微擡輕輕摩挲着男人,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原來王爺有穿夜行衣躥房門讓人來服侍的癖好……”
胯間痛意讓應墨隱身子猛地一緊,眼中怒意翻涌:“你!”
這女人堂而皇之挑逗他不說,竟還想廢了他?!
“王爺可別再動了……”應墨隱身體的變化自然沒能逃過古顏夕的眼,她嫣然巧笑,幾個動作下就叫應墨隱身體灼熱微微喘息。
連着兩次被她挑釁,應墨隱面色如血,反手爲爪,不顧一切向她抓去,眸中狠戾在對上那亮如夜空的眸子時微微一滯,猝不及防間手已觸上一團柔軟。
那形狀那柔軟叫應墨隱瞳孔微縮,臉色微變,一時竟然忘了動作。
“王爺這麼着急想要,怎麼不繼續躺在牀上等着臣妾伺候?”古顏夕垂眸望着覆在自己綉上的大掌,淡定的盈盈淺笑。
應墨隱終於反應過來,他臉色一時,卻見不得她淡然處之而自己尷尬不知如何動作,古顏夕脣上那笑意越揚,他心中的不甘和癢意猶如蝕骨之毒,迫的他邪邪一笑,用力捏了捏掌中的柔軟。眼見那人面色終於大變,再也不復方纔的鎮定,他邪肆一笑,翻身躍下牀鋪:“古顏夕,就這點本事,還是別在本王面前賣弄了。”
他說着,那目光如有實質般,輕飄飄落在古顏夕綉上,冷冷笑道,“除非,它還可以更大一點。”
“你!”
古顏夕氣結!
合着這應墨隱在外人跟前端着一副嚴肅冷麪都是假象,實際不過就是個喜歡夜探女人房間不要臉的臭**!而她不僅被他反調戲,還被他嫌棄綉小!
想到方纔那人挑釁而又嫌棄的眼神,古顏夕恨恨咬了咬牙,只覺得她跟着應墨隱怕是隔了八輩子的仇!
這之後她屋子裡倒是再沒了什麼“老鼠”來攪她入眠,只是經應墨隱一探她又如何能睡的好。
天還矇矇亮時,便有丫鬟候在門外,輕聲細語的要替她梳妝打扮,一問才知道要入宮面聖謝恩。
想到宮裡還有個心思難測的應帝古顏夕就一陣頭疼,對方一道賜婚旨意將應侯王府和古家都一同拉入了局中,一個不當,怕就是粉身碎骨吶。
等她梳妝完畢出了新房,應墨隱已經在外等了多時。
想起昨夜對峙,古顏夕臉色不由微黑,應墨隱倒還是一張冷麪,淡定的好像昨夜擅闖女人房間耍**的人不是他一樣。
兩人上了馬車後相對無言,氣氛一時十分古怪,這讓古顏夕有些不自在,心中不由懊惱昨晚怎麼就調戲起這個瘋子來了。
馬車一路快速駛向宮門,不時能聽到車伕甩鞭聲,車外小販叫賣聲,突然間有人一聲尖叫,古顏夕一不留神整個人往邊上栽倒,猝不及防間撲進了應墨隱懷裡。
正穩住身形的應墨隱猛地被投懷送抱,訝異的挑挑眉低下頭去,懷中的女人恰好擡起頭來,眼神中有被隱藏的很好的慌亂、以及一絲轉瞬即逝的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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