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瑞吉這邊,王府的人都走了,他也準備回屋,正好喬夫人那邊的人來過來探聽情況,請他過去,喬瑞吉就過去了。
喬夫人迎面就急着問道:“聽說王妃那邊把宮裡的這方面的嬤嬤請來了?還有衙門的仵作?哎呦,這可怎麼好?”
喬瑞吉過去坐在椅子上,半天才道:“不管他們說什麼,我就是咬定了,沈紫雪就是偷情!反正驗傷也能驗出來,沈紫雪是被那個過的,其他的我不知道!光着身子死了,還有別的說法,要說誰弄死她,叫他們查去!”
“可要是查到那個野種身上……”
“查到就查到!”喬瑞吉已經橫了心了:“查到誰我也不管,只要別牽連我!”
喬夫人一聽愁道:“那這……咱們府裡哪裡還有清靜!”
“情景,我這一腦門子的晦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敵呢!清靜……”喬瑞吉氣急敗壞地: “等喬家轉了運再說吧!”
說完了,站起身氣沖沖的走了。
喬夫人看着他的背影愁得唉聲嘆氣的。
不過叫喬瑞吉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天,知府衙門來人請他過去,只是叫他在一張文書上籤個宇,沈紫雪就可以下葬了。
喬瑞吉意外的很,將那文書從頭到尾一個宇一個宇的仔細看了兩遍,不是什麼口供或者虛假的東西,就相當幹是個驗屍報告。詳細的寫了沈紫雪身上有哪些傷痕,其餘的多一個宇都沒寫。
喬瑞吉還是很謹慎,看了又看,又把身爲喬正遠的學生的知府蔣大人請來,問他這個東西簽了有什麼要緊的?
知府點頭哈腰的笑着道:“其實這個我也鬧不明白……永平王妃就是這樣要求的,只說您簽了這個文書,立馬允許您下葬夫人…
…”
喬瑞吉不耐煩的道:“我是問這個簽了要不要緊!會不會給我下着什麼套?設了陷阱?”
蔣大人搖着頭道:“這我也不敢說……不過就目前來看,這個文書,只能說明夫人的傷,其他什麼也說明不了,想用這一張文書做什麼文章,比較難……再說了,這樣驗屍案卷,只能作爲初期的調查方向,不能作爲結論……”
喬瑞吉很不耐煩他這樣顛三倒四廢話連篇,怒道:“你實話實說!我不用你擔責任,你給我說清楚就行!”
蔣大人看他惱了,也不敢在打太極,實話道:“其實這樣的驗屍案卷,那個宮裡的嬤嬤手裡也有一份……下官認爲,您籤不簽字,今後要作爲夫人傷情的實情報告,也是唯一有用的,各衙門都承認。”
“你是說,我籤不簽字都一樣,用宮裡那位嬤嬤的案卷,也可以證明這個案卷是真的,我就算是不簽字,它也是真的?”
蔣大人點頭:“是啊……簽字,只能說明您是看過,承認案卷上寫的每一個宇都是真的。”
喬瑞吉拿起來再看了看,問道:“必須簽了宇,才能下葬?”
“永平王妃是這樣說的。”蔣大人道。
喬瑞吉沉吟了半天,一咬牙籤了,道:“我只是承認有這樣的傷……可誰弄得,到底什麼情形,我可不知道!”
蔣大人點頭:“是這話!這個只能作爲兇案調查的一個書面的東西,不是定案的口供。”
喬瑞吉回去了之後,馬上張羅着給沈紫雪下葬。喬夫人知道了,也是擔心那捲宗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在裡面?
喬瑞吉不耐煩的道:“那又不是口供!”他又冷笑:“我還當永平王妃多聰明呢!原來不過就是這個水平而已,唬人的!”
喬夫人看他如此的自信,也算是放了心。
蘇沐涵令孫媽媽去衙門拿了喬瑞吉簽字的卷宗回來,便命孫媽媽去找了沈峻楠,告訴他,王妃這邊是該辦的已經辦完了,關於其他的,你和老王妃商量,跟喬家談。
沈峻楠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讓他們商量賠償的事。他也鬧不明白了,這鬧半天原來只是找了兩個婆子驗了屍?這還查不查?不查驗屍有什麼用?難道只是把架勢拉開,爲的是嚇唬喬家,在賠償的事情上,能多要點?
這件事沈峻楠其實也看明白了,鬧還是不鬧,報官還是不報官,最後其實還都是兩家坐下來談賠償的事。報官有什麼用?知府還沒兩家的勢力大,他能給誰做主?除非是鬧到京城,叫皇上來斷個誰是誰非。
說到底就是個後宅的婦人,再怎麼折騰,也不可能把喬家的人怎麼樣了,到最後,無非還是弄一個背黑鍋的,然後不了了之。還真的是談談賠償的事情,然後下葬算了。
沈峻楠自然也知道,老王妃那邊是不會輕易罷休的,正好現在也是用得着她鬧的時候。於是去和項氏說,喬家準備把沈紫雪下葬項氏一聽這還了得?!立刻又帶着人去了喬家,大鬧了一場,天黑了纔回來。第二天,接着去鬧。
喬瑞吉不勝其煩,沈峻楠冷眼旁觀,鬧了三五天,喬家受不了了,找到沈峻楠,問問這到底要怎麼樣?這人是下葬還是不下葬,不下葬也行,找個冰棺給冰上!
沈峻楠一聽喬家都急成這樣了,知道是到時候了,這纔出面,把項氏給勸回去,自己和喬家談。
談了三五天,喬家鬆口,答應給五千兩銀子,這事就算是過去了,王府不能在因爲這件事找喬家的麻煩,喬家將人順利下葬。
老王妃項氏鬧了半個來月了,也是精疲力竭了,沈峻楠也給了她暗示了,這件事再鬧下去,也是這個結果,沒什麼不同的。老王妃一想,五千兩銀子呢,也算是消了自己這口氣了。
喬家選了個日子,將沈紫雪下葬了。
這件事上,沈峻楠也有些意外,他以爲王妃那邊會有什麼高招,但是看到人都下葬了,也沒什麼動靜,原來也就是那樣……
好在喬家也低頭伏小,喪事辦的也體面,沈峻楠和老王妃那邊都算是過得去。
這件事折騰了足有小半年,等徹底辦完了,盛夏已經到來了。
沈峻楠越來越多的去寶釧兒那邊了,去的多了,這才發現,寶釧兒果然是名氣很大,時常的有人包她一個月兩個月的,就好像是外宅一樣,找個院子安置了,玩樂一陣子,到時間給花滿樓在送回去。
不過寶釧兒對他很是另眼相看,只要沈峻楠去,一般都會騰出時間來陪他,而且沈峻楠發現,這個寶釧兒,手段很不一眼,就好像身上有了吸力一樣,過一段時間不見她,就想的很。他現在幾乎是天天都要去一趟畫舫,就算寶釧兒有時候不在,就在這裡歇一歇也好。
沈紫雪的事情辦完,沈峻楠也輕鬆了一些,這天又來到畫舫,熟門熟路的進去坐在貴妃榻上,令小丫鬟給他上酒菜。
這幾天寶釧兒是被城裡的一位年老的皇族王爺給包去了,沈峻楠是知道的,因此也沒有叫人,只想自己在這邊吃吃酒,安靜的坐會兒。
門簾子一挑,有人端着酒菜進來,他邊扭頭看去邊道:“上寫涼菜就行……”然後猛見到端着托盤抿嘴笑着進來的竟然是寶釧兒!他吃驚的叫了一聲:“咦?!你不是去了城裡?”
寶釧兒將托盤裡的酒菜端出來,一一擺上,這才笑着道:“我推了……以後也不去這才包場了,還有,這條船今後也不在接別的客人,只你來行。”
沈峻楠聽得吃驚不已,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寶釧兒笑着起身過來坐在貴妃榻邊,伸手給他理了理鬢角的頭髮,輕聲道:“爺,您不用擔心,奴不用您贖身,奴這些年掙得銀子,早已經夠奴自贖其身了,只是一直沒遇上值得奴單獨守着的人……但是,奴今後就想單獨守着爺……”
沈峻楠一陣感動,伸手把她摟住了,一翻身就滾倒壓在身下……
畫舫又傳來了那熟悉的都膩歪了的聲音,小丫鬟見怪不怪,眉毛都不挑一下的在門口候着。
貴妃榻上一片凌亂,兩人身上的衣物都沒有完全的脫完,便如火如荼的戰了起來,寶釧兒顫抖着聲音說着:“爺……求爺一件事……”
沈峻楠在她身上大動着,急促的喘息:“說……說,什麼事……”
“我想見見妹妹……嗯嗯,爺好……叫我見見妹妹吧……”
沈峻楠忙活的渾身大汗:“見就見吧……叫來見見,也沒什麼……”
“可是,奴家不想叫妹妹來這種地方……奴想……看看妹妹過的日子……”
沈峻楠最後幾下用力的衝頂着,嘴裡禁不住的叫着:“啊啊啊……”終於渾身抽搐着癱軟了下去……
寶釧兒閉目等了一會兒,等他的興奮過去,她自己也裝的興奮過,這才趴在他身上,用手點着他的胸:“爺,奴裝成個下人,只去看看妹妹的院子……保證哪兒也不多看!奴是個懂事的,這您應該知道……”
沈峻楠還在喘着氣,心裡琢磨着她爲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難道是打算叫自己納了她?先去看看自己府裡的情形?納了她倒也沒什麼……沈峻楠手在她乳上用力的揉捏着,這樣的一個尤物,今後只歸自己玩樂,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