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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一路說,蘇愉顯很高興,嘰嘰喳喳和可貞說着話,從茶花說到騎馬,連連問着可貞騎馬上是什麼感覺,怕不怕。
小丫頭聲音清脆,話雖很多,卻不覺聒噪,而且每句話後頭都會再墜上一句話問問蘇忛意見。
可貞喜歡她人語,問什麼,都細細告訴她聽。
蘇愉顯然也感受到了可貞是喜歡她,不知不覺,兩隻手已是攀附了可貞手臂上了。
而蘇忛也沒有剛開始拘束了,開始一句話一句話往外蹦,腳步也輕了不少,可貞順勢牽了她手。
三人直花園裡逛到有媽媽過來請去用飯,纔回內院來。
用完膳,蘇愉興興頭頭又想拉着可貞出去玩,大夫人卻要攜了可貞過來量尺寸。
可貞連道不用,白氏也幫着婉拒。
“客隨主便,來了我們家,就得聽我們。”太夫人親自拿了棉線過來要給可貞量衣裳。
可貞見狀,便不好再推辭了。
蘇大太太說了兩句話便自去了,親自挑了幾匹妝花刻絲出來,又喚了針線房管事媽媽過來,和她商議着做什麼衣裳。
正說着話兒,三太太帶着一個媽媽,捧了兩色妝花緞過來,“大嫂,您看看我這兩匹緞子給表姑娘做衣裳可使得?”
“你這是?”
剛剛太夫人話,是讓公中出料子給表姑娘做衣裳。
“四姑太太給我們家悟哥兒親手做了好幾套夏衫秋衣鞋襪帽子……”三太太笑道。
其實蘇悟自打出生之後,就是一直跟她身邊。只是去年她又坐了胎後,太夫人不放心,這才讓把蘇悟送回來,說好了等孩子落了草,再接過去。她雖不捨得。可到底還是依着婆婆話過年前把蘇悟送來了。
半年未見,原本以爲一回來就能看到小兒子了,可沒想到,竟說留湖州堂叔家了。
說實話,三太太心裡是不好受,甚至心底是有些怪罪公公婆婆,竟這樣放心!
只是沒想到,昨兒看到蘇悟,不僅長高長壯實了,身上衣裳鞋襪也很齊整。讓她驚訝是。據蘇悟乳孃說,自打老太爺回來了,悟哥兒都跟着四姑太太。吃穿用度都是四姑太太親手張羅,一個多月,哥兒連聲噴嚏都未打過。
好與好都是相互,既然那四姑太太對悟哥兒這樣好,那自己勢必也不可能輕慢表姑娘。
大太太瞭然。點了點頭,“正好你來了,趕緊幫我想想給表姑娘做什麼式樣衣裳,我這想着,頭都大了。”
自七月二十四下半晌,蘇家大老爺二老爺三老爺大少爺陸續歸家。
除了三老爺蘇超去年遷升鳳陽知府時候回來探望過外。大老爺蘇越二老爺蘇赳,自蘇鑄五年前帶了一家老小回了金陵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如此一來。太夫人如何能不歡喜。結果,就喜極而泣了。連着兩天,要不是有白氏一直跟左右勸慰,太夫人眼睛都要哭腫了。
而蘇越三人看到白氏蘇懷遠並可貞,也是歡喜不已。是連着兩晚和蘇懷遠秉燭夜談。
七月二十六日一早,白氏可貞服侍着太夫人穿上了林氏親手裁剪大紅五福捧壽褙子。圍了可貞繡萬事如意雲肩。
凡是來拜壽,都要誇上兩句,太夫人笑眉眼彎彎。
不過再高興,這麼寒暄上一整天,不僅太夫人累得夠嗆,就是三位太太並大奶奶也是累得夠嗆。本來就事務紛繁複雜,再加上往來迎送,是經緯交織。即便四個人齊齊上陣,也忙得喘口氣功夫都沒有。
太夫人那倒是由白氏伺候着歇下了,不過二太太三太太還要託着疲乏身子幫着大太太收拾殘局。
白氏邊服侍着太夫人睡下邊調笑道:“表姐,還別說,您這挑媳婦眼光還真是一等一。”
太夫人已然很乏力了,不過聽到白氏說起這個,精神頭立馬又好了些,“老話說好,秧好一半谷,妻好一半福,挑媳婦自然馬虎不得了。”
說着又老生常談,和白氏說起那許多往事兒來。
休整了兩日,蘇鑄過來和太夫人商量着,要帶蘇越四人去給蘇鐸請安,太夫人自然是應允。
“自然是要去給二叔請個安,老爺看着辦就是了。”
蘇鑄點了點頭,“繩武會和我們一道走。”說着又看向白氏可貞,“倒是七妹和可兒,還有阿悠,這回可得多住些日子。咱們金陵好玩地兒也不少,到時候玩痛了再回去。”
太夫人也忙朝白氏可貞道:“左右也歇了兩天了,明兒我就帶你們出去逛逛。”說着又告訴白氏可貞,她早就打算好了要帶她們去哪去哪。
果真,送走了蘇鑄一行後,太夫人就帶了白氏可貞並家裡一衆女眷去了雞鳴寺。
衆人前腳剛走,太夫人孃家侄媳婦白大奶奶就登了門。
“出去了啊!”白大奶奶有些失望。
想着不到掌燈是不會到家,留下句話就回去了。
雞鳴寺佔地一百多畝,寺院依山而建,共有殿堂樓閣、亭臺房宇三十餘座,一衆人整整消磨了一日方回來。
一路上,難得出門蘇愉蘇忛蘇悟很亢奮,一點都沒覺着累,不過太夫人卻難掩疲乏之色。
“趕明兒啊,就讓程氏她們帶我們逛去吧,您乖乖家歇着,等我們回來了,說與您聽。”白氏勸着太夫人。
後頭跟着一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別說現了,就是五年前也不曾有這樣興致,簡直就將一座寺廟逛了個遍了。
太夫人有自知之明,笑着應了。不過晚上時候,還是一個勁告訴白氏去靈谷寺要看什麼。
翌日一早,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並大奶奶伺候着白氏並可貞往靈谷寺去。蘇氏因着身上不爽,留了家裡陪着太夫人。
“娘,白大奶奶找您做什麼?”蘇氏服侍着太夫人換了見客衣裳,擰着眉頭道。
“左右不是什麼好事兒。”太夫人難得沒有指責蘇氏稱呼“白大奶奶”,不以爲然道。
原本再怎麼樣,太夫人看白家名頭上,一衆平輩小輩面前都會給白大奶奶留兩分體面。可那日過來賀壽,太夫人給白大奶奶簡單介紹白氏時候,白大奶奶冷淡中帶了兩分鄙夷態度讓太夫人怒火叢生。
而且,還真被太夫人料到了,真不是什麼好事兒。
白大奶奶一入座,沒兩句話,就扯到了白氏頭上,問白氏是哪裡人,族裡可有人朝爲官,家裡孩子幾個,都和誰家是姻親等等等等瑣碎問題。
太夫人一聽這話頭,便知道這個素來不靠譜侄媳婦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了,也不跟她多說什麼,只問她想幹什麼。
白大奶奶見太夫人發問,又湊近了些,賠笑道:“我瞧着那日那姑娘,容貌氣度都和我家鬆哥兒極配,所以想求姑母做個大媒。”
太夫人蘇氏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人竟不靠譜到這個地步。
而那邊白大奶奶還喋喋不休着,“我們白家金陵城裡也算是數一數二大族,我們家鬆哥兒年方十四已是秀才老爺了。依我想着,不論那姑娘什麼出身,我家鬆哥兒都是配得上吧!”
太夫人一句話都不想和她多說了,“哦,我倒是不知道現如今秀才都能稱聲老爺了,也不知道你們家現如今都成了金陵城裡數一數二大族了。”
白大奶奶臉色倏變。
太夫人端了茶,蘇氏心下一喜,忙起身要送白大奶奶出去。
白大奶奶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太夫人面前表露,忿恨出了門。
上了車,是狠狠向蘇家方向啐了一口。
要不是看那姑娘家還有兩個錢,就是你親自上門做媒,也進不了我們白家大門!
原來那天白大奶奶內院,是沒有發覺什麼。雖然眼看白氏可貞身上穿衣裳都是上好料子,首飾也不差。可這種場面,誰家不翻出壓箱底衣裳首飾來穿戴,所以過去也就過去了。
倒是白大爺,外院時候,眼見從來不和自己多話姑丈並一衆表哥們都對一個叫蘇懷遠人親近非常。又見蘇懷遠談吐不凡,頭上髮簪、腰間玉佩都是上好羊脂玉,心裡想着,肯定是非富即貴,便存了結交心思了。
可若是別人就罷了,可蘇懷遠和白家也是沾親帶故,打小就聽說過白家那些事兒,如何會和白大爺深交。
這一副不好接近樣子,看白大爺眼裡,卻覺着這蘇懷遠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是低聲下氣了起來。回家之後,是問起了白大奶奶內宅事兒,讓白大奶奶和蘇懷遠家眷多多結交。
白大奶奶剛從自家女兒那得知了那什麼姑祖母堂姑堂叔大手筆後,正後悔自己眼拙,見自家丈夫一提,便存了這個心思了。
只是沒想到,這才起了個頭,就被太夫人端茶送了客,登時氣惱不已,回去就又是好一頓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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