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薄命

“討伐張賊,魔王授首,三湘子弟血仇得報。南北議和,保全桑梓,千萬同胞免受刀兵。護佑故土之恩,保全家門之義,瀟瀟無以爲報,只得以清白之身相酬。鴛鴦枕上,並蒂蓮開,連裡之好終成,伉儷之緣已終。他日相見,或爲陌路,或爲知己,一切遂緣。珍重……“

書信上,仍留有女子的香氣,長沙城,卻難覓佳人芳蹤。看着書信,蘇寒芝噗嗤笑道:“怎麼,第一次被女人甩掉,感覺如何?”

“當然是很難過,還用說麼?當我什麼?明明是她主動的,我以爲是她真是心甘情願,結果又要玩失蹤,搞的好象是我霸王上弓一樣。我在湖南的好名聲啊,這下毀了一半。”

趙冠侯無奈的嘆口氣“她一個漂亮女人,能跑到哪裡去?不就是家鄉,再不就是親戚家裡,我想找一定找的到。可是她既然一心躲我,我也不該去幹擾她的生活。早知道最後事情變成這樣,我一定會做一次柳下惠。”

“她已經決定的事,即使你拒絕,也未必有用。總之,這是她的選擇,包括讓你的名聲受損害,或許也是她設計的一部分,也說不一定。”

蘇寒芝對於這種年輕漂亮且有着一定知識素養的女人,有着先天的防禦心理,家裡有一個松江太太就夠了,不應該再加一個。何況羅家這種名門,孃家勢力太大,更不得不防。基於立場她不好明着下蛆,不過敲敲邊鼓,大可爲之。微笑道:

“我覺得,我們還是尊重羅小姐自己的意思比較好,她雖然暫時跟你分開,但是在湖南,我們的佈局並沒有受太多影響。我想我們離開之後,她多半就會回來,畢竟湖南的女子教會學校,以及女子師專,都需要她來當校長,教育廳裡,還有她一個位子。她現在不能在軍界立足,就只好轉入教育界,我想,這個機會,她不會放過的。協餉,駐防,該談的已經談好,我們也該回去,看看我們的孩子了。敬慈那個淘氣包,不知道又闖了多少禍,安娜不在,只有阿九可是管不住他。”

“回去找機會揍一頓,能老實好幾天。”趙冠侯笑着擁住蘇寒芝的腰“姐,你的想法我明白,你放心,我雖然願意負責任,但也不會爲了她,就拋棄其他人。我承認,與瀟瀟發生的一切是個錯誤,是我一時把持不住,犯了大錯。大家做朋友的感覺,好過做夫妻。如果她願意進門,我願意給她個名分,好好照顧她。但是現在她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我也願意她選擇屬於自己的人生。不會爲了她,就拋下你們,真的放下一切,去找她回來。”

“或許你真的這樣做,她就會真的愛上你也不一定。”蘇寒芝笑道:“我會安排女兵去保護她,在她身邊,我會留下一朵曇花以策完全。我們在兩湖獲得的東西不少,是時候該考慮回去,否則,萬一京裡任命你做兩湖巡閱,你又有的煩了。湖南的天氣比山東糟糕的多,我也吃不慣湘菜。”

魯軍,終於要開拔了。

除去山東省軍第四師留駐嶽州興修湖南水利,省軍第二師駐宜昌,監督湖北與四川和平談判事宜,其餘魯軍分水陸兩途,返回山東。孟思遠通過交通部的關係,給魯軍調撥了大量機車,又僱傭了招商局輪船,山東自己的輪船也着實威風了一把。

彼時,川軍爲了給自己壯門面,調了一支艦隊來宜昌水域,準備震懾魯軍。不想麻將桌上,李虎臣直接對川軍牌友道:“你們那幾條商船,不要總在我們防區裡亂轉。想要販私貨,就準備點小船來,這種大船太扎眼,等到山東海軍一來,是要沒收的。”

“啥子商船!那是軍艦!軍艦!”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的川軍將領,怒不可遏的糾正李虎臣的說法,後者反倒是比他更憤怒“騙人也不是這麼騙的吧?你當我瓜,沒見過軍艦?就找條舢板上安一門土炮,也要說是軍艦?難不成我們哪天把你這船打沉了,還要賠條軍艦給你,這不是訛人?”

川軍軍官道:“要是弄沉了軍艦,當然要賠錢。這是我們四川的海軍,一共就那麼幾條船,你們的海軍注意點,不要搞沉,要不然,我們就把官司打到海軍部,你們也要賠。”

直到後來,李虎臣才搞清楚。四川所謂海軍,就是水上緝私隊,以抓捕煙販鹽販爲目標,製造簡易戰艦。其追求爲工料便宜,造價低廉,主事人又要從中發財,質量就談不到。川人時言“好個四川大戰艦,從渝到萬才七天,警告江上柏木船,浪沉軍艦要賠錢。”

連柏木船都可能浪沉的軍艦,在魯軍眼裡,根本就沒有威懾力,唯一擔心的,就是真搞沉了這麼一艘船,川軍會找自己要多少賠償費。好在四川海軍指揮官也自乖覺,山東兵艦還沒開到,就開始沒命的向上遊逃竄,並打出旗語:破船舊炮無彈藥,缺糧少餉沒土膏,魯軍做決定前,請仔細計算開支。

已從寶順輪成功升任魯勝輪軍艦指揮官的夏家兄弟,看了旗語之後,也吩咐着部下“不用開那麼快,這船繳獲了都不夠煤錢,大家轉一圈,意思意思得了。”

山東靠着洋人技師以及普魯士遺留造船工業製造的蒸汽明輪艦,在共合國內堪稱無敵。即便是八閩海軍,都不具備和山東海軍較量的能力,就更不用說四川海軍。被幾艘蒸汽軍艦用艦炮掃了一圈,川軍就下定決心,與山東只能於雀戰分勝負,不可於疆場爭高低。

湖南省內,登車上船的魯軍,收穫了無數鮮花與掌聲。大膽的女孩子,甚至去擁抱那些即將離開的魯軍士兵。比起本省省軍,魯軍不管是賣相還是作風,都更容易贏得百姓親近。軍裝筆挺,皮鞋鮮亮,身上帶着金錶魯軍軍官,大多收到了本地女子熱情洋溢的求愛信。火車兵船上,都有不少離家出走,帶着積蓄跟心上人遠走山東的新女性。

士紳們本意是希望,以聯姻的手段籠絡魯軍,使之爲己所用。不想美人不及高官厚祿,反倒是不少女孩被山東軍官的豐富外加山東的待遇所吸引,背家而走,被拐回山東去,讓士紳們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自慚形穢的省軍,索性都不敢上街,長沙治安,由服裝打扮,與魯軍高度相似的警查大隊負責。這支警查隊,是之前吳敬孚派到山東的那些湘勇,如今都在魯軍任職。總數超過兩百人,接受羅重軒指揮。

不管怎麼說,和羅瀟瀟做了一晚夫妻,對於羅重軒,趙冠侯也要有所補償。這支警查隊,就是羅省掌直轄武力,雖然人數不多,卻代表了山東的態度,有這個態度在,短時間內,他這個省掌位置沒人敢動,譚延凱也不敢對他下手。

趙冠侯的車廂內,任升面色嚴肅的聽着趙冠侯訓話。他的第四師,奉命留守,名爲興修水利,實際就是寄食於湘。第四師在天竺因爲水土原因,損失超過三千人,他爲此很捱了一頓批評。後於淮上招兵,又在天竺甚至還吸收了些洋兵進入,現在更是把吳辛田投降的旅以及湖南新招兵,都編入其部下,成員極爲複雜。

好在他生有亂德,並不怕部下亂,以淮上子弟以及第五師補充團爲基幹,他有把握,在最短時間內,讓這支部隊完全服從自己指揮。

趙冠侯素知任升之能,這個出身舊軍的將領,學習能力很強,在山東高級軍官培訓班,成績素來出色,在天竺的表現也極良好。他只囑咐道:“張宗堯部降兵,除原第六師部隊由我帶回山東外,其餘大部分都在河工上當苦力。這些人匪性難馴,要小心他們反咬一口。再有,就是你身邊的吳辛田,他雖然反正,但是卻是共合軍人,不是山東軍人,這裡面的差異,你自己心裡有數。”

“大帥放心,卑職自當用心提防。”

“提防就好。跟他們不要太近,但也不要太疏遠。我們現在很受歡迎,是因爲我們剷除了張宗堯,又加上來的時間短。隨着駐紮時間越長,地方上對我們的不滿情緒就越高,這就越要需要我們小心謹慎。不要干涉湖南內務,安心修咱們的水利。自從葛明軍興,省內水利多已失修嚴重,這次我向湖南發行水利公債,就爲了興修河工,一定要把活幹漂亮,不能讓人戳我的嵴樑骨。”

“卑職明白!”任升行了個軍禮,又問道:“羅老爺那邊……”

“他那邊,我會派人看着,你不用管,他不管跟你說什麼,或搬出什麼人,你都不要聽。如果需要你幫他,我會派人通知你,沒有我的命令,你就拿他當個普通人就好。當然,如果你想當一把湖南督軍,倒也可以現在和他加強下聯繫。”

任升道:“沒有大帥,卑職不是餓死在津門,就是死在八國聯軍手裡。不願爲督軍,只求追隨大帥,鞍前馬後。”

“放心,有的是機會。你在湖南,不要和士紳爲敵,也不需要爲友。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個神仙派,不跟他們來往。誰要是少了你們的糧食軍餉,就給我發電報,我收拾他們。”

火車發出長鳴,緩緩駛出車站,送行的湖南士紳、市民代表,拼命的揮舞着旗幟,爲挽救湖南的恩人送行。

在站臺的角落,一個將帽檐壓得很低的男子,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旗,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身旁,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笑道:“羞不羞,這麼大人還哭鼻子。你也是的,如果喜歡姐夫,爲什麼不和他說清楚呢?不管你和你那個心上人曾經有多相愛,他都已經死了,你得爲自己想想。像現在這樣,你們在一起一晚,然後又分開,這又算怎麼回事。”

杜小小並沒有回松江,興修水利所費不小,除了攤派,主要資金來源,就要靠發行以湖南農稅爲擔保的水利公債。雖然聲明專款專用,但是指定由正元發行,這便是一筆很大的收入,杜小小一方面要負責公債發行,一方面也要負責湖南財務監督,短時間回不去。

她與羅瀟瀟從松江到湖北求救兵,兩人算是很談得來的朋友,加上她一向被陳冷荷關照,並不怕自己這個督軍姐夫,是以連羅瀟瀟逃到她家裡藏身,她也慨然應諾加以保護。

聽到她的揶揄,羅瀟瀟道:“我沒有……只是眼裡進了沙子而已。我不能爲他保持身體的純潔,難道連心靈的純潔哭也要被奪去?你們魯軍太霸道了吧?”

“瞧你說的,就像是有人逼你這麼做是的,還不是你爲了不欠人情?”杜小小笑着拉起她的手“你也是的,還人情的方法很多,非要用這招,萬一有了寶寶怎麼辦?”

“哪……哪有那麼巧,只一晚……不可能吧?”羅瀟瀟自己說着也沒底氣,但還是咬咬牙“一定是你故意嚇我的!你也真是,看着老實,卻變着法嚇唬人。咱們接下來,還要一起發行公債,興修水利,我要是真有了,看還有誰做你的合作伙伴?”

湖南自制基已成定案,隨着魯軍的離去,士紳之間的爭奪必將趨於白熱化,並肩驅張的夥伴,在利益面前,卻是毫不留情地對戰友舉起屠刀。放眼四顧,荊棘滿地,除了杜小小這個可愛善良的女孩,羅瀟瀟竟是找不到一個可以相信,不會利用自己實現野心的人。即便是父親……自己那一晚,又何嘗不是父親一心想要看到的結果?

站臺上,有人放起了鞭炮,爲魯軍餞行,羅瀟瀟心內卻道,這到底是餞行,還是送瘟神……她拉起杜小小的手“杜小姐,我們還是走吧。”

“是啊,我們去忙我們的事,總得有人出來,爲湖南做些事情。既然男人靠不住,就只好靠我們女人。”

“京城段正府那裡,到底能不能答應冠帥的請求,允許湖南自制?如果不允許,恐怕還是要打仗。”

杜小小自信滿滿“姐夫提的要求,正府必須滿足,想要拒絕山東的提議,他沒這麼大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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