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府裡,徐灝皺眉看了眼李太,問道:“又惹什麼禍了?”
“沒有。”李太自動坐在了椅上,滿臉堆笑,“屬下聽從您的吩咐,正在四處託人尋找先生。爲了表明誠心改過的決心,這是俺的更名折。”
“你要改名?”徐灝忍不住想笑,接過來點頭道:“是得改改名字,李大重名的太多了。哦!叫李太?”
李太賠笑道:“就加了一點,太複雜不好,像都督您的名字,筆畫太多了。”
徐灝失笑道:“你說的倒也不錯,放在這吧,我會派人送去吏部。”
李太忽然覺得大都督的笑容似乎有些古怪,一路納悶的胡思亂想,暗道莫非是名字改的不好?我就說不該聽信小舅的鬼話,應該找個更有學問的名士,一個土秀才能有什麼見解?
晚上回到家,李太把滑稽找來,說道:“我仔細想了想,你勸我改名字分明是來哄我,明擺着是拿着我奉承你姐姐。”
滑稽不懂他的意思,說道:“你這話我就不解了。”
李太說道:“你姐姐是我的老婆,人家稱呼她李太太,叫我李太,明明是把我怕老婆的招牌擺了出來,這不是你拿我奉承你姐姐嗎?還有一說,人叫你姐姐一聲李太太,倒把我的名字叫了兩聲去了。”
滑稽哭笑不得的道:“豈有此理!字雖一樣,卻有兩種**。其實我本意是用否極泰來的泰字,只因這個太字你好認,借音取那個泰字之意,你不用多疑。要說叫我姐姐一聲李太太,把你名字叫了兩聲,那還不是在叫我姐姐?你以前沒有改名的時候,人叫你李大老爺,難道也是叫你的名字不成?”
李太想了一會兒。無奈的道:“你能講我說不過你,可到底心裡信不過,可恨今日冒失上了本,不然還是我的大字好。我做了大官,名字自然就該大。”
滑稽說道:“不但你的名字該改,就是四個外甥的名字也得改,哪有老叫做李大,兒同着二三四五排行的道理?我如今也替他們改改。
當日嶽少保說,行兵之道,智信仁勇嚴五個字缺一不可。李嚴三國時已經有了,況且你也只有四個兒,就取智信仁勇,正好你又是武將,恰合道妙。”
李太不屑的道:“偏你會這麼瞎煽,你在哪又認得什麼嶽少保,聽見他說的?我怎麼就沒聽過,我纔不信你的話呢,我也不懂得什麼叫做智的信的。再說我才上本改了名字。又替娃娃們去上本,囉囉嗦嗦大都督會認爲我一天到晚不幹正事。不好!”
滑稽說道:“你是官,故要上本,他們又上什麼?”
“是這樣嗎?”李太馬上高興起來了。“那就改改好了,他們如今都是公了,若單叫李二李三的,也確實是不好聽。我前日點兵。這樣的名字多得很,我起先還疑惑,怎麼都是一二三四的。
不過二三四五幾個字我叫慣了。萬萬去不得,一個人添一個奇字好了。我聽人說,人生在世,要妻財祿壽俱全就是好的,那就叫李二財,李三,李四祿,李五壽吧。哈哈!你說這幾個字我想得奇不奇?又明白好懂,可不強過你胡謅的那幾個字麼?”
看着姐夫得意洋洋的模樣,滑稽見他什麼都不懂的可笑樣,也懶得同他爭辯了,任由他自己去改。
李太興奮了一會兒,叫他寫了封家信,告訴他老金陵房甚貴,還不曾買,眼下暫且衙門裡住着,等買了房再來搬家眷。又把自己改名,兒們添名的話,都詳細寫了,派大管家李得用回去。
這邊徐灝陪着妻聊天,算算日快要臨盆了,囑咐芷晴和晴雯夜裡多留意些,香玉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沐凝雪見丈夫起身要去外書房歇息,給香菱香萱姐妹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要她倆去侍寢。
一般來說,徐灝除了時常和妻同睡之外,每個人都輪流着同房,從來沒有在誰屋裡連住兩晚的情況,而她們彼此會錯開月事來臨的那幾天。當然徐灝不可能夜夜做新郎,女人多了的後果就是雨露不均。
其實一對夫婦平均保持一週兩次是正常的,年輕時會勤一些,而在古時因娛樂活動稀少,早睡早起加上徐灝的體力又很不錯,每週四五次稀鬆平常,興致來了遠不止此,也即是說不會讓自己的女人獨守空閨的時間太久。
妻妾太多的不良後果很顯淺,對人對己都不好,再貪花也總得有個限度,因此徐灝已經不願再招惹其她女人了,可是最近忽然發現貌似有些適得其反。
禁忌之戀的好處在於只能偷偷摸摸,照顧不周情有可原,身邊的女人也不會太埋怨。但對於其她女人,徐灝發覺晴雯她們已經開始有所防備了,而沐凝雪即使沒有明說,可一樣很不願意,哪怕是她的妹妹青霜。
對此徐灝也很爲難,雖說可以把周圍的女人統統收爲己有,但後果不用猜也知道,好點是吵個嘴發生些口角爭執,壞一點那就是直接展開甄嬛傳了,這絕非是在危言聳聽。
而徐灝的天性是隨遇而安,現在年紀大了更看得開了,執意要守着自己的那就慢慢等着,早晚會有開花結果的那一天;像青霜張釵或蕭雨瀅就算馬上嫁給別人,他也根本不會在意,畢竟只是男女間的正常喜歡而不是心心相印的愛人。
到了書房,香菱忙着打掃牀榻更換新的牀單被褥,香萱陪着徐灝去洗了個澡,二人把浴池弄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水漬。
香菱進來氣道:“你們倆快活了,我還得給你們善後,真是的。”
“嘻嘻!”紅着臉微微顫着氣的香萱趕忙挺起身,徐灝的傢伙滑了出來,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把身體衝乾淨,踢着鞋跑了出去。
“真討厭。”香菱無可奈何的嘟着嘴,任勞任怨的幹起活來。
半個時辰後香菱一身清爽也洗的乾乾淨淨,進了屋見他倆坐在榻上擲骰賭錢。成對的是贏,成單的是輸。
香萱時常和丫鬟們玩,兼且運氣向來不錯,把徐灝身前的幾十銅錢贏得淨淨的。
徐灝說道:“輸光了,你借給我幾十,咱倆再玩。”
香萱說道:“你用瓜代替,我輸了給你一個錢,你輸了打你一瓜。”
香菱徑自坐在徐灝身邊,清清爽爽帶着一股清香,見他不滿的道:“不行。憑什麼我輸了就得捱打?必須公平,咱們都贏瓜。”
香萱仗着手氣好笑吟吟的道:“行。”果然一連擲了幾個對,不客氣的一隻小手抓着徐灝的手臂,一隻手用兩根青蔥似的手指打。
香菱笑道:“運氣真差。”
“可不是麼。”徐灝有些納悶運氣爲何這麼差,捂着骰伸到香菱嘴邊,“給我來些好運。”
“嗯!”香菱無視妹妹的不滿,輕輕呵了一口氣,結果徐灝隨手扔了個對麼紅,喜得叫道:“香菱果然厲害。哈哈!這下可以報仇了。”
香萱捏着袖拳着胳膊,說什麼也不肯把手臂伸出來,徐灝見狀胳肢她的脖,香萱笑着左閃右躲。叫道:“你再擲一個對麼紅,我就叫你打。”
“可以!”徐灝信心滿滿的一扔,竟然還真是個對麼紅。
香萱忙撒嬌道:“我不依!這把不算。”拿着骰朝着半空舉了一舉,口裡默默唸了幾句。遞給徐灝說道:“你要再擲出一對四紅,我可真讓你打了。”
“你太耍賴了。”徐灝也把骰舉起來,高聲念道:“老天爺。幫我來一個對四紅,今夜香萱就和她姐一起陪我睡覺。”
香萱紅着臉叫道:“老天爺纔不會理你哩,這麼無恥的話虧你說得出來。”
徐灝笑道:“那我就換一個,讓香萱香菱陪我一起到老,咱們一大家和和美美。”
隨手一扔,香菱瞪大了眼眸看着,就見端端正正的扔出了一對四紅,這令三人俱都歡喜非常。
香萱心裡高興,說道:“我不賴你的,你打吧。”
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帶着個烏銀鐲,徐灝接在手裡笑道:“我捨不得打,乾脆咬一口吧。”
香萱嬉笑着想抽回胳膊,卻被徐灝輕輕一拽倒在了他懷裡,驚呼一聲小衣已經被掀開。
眼見男人來了興致,香萱執意不肯,香菱酸溜溜的道:“先前在浴池看你那放浪的模樣,這時候倒裝模作樣了,活該!”
“哎呀,那都是他逼着我的,哎!”
轉眼間褥褲被扒了下去,香萱只得閉上眼眸仰臥在了榻上,徐灝看她的下面美物,稀稀落落的芳草,一條粉色的細縫,十分可愛。
將自己的東西在那縫上來回摩擦,這時香菱紅着臉輕啐一口,乾脆起身去關門落鎖了。
香萱被他擦得癢酥酥的,不住嘻嘻的笑,很快身上來了反應,潺潺清水流出,如此徐灝策馬揚鞭,縱橫馳騁的半個時辰。
一開始香萱因先前餘韻未消,很快丟了身,眼下又來了一遭,心滿意足的道:“我可以了,讓給我姐吧。”
徐灝示意香菱來替她,而香菱觀戰半天也不免情動,背過身去緩緩寬衣解帶。一身雪白肌膚,在燭火的照耀下,細膩如瓷器一樣的精緻耀眼。
雙胞胎姐妹別有一番滋味,非是筆墨可以形容,香菱在這方面比妹妹溫柔體貼多了,先用準備好的溼巾輕柔的把那話兒擦拭乾淨,俯身用櫻桃小口含着,只含了一個頂兒,就撐着嘴有些疼了,吐出來笑道:“每次偷偷瞧見麝月一舔就是好半天,明明好大東西,哪裡含的進去?”
徐灝失笑道:“你也學會撒嬌了,前日見你吃香蕉,一口咬了大半截呢。”
香菱被一語道破心思,不由得大羞,香萱撫掌笑道:“叫你耍弄心機,活該被戳穿。”
徐灝把她的兩條腿扛在肩上,一挺而入,香菱很快酥麻樂極,也閉着眼享受起來。
對男人來說不能光顧着自己快活,要不然調侃什麼交公糧嘛!因爲得必須令女人滿足,也就是說得堅持到對方來了**爲止,這個過程其實不是很好受的,因爲得分心令下面不至於崩潰,如果是男人你懂得,也不必小釵來道聽胡說了。
所以說夫妻生活是否和諧美滿,次數的多少遠不如保質保量來的愉悅身心,對女人來說,丈夫時間過短配合不了自己無疑是最悲哀不過了,而時間太久了也難受,因爲下面會變得乾澀,會漸漸疼痛。
這方面因人而異,女人和男人一樣,有的時間短有的時間長,不能一概而論。同樣,有的女人時常會想要,和男人一樣隨時都會產生衝動,而有的女人就不是很感興趣了,十天半月一次就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