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傷得這麼重?”樑興揚也覺得事態嚴重。
“不信你問問蘇晴姑娘啊,原形都出來了。還在她家裡待了不短時間……對吧,蘇晴姑娘?”
既然孔達這麼問,我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但是一想到,我自以爲是的把一隻男性狐狸當成大白貓抱來抱去,簡直覺得太羞恥了,羞恥得我想把這段歷史完全抹去,完全就當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一樣。
“你還看到他的原形了啊?”樑興揚看向我的樣子是笑着的,讓我升起了一種完全不詳的預感。
“看到了,怎麼了?”
就因爲看到他的原形,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據說,白家少主十分重視面子哦。”樑興揚道:“如果他想起自己變成狐狸,在你家裡當寵物的日子,估計會十分想把這件事的知情者統統摁到水缸裡淹死吧。”
我看他的性格也是如此,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哈哈哈!”樑興揚看着我的樣子搖頭:“我就是這麼一說,他不會殺無辜的人的,畢竟,有些規則他是要遵守的。”
不過,這大概就是他如此折騰我的原因吧。
完蛋了完蛋了,如果我一直都在這家房地產公司裡幹下去,估計會無休止的遭受到白暖的冷暴力吧,想起來就頭大。
樑興揚同情的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自爲之吧。已經到了。”
就這麼說着,不知不覺的,我已經到了久視觀外了。
“就在這裡告別吧。”樑興揚道:“現在危機並沒有完全解除,不妨多觀察幾天,你再考慮從久視觀裡搬出來這件事吧。”
“危機並沒有解除?”雖然從郊外走到這裡走得我腳痛,但是聽到這句,我還是嚇了一跳。
第二天,雖然我渾身痠痛,從牀上坐起來的時候覺得這個世界就此毀滅了也好,但依舊帶着想炸燬地球的灰暗心理去上班了。
沒辦法,要養活自己,天塌下來也得上班。
走到走廊,正看到白暖,好像不認識我一般,冷冷淡淡的從我身邊擦肩而過。
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和這個人打招呼。
“毛毛。”不料,他在我背後開口了。
哈?毛毛是我小名,也是你叫的?我回頭,沒好氣的說:“幹嘛?”
他向我走過來,雙手插在褲兜裡,算是在凹造型,過來彎下腰,注視着我,道:“捉到了?”
“捉到什麼了?”
這麼沒頭沒尾的話,讓我很困擾的!
“就是那個道士啊。”他直起腰。
“什麼道士?”我不解的問。
“哦,原來樑興揚沒有告訴你啊。”他恍然大悟的說,然後走回去準備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道士,什麼道士?樑興揚道長和孔達道長也沒有說過這一茬?
他這麼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不解答,純粹是讓人難受嘛。
我跑過去,直接堵住了門,擡起下巴,他身高起碼有1米8,我只能仰頭跟他說話:“你說話爲什麼說半句?到底是抓什麼道士?”
“你走開。”白暖把我撥拉到了一邊,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嘖,也就是白暖對待女孩子這麼不友好,這麼不紳士。
我扭頭翻了一個白眼兒,準備走人,白暖卻從門裡探出頭來,道:“你真的不想了解發生過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