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的衣襟之內伸入一隻小手在他衣衫中輕輕磨蹭着扭捏者,他迅凡。怒羞怯的渾身瑟瑟,那個女子越是得意洋洋,更加激情四溢起來。
那隻不規矩的小手,繼續向下面摸索去。
誰想到在早婚普遍的古代,已經超過三十歲的飛燕,不但沒有成家立室,看情形竟然連女子都沒有碰過。
她的手摸到哪裡,哪裡便是一層細密的冷汗。
於是那個女子興致更加濃厚,小手更加放肆起來。
飛燕一張如玉的臉已經變得殷紅如血,他氣得渾身哆嗦。
“放開我!你這個不知……”結果那不知廉恥四個字還沒有出口,便被那女子俯身低頭用嘴脣硬生生地給堵了回去。
“嗚嗚嗚……”飛燕並不放棄,顧不得男人的驕傲,張嘴要咬那女子的嘴脣。
若是被一個陌生女子給莫名其妙的那樣了,他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若是此時傳揚出去,他這個江湖第一殺手,還怎麼混。
可是剛剛要掙扎着張開嘴,啓開牙齒,想要咬下去。
可是他卻突然怔住了,因爲鼻息中傳入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味道,讓他頓時怔住了,那是一種夾雜着淡淡的藥香的味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估計沒有一個少女會有如此高的易容術,和對煉藥癡迷的程度了。
只是此時此地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啊?
糾結歸糾結,疑惑歸疑惑,可是那原本要狠狠咬下去的牙齒也頓時懸在了半空。
輕狂正在玩的開心,她以爲飛燕會毫不留情的咬下來,她正想繼續跟他玩下去,卻突然發覺他的身體由僵直瞬間變得柔軟了。
而那顫抖也從激憤變爲了輕微的瑟瑟。
這說明他的態度驟然發生了變化,至於這變化的原因,一定是認出了自己。
哎!好好地一場玩笑,開的有始無終了。
不禁感覺有點失落,可是又不甘心放開他,這個清純的冷男人,真是太讓她喜歡了。
於是她將他緊緊擁進懷裡,和他激情的擁吻起來。
剛開始飛燕還羞澀地躲躲閃閃,後來竟然在她的啓發下,大膽的迴應起她來。
那脣上被舔的味道,酥酥的麻麻的,如同小蟲子在哪裡爬來爬去,讓他的心裡都覺得癢癢的,而血管中的血液則加速奔流起來。
讓他覺得自己體內的某種慾念被引發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叫囂着,呼喚着,渴望着輕狂的下一步動作。
輕狂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臉,他的手,他的身體都在升溫。
那種燙燙的感覺,還有那些輕微的顫抖,都傳達出一個信息,那就是飛燕的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在呼喚她。
輕狂雖然覺得這個時候,和他激情有點不合時宜,畢竟今天是和軒轅夜在大婚,她撇下軒轅夜從那些繁瑣的儀式中溜走,就已經夠爲難他的了,現在又跑來和飛燕歡好,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現在也顧不得想什麼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讓它順其自然下去吧,於是她伸手到飛燕腰下揉了兩下,他的穴道立即被解開了,飛燕紅着臉,回抱着輕狂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折磨我?”
“這也算折磨?”輕狂嘻嘻笑着,擁着他來到牀榻上,將牀榻上的牀帳放下來,輕狂將飛燕撲倒在牀榻上,低頭看着他緊張的眼神笑道:“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纔算折磨?”
說吧她便壓了上去,可是噗通一聲,她徑直撲在牀榻上,身下的飛燕竟然消失不見了。
輕狂下意識的四處摸了摸然後咆哮道:”諦聽!”
青光一閃,人形的諦聽驟然出現在她面前,不過渾身漫起一團淡淡的光暈,面目朦朧,一看便猜到他現在是隱身狀態。
諦聽糾結的鎖着眉道:“現在有伴事情比這件事要重要,若是你不出手的話,那個財迷皇帝就要去地府報道了!”
“什麼?是誰跑來搗亂?”輕狂不禁氣呼呼地從牀榻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
“那個刀疤和軒轅曉月!”諦聽說道。
“哦,這兩個傢伙殺了雲慕曉之後一路跟來,能混進皇宮裡來,還真走動了一番腦筋!不過,你丫的既然知道了,爲什麼不直接把他們弄死算了,還非要我動手!”
輕狂扁了扁嘴氣咻咻的說道。
“來到人間之前,我就答應了冥王,不能私自管人間的事情,何況是干涉凡人的生死!”諦聽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動手就不要動手好了,不過冥王不叫你殺人,卻沒有不叫你嚇人啊!你把那兩個傢伙嚇個半死,嚇跑就成了,幹嘛非要來找我?”輕狂還是不滿意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她心裡也清楚,這個刀疤和軒轅曉月若是不除掉,終究還是後患。
兩個人或許都不算大奸,可是他們對報仇的執念卻讓她相當的糾結,而這兩個人又不可能被降伏,還是殺了算了。
否則依照他們的性子,那是非要報仇不可的,若是日日去防備他們,日後就沒的好日子過了。
何況想到軒轅曉月對付雲慕曉的手段,她就忍不住冒汗了。
這兩個傢伙算不上大奸也是大惡。
諦聽的性子比較直爽,心思也比較單純,不適合想辦法。
因此聽了輕狂的說法,自然點頭認可。
“因爲,我沒有想到除了殺了他們之外,還有別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情!”諦聽難爲情的臉上一紅,他的的確沒有想到這些。
“算了,把飛燕放出來口我去收拾這兩個傢伙好了!”輕狂無奈地撇了撇嘴說道。
輕狂的話音剛落,尷尬地飛燕便從牀榻上現身出來,不禁臉上脖子上都是吻痕,連衣衫也被弄得皺褶不堪。
他一眼看到諦聽,頓時紅了臉,剛纔他只是被諦聽隱形後挪開了,卻聽到了諦聽的話,雖然是第一次見到諦聽化爲人形的樣子,卻也並不怎麼吃驚。
因爲輕狂早就告訴過他,諦聽是神獸,可以化形的。
見到飛燕安然無恙,輕狂一邊替他整理衣衫,一邊突然想起什麼,向諦聽詭異的笑道:”小白,你只會變自己不能變成別人嗎?”
“變成什麼人?”諦聽撇着飛燕,糾結的問道。
飛燕知道他在吃醋,便躲開了輕狂自己去整理衣衫。
,恍如說咱家那個大財迷!”輕狂嘻嘻笑道。
“軒轅夜?”諦聽和飛燕異口同聲的問道,看來他的財迷是一羣男人都認同的。
不過這也能利用一下,叫他去數錢總比叫他冒險當靶子好一點。
於是她附耳對諦聽說了幾句話,諦聽立即開心的隱身走了。
眼看他轉眼消失,飛燕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原來站着的地方,呆呆的問道:”輕狂,我是不是在做夢?”
輕狂卻輕輕走過去,張嘴在他脣上咬了一口,問道:“你說呢?”
疼得飛燕捂住嘴脣,一皺眉道“唔……”
輕狂卻轉身大步走了出去,飛燕急忙從桌子上拿起他的劍,跟在她後面跑出去。
軒轅夜正要帶着“皇后“出了交泰殿,去和文武百官一起去花月宮看錶演,可總管蕭大用一張老臉笑開了花般地攔住他,他一邊笑容燦爛,一邊驚喜道:“啓稟陛下,大喜啊!”
軒轅夜將身邊的“皇后“向身後藏了藏,糾結道:“蕭公公,朕今天一天到晚都在被道喜!”
這個皇后可是輕狂溜走後,他找了個身材和輕狂差不過的宮女假扮的,雖然蒙着鮮豔的紅紗,卻還是怕被人離近了看出來。
那時候,他這個皇帝的面子往哪裡擱?
“陛下,不是這件事。陛下大婚當然是大喜,但是剛纔神武門的神勇將軍傳話來,要老奴向陛下回報,新玉國的皇帝派人送來重禮,一共是一百車,一走向陛下恭賀大婚,一是來贖回太子寒山的!”蕭大用仰着一張老臉開心的說道,聲音都在打顫。
他的主子貪財,他這個奴才當然也被主子同化了,一聽說有如此重禮要送入宮,他怎麼不欣喜若狂?
“一百車?你沒有聽錯?”軒轅夜頓時忘了身後的“皇后。”瞪大眼睛,神采奕奕的盯着蕭大用問。
“沒有錯,就是一百車!”蕭大用一邊說,一邊連臉上的褶子都笑得舒展開了。
“衆位愛卿,你們隨皇后去看錶演,朕要去神武門一下!”他說完這句話,便附耳在蕭大用耳邊叮囑了幾句,然後帶着一些近身侍衛匆匆離開這裡,趕往神武門了。
雖然早就熟悉了皇帝的貪財,可是現在發生的事情,還是衆多臣子有些暈眩,畢竟是他的大婚啊!
據說他又對這個輕狂皇后如此寵溺到極點,怎麼在這時候把她扔下去看新玉國送來的贖金?
他們本以爲那位“莫皇后”會暴跳如雷,一把把他給捉回來。
卻不料,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順從的站在一邊,等蕭大用的安排。
蕭大用微笑着躬身請皇后跟他走,衆多大臣便一起熙熙攘攘的跟着蕭大用和“皇后”來到了花月宮。
花月宮當初起名字的時候,就是採取了花好月圓的寓意。
是皇室進行慶典時宴請羣臣,或是跟羣臣一起觀看錶演。以示普天同樂的。
如今在花月宮外面已經搭好了一個臺子,臺子有五六尺高,十分寬大是表演者表演的地方。
在表演臺的正前面大約十幾步的地方,則搭起另一座臺子,這個臺子一律用黃色的綢緞佈置好,上面有一些雕龍繪鳳的座椅,是供皇室成員坐的。
而高臺四周的那些座椅,則是文武百官的席位。
座椅兩邊都佈置着桌案,桌案上有各種果品,點心還有酒。
因爲今天是皇帝大婚,許多官員都帶了家眷來。
瑞夜楠也帶着瑞夜玉兒來了,她現在臉上的傷都好了,因爲請了京城中著名的醫生,幫忙調製藥劑,恢復的還算利等,除了一些隱隱約約的黑色小點,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什麼來了。
她那兩個脂粉女朋友,郝如煙又郝如碧都緊緊跟着她,她們三個還是和從前一樣,喜歡綁在一起。
不過由於瑞夜楠的臉成了這種樣子,所以近來她們很少出門,也很少愚弄別的大臣的親眷了。
現在她們仍然痛恨輕狂,仍然認爲她是上天派來跟自己作對的。不過現在看到她已經成了名符其實的皇后,日後恐怕不但不能欺負她,反而要受她的欺負了,三人不禁滿心的恨意。
現在坐在下面看着身穿鳳凰喜服,頭戴鳳冠,前面紅紗遮面的她被扶上高臺,坐在右側高高在上時,她們幾個不禁又是嫉恨,又是難受的詛咒起來。
“還裝大家閨秀呢?誰不知道她骨子裡是什麼?”瑞夜玉兒低聲的向兩個同伴嘀咕道。
“就是,一個瘋女人!被那個軒轅紫光捉了去,不知道還不是不完璧?”浩如煙也恨恨的說道。
“我猜,等皇上發現她不是完璧之身時,一定會把她打入冷宮。重新選後的!”郝如碧也是個言語刻薄的女子。
“她進冷宮做什麼,直接殺了多痛快!”瑞夜玉兒皺着眉說道。,這裡的人中,只有她被輕狂算計的最慘,一想到自己臉上的那些黑點,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殺了誰最痛快?”一個陌生的面孔突然湊過來問道,看她的裝束既不像大臣家的家眷,也不像宮裡面的郡主公主之類。
郝如煙不禁問道:“你是誰?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那個女子卻眨了眨眼睛,坐在了她們身邊的座椅上,旁若無人的一邊拿過一個水果啃着,一邊回答道:“哦,我是新來的,你們當然不認識。不過我可認識你們三個,據說你們是玲瓏公主的好朋友,可不可以介紹我跟她認識?”
聽她的話,她很像一個也一心想巴結權貴的勢力女子,可是她現在的所作所爲卻讓她們大爲皺眉。
最近進京的也不過就是一個司法監剛剛調來的一個三品官員,在她們而言,還遠遠夠不上同她們這種出身的人說話的份兒,
“你爹爹是什麼官職?你當公主什麼人都可以結識嗎?”郝如碧撇着嘴,一臉瞧不起的樣子。
“就是,想結識公主也要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郝如煙一向都是順着妹妹說的,她雖然是姐姐,可是庶出的身份,卻讓她這個姐姐當得有些憋屈。
那個女子被她們這幾句嘲諷弄得心頭火起,正想教訓她們一下。
突然司禮監的太監走過來,站在表演臺上揚聲喊道:“衆位請入座,慶祝表演現在開始!”
隨着他的喊聲,衆多文成武將帶着自己的家眷一起按照品級入座,場中沸沸揚揚的說話聲頓時也消失了。
瑞夜玉兒她們三個也放下輕狂,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將注意力由那個陌生女子身上轉移到了表演臺上。
表演臺上,第一個走出來的是個異域裝束的金須大漢,他張着一臉橫生的黃色鬍子,在周圍亮起的燈光的映襯下就如同一部金色的鬚髯。
他的衣衫半開着,露出黃色的胸毛,讓人看着便覺得他像一頭黃色皮毛的大黃熊。
可是他卻並不愚笨,十幾個小球在他手上拋接自如,感覺讓人眼花繚亂。
博得臺下一片的叫好聲。
表演結束,掌聲一片,突然聽到臺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來人,賞白銀五百兩!”
衆人愕然回身,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去神武門的皇帝軒轅夜竟然穩穩當當的坐在高臺上,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衆人實在不明白,也沒有看出來。
而且這種表演可以不賞賜的,他卻上來就賞賜了五百兩,這在他當皇帝的這段時間內,這樣的大手筆還是第一次。
衆臣愕然看着照樣愕然的司禮監太監捧了五百兩銀子的托盤送上了臺上,給了那個異域的雜耍藝人,下巴幾乎要掉一地了。
什麼時候他們這個財迷皇帝如此大方起來?
第二個節目仍然是個外地人做得表演,只見他手中拿着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將那個火把倏地放入口中。
在衆人的驚悚中,他的表演越來越驚險,越來越不可思議。
於是他也得到了五百兩賞銀。
第三個……,第十個……,節目一個比一個精彩。
而軒轅夜照樣一個節目一個節目的賞賜着。
不一會兒已經賞賜出來上萬兩白銀。
可是他仍然看得興致勃勃,沒有絲毫心疼銀子的樣子。
第十三個節目,表演者是一對年輕的夫妻,男人身材高大健壯,戴着一個滑稽的面具,面具上是一個誇張的老頭形象。
他的表演則是舞動一把重約五六百斤的大刀。
那把大刀看上去無比沉重,是五六個身強體壯的侍衛給他擡上去的,而他舞動起來,則如同雜耍藝人的雜耍一般輕鬆自在,卻也虎虎生風。
那個女子穿着極其暴露的衣衫,在男人身邊跳着一種怪異的舞蹈,那舞蹈動作極其大膽,讓下面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連瑞夜玉兒又浩如煙、郝如碧三個人都不敢輕易擡眼看。她們低下頭垂下眼睛,看着自己身邊的人。
這時,發現所有的女眷都和她們一樣,不敢向臺上的女子看。
只有那個曾和她們爭執的囂張的陌生女子,瞪大眼睛,緊盯着那個臺上除了三點,幾乎全裸的女子,一邊看還一邊興致勃勃的啃着手中的桃子。
“不要臉!”郝如碧在一邊低聲咒罵道。
那個臉字剛出口,她的口中噗的打進一顆桃核。
把她的四顆門牙都打掉了,她立時哇的俯身吐出一口血,慘叫了一聲,跳起來指着那個陌生的女子嗚嗚呀呀的罵道:“你敢打落我的牙!我跟你拼了!”
那個陌生女子直接給了她一個鄙夷地眼刀笑道:“只是打落你的牙,那是給你一些教訓,下次再口無遮攔,我害了你的舌頭。”
“如碧,出了什麼事情?”那個浩如煙和郝如碧的孃親,從旁邊站起來焦急的問道。
兩個女人每個都超過了四十歲,可一個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的妝容十分誇張,尤其是那厚厚的脂粉,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郝如碧捂住嘴,郝如煙急忙掏出自己的手帕來幫她擦嘴角的血。
可惜她們這裡的事情,剛剛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沒有發展下去,只見臺上那個男子,突然將手中的那隻沉重的大刀給抖手拋了出去,直接扔上了對面皇帝和皇后觀看的臺子。
“有人刺駕,快保護皇上!”臺下一邊的歐陽嵐立即大聲喊道。
衆多侍衛頃刻間衝向表演臺,可是那拋向觀賞臺的大刀卻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了。
那刀本身就十分沉重,再加上那漢子用了十成的力氣,刀身夾雜着勁風之聲,呼嘯着向軒轅夜當頭砸落。
引起周圍人地一陣驚呼。
可是令人難以置信地事情發生了,只見軒轅夜將手輕輕一伸,那大刀便穩穩的被他抓在手中了。
連一邊嚇得面無人色的“皇后”都張口結舌。
臺下慌亂的歐陽嵐和瑞夜楠更是大眼瞪小眼。
怎麼可能?軒轅夜雖然武功不錯,但是若是用四兩撥幹斤的方法,將這把飛來的刀給撥出去,還可以讓他們相信。
若是他硬是拼着一口內力,接下這把無比沉重的刀,那他的內力該如何深厚?
要知道加上拋擲的巨大力量,這把刀到了他面前產生的力道何止上幹斤,他竟然能毫不費力的把這把刀接下來。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衆人見到皇上有驚無險,便暫時放鬆了這邊的擔憂。
於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臺上那對奇怪的夫婦身上。
顯然他們對軒轅夜能接下那把刀,也是根本就無法相信。
他們兩個本想借用這把刀,砸中軒轅夜和莫輕狂,把他們活活砸死在臺上。
正發愣間,幾個侍衛已經衝上來,那個男人一扯女人的手腕,帶着她便沖天而起,想飛越過對面的高臺,逃離這裡。
可是他們剛剛飛起來,卻發現一個人影已經飛躍到空中,攔住了他們,若是他們直接飛過去,勢必和她撞在一起。
男人毫不猶豫,在半空換了一口氣,向對面的人直接撞過去。
對面的人卻根本就沒有閃避,只走向他們兩個輕輕一揚小手,嘴裡呵呵笑道:“怎麼刀疤,現在想跑,已經很晚了!”
空中的兩個人頓時嗅到一股甜絲絲的冰冷氣息,男人提起來的一口真氣。立時渙散了。他們兩個立時失去平衡,驚叫一聲,筆直的向下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