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和太妃看着莫輕狂張楊離去的背影,眼睛氣得發紅,渾身都要哆嗦了,若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真恨不得追上她咬她兩口才解氣。
“母后,太妃娘娘,國體爲重!你們看……”雖然輕狂還是沒有給她們這兩個母后留顏面,不過她畢竟已經做了很大讓步了。
若是按照她的怪格,有人想算H她的親人,如果不是因爲她們和自己的關係,而且自己懇求過她,即使在當時的一小段時間,莫輕打也是不會稍微隱忍放過她們的。
這件事情,整個過程他很清楚,但是面對自己的母親,他只能裝糊塗而已。
總不能讓自己的母親下不了臺。
只是以後他必須要跟太后和太妃好好談談了,輕狂肯放過她們這次,不代表她會容忍她們有下一次。
而且以後輕狂會長期留在宮中,若是她們再去招惹她的話。
下面的事情他只要稍微一想便是滿頭滿身的冷汗。
“這次就饒了他們六個,若是有下次,一定殺了他們再說”“太后悻悻的說道,心裡卻早氣得半死了。”
“母后!”玲瓏這次是真的哭了出來,司是太妃一把拉住她,將她拉下金殿出去了,太后也緊隨其後。
臨走前還向軒轅夜說道:“皇上,以後不司太縱容那個莫輕狂,她司是越來越囂張了!”
軒轅夜滿臉糾結的點了點頭,看着她們離開,一邊躬身向送,一邊愁腸百結。
以後輕狂和她們司,怎麼相處?
滿朝的文武看了一場熱鬧的鬧劇,除了明白這位未來的皇后,自己千萬別惹之外,別的就沒什麼印象了。
輕狂自己先回到府中的時候,柳如是還是鎖着眉,將擔心都寫在臉上了。
輕狂一邊輕輕給她捶背,幫她順氣,一邊笑嘻嘻道:“孃親,這次你百分之百是一場虛驚。我跟您打賭,半個時辰之後,爹爹就會把六個哥哥帶回來!”
“真的?狂兒?真的會這樣?太后和太妃會放過他們?”柳如是半是疑惑半是驚喜地問道。
“放不放可由不得她們!”輕狂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柳如是急忙追問道。
“因爲天機不司泄露!等六個哥哥回來,您問他們好了!”輕狂故作神秘的嘻嘻笑道”
“夫人!夫人!輕妄他們回來了!”外面傳來一陣急匆匆地腳步聲,一聽就是莫如深的腳步聲。
“什麼?輕妄他們回來了!”柳如是一下子從狗子上跳起來,起身便向外跑去,原來那的病懨懨的樣子一下子都不見了。她跑到門邊回頭看了一眼輕狂,心裡真的對她佩服到極點了。
不曉礙她用了什麼魔法,竟然這麼容易就能從後宮中把六個兒子救出來”
看到孃親那感激的眼光,輕狂不禁微微一笑。
“孃親,跑慢點!”。
大街上,一對正在街頭表演雜技的夫妻,引起人們的陣陣叫好聲。
那女子身材嫉好,衣着暴露,除了胸部囊着厚一些的掛胸,腰部有一圈窄窄的厚紗之外,別的部位都用一層薄如蛻翼的白紗包裹着,不用看她的曖昧大膽的舞姿,就但看她的身體,便是滿眼春色無限。
所以吸引了上百名男觀衆的注視,不斷有人拼命叫好,並給她扔進幾十個銅錢。
男人身材高大健壯,膚色較黑,臉上帶着一個滑稽的面具,但是表演的卻是真材實糕的功夫,他手中一把重約五六百斤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風,讓人看着就覺得心頭沉甸甸的,但是那男人卻偏偏將那沉重的鐵傢伙玩芹於股掌之間,貌似輕鬆至極。
一口氣五六十招下來,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是一身的蠻力。
等他刷完一套刀法時,有好奇地人要上前檢驗一下他的刀。
看看是不是做了假,動了手腳。
那男子痛快的應允,了,將刀輕鬆的放在地上,立時趵過去兩個好事的漢子,兩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把那把刀擡起來。
見他們兩個擡不動另兩個漢子也潞上前幫忙,結果照樣沒有成功。越是搬不動,人們的好勝之心越是被大大的激發出來。於是又出來四個人一擁上前,八個壯年的漢子,終於將那把沉重的大刀給擡了起來,但是一個個累的臉紅脖子粗的。
人羣一見這種情形,立時又爆發出一陣歡呼。
紛紛稱讚男人爲大力士!
見到人羣如此興致高漲,引來了正在街上行走的司禮監的幾個官員,他們正爲明天皇帝的大婚典禮上的表演節目愁腸百結。
因爲軒轅夜的旨意實在難以達到。
他既要求表演新穎熱鬧,還要求不許花銀子。
結果便苦了他們這些人,肯白白出力表演的節目他們看不上。而那些技藝深湛的又不願意去做義務表演。
這些天他們實在找不到什麼出奇的形式,眼看期限到了,不禁一個個焦頭爛額的,便上街來碰碰運氣,一連轉了幾天,今天終於有了點收穫。
便叫上那對錶演的夫妻要他們收拾東西跟自己進宮去參加演出。
那對父親竟然很高興地答應了,忙着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便跟着司禮監的幾個官員走了。
看着他們夫妻有錢不賺,非要去給那個財迷皇帝白白捧場,衆人不禁各個面面相覷,心裡想:這對夫妻真是一對傻子!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整個京城都爲皇帝的大婚而沸騰了起來。
京城中主要的街道全部清掃一新,樹上和居民的房子上全部懸燈結彩。人們也穿上新衣,拉上自己的孩子,早早的起來,去永相府門外的大街上候着,等着看皇后的鑾駕出來。
今天照樣是軒轅夜帶着文武百官來迎親,太妃和太后和軒轅玲瓏沒有來,因爲輕狂說了句,不想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心裡堵得慌,於是軒轅夜便求她們這一天都不要見到輕狂”
玲瓏對此慶幸不已,她可不想見到那個囂張之極地女子。
太后和太妃心裡感到輕鬆的時候,卻也滿滿的都是涼意。
眼看皇帝和自己的母子之情漸漸疏遠了,她們如何不難受。
司是她們不但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反而更加怨恨輕狂了,一心以爲若不是爲了她,軒轅夜定然不會如此對待她們的。
不管她們怎麼想,怎麼恨,怎麼難過。
莫輕狂還是在軒轅夜和文武百官的迎接下,坐着豪華而舒適的雷輿,懷裡抱着諦聽,一覺睡到了進宮。
軒轅夜知道輕打最煩那些囉嗦的儀式,便一簡再簡。
結果輕打仍然被那些繁瑣的規矩弄得很不開心。
整個人像木偶一樣被擺弄來擺弄去,那不只是累這麼簡單。
還有厭煩,於是她瞅準一個機會,消失了。
於是衆多臣子驚奇地發現,今天的狂後竟然乖巧之極,在這個繁瑣的過程中,一直保持恭敬嚴肅的姿勢,整個人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整個一個大家閨秀,名門淑女的形象,讓衆人很是狂汗了一把。
飛燕因爲是新手,今天沒有被安排當值,所以沒有辦法去看輕狂穿着皇后的禮服的模樣口想到自己的娘子今天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舉行大婚,即使他再想得開,心裡也不免糾結不已。
房間裡和自己一班的待衛都去前面看熱鬧了,因爲今天據說有盛大的表演,他不想去看錶演,好在大內總管蕭公公派人給送來一罈酒,說是皇帝賞賜的,今天陛下大婚,要宮內所有的人都普天習慶,都高興一下。
他便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房間裡喝酒”
突然一個腳步聲響起來,他也沒有注意,只以爲是司住的室友回來了。仍舊自斟自飲。
“這些酒,你都一個人喝了!他們回來喝什麼?”一個沙啞的女子聲音響起來,讓他一皺眉,擡頭向門口一看。
只見一個陌生的宮女裝束的少女,從門外一腳踏進來。
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微笑,臉上是一種清淡妝容,但是眼睛很大很亮,很有靈氣。
“姑娘,這裡是侍衛的房間,你是宮女,男女有別,請自重!”飛燕只是冷冷地劑了那女子一眼,又低下頭去喝酒。碰到這種生硬的釘子,若是別的宮女,一定會尷尬萬分,會羞紅着臉走開去。
可是那個微笑的宮女卻不但不走開,反而徑直走了進來。
甚至挑釁似的做在飛燕對面,好不覺得難爲情的從桌子上拿起一隻杯子,從他的手中搶過酒罈子,自顧自的倒了一杯。
“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是傳出去,在下是個男子還無所謂,至多被訓斥幾句,司是姑娘難道不怕名節被毀?”飛燕皺着眉,壓着怒氣問道。
“呵呵,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朝是與非。我願意陪你一醉方休,你怎麼能拒人於千里之外呢?”說着女子仰頭將一杯酒喝了下去。
然後站起來,走到飛燕背後,伸手便摟住了他的肩頭。
“不知羞恥!”飛燕怒斥一聲,一沉肩頭,同時用力站起來。
想將這個女子給硬生生甩去出。
可是還沒等他的身體站起來,女子的小手在他肋下一捏,他頓時渾身痠麻,倏地又坐回了狗子上。
一招之間就能常住自己,絕不可能是普通的宮女!
飛燕一驚之下,心中的醉意完全消失了,胃裡的酒都化作冷汗冒了出來。
“你是誰?要幹什麼?”飛燕回頭冷冷地問道。
女子卻一手摟住他,一手伸進他的衣襟裡,笑嘻嘻的在他耳邊吹着氣曖昧的說道:“呵呵,這都猜不到,你說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