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

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138 憶 有意立你爲後

沈蘭心坐在銅鏡着,看着鏡面上那蒼白的有些消瘦的面容,似乎連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這是她。

眼眶深深的凹陷了,顴骨卻是凸出了。原本水靈靈的雙眸,此刻卻是顯的有些呆滯無光了。如絲般綢滑的長髮也是暗淡無光了,甚至看起來更像枯草了。

身上那件白色的裡衣更是顯的她面色蒼白的同時,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如枯蒿一般,不再有往日的靈氣。

纖細的手指梳理着那如枯草一般的長髮,右手腕上那隻雕有白玉蘭的鐲子刺痛雙眸的同時,心口更是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疼痛與難過。

左手輕輕的撫上那隻鐲子,就好似撫着心愛之人的臉頰一般的溫柔,那看着玉鐲的雙眸痛苦中帶着一份濃濃的愛意。

“吧噠!”

一滴青淚落在鐲子上,濺起無數細小如珍珠般的淚花,順着鐲子滑入。

五天,事情發生已經五天了。她也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整整五天,不吃不喝,不說話,不出門,也不見任何人。父親還在生她的氣,氣她的不自愛,氣她辱了太師府的名聲,氣她沒了他的臉。母親,雖然沒有父親那般的生她的氣,但是卻也因爲發生這樣的事情,氣的病倒了。是以,十分疼愛妻子的父親對她更氣了。一氣之下就那麼甩了她一個耳光,然後再沒踏入過她的房間。

那一個耳光,就連她自己都覺的那是她該受的,她甚至覺的父親還應該再甩她幾個耳光。

是的,她辱了太師府的名聲,辱了父親的一世英明。

父親身爲太師,向人受人尊敬,卻是沒想到他的女兒如此的不要臉。仗着自己是太師的女兒,仗着自己的父親是皇上的老師,是舒大人的老師,竟然在明明知道舒大人與曲家小姐兩情相悅,已然婚約在身的情況下。竟是這般不知羞的用手段爬上了舒大人的牀。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從小深得太師夫婦寵愛,舉手投足間盡是大家閨秀的沈蘭心,向來溫婉示人,舉止端莊的沈蘭心,竟會是如此的一個蕩婦。

就連從小和她感情要好,好的幾乎是一個人的妹妹沈惠心,在得知這一幕時,亦是用着十分絕望的眼神看着她。然後,不斷的搖着頭,口中不斷的念着一句話:“你對得起他嗎?你對得起他嗎?”

然後往後退着步子,再也沒有看她一眼,消失在她面前。這五天以,再沒有在她面前出現過。

是啊,她對得起他嗎?

對得起青鶴對她的一片情深嗎?

對得起青鶴送她的這隻玉蘭鐲子嗎?

玉蘭,冰玉蘭心,是如此的純白無瑕,可是她呢?

還是那個與百里青鶴有着海誓山盟,此情不移等着他來太師府提親的沈蘭心嗎?

不是!

她已經不是他的蘭心了,她已經骯髒了,再也配不上那個如清風一般溫和,如玉一般溫潤,如仙嫡一般的男子了。

淚,一顆一顆順着她的臉頰滑下。

到最後,竟是流不出眼淚了。

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爲什麼她會有舒赫的牀上,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那日,一如平常一般,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但是,不知爲何,南宮百川與舒赫以及百里青松,父親的三個得意門生突然之來間來到到太師府。

因爲父親的原因,她與惠心向來與他們三人關係要好。

南宮百川登基已有四年,夏皇后已故三年多,後宮嬪妃不多卻也不少的他,似乎並沒有重新立後的意思。舒赫還不是舒相,還只是禮部侍郎。與曲家小姐曲宛若兩情相悅,甚至已經有婚約在身。也就只有百里青松還沒有婚配。

如往常一般,惠心拉着舒赫對弈,說是非得要報了之前的一盤之仇。惠心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不肯認輸,如果一次輸了,她非得在第二次把這局面給扳回來不可。

雖然舒赫與曲宛若已有婚約,但是對於她和惠心,他向來是當妹妹一般的看待的。再加之惠心那向來如男子般不服心的勁,倒是與舒赫挺投緣的。父親甚至還以爲惠心對舒赫有意,然後便是找她談話。身爲沈之軒的女兒,怎麼可能去給人做小呢?雖然對於三個學生,他都很滿意,如果舒赫沒有婚約,沒有與曲宛若兩情相悅。他很樂見其成甚至滿心歡喜的將女兒交於舒赫。但是,現在舒赫已經有了一個兩情相悅的未婚妻,且沈家與曲家也算得上是相識的,曲宛若這孩子可以說也是他看着長大了。雖然在他和心裡看來,自然是比不上自己的兩個女兒的,但是卻不得不承認,與舒赫是極相配的。

是以,沈之軒一臉鄭重的告之沈惠心,就算她傾心於舒赫,但是他是絕不會同意她做出這等有損他的臉面,也不利於她自己身份的事情的。所以,讓她早早的斷了這份心思。

卻是沒想到沈惠心看着父親那一本正經的表情時,竟是不以爲意的淺笑出聲。

“父親,您是不是多慮了?女兒似心於舒赫?怎麼可能呢?”沈惠心笑過之後一臉認真的看着沈之軒,一本正經的說道,“父親,您放心好了。女兒是您的女兒,自是不會做出有損咱太師府門面,有辱您沈太師臉面的事情的。我可是沈太師的女兒,沈太師的女兒怎麼可能做給人做小呢?您放心,我只是把他當成哥哥一般,他也只是把我當成妹妹一般。放心,女兒心裡已經有人了,但是絕對不會是舒赫,也絕對不會去給人做小的。”

聽着沈惠心這般信誓旦旦的話,沈之軒輕舒一口氣,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在聽到沈惠心說心裡有人的時候,卻是擰了擰心,用着擔憂中帶關心的語氣問道:“是誰?”

沈惠心羞澀的掩脣一笑:“反正也是你認識的。哎呀,我不跟你說了,父親你最討厭了,總是挖女兒家的心事。你多去關心關心姐姐嘛,姐姐都還未出嫁呢,您幹嘛這麼快盯着我嘛!”說完,對着沈之軒羞澀的一跺腳,然後緋紅着臉出了沈之軒的書房。

見着沈惠心那一臉如小女兒般羞澀的表情,以及她說的那句話“反正也是你認識的”,沈之軒微微的擰了下眉頭。這孩子該不會是看中了皇上了吧?

這個女兒向來眼高於頂,心高氣傲,連舒赫都沒入了她的眼,那麼能入她眼的除了高高在上的君王之外,還能有誰呢?

她說不會給人當小,也確實自夏皇后歸天后,他便一直沒有再立後的意思。看他的樣子倒似乎是有意於蘭心,就連太后也曾旁敲側擊的提極過若是立沈心爲後的話,她也是十分樂意的。

那,這丫頭該不會是……

如此一想,沈之軒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

沈惠心心心念唸的盡是如何將舒赫圍殺了,以報之前一盤之仇。

南宮百川與百里青松也是十分好奇的圍於一旁,觀看着沈惠心如何將舒赫給圍殺了。沈蘭心向來喜靜,不如沈惠心那般的好動。本是不想參與沈惠心與舒赫的拼殺的,卻是被沈惠心給拉着不放,說是一定要他們親眼看着她是如何將舒赫這個頭號公敵給拿下,然後自己反敗爲勝的。

“姐,幫我頂一會,我去去就來。”下到一半,沈惠心竟是將沈蘭心一拉,然後自己從椅子上站起。

“二小姐,這可算是臨陣脫逃?”舒赫見狀,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惠心,一臉的得意與挑釁。

沈惠心狠狠的瞪他一眼:“誰說我臨陣脫逃了!我只是……”恨恨的一咬牙,然後重重的一跺腳,對着舒赫咬牙切齒道,“總之你等着,今天我要不把你殺的片甲不留,我沈惠心就旦憑你處置!我沈惠心說到做的。”邊說邊有些不適的擰了下眉頭,在沈蘭心的耳際輕聲的說了句只有她們姐妹倆能聽到的話,然後便是急匆匆的走了。

“蘭心,她這是怎麼了?”南宮百川注視着沈蘭心問道。

沈蘭心在沈惠心的位置上坐下,盈然一笑:“所謂懶人恭數多,應該就是她這個樣子了。”

在場的三個男子均是微微的一楞,楞過之後卻是開懷大笑了。

倒是沒想到舉止優雅的沈蘭心竟也會說這等的話,不過用來形容沈惠心,卻也是再適合不過了。

“如此,那可得要蘭心手下留情了。”舒赫笑意盈盈的對着沈蘭心說道。

誰都知道沈蘭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不似沈惠心那般,只是爲了做一件事情而做一件事情。

“舒大人過譽了,在皇上面前,蘭心又豈敢如此無禮。”沈蘭心嫣然一笑。

“蘭心,朕允你無禮。”南宮百川甚寵溺的看着沈蘭心,對她許下一個帝王的絕不輕易許人的諾言。

站於南宮百川身後的百里青松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裡劃過一抹淺淺的苦澀與落漠。

“皇上都如此說了,就算臣有這個心,也不敢有那個膽了!”舒赫手裡拿着一顆子,倒是覺的有些進退兩難了。

南宮百川卻是雙臂一環胸,一副君臨天下般的俯視着舒赫道:“舒愛卿若是有這個膽,朕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替你摘了它!”

舒赫將手中那子很隨意的往棋盤上一落,“爲了不讓皇上摘了微臣的膽,微臣也只能讓蘭心給圍剿了。”說罷,垂頭喪氣的雙手一垂。倒是惹的沈蘭心抿脣淺笑,接道,“舒大人又說錯了,怎麼能是蘭心圍剿了你呢?是惠心一直想圍剿了你。再說,這一盤棋,蘭心可是一個子都沒動。”

舒赫端起擺於右側的茶杯,抿一口茶,對着南宮百川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皇上,您這心可是偏的明顯了點。”

“舒大人這話又錯了,”沈蘭心也端起那邊沈惠心的茶杯,抿上一口,依舊一臉淡然的說道,“心本來就偏的,若是不偏,那也就不能稱之爲心了。”

舒赫被說的一句話都接不上來,就那麼拿着茶杯一臉錯愕的看着沈蘭心,然後又擡眸望向南宮百川。

南宮百川在沈蘭心身邊的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赫,“若是舒愛卿不介意,朕倒是很樂意看看愛卿的心可是正的?青松,你說呢?”

“回皇上,臣無能!”百里青松沒頭沒尾的回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是快速的收回停在沈蘭心身上的視線,對着南宮百川雙手一作揖,回答的甚是恭敬。

見此,南宮百川與舒赫均是一楞,紛紛露出一抹大失的措的笑意。

南宮百川起身,撇去君臣之分,很是同情的一拍百里青松的肩膀:“愛卿,你的心上哪去了?惠心不過離開這麼一小會,你便是出神了?”

“皇上,臣……”百里青松欲解釋。

“皇上,您又在臣女背後說臣女什麼壞話呢?”百里青松剛一出聲,便是見着沈惠心笑意盈盈的朝着這邊走來,在沈蘭心的身邊站立,垂眸看一眼那棋盤,然後略顯興奮的輕喊:“舒赫,你輸了!我說過的,我一定會報一盤之仇的!我這人向來都是這麼小氣的,敢殺我,這次還不把你圍的水泄不通!哼!”很是高傲的一翹下巴。

舒赫看一眼一臉無關我事的南宮百川,然後對着沈惠心很是無奈的說道:“行,二小姐你厲害!這以後啊,我可不敢在你面前高居了!”

“哼!”沈惠心再次翹下巴,轉身對着南宮百川很是恭敬的說道:“皇上,臣女讓人準備了點心小菜與小酒,是否要去小酌一翻?”

南宮百川點了點頭,“兩位愛卿,陪朕去找太師小酌一翻。”

“是,皇上!”舒赫與百里青松鞠身作揖。

席間,不知道沈惠心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總之就那麼一直慫恿着南宮百川與百里青松灌着舒赫酒。

酒過三旬後,舒赫便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沈心蘭見狀便是阻止了沈惠心的惡作劇,然後讓人扶着舒赫回客房歇下。

然後覺的自己似乎也有些不適,便將舒赫送放客房後,也就回了自己的閨房歇下。

當她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她所在的屋子並不是自己的閨房,而且牀上也並不止她一個,還有一個男人,這個她讓人扶着回客房歇下的舒赫,此刻卻與她一道躺在了客房的大牀上,而且兩人均是一絲不掛。

凌亂的錦被,被扔在地上的兩人的衣物,還有身上那傳來的隱隱的痠痛,瞬間的讓她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想不明白,爲什麼她會在舒赫的牀上?明明她回了自己的屋子了,爲什麼卻會變成這樣?

整個人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全完不知道該怎麼辦,腦子一片空白的同時,卻是不斷的閃過百里青鶴那張如仙嫡一般溫潤如玉的臉。

她,還有何臉面再見他?

“舒大人真沒用,纔不過喝了這麼幾杯酒而已。就一醉不醒了!也不知道姐姐好點了沒有?”屋外傳來沈惠心的聲音。

然後在沈蘭心還沒反應回神過來之際,便是見着沈惠心推開了房門:“舒大人,你別再裝了,今天被我……姐?!”沈惠心訝異的聲音如針一般刺穿了整個屋子,然後整個人就那麼如被人點了穴一般定在了原地,就那麼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議的看着說身子不適回屋歇下的沈蘭心,卻是衣衫不整的躺在了舒赫的牀上!

“舒、赫!朕殺了你!”跟着沈惠心一道前來的南宮百川在看到牀上的兩人,以及那扔了一地的衣衫時,勃然大怒,掄起拳頭,腥紅着雙眸便是朝牀上還沒舒醒的舒赫而去。

“百里青松,你趕緊拉住皇上!”沈惠心對着百里青松大吼。

“皇上!”百里青松一個反應過來,用力的抱住南宮百川,然後不去看牀上不着衣物的兩人,特別是雙肩裸露在外的沈蘭心,“皇上,先讓蘭心和舒大人穿戴整齊吧。”說着,顧不得君臣之禮,抱着南宮百川出了屋門,沈惠心則是用着失望中帶着憤恨的眼神瞪視着沈蘭心,不斷的說着一句話:“你對得起他嗎?你對得起他嗎!”然後一個轉身,絕然的離開。

舒赫醒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就連沈蘭心也已經穿好了衣裳。只是還沒來得及走出屋子而已。

不用再說什麼,他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就錦單上那一束束殷紅的梅花,還有剛走至屋門處的沈蘭心,都足以說明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蘭心,你設計我!”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舒赫的牙縫裡擠出,透着一抹憤恨的幾乎想要殺了她的神情。

剛走至屋門處,正打算打開屋門出去的沈蘭心,在聽到身後舒赫那幾乎是連殺了她的念頭都有的咬牙切齒的聲音時,停下腳步,沒有轉身,只是就這麼背對着他冷冷的說道:“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啊!沒有?”很顯然,舒赫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沈蘭心冷冷的一笑:“那就當是吧。”說完,雙手拉開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沈蘭心,你休想我會娶你進我舒家的大門!你個表裡不一的賤人!”沈蘭心在離開屋子時,依舊還能聽到屋內舒赫的撕吼聲。

進你舒家的大門?我從來就不屑一顧!

沈蘭心冷笑!

她的耳邊一直迴響着沈惠心說的那句話“你對得起他嗎?你對得起他嗎?”

是,對得起任何人,卻是獨獨對不起他。

手輕輕的撫着那名手腕上的玉蘭鐲,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

伸手摘下鐲子,放於掌心,細細的端磨着。

鶴,只怕這輩子蘭心是要負了你的一片真心了。

由始至終,蘭心的心裡都只有你一個。但是,我卻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雖然事情雖我所願,但卻已成事情。沈蘭心再也配不上你了。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真心對你好,也配得上你的女子。我會在天上看着你,也祝福於你。

打開抽屜,拿出一方白色的錦帕,錦帕着繡着一朵盛開的玉蘭花,小心翼翼的將鐲子包好。對着銅鏡盤好髮髻,打上胭脂,描眉,印脣。直至鏡中的自己不再似剛纔那般的暗淡無光後,又走至衣櫃前,拿出一套月白色的錦衣,穿上。

踩上木凳,將那打了結的三尺白綾往自己的脖子上套去,踢凳。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凳子還沒踢掉之際,婢女寬容推門而入。在看到欲上吊自盡的沈蘭心時,直接將手裡的托盤往地上一扔,緊緊的抱着她的雙腿,不讓她踢凳子。

“小姐,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嗎?爲什麼非要走上這條路啊?”寬容淚流滿面的看着一心尋死的沈蘭心。

寬容是沈蘭心的婢女,年歲比沈蘭心大個三四歲,是與沈蘭心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爲主僕,卻感情深如姐妹。

“寬容!”沈蘭心抱起寬容,想哭卻依舊流不出眼淚,“我辱了太師府的面,污了父親的臉。更是讓母親一病不起。我無臉存活於這世上。我更對不起青鶴,他一片真心待我,我卻已不再是沈蘭心。寬容,你若爲我好,就由着我去。”一心求死的沈蘭心,就那麼看着滿臉淚痕的寬容。

寬容拿衣袖抹一把臉上的淚漬,重重的吸一口氣,對着沈蘭心一臉認真的說道:“小姐,你聽寬容說。就算所有的人都認爲你是你的錯,但是還有兩個人永遠不會這麼看你的。第一個,便是一顆真心對待小姐的青鶴少爺,還有一個就是寬容。這件事情,一定事有蹊蹺的。小姐,你不可以這麼看不開的。難道你不想找出是誰在害你嗎?你相信寬容,寬容一定會找出這個害你的人的。但是小姐,你答應寬容,絕不可以再自尋短見。就算不是爲了你自己,爲了青鶴少爺,你也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你就這麼一死了之了,最傷心的是青鶴少爺。最開心的卻莫過於那個存心害你的人。所以,小姐,你聽寬容的。寬容陪你去找青鶴少爺,我們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認識的地方,然後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沈蘭心怔怔的看着寬容,有些茫然,“你覺的還可以嗎?”

寬容點頭,重重的點頭,“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青鶴少爺可會更心疼你。寬容知道,小姐也不是這種膽懦的人。小姐,就算死,我們也要找出那個傷害我們的人,絕不可以死的這般不明不白,不是嗎?”

一句不明不白,似乎讓沈蘭心重新拾起了生命的希望。對着寬容淺淺的露出一抹微笑,伸手抹去寬容臉上的淚漬:“嗯,你說的對,尋死覓活不是沈蘭心會做的事情。沈蘭心的命運只能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誰也不能左右。別人不相信我沒關係,只要青鶴與寬容相信我就夠了。對不起,寬容,這些天讓你擔心了。”想通之後的沈蘭心有些心疼的看着寬容,這些天,寬容爲了她,定也是受了不少苦了。

寬容搖頭,“寬容不苦,只要小姐好好的,寬容做什麼都不覺的苦。老爺和夫人是疼愛小姐的,老爺只是還在氣頭上,等過幾日,氣消了就沒事了。小姐,沒事,不會有事的。”

沈蘭心點頭,帶着寬慰的點頭,“待父親氣消了,母親身體好些了,我再去向二老請罪。我想出去透透氣,你陪我出去走走。”

“嗯!”寬容點頭,扶起身子有些虛的沈蘭心,“寬容陪你去找青鶴少爺。”說着,扶着沈蘭心朝着屋門走去。

打開屋門。

“奴婢見過大小姐。”寬容正扶着沈蘭心打算出門,便是見着一婢女站於門口,對着沈蘭心側身一鞠禮。

“你是?”婢女一臉的陌生,是沈蘭心和寬容在太師府從來沒有見過的。寬容接身於沈蘭心面前,一臉警剔的看着那婢女,“你不是我們太師府的人,說,站在小姐門口多久了?有何居心?你又是誰派來的?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如果你想對小姐不利,我寬容絕不答應!”寬容一臉的誓死護主的忠心樣。

“她是本宮的婢女,是本宮想見沈小姐。”寬容的聲音剛格,那婢女的身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隨即便見着那婢女很是恭敬的一個轉身,對着來人鞠身行禮:“奴婢見過婉嬪娘娘。”

“嗯。”舒箐對着她擺了擺手,然後一臉從容高雅的朝着沈蘭心走來,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一襲紫紅色鎬金邊的宮裝,將她整個人襯的端莊高雅。

“臣女沈蘭心見過婉嬪娘娘!”

“奴婢見過婉嬪娘娘。”

沈蘭心與寬容對着舒箐鞠身行禮。

“蘭心無須多禮,起來吧。”舒箐毫無架子的微微鞠身扶起側身着子行着禮的沈蘭心,然後依舊笑意盈盈的說道,“蘭心不怪本宮不請自來吧?本宮是否有打擾到你?”

“娘娘駕臨太師府,是太師府的榮幸,蘭心失禮之處,還忘婉嬪娘娘恕罪!”沈蘭心一臉恭敬的對着舒箐說道,“婉嬪娘娘請進,寬容,給婉嬪娘娘斟茶。”

“是!”寬容鞠身。

舒箐一擺手,依舊笑的高雅怡人,“不用了。”雙眸定定的望着沈蘭心,“本宮今日不請自來,是有些事情想與蘭心面談,可否請蘭心屏掉了下人,本宮不想有人來打擾我們的談話。”

聽此,寬容的臉上劃過一抹擔心。

沈蘭心亦是明白舒箐前來找她的目的,盈然一笑,對着舒箐一鞠身:“臣女謹遵婉嬪娘娘懿旨。寬容,你先退下,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進來,也不許其他人來打擾我與婉嬪娘娘。”

寬容雖不有願,卻無可奈何的對着沈蘭心一鞠身:“是!奴婢告退。”說完,退出屋子,然後關上了屋門。

屋內僅剩下沈蘭心與舒箐。

終於,舒箐臉上的笑容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消去,換上一臉認真肅穆的眼神看着沈蘭心。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又轉眸打量着沈蘭心的閨房,沒有立馬說出她的來意。就只是這般靜靜的打量觀察着,似乎想通過這樣的打量與觀察對沈蘭心做一番更深入的瞭解。

見此,沈蘭心也沒說什麼,只是微微的垂着頭,一臉恭敬的候聽着的舒箐的示下。

“身體可有好些?”好半晌的,舒箐的聲音傳來,雖然是關心的問話,卻是顯的有些硬冷,且還隱隱的透着一抹責怪之意。

沈蘭心一鞠身:“謝婉嬪娘娘關心,臣女一切甚好。”

“甚好?”舒箐重複着這句話,顯的有些意味深長,然後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蘭心,伸出右手撫上沈蘭心的臉頰,“可是本宮看着你這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也是消瘦了一圈。倒是讓本宮看着心疼不已,更別提皇上了。”說到“皇上”這兩個字時,舒箐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然後那撫着沈蘭心臉頰的手亦是微微的加重了一些力道,甚至就連那看着她的眼神裡亦是透着一抹咬牙切齒的恨,就好似沈蘭心奪走了某些她誓死都想守住的東西。

皇上?

沈蘭心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舒箐這話的意思。然後擡眸,明麗的雙眸與舒箐的雙眸對視:“婉嬪娘娘有什麼話儘管直說,若是沈蘭心能做到,一定義不容辭。”

舒箐抿脣一笑,收回那撫在沈蘭心臉上的右手,這笑容之中帶着一抹很是複雜的含義。然後微微的向後退開兩步,揚起一抹優雅高貴的淺笑:“蘭心人如其名,惠質蘭心。若真是進了我舒家的門,倒也是我舒家的福氣,也是大哥的福氣了。”

“蘭心不知婉嬪娘娘所言何意?蘭心不曾想過要進舒家的門,也不想壞了舒大人與曲姑娘的婚約。”沈蘭心一臉淡然的看着舒箐。

舒箐抿脣一笑:“皇上有意要立你爲後!”

171 舒紫鳶被遣回相府177 九九出嫁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085 曲宛若瘋了164 綿綿的情034 舒小姐好興致102 可還滿意本王表現158 誰是涵之115 來的不是時候212 你想怎樣199 吻吻我040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053 絕地反擊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216 關心則亂200 我想爲你生個孩子152 欠我的慢慢還回來073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054 放長線吊大魚207 舒赫的決定048 皇帝權壓第四章015 拼的是演技066 初步達成共識133 輕廢之重處死069 把你許給侍衛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078 心有靈犀第八十八章051 敵非敵友非友069 把你許給侍衛053 絕地反擊061 害人不成惹身騒下159 真相大白出手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001 被人設計132 對峙118 弒父199 吻吻我125 韓姑娘身份有疑127 貪婪026 置之死地而後生四004 一抹驚悚的詭笑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208 母女倆的算計158 誰是涵之056 存心陷害222 贖罪172 不謀而合059 寧國公府內暗計重重163 舒紫鳶威脅舒赫217 各取所需195 各自請罪棋高一着071 聖旨到084 事接踵而來055 腰桿還是挺直的好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075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三191 臻妃歿055 腰桿還是挺直的好106 本官現在沒空221 愛你到心坎裡170 韓夏芝的下場005 姨娘妹妹被嚇暈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106 本官現在沒空111 表小姐進府202 以惡制惡推薦完結文壹品皇妃200 我想爲你生個孩子122 韓夏芝離府065 美人出浴214 玩的是心計第099章182 死性不改033 夜色中的偷情104 老太太的用意與暗示164 綿綿的情118 弒父084 事接踵而來第八十七章015 拼的是演技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043 大小姐發怒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209 母女倆的算計二176 溫馨一刻172 不謀而合115 來的不是時候196 逼罪022 鬥姨娘懲惡奴五059 寧國公府內暗計重重008 自我掩藏第三章064 誰都不是省油的燈166 臻妃用計222 贖罪120 知情回067 又來一喜171 舒紫鳶被遣回相府
171 舒紫鳶被遣回相府177 九九出嫁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085 曲宛若瘋了164 綿綿的情034 舒小姐好興致102 可還滿意本王表現158 誰是涵之115 來的不是時候212 你想怎樣199 吻吻我040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053 絕地反擊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216 關心則亂200 我想爲你生個孩子152 欠我的慢慢還回來073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054 放長線吊大魚207 舒赫的決定048 皇帝權壓第四章015 拼的是演技066 初步達成共識133 輕廢之重處死069 把你許給侍衛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078 心有靈犀第八十八章051 敵非敵友非友069 把你許給侍衛053 絕地反擊061 害人不成惹身騒下159 真相大白出手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001 被人設計132 對峙118 弒父199 吻吻我125 韓姑娘身份有疑127 貪婪026 置之死地而後生四004 一抹驚悚的詭笑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208 母女倆的算計158 誰是涵之056 存心陷害222 贖罪172 不謀而合059 寧國公府內暗計重重163 舒紫鳶威脅舒赫217 各取所需195 各自請罪棋高一着071 聖旨到084 事接踵而來055 腰桿還是挺直的好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075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三191 臻妃歿055 腰桿還是挺直的好106 本官現在沒空221 愛你到心坎裡170 韓夏芝的下場005 姨娘妹妹被嚇暈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106 本官現在沒空111 表小姐進府202 以惡制惡推薦完結文壹品皇妃200 我想爲你生個孩子122 韓夏芝離府065 美人出浴214 玩的是心計第099章182 死性不改033 夜色中的偷情104 老太太的用意與暗示164 綿綿的情118 弒父084 事接踵而來第八十七章015 拼的是演技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043 大小姐發怒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209 母女倆的算計二176 溫馨一刻172 不謀而合115 來的不是時候196 逼罪022 鬥姨娘懲惡奴五059 寧國公府內暗計重重008 自我掩藏第三章064 誰都不是省油的燈166 臻妃用計222 贖罪120 知情回067 又來一喜171 舒紫鳶被遣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