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不謀而合

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舒紫鳶並沒有真的撞上那個木柱,而是在朝着那木樁撞去時,因爲她的雙腳是被綁着的,所以沒來得及撞去,整個人便是朝地倒了去,甚至還是倒在了跪在地上的夏蘭身上。

夏蘭被她壓的有些吃痛,咧了咧嘴卻是不敢吭聲。

老太太很是不屑的睨了她一眼,將她那一臉的裝腔作勢給看在了眼裡,然後朝着她冷冷的諷了一聲後,轉身不再看她一眼的離開了。

趙嬤嬤趕緊跟着老太太一道離開了。

舒紫鳶癟着一張嘴,掛着兩行眼淚,一副可憐又悽慘的看着舒赫。

“給她鬆綁。”舒赫陰沉着一張臉對着夏蘭說道,再怎麼說這也還是他舒赫的女兒,是他從小疼着大的女兒。儘管這個女兒現在讓他非常的失望,但怎麼樣,他也無法做出見死不救的事情。舒紫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和他的縱寵也是分不開的。所以他也是有一定的責任的。

“是,是!相爺!”夏蘭對着舒赫趕緊一個磕頭,連跪帶爬的跪行到舒紫鳶身邊,微顫着雙手給她解着那綁着她雙手雙腳的繩子。

“爹……”舒紫鳶的手腳一得到自由,便是一個速度的對着舒赫跪下,想說什麼。

“給我在絳綾閣好好的反省!如果還是沒意識到自己錯哪了,那就這輩子都別想出了絳綾閣!”舒赫凌厲的雙眸如箭般的射視着舒紫鳶,說完之後一個甩袖絕然離開,沒再多看舒紫鳶一眼。

“謝謝爹,謝謝爹!”舒紫鳶對着舒赫的背影磕頭謝恩,只是那雙眼眸裡卻是透着一抹陰森的晦暗,以及脣角處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陰笑。

老太太十分生氣的回到了自己的文源閣,然後是悶聲不吭的黑着一張臉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那麼悶坐着。

對於舒紫鳶,如果說沒有氣,那是不可能的。老太太甚至是恨不得剛纔她就那麼給撞死算了。但是,老太太同樣知道,就舒紫鳶那性子,是絕對不會撞牆的,剛纔無非就是在做給舒赫看而已。因爲她打定了主意,舒赫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老夫人,別生氣了。喝杯茶,潤潤喉。”趙嬤嬤給老太太端來一杯熱茶,輕聲的勸着老太太。

老太太悶悶的接過趙嬤嬤遞過來的茶,揭開杯蓋,悶聲的將那茶一飲而盡。然後將茶杯遞於趙嬤嬤,悶聲道:“裝模作樣的博同情這一套倒是跟她那個娘學的如出一轍!我相府的臉真是讓她給丟盡了!怎麼就不給我死在外面了?倒是還有臉給回來了!”

“母親!”舒赫邁步朝着老太太這邊走來,他的臉色微顯的有些沉重,眼眸裡倒是帶着一絲的自責。

老太太見着舒赫的到來,那本就不悅的臉上更是揚起了一抹怒意。憤憤的瞪他一眼:“怎麼,是打算將她留下了是吧?”

舒赫深吸一口氣,對着老太太略顯的有些無奈的說道:“母親,不管怎麼說,鳶兒都是我的女兒,是我們舒家的人!皇后那邊容不得她,難道我這個當父親的真的要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嗎?”

“哼!”老太太一聲冷哼,一臉嘲諷的看着舒赫,“死?你覺的她真的會死嗎?她那是在做給你看!女兒?她當初那般威脅你的時候,可以想過你是她的父親?她有想過她是我舒家的女兒?可有想過我舒家的顏面?她那口口聲聲說的她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怎麼這會倒是要死在我舒家了?赫兒,不是爲娘心胸狹窄,容不得一個你的女兒。但是,你這個女兒是個怎麼樣的人,不用爲娘多說,你自己不清楚嗎?真是什麼樣的人生出什麼樣的種,什麼樣的娘教出什麼樣女兒!你看看她,再看看鸞兒,怎麼就是這麼的天壤之別呢?前後一天走出我們舒家的大門,鸞兒就從來沒給我舒家丟過一點的臉,她倒是好,三天兩頭的在抹黑着我們舒家!真是家門不幸!”老太太氣的那叫一個怒火中燒了。

舒赫不得不承認,老太太說的全都是事實。但是,事到如今,他又還能怎麼辦呢?

輕嘆一口氣,只能安慰着老太太:“母親說的全對,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總還是我的女兒。再說,鳶兒之所以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與我也是有莫大的關係的。我讓她在絳綾閣反省着,還望母親寬宏大量,就收留了她吧。我想經過這件事後,她也該是長記性了。”

“唉!”老太太沉沉的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看一眼舒赫,“真是作孽!這一切全都是曲宛若給作的孽!你看她生的兩個女兒,啊!我都沒臉再提了!我只希望四姑娘在綺雲的撫養下,不求與鸞兒一般懂事,能與映月一樣就滿足了。就這麼着吧,我累了。”對着舒赫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吧。

“兒子告退。”舒赫對着老太太作了作揖,轉身退出屋子離開了文源閣。

“哎!”老太太又是一聲嘆息。

“老夫人,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趙嬤嬤勸着老太太。

“當初我就不該讓曲宛若進的這個門。那樣,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老太太一臉自責與悔恨的說道。

如果曲宛若不進門,那麼蘭心也不會這麼早就死了。她的孫子也不會來不及看她一眼就回去了。指不定了,鸞兒現在就是太子妃了,那她舒家到時候一門兩後,該是何等的榮耀啊。可是,現在卻是……

老太太悔恨的同時,滿滿的盡是無奈。

綺雲居

雲姨娘正給舒圓缺換着尿布,舒映月在一旁細細的觀着學習着。

奶孃餵了舒圓缺奶後退下了。

此刻,屋子裡倒是隻有母女仨人。

舒圓缺睜着一雙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眸骨碌碌的看着雲姨娘,又看看舒映月,然後則是“安咯安咯”的發出了幾聲屬於嬰兒特有的笑聲。

雲姨娘笑了笑,看一眼笑的一臉燦爛的舒圓缺,一邊繼續換着她的尿布,一邊對着舒映月若無其事般的說道:“月兒,可有聽說今兒府裡發生的大事?”

舒映月嫣然一笑,點頭:“娘,這麼大的事情,女兒豈能不知?”

雲姨娘換好尿布後,將舒圓缺往牀上一放,笑的一臉慈藹的看着舒映月道:“倒也是她自作自受了。月兒,你說,怎麼你祖母和你父親對你的親事怎麼就一點也不上心呢?”雲姨娘對此似乎有些不悅,其實她收養舒圓缺一來是爲了給自己鋪好一條新路,二來那自是爲了自己了女兒舒映月好。

舒映月僅比舒清鸞與舒紫鳶小一歲而已,也如今也是二八年華的大姑娘了,可是這老太太卻看起來並沒有要爲舒映月的親事上心的意思,舒赫更是連提都沒有提一下。

本來吧,還是指望着舒清鸞那邊能給舒映月安排個好歸宿的,可是看這樣子似乎也不太靠得住了。

是以,雲姨娘這才趁着曲宛若生下舒圓缺的這個機會,當着老太太與舒赫的面要求她來撫養舒圓缺。

如此一來,老太太與舒赫倒是真真的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這些日子來,舒赫還三不五時的留宿於她的綺雲居。只是讓她想不通的是,爲何卻是遲遲不提舒映月的親事?

舒映月抿脣一笑,笑的一臉的自信:“娘,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女兒心裡有數。放心吧。”

雲姨娘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略有些訝異的看着舒映月:“月兒,你可是心裡有屬意的了?”

舒映月微微的垂下了頭,臉頰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嬌紅,對着雲姨娘一臉嬌羞的輕嗔:“娘,沒有的事。這事哪能輪得到我說呢?”

見着舒映月如此的表情,雲姨娘自是明白了七八分。在她身邊坐下,很是寵愛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月兒,你的心事瞞不過孃的。告訴娘,你屬意誰家的公子?娘好找機會探探老太太的口風。”

“娘,我……”

“哇——!”舒映月正說想的時候,牀上的舒圓缺卻是突然之間大聲的哭了起來,生生的打斷了母女倆的對話。

“怎麼了?圓缺這是怎麼了?”雲姨娘趕緊起身從牀上將她抱起,輕輕的哄着她,“奶孃剛不是餵你了嗎?娘也把你的尿布給換了,怎麼了?這是在生氣娘和你三姐姐說會話,把你給忽略了啊?”

“怎麼回事?綺雲,圓缺怎麼哭了?”雲姨娘纔剛抱起舒圓缺,舒赫的聲音自門口處傳來,然後便是見着舒赫邁步踏過門坎朝着屋裡走來。

“安咯~~”舒圓缺朝着雲姨娘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剛纔的哭聲消失不見,就連眼角里也沒未見着一點點的淚花,那黑白分明的雙眸就好似夜空裡的星星那般,閃閃的望着雲姨娘。

看着她那閃爍如星石一般的明亮雙眸,以及那燦爛無邪般的笑容,雲姨娘有那麼片刻微微的怔了了下。然後與舒映月母女對視了一眼。

這孩子的哭聲來的真是太及時了。

如果不是她這一下“哇”的哭出來,只怕她們母女倆的談話定是一定不落的被舒赫給聽了去了。

雲姨娘與舒映月想想略覺的些後怕。

“奴婢見過相爺。”

“映月見過父親。”

母女二人對着舒赫趕緊行禮。

舒赫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起身。走至雲姨娘身邊,雙眸望着雲姨娘抱在懷裡的舒圓缺,看的有些出神發呆,臉上的表情很是沉重,就好似在通過舒圓缺在看着另外一個人似的。

雲姨娘自然明白,舒赫這是在通過舒圓缺,想曲宛若。

只是不知道他這想是是曲宛若的好,還是不好。是在思念着曲宛若,還是在恨着曲宛若。

儘管雲姨娘知道舒赫此刻在想着曲宛若,但是聰明如她,是絕對不會提起的。

對着舒赫嫣然一笑,只是就這麼換着舒圓缺由着舒赫靜靜的看着。

“安咯,咯咯咯~~~”舒圓缺對着舒赫發出幾聲清脆的笑聲,然後將自己那肥嘟嘟的手指伸進了嘴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着,吸過之後又朝着舒赫吐出了一口的唾沫泡泡。就好似用着她自己的行動在勸笑着舒赫。

果不其然,見着舒圓缺這樣一竄的舉動,舒赫那一臉沉重的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淺笑。

“安咯咯~~”見着舒赫臉上露出淺笑,舒圓缺又是發出一竄笑聲,甚至還蹬了蹬她那僅有的一隻腿。

“呀,我們的小圓缺都會哄父親了呢。”雲姨娘樂呵呵的,一臉煞有其事的看着舒圓皚說道,當然這話是在說給舒赫聽的。

“父親,請用茶。”舒映月替舒赫沏了一杯熱茶,雙手奉至舒赫面前。

舒赫接過茶杯,看一眼雲姨娘,又看一眼她懷裡的舒圓缺,在看到舒圓缺臉上那一抹燦爛的笑容時,脣角不禁的揚起一起會心的淺笑,然後又轉眸看向舒映月。揭開杯蓋,抿上一口茶後將茶杯放於桌子上,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帶着淺笑的臉色暗暗的沉了一下。

“相爺,可是有話要與奴婢說?”雲姨娘一臉恭敬的看着舒赫問道。

舒映月接過雲姨娘懷裡的舒圓缺,對着舒赫鞠了鞠身道:“女兒告退。”說罷,抱着舒圓缺轉身離開。

“映月。”舒赫喚住舒映月。

舒映月止步,轉身笑意盈盈的看着舒赫:“父親,您有何吩咐?”

舒赫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雲姨娘與舒映月都坐下。

雲姨娘與舒映月微有些茫然的對視一眼,然後是按着舒赫的意思在椅子上坐下,母女倆都顯的有些拘謹。

舒赫深吸一口氣,似乎顯的一臉的無助與無奈,對着雲姨娘道:“鳶兒被皇后娘娘遣回了相府。”

“怎麼會這樣?”雲姨娘一臉驚愕的看着舒赫,“可是二小姐做了什麼錯事惹怒了皇后?”又似乎覺的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對着舒赫鞠身,“對不起,相爺,奴婢失言,還請相爺責罪。”

“起來。”舒赫對着雲姨娘擡了擡手,繼續說道,“也是她自作自受了。”

“相爺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雲姨娘對着舒赫淺淺一笑道。

舒赫倒是微微的張大了眼睛,看着雲姨娘:“你知道該怎麼做?”

雲姨娘抿脣淺笑:“二小姐被皇后遣回相府,最不悅的定是老夫人了。老夫人覺的一來是皇后娘娘沒有給她留這個面子,二來自然是覺的二小姐損了咱相府的臉了。相爺放心,奴婢會勸着老夫人的。不管怎麼說,二小姐都是相爺的女兒,如果這個時候相府不收留她,那豈不是逼着她走絕路嗎?正好映月還沒出閣,也可以陪着二小姐說說話,希望能幫到二小姐。至於皇后娘娘那邊,只怕是得在大小姐,安逸王妃才能幫到了。”

舒赫滿是欣慰的點了點頭,轉眸看向舒映月道:“那映月就多去絳綾閣走動走動,你們姐妹多聊聊心。我也知道鳶兒的脾氣不好,只怕是會讓映月受委屈。不過看她這次的態度,倒像是真的知錯了。”

舒映月嫣然一笑,對着舒赫很是恭敬的說道:“父親放心,不管二姐姐說什麼,女兒都不會往心裡去的。就算不是爲了二姐姐,爲了父親和祖母,爲了我們相府的聲譽,女兒也絕不會讓父親失望的。”

聽着舒映月這翻話,舒赫甚是欣慰。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略顯有些歉意的看向舒映月:“映月也有一十有六了是吧?”

舒映月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嗯。”

“這些日子事情多的,倒是把你這事給忘記了。也是大姑娘了,該到出閣的歲數了。到時讓你祖母給你留意安排門好親事。”

舒映月臉上的紅暈更濃了,垂頭一臉羞澀的輕聲道:“映月不急,還想多陪父親和祖國幾年。”

雲姨娘倒是淺淺的輕笑出聲,轉眸看着舒赫輕聲道:“相爺,您看,這孩子!這過了年都得是一十有七的大姑娘了,竟還說這些不着調的話。”

“娘!”舒映月羞紅着一張臉輕嗔。

舒赫淺笑,然後又是臉色微微的沉了沉,嘆息道:“只怕鸞兒那邊是不好使啊!這孩子心裡不止恨着我,更是恨着鳶兒母女倆。”

舒映月眼眸微微的閃爍了一下,然後對着舒赫微笑着道:“父親,女兒倒是有個主意,應該能行。”

舒赫一臉好奇的看着舒映月:“月兒說說看。”

“女兒聽說十五是靳大人與卿姑娘大婚。卿姑娘當初也在咱府上小住一段日子,不是與祖母關係挺好。”

“不過你祖母可不一定會幫着鳶兒。”舒赫一臉擔憂的看着舒映月道。

舒映月抿脣淺笑:“放心吧,父親,祖母會的。女兒會說服祖母的,不過二姐姐重新回宮的話,倒是需要些時日的,畢竟這事可急不來的。”

舒赫點頭,脣角淺笑:“如此,那這事就由月兒去辦了吧。”

舒映月起身對着舒赫鞠了鞠躬:“父親放心,女兒一定會辦妥的。”

舒映月抱在懷裡的舒圓缺臉上再次劃過一抹燦爛的笑容,撲閃撲閃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舒映月,似乎別有一番深意。

尚書府

南宮樾與念恩前來尚書府接卿九九回王府。舒清鸞因爲有孕在身,所以也就沒有一道前來。念恩是卿九九的同胞姐姐,所以南宮樾便是帶着她一道到的尚書府,馬車是由寒敘駕驅的。

“今兒才初九,離十五還有六日。王爺何以這麼早便接九兒回王府?”靳破天有些不悅的問着南宮樾。

不是說了,早個幾日接九兒回王府的,這都還有六日的功夫,幹嘛這麼早?等到十二三的再來接不行嗎?

想着這六日都要和九兒分開,靳破天心裡不樂意的有些泛酸了。卻又不能在南宮樾面前表現出來,於是只能悶着氣略顯不悅的悶問着南宮樾。

卿九九聽到靳破天這話問的,先是微微的一怔,怔過之後瞬即的耳根微微的發紅了。

念恩則是據脣楞是將那一抹欲將笑出來的微笑給壓在了嘴角處,只是那微微上揚的眼角卻是不經意間的流露出了一抹娛笑。

卿九九在看到念恩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娛笑時,臉上的紅暈更濃了。然後則是淺淺的嗔了靳破天一眼。

這一眼卻是讓靳破天有些茫然的摸不着頭腦,根本想不明白九兒爲什麼要嗔他?

南宮樾抿脣,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臉略顯茫然的靳破天,打趣道:“怎麼,這十八年都等了,還等不及這六天了?本王就這麼兩個表妹,而且還是好不容易纔認回來的表妹,就許你成天和她面對面,耳鬢廝磨的相處着,就不許本王兄妹多處幾天了?若非鸞兒攔着,本王早在知道九兒是涵之的那天就把她帶回王府了!這都已經讓你們多相處了半個多月了!靳大人,你該知足了!”

靳破天心裡想着,王爺,其實我一點都不稀罕九兒當你的表妹!

但是,這話那可是萬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的。儘管他不稀罕,那九兒的身份註定了,那是不能改變的。

是以,十分憋屈的對着南宮樾雙手抱拳一作揖:“下官謝過王爺,王妃大恩!讓下官與九兒多相處了半個多月!王爺,這幾日下官就把九兒交給王爺了,有勞王爺替下官照顧着九兒了。”

南宮樾不輕不重的一拳擊在了靳破天的胸口處:“她是本王表妹,本王照顧疼在心裡!”

靳破天裝模做樣的往後退了幾步,做出一副被南宮樾一拳打傷的樣子。

“破天,你沒事吧?”見此,卿九九一臉擔憂的上前問道,然後執起靳破天的手就是細細的把脈。

靳破天對着南宮樾投來一抹挑釁十足的眼神。

王爺,看吧,九兒眼裡我永遠都是第一的。

南宮樾的臉瞬間的膝黑了。

“王爺,其實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念恩相信小九也是不想回王府的呢!”念恩一臉娛笑的看着滿臉擔憂着靳破天,生怕南宮樾把靳破天打傷的卿九九,打趣道。

“王爺,九姑娘跟靳大人那可是有十八年感情的,哪能是咱王府十天半個月能趕上的。”寒敘亦是一臉揶揄的看着卿九九笑道。

“姐,你也跟着一道起鬨笑我!”卿九九淺嗔一眼念恩,一臉羞紅的輕聲說道。

儘管她與念恩見面次數寥寥可數,但是那種姐妹同心,特別還是孿生子的情緒,是不可掩飾的。這一聲姐,那是叫的一個順口的。

這一聲姐,不止喚出了卿九九對念恩的情義,更是喚出了南宮樾內心深處對她們姐妹倆的疼寵。念恩更是眼眶微有些溼,對着卿九九露出一抹滿心欣慰的笑容。

寒敘走至靳破天身邊,湊近他的耳際,用着很輕的聲音一臉好心的提議道:“靳大人,王爺是接九姑娘回王府,可也沒說靳大人這幾日不能到王府是吧?靳大人應該會有很多事情要與王爺商量的不是?”

說完,笑的一臉如狐狸般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輕輕一拍寒敘的肩膀,一臉情深義重道:“寒總管,靳某真是對你無話說。”說罷,走至南宮樾面前,一臉笑容道,“王爺,下官正好有些事情要與你量商,那不如就下官一邊送九兒回王府,順邊也與王爺商量正事。王爺覺的如何?”

南宮樾似笑非笑的視線掃向寒敘:“寒敘,本王考慮將你升遷至靳大人府上當總管。”

寒敘趕緊對着南宮樾一個鞠身作揖:“王爺,卑職這就去趕馬車!”說完,大步一邁,開溜。

安逸王府

舒清鸞與知情等人正在給卿九九準備着嫁妝。

卿九九是從安逸王府出嫁的,自然安逸王府便是她的孃家,自然這嫁妝也是小不得的。可不能讓人小看了去。

當初舒清鸞從相府嫁入安逸王府,那嫁妝可謂是無人能及的。

不止寧國公府送了嫁妝,太師府也送了嫁妝,就連皇上也送了她嫁妝。還有百里青鶴也送了她一幢小別院的房契給她當嫁妝。

臻妃已經讓人送了三百六十八石嫁妝到了安逸王府,撇去卿九九是夏家女兒不說,就說卿九九救過臻妃一命,臻妃送她這三百六十八石嫁妝也是應該的。而臻妃收了卿九九當義女,是以臻妃這嫁妝送的誰都挑不出一個禮來。

舒清鸞有孕在身,不過倒是不怎麼害喜孕吐,只是偶爾的嘔心幾下,便也是什麼事也沒了。自從知道懷孕後,這胃口倒是一下子的開了不少,而且這餓的也是快,一天得吃個好幾頓的。

初雨等人那是把她照顧的不是一般的周到了,簡直就沒差她給當佛主一般的供着了。只要她一撫上自己的肚子,那定是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便是好幾樣口味不一致的膳食擺在了她面前。

這速度簡直讓舒清鸞詫目。

南宮夙寧偶爾的也會來安逸王府陪陪舒清鸞,不過自從那天與寒柏兩人談過之後,每次兩人都儘量的不正面相遇,就算是遇着了,兩人之間也是半點讓人看不出什麼不妥之處來。就好似兩人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南宮夙寧的賜婚懿旨已頒,就連婚期也定下了。那就是二月初六,皇后的意思,那日是吉日。

是以,這段日子,寧國公府也開始着手準備着百里雲睿與南宮夙寧的婚事了。

南宮夙寧的臉上儘管看不出什麼表情來,但是關心她的人誰都知道,她的心裡一定不好受着。

祈寧宮

皇后坐在軟椅上,一手拿着小曖爐,一手拿着一本書籍,好整以暇的看着。

林公公和意嬤嬤站於身後侍候着。

突然,皇后放下手裡的書,雙手捂着小曖爐,一臉淡然的問着身後的林公公:“小林子,離靳破天大婚還有幾日?”

林公公微微的一鞠躬,一臉恭敬的回道:“回娘娘,今天十一,還有四日。”

皇后冷冷的一抿脣:“尚書府和安逸王府都有什麼動作?”

“回娘娘,臻妃娘娘送了三百六十八石嫁妝給卿九九,已經送到了安逸王府。安逸王爺也已經把卿九九接到了安逸王府,說是要讓卿九九從安逸王府出嫁。靳大人這幾日呢,總是安逸王府和尚書府兩邊的跑。”林公公一五一十的回稟着自己知道的事情,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一臉神秘的對着皇后輕聲說道,“奴才聽說啊,臻妃娘娘收那卿九九爲義女了。”

皇后雙手輕搓着拿着手裡的小曖爐,脣角隱隱的揚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彎彎的雙眸裡更是透出一絲森寒,冷笑:“是嗎?收卿九九爲義女?還從安逸王府出嫁?區區一個卿九九竟是讓她臻妃送三百六十八石嫁妝?本宮怎麼覺着這裡面還另有文章呢?不止像表面看起來的這般簡單?爲何要從安逸王府出嫁?”皇后自言自語的輕聲嘀咕着,緊緊的擰着眉頭,一臉的深思熟慮。

“娘娘覺的這中間能有什麼隱情文章?”意嬤嬤微微的彎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皇后問道,“奴婢聽說臻妃之所以收卿九九爲義女還送她三百六十八石嫁妝,是因爲這卿九九救過她一命!所以,臻妃纔會這麼做的。要不奴婢再去查探一下,看看這中間是否真如娘娘所說的那般,另有文章,內有隱情?”意嬤嬤一臉沉寂的看着皇后說道。

皇后依舊擰眉,陰戾的雙眸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寒芒,對着意嬤嬤擺了擺手:“不用!本宮就等着十五這一日!”

“是!”意嬤嬤鞠身點頭。

皇后從椅子上站起,林公公趕緊躬着身子朝她伸出自己的右手,讓皇后扶着他的手臂。

“陪本宮去聶進那狗奴才的地方走一趟。”皇后扶着林公公的手說道。

“是!娘娘!”

“母后,兒臣陪您一道去。”皇后剛走至門坎處,便是見着南宮佑邁門坎而入,語氣眼神與皇后不謀而合。

072 皇后發怒182 百里飄絮夢叫南宮楀074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二181 愉後溫情047 互鬥靜觀其變222 贖罪文已經全部過審戳進來154 裝瘋賣傻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第三章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189 危險臨近210 安陵王府的不安寧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045 計中計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113 想不想聽聽我的意見006 相爺皇后各懷心思158 誰是涵之011 百里青鶴的用意085 曲宛若瘋了208 母女倆的算計109 一道聖旨賜兩樁婚008 自我掩藏014 御書房外相見175 舒紫鳶的蠢笨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008 自我掩藏208 母女倆的算計182 死性不改139 憶原來如此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第二章第099章第098章017 舒紫鳶再次光臨223 兩心相宜曖120 知情回194 入冷宮182 死性不改110 出人意料的無恥下限107 曖昧167 舒紫鳶再使計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第096章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157 九九念恩初見面145 相見演戲做全套106 本官現在沒空186 如錦的恨內訌060 害人不成惹身騒上127 貪婪037 姨娘流產164 鸞兒有喜044 和我鬥你還嫰了點212 你想怎樣152 欠我的慢慢還回來046 一環又一環061 害人不成惹身騒下054 放長線吊大魚116 改用行動表示039 姨娘不害我便沒事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107 曖昧203 溫馨150 舒紫鳶瘋了第一章第097章004 一抹驚悚的詭笑121 不識擡舉207 舒赫的決定045 計中計第八十八章156 相爺皇后鬧翻081 扳被動爲主動220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055 腰桿還是挺直的好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126 表哥113 想不想聽聽我的意見103 新婚之禮182 百里飄絮夢叫南宮楀038 爲什麼容不得我068 賀靳大人大喜102 可還滿意本王表現208 母女倆的算計166 臻妃用計202 以惡制惡083 設計加害曲宛若044 和我鬥你還嫰了點037 姨娘流產122 韓夏芝離府178 九九設計舒紫鳶落入圈套第八十八章212 你想怎樣116 改用行動表示171 舒紫鳶被遣回相府057 促成我與安逸王爺的婚事019 鬥姨姨懲惡奴二
072 皇后發怒182 百里飄絮夢叫南宮楀074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二181 愉後溫情047 互鬥靜觀其變222 贖罪文已經全部過審戳進來154 裝瘋賣傻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第三章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189 危險臨近210 安陵王府的不安寧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045 計中計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113 想不想聽聽我的意見006 相爺皇后各懷心思158 誰是涵之011 百里青鶴的用意085 曲宛若瘋了208 母女倆的算計109 一道聖旨賜兩樁婚008 自我掩藏014 御書房外相見175 舒紫鳶的蠢笨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008 自我掩藏208 母女倆的算計182 死性不改139 憶原來如此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第二章第099章第098章017 舒紫鳶再次光臨223 兩心相宜曖120 知情回194 入冷宮182 死性不改110 出人意料的無恥下限107 曖昧167 舒紫鳶再使計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第096章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157 九九念恩初見面145 相見演戲做全套106 本官現在沒空186 如錦的恨內訌060 害人不成惹身騒上127 貪婪037 姨娘流產164 鸞兒有喜044 和我鬥你還嫰了點212 你想怎樣152 欠我的慢慢還回來046 一環又一環061 害人不成惹身騒下054 放長線吊大魚116 改用行動表示039 姨娘不害我便沒事010 逢場作戲誰都會107 曖昧203 溫馨150 舒紫鳶瘋了第一章第097章004 一抹驚悚的詭笑121 不識擡舉207 舒赫的決定045 計中計第八十八章156 相爺皇后鬧翻081 扳被動爲主動220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138 憶有意立你爲後055 腰桿還是挺直的好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126 表哥113 想不想聽聽我的意見103 新婚之禮182 百里飄絮夢叫南宮楀038 爲什麼容不得我068 賀靳大人大喜102 可還滿意本王表現208 母女倆的算計166 臻妃用計202 以惡制惡083 設計加害曲宛若044 和我鬥你還嫰了點037 姨娘流產122 韓夏芝離府178 九九設計舒紫鳶落入圈套第八十八章212 你想怎樣116 改用行動表示171 舒紫鳶被遣回相府057 促成我與安逸王爺的婚事019 鬥姨姨懲惡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