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心雨:若要獲得成功,最佳目標不是最有價值的那個,而是最有可能實現的那個。法國一家報紙出這樣一道智力測驗題:盧浮宮失火,情況緊急,時間急迫,只允許搶救出一幅畫,你搶哪一幅呢?在該報收到的成千上萬答案中,貝爾納以最佳答案獲得了獎金。他的答案是:搶離出口最近的那幅畫!
第2-60問:看過本集,大家有沒有爆笑羅鎮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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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洛陽城一片靜寂漆黑,大多數人都已進入了自己的美夢之中。而官家驛館,八府巡按文必正的房間卻是燈火通明,文秀正與師爺劉飛圍在桌前對弈。
在如此深沉之夜,與自己心儀的美麗女子單獨同處一室,劉飛的心情有些特別。儘管他腦子裡的思緒滿是今晚一役,但眼神卻怎麼也免不了留戀着自己對面的文秀。
紅燭搖曳,那橘紅色光亮在秀秀的精緻的臉頰上調皮地躍動着的,光影變幻之中,襯托出秀秀平日裡少見的溫柔可人的一面,看得劉飛格外心醉。
只見此時的秀秀安靜乖巧,一手託着下巴,呈皓腕於輕紗之下,更顯膚白溫潤,柔光若玉;額頭飽滿,散落着幾縷漆黑秀髮,飄動間,平添一分嫵媚;淡掃峨眉,和煦如春;濃密捲翹的睫毛之下,一雙丹鳳美眸緊緊盯住眼前的棋盤,那目光專注而單純,如山間清泉,清澈靈動;朱脣嬌豔,微揚的嘴角上掛着一個甜美的笑容,真真叫人一見*。
劉飛眯着小眼睛,看得有些入迷了,他真想時間能在此刻放慢些腳步。讓他好好享受此時的溫馨和美好。一瞬間,他甚至想,若能今後與這樣的女子攜手共度餘生,將是多麼大的幸事啊!
想到此,劉飛心跳有些加速,那思緒也不禁漸漸飄遠,臉頰之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只是燭光之下,不太引人注意。
“喂,該你了!”就在劉飛神魂顛倒之時。秀秀擡手輕輕碰了碰劉飛的胳膊,小聲提醒道。
劉飛如夢方醒一般,那眼神這才從眼前絢美的畫面中跳轉出來。回到棋局之上。他迅速掃了一眼棋盤,嘴角微動,帶出一個狡猾的微笑,眼眉一挑,又瞟了秀秀一眼。這纔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棋子穩穩落下。
“啪”的一聲,文秀的目光也隨着這枚棋子落在了棋盤之上,片刻之後,那劍眉不禁微微蹙起,臉上再無半分淡定,撅起小嘴。氣鼓鼓地說道:“哎呀,又輸了。再來一盤,再來一盤!我就不信今晚贏不了你!”
劉飛得意地仰面而笑。“啪”地展開摺扇,輕搖在手中,狹目問道:“呵呵,還要再來?你輸得還不夠慘嗎?”
文秀一聽,心中是一百二十個不服氣。立刻劍眉一立,狠狠瞪着劉飛。嘟着嘴說道:“哼,人家剛剛學會嘛,能下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容易啦,輸就輸了唄,有什麼了不起!”
劉飛輕蔑地瞟了一眼文秀,口中不屑地“嘖嘖”了幾聲,這才說道:“怎叫‘輸就輸了’,你方纔所言可還算數呀?”
文秀心中一涼,尷尬地動了動嘴角,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假裝不解地問道:“呃,剛纔,剛纔我說什麼了?”
劉飛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收起摺扇,輕敲着桌面,雄赳赳地言道:“怎麼這麼快你便不記得了嗎?你剛剛可是說了,誰若是輸了此盤棋,便要受勝者三掌之罰!”
文秀故意白了劉飛一眼,眼眸流轉,盡是狡黠,不屑一顧地說道:“三掌就三掌!我還怕你不成!”說着,秀秀大方地站起身來,幾步湊到劉飛的跟前,背對着劉飛,用手一指自己的脊背,言道:“來吧!”
劉飛本是一臉的得意,本想借此要挾一下這位小女子,卻沒想到秀秀根本沒有女子之弱,反而大大方方地來到眼前,任由自己責打!這下,他反倒是有些惶恐無措了。
劉飛站起身來,舉右掌在肩頭,卻遲遲不肯落下,反而只在口中問道:“呃,那我可真打了?”
“來吧!”文秀說着舒展了一下肩頭,雙臂擁在胸前,含胸弓身,做好了捱打的準備。穿越前,她專門受過抗擊打的訓練,纔不怕劉飛這樣的文弱書生那三掌呢。
劉飛自然也心知自己這三掌對秀秀而言,如隔靴搔癢,根本不在話下,因此他漸漸又收回了右掌,眯起小眼睛,欣賞着秀秀的背影,心中不免又感慨了一番。
他忍不住擡手輕撫着文秀漆黑的秀髮,那感覺細潤如瀑,突然,他用手指夾住其中的幾根,用力一拽,那秀髮便留在了自己的手中。
“哎呦!”等着承受掌擊的文秀突然覺得頭上微微一痛,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回頭望去,卻只見劉飛一臉壞笑地瞟着自己,手掌中是殘斷的幾根青絲。
“這是何意呀?”秀秀忍不住問道。
劉飛淡然一笑,轉身坐了回去,低垂着眼簾說道:“三掌已經擊過。”
秀秀眨着大眼睛,不解地問道:“啊?打完了?你打哪裡了?我怎麼沒感覺呀?”
“打在頭髮上了!”劉飛鎮定地答道。
“頭……頭髮上?”文秀一驚,一雙美眸瞪得溜圓,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三掌會打在頭髮上。
劉飛一舉手中的青絲,含笑言道:“你看,這不是嗎,有青絲爲證。”
“噗嗤!”文秀忍不住抿着嘴笑了出來,她知道,劉飛這是心疼自己,不忍下手,這纔想出了打斷青絲之計。
文秀一邊整理着自己的滿頭秀髮,一邊回到了劉飛對面坐好,口中言道:“好了,一切兩清了,這回可以再來一盤了吧?”
“那麼這一回,你若再輸,又準備輸點什麼給我呢?”劉飛探身問道。
“呃,這回……”文秀尷尬地挑動着嘴角,一手揉搓着肩頭的髮絲,心中還真是一時沒了主意。
而劉飛卻在這個時候搶先言道:“這一回,可不能再是三掌這麼簡單了!”
“那你說,你要什麼?”文秀氣呼呼地撅着小嘴問道,心中暗罵劉飛得寸進尺。
劉飛低眉略作思索,終於鼓起勇氣輕聲言道:“這一次嘛,要你親手縫製的衣衫!”言罷,劉飛的雙頰不禁羞得通紅,他把臉埋得更深了。
“好!只要你不嫌棄我手藝差就行啊!”文秀倒是不以爲然,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就在兩個人整理着棋盤,準備從新開局之時,羅鎮虎突然回到了驛館。他向文秀和劉飛稟報了知縣大牢的情形,說楊勇他們已經撤兵回王府去了。
文秀一聽這話,頓時身子一歪,泄氣地倚靠在了桌邊,口中憤然言道:“啊?這就撤兵了?這潞安王膽子也忒小點了!我白白在牢獄中設下那麼多的暗器機關了!”
劉飛卻是長出了一口氣,展開摺扇,輕搖了幾下,爲自己送去陣陣清風,淡定地言道:“呵呵,我的文大人啊,你這引蛇出洞之計好像失敗了。”
文秀氣得狠狠瞪了劉飛一眼,用手在桌上重重一拍,那桌上的黑白棋子都震得跳了起來。隨後,她又嘆了口氣,斜眼瞟着劉飛,語調怪異地譏諷道:“哼哼,我的大師爺啊,您的空城計僥倖得逞,您這睿智堪比諸葛亮啊!”
劉飛自然能聽出其中的諷刺,但他並不在意,只神色一轉,嚴肅地說道:“大人,看來王爺對咱們也是有所忌憚的,如此一來,就更方便我們行事了。”
文秀眼中的目光漸漸犀利,頷首言道:“哼哼,他這叫做賊心虛!”
這時候,羅鎮虎在一旁問道:“大人,師爺,這潞安王不肯上當,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文秀也附和道:“就是啊,總不能天天都唱空城計吧?”
劉飛眼珠轉了又轉,思忖了片刻,意味深長地言道:“恐怕接下來咱們得拿出殺手鐗來,真正刺痛了老王爺,他才肯出招啊!”
文秀微微點點頭,眯起一雙美眸,緊接着言道:“只要他出招,就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我們便可抓住紕漏,給他個迎頭痛擊!”
羅鎮虎聽得熱血沸騰,揮着拳頭附和道:“好啊!定要打得那老王爺永世爬不起來!”
三個人在一起又將明天的安排詳細籌劃了一下,最後,劉飛深情地望着文秀言道:“那麼明天就要看大人您的表演了!”
文秀抿嘴而笑,臉上寫滿了自信,緊握小拳頭在劉飛的眼前一揮,堅定地脫口言道:“!”
劉飛和羅鎮虎面面相覷,完全不解其中的含義。羅鎮虎憨直地瞪着牛鈴大眼,傻乎乎地望着文秀,口中小聲嘀咕着:“這是啥話?”
而劉飛則不解地重複道:“鬧瀑布?這與瀑布何干?”
文秀哭笑不得,嘆着氣解釋道:“什麼鬧瀑布,還鬧抹布呢!這是英語,‘沒問題’的意思。”
劉飛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言道:“哦,哦,原來‘沒問題’讀作‘鬧瀑布’。”
羅鎮虎也在一邊重複着這句簡單的英文,突然,他一拍腦門,興奮地言道:“對了,那‘有問題’就應該是‘不鬧瀑布’吧?”
“呃……”文秀實在忍不住,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