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雪不停的尖叫着,驚悚的眼睜睜看着喬瑞祥雙手撐着地,從自己的頭頂挪到了身邊的位置。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沈紫雪此時已經全然沒有了平常的飛揚跋扈,顫抖着聲音,可憐兮兮的質問着喬瑞祥,聲音顫的好像拉胡琴一樣。
喬瑞祥就坐在她身旁,斷腿的地方挨着地面,就那麼陰森森的看着她,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拔出來將刀鞘一扔。
沈紫雪就魂飛魄散的又開始尖叫,不停地叫:“來人,救命!”
喬瑞祥的匕首在手裡慢慢的敲着,也不嫌吵,就那麼看着沈紫雪,好像還在欣賞着她的驚恐,臉上毫無表情。
不停歇的喊了有半刻,沈紫雪嗓子都喊啞了,在喊了一會兒,終於喊不動了,只能轉而哀求喬瑞祥:“二叔……你饒了我吧……我也沒得罪你,你這是幹什麼呀……”眼淚順着眼角往下滾。
喬瑞祥將匕首慢慢地接近她的臉,冷冷的聲音這才響起:“你說……被活活打死是什麼滋味?”
沈紫雪只覺着冷冰冰的匕首在臉上劃來劃去的,緊張的汗毛倒豎,嚇得渾身亂戰,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才活活打死了一個人!顫聲亂叫:“不知道!別問我,我不知道……我沒得罪你,你饒了我吧……”放聲哭着。
喬瑞祥的匕首在她臉上劃了幾下,慢慢地來到了胸前,挑起衣襟,‘刺啦刺啦’的刺破了,撕開了……
沈紫雪的哭聲戈然而止,驚嚇的看着喬瑞祥:“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喬瑞祥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聲音冷淡的依然問着那一句:“你知道,被活活打死的滋味是什麼?感受過沒有?”
手依然不聽,匕首將沈紫雪的衣物劃破撕裂,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嚇人,沈紫雪嚇得三魂七魄都沒有了,驚悚的聲音的變調了:“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住手,快住手……”
喬瑞祥沒有住手,嘴裡只是淡淡的重複着那一句:“你知道被活活打死是什麼滋味……”然後用匕首將沈紫雪身上的衣裳全都撕破,完全的一絲不掛了,這纔將匕首扔在了一邊,慢吞吞的解自己的衣服……
天慢慢的暗下來,周圍一直沒有人經過,寂靜的園子裡,只有沈紫雪的慘叫聲,不停的在園子裡迴盪着……
……
喬瑞吉在頭一天,甚至都沒有發現沈紫雪不見了,他依然還是先回了沈紫雪這邊,沒撿到人,鬆了口氣,忙忙的就鑽到了側院自己的妾室房裡。
爬上妾室的牀馬上開始大戰三百回合,還沒有戰完,外面就傳來了丫鬟的聲音:“大少爺,大奶奶那邊的丫鬟……”
“滾滾滾!”正在緊要的時候,喬瑞吉脾氣暴躁的怒罵着,一邊在妾室身上大動着,氣喘吁吁的。
物理動靜那麼大,丫鬟也不是聽不見,不敢打擾大少爺的好事,只能在外面等着,急的頭頂冒煙的團團轉。
好不容易屋裡的動靜小點了,這才湊到窗戶處趕緊回稟:“大少爺,如今都快子時了,可大少奶奶不知道去了哪裡,現在還沒有回來!”
喬瑞吉還在牀上喘氣,邊喘邊叫道:“這個淫蕩的女人!是不是我不在,她就耐不住寂寞,去找相好的了!趕緊去給我找!”
丫鬟一聽腿都軟了,這不是找不着纔來回稟的嗎?!屋裡喬瑞吉一迭聲的罵着,丫鬟只能連連答應着,急急忙忙的又回去,叫人繼續找大奶奶,把院子翻過來找!
喬瑞吉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這邊丫鬟婆子折騰了一晚上,早晨的時候,還是那個丫鬟過來稟喬瑞吉,恰好喬瑞吉又在忙活,丫鬟聽了屋裡的動靜,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喬瑞吉忙活完了,聽見外面丫鬟又來稟報:“沒找到大奶奶!”
他這才覺着事情有些嚴重了,沈紫雪是個婦人,要不是出事了,怎麼說也不該一晚上不見人啊!想到這裡馬上就想起父親的信裡說的話,忙忙的爬起來,邊穿衣服邊出來,沉着臉一出來先踹了那丫鬟一腳,怒道:“一晚上沒見,你現在纔來回稟?!”
丫鬟被踹倒在地,又是心驚又是委屈,可也知道這幾個主子沒一個講道理的,只能忍着疼站起來,低着頭等着。
喬瑞吉急忙忙的來到了自己的院子,看到找了一晚上的丫鬟婆子都在院裡發呆,厲聲叫罵:“還不去找!一個個的他媽的想死是不是?!”
吼得丫鬟婆子們慌慌的散了全都繼續去找,喬瑞吉出來又把家丁組織起來,散開了全府尋。
昨天也有下人聽見園子隱隱的傳來喊聲,但是大家都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誰也沒敢聲張,下人們在園子裡找了兩圈,卻也找不到,
一直到了下午,纔在花園子小河邊的橋底下找到,驚得剛找到的下人連聲怪叫,連滾帶爬的過去找喬瑞吉報信,喬瑞吉急忙跑過去,到了橋下,先是被沈紫雪身邊的那個丫鬟屍首絆了一跤,都顧不上嫌疼,爬起來跑到了橋拱處。
登時喬瑞吉也給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尖叫着連連後退!
沈紫雪全身赤裸,整個身上都是血,尤其是下身的地方一片模糊,七竅流血,早已經死去多時了!
……
整個喬府都緊張了起來,這一次不是亂,而是緊張,下人們走路都小心翼翼了很多,所有人都驚嚇無比。
喬婉兒死了,雖然也嚴重,但是喬婉兒畢竟是個單身女子,孃家和喬家是親眷,還是仰喬家鼻息的,因此,喬夫人只是生氣,並沒有驚慌。
可沈紫雪不同,沈紫雪是後臺有孃家的人,孃家是永平王府!別管人家怎麼鬧得,又是不認又是斷絕關係,但是人死了,這事可就大了!而且沈紫雪死的太慘了,明顯是被人活活強暴折磨死的……
喬夫人在屋裡兩眼發直,渾身亂顫,喬瑞吉坐在椅子上,也是兩眼發直,一個勁的喃喃說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丫鬟婆子全都屏聲靜氣,連咳嗽都沒人敢咳嗽一聲。
“怎麼辦?這事怎麼辦?得馬上給王府送信去……”喬夫人好不容易纔能說出來話。
喬瑞吉一聽腦袋搖的好似撥浪鼓:“我不去!反正不要叫我去!”
“你不去誰去?!”喬夫人看着兒子的窩囊樣,又氣又急的叫道:“你趕緊的拿主意!怎麼給王府報信,這屍首怎麼處理,是就那麼放着等王府的人來查,還是……趕緊的處理掉!”
喬瑞吉哪是個能拿主意的!聞言還是搖頭,喬夫人已經厲聲接着道:“還有要查出來是什麼人乾的!所有下人家丁,一個都不能放過!”
門外候着的幾個丫鬟婆子,緊張的偷偷面面相覷了一眼。
“娘,這事不能讓王府的人知道……爹信裡怎麼說的您忘了?叫我們好好的對待紫雪,咱麼京城的事……沒準要仰仗沈峻熙呢!這會兒你弄出這樣的事……”
“什麼叫我弄出來?!那沈紫雪是我弄死的?!”喬夫人厲聲質問。
喬瑞吉慌得忙道:“孩兒的意思是……您說去給王府實話實說……”
“喬瑞吉!你不要打錯了主意!”喬夫人厲聲道:“你想想,這事能瞞住嗎?!還有幾天就是端陽了,沈紫雪不和老王妃聯繫,那邊能不懷疑?再說了,這府裡還有沈紫雪陪嫁的人,那老王妃三兩天的就派人來詢問,怎麼能瞞得住?沒準人家現在就已經知道了!”
喬瑞吉急的道:“那也別叫我去……我怎麼跟人說?沈紫雪死了!被人奸死了……叫我怎麼說?!”
喬夫人也頓住了,是啊,怎麼說呢,這怎麼開口啊!皺着眉頭煩躁的自言自語:“當初真不應該非要娶這個惹禍精!潑皮破落戶兒一樣的性子,天天把府裡鬧得雞飛狗跳,死了也死的這麼……不安生!”
喬瑞吉一直都在冥思苦想,想着想着=眼睛一亮道:“娘,要不就說……沈紫雪是個淫婦,和人通姦……怎麼的被人弄死了……”
喬夫人一聽,下意識的搖頭:“恐怕是騙不過去吧……”
喬瑞吉急的道:“哎呀,人死在咱們家裡,還不是咱們怎麼說就是怎麼樣的?再說了,您不這樣去說,還想實話實說?那王府那些人能答應?爹那邊怎麼交代?這節骨眼上,還把沈峻熙給得罪了,那咱們喬家……不是麻煩更大了?”
喬夫人聽着也有理,她到底是個婦人,一說到這些,她就沒主意了,頓了頓猶豫到:“但是……能不能騙過去……”
“哎呀!”喬瑞吉急的站起身來直跺腳,走到門口衝着外面厲聲道:“都走遠點!”
丫鬟們全都避遠了點,他關上了房門進來,低聲對喬夫人道:“現在不是騙,就要這樣認爲,這就是真的!再說了,沈紫雪好好的屋裡不呆着,怎麼能跑道那偏僻的園子去?那邊冷清清的沒花沒草,去那邊幹什麼?還不是會姦夫?然後……大概是鬧翻了……或者是姦夫失手,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就當這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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