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煞幫”的老巢,一羣在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頭頭們正圍坐一起。
鍾任旺、銅鼓翁、飛索將、“血魔”屠中天、“鬼面羅剎”柳三娘、“奪命判官”趙墩還有謝至川等,他們正聊得熱火朝天,討論着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就在這時,一個小嘍囉慌慌張張地衝進了聚義廳,氣喘吁吁地喊道:“不好了,石……石飛揚他來了!而且,他一個人來的!”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們的表情立刻僵硬,鍾任旺手裡的茶杯因爲太吃驚“哐當”一聲掉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丁洪的臉色也變得跟紙一樣白,額頭上的汗珠兒開始密密麻麻地冒出來。
他們壓根兒沒想到,石飛揚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一個人闖進這個危機四伏的窩點,而且距離上次那件事纔剛過了一天。
石飛揚昂首闊步地走進了“血煞幫”的老巢。
他那身材魁梧得就像一座大山,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讓人肅然起敬的霸氣。
他的眼神就像燃燒的火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眼神裡滿是輕蔑和不屑。
雖然“血煞幫”的小夥伴們心裡七上八下,緊張得要命,但他們還是抱着一絲僥倖心理,覺得石飛揚這是在自找麻煩。
於是他們一窩蜂地圍了上去,打算把他困住,讓他動彈不得。
聚義廳裡的氣氛突然變得異常緊張,連空氣都凝固了。
鍾任旺和其他頭目們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知道,石飛揚的出現絕非偶然。
“血煞幫”的惡徒們紛紛拔出武器,準備迎接可能發生的血戰。
他們知道,石飛揚的武藝高強,絕非等閒之輩。
但在這個屬於“血煞幫”的地盤上,他們相信自己能夠控制局面。
石飛揚卻似乎毫不在意,他繼續邁着堅定的步伐,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
彷彿他纔是這裡的主人。
他的目光始終堅定,沒有一絲的動搖,眼神在告訴所有人,他來這裡,有着不可動搖的決心。
大門被石飛揚推開,他站在門口,環視一週,然後用一種幾乎可以穿透人心的聲音說道:“我來這裡,不是來挑起爭端,而是來解決一個誤會。”
石飛揚目光掃過眼前這羣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微笑。
他沒有多說一句話,便果斷地啓動了明玉功的第八重境界——“太上忘情”。
一瞬間,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從他的身體中爆發出來,彷彿是冬天裡肆虐的暴風雪,轉眼間便覆蓋了整個總舵,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地面上迅速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連周圍人呼出的氣息都凝結成了白色的冰霧。
地上的落葉在寒氣的侵襲下,轉眼間變成了一片冰原,石飛揚的雙手開始快速地舞動,他的手指就像彈奏琴絃一樣,一道道寒氣像利箭一樣射向敵人的穴位。
銅鼓翁首當其衝,正準備施展破玉蕭功,卻突然被寒氣擊中穴位,感覺體內的功力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四處流失,功力大減,手中的銅鼓幾乎要脫手而出。
周圍的樹木似乎也受到了寒氣的影響,樹枝上掛滿了冰棱,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偶爾,冰棱上的水珠滴落,落在冰原上,發出清脆而又孤寂的響聲。
緊接着,石飛揚又施展“如來神掌”中的一招“祥光初現”。
他大吼一聲,右手猛地一拍,掌風呼嘯,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刃,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只見他的手掌周圍泛起了一層金色的光芒,光芒中隱約可見吉祥的徵兆。
這一掌出得霸氣十足,看似是掌,實則比任何鋒利的寶刀都要厲害。
這一掌帶着排山倒海的氣勢,直衝謝至川而去。
謝至川被這股氣勢嚇得魂兒都飛了,想躲卻發現自己像被魔法綁住一樣,動都動不了。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金色的掌風越來越近。
直聽“砰!”的一聲巨響,謝至川被這一掌打得像斷了線的風箏,狠狠地撞在大樹上。
那棵大樹被撞得搖搖欲墜,枯枝敗葉像下雨一樣嘩啦啦地掉,全落在謝至川身上。
這是對他的一種諷刺,也像是對他失敗的無情宣告。
謝至川嘴角滲出一縷血絲,沿着臉龐緩緩滑落,滴在落葉上,把那片葉子染得紅彤彤的。
血跡在冰冷的地面上蔓延,和周圍的冰霜形成強烈對比,特別扎眼。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似乎在忍受着難以言說的痛苦。
那血絲是他生命中最後的掙扎,緩緩地,一滴滴落在那片被秋風掃落的枯葉上。
石飛揚一擊得手,動作流暢,緊接着又是一招“佛頂聖燈”。
他的身影飄忽不定,彷彿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周圍環繞着靈動的氣場。
他的身姿輕盈,如同在空中翩翩起舞,每一次出手都帶着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讓人不禁聯想到傳說中的仙人。他的掌法變化多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只見他左掌快速揮舞,掌影層層迭迭,每一掌都帶着驚人的力量。
他的手掌瞬間幻化作無數金影,讓人難以捉摸。
每一次出擊都蘊含着雷霆萬鈞之力,讓人不禁爲他的對手感到擔憂。
“血煞幫”的人只覺得眼前金光閃閃,根本看不清石飛揚的招式。
吳策想擋,卻沒料到石飛揚一掌就把他劈倒,當場斷氣,倒在血泊中。
吳策的臉上還帶着一絲驚愕,似乎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石飛揚的可怕。
周圍地面好像被無形的力量翻了個底朝天,塵土飛揚,落葉和碎石在空中亂舞。
整個總舵亂成一團。
原本寧靜的夜晚,此刻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混亂所打破。
吳策的屍體躺在地上,鮮血從傷口涌出,很快在地上匯成一攤暗紅的血泊。
他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溫度,靜靜地躺在那裡,無聲地訴說着這場戰鬥的殘酷。
血泊裡混着落葉和碎石,血腥味濃得讓人想吐。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股氣味似乎在提醒着人們,死亡就在不遠處。
幾隻烏鴉在樹上叫着,好像在爲這場殺戮慶祝。
它們的叫聲刺耳而淒厲,在爲這場悲劇奏響了輓歌。
石飛揚越打越猛,緊接着又是一招“山河倒轉”。
他雙手齊出,掌心相對,一股強大的氣流在他掌心間快速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氣旋。
這氣旋里似乎藏着無窮的力量,好像能把天地都翻過來。石飛揚猛地把雙掌推出,氣旋直衝“血煞幫”衆人。那氣旋如同龍捲風一般,帶着毀滅性的力量,向四周擴散開來。
所到之處,沙石飛揚,天昏地暗,好像世界末日到了。
周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天地間都被這股力量所吞噬,讓人不禁感到一種末日的恐懼。
赤水河原本平靜,現在被這股力量掀起巨浪,河水洶涌,拍打着河岸。
原本寧靜的河面,此刻卻如同沸騰的開水,波濤洶涌,似要將一切吞噬。
周圍的樹被連根拔起,在空中翻滾,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血煞幫”的老大“血魔”屠中天、副幫主“鬼面羅剎”柳三娘、青龍堂堂主“奪命判官”趙墩,還有銅鼓翁、飛索將等人,根本躲不開,被這股力量擊中。
他們如同被狂風中的落葉,被這股力量無情地拋向四面八方。
他們的身體像被狂風捲起的葉子,紛紛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受了重傷,痛苦地呻吟。
他們的呻吟聲與周圍的混亂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末日般的景象,讓人不禁爲這場激戰的慘烈而感到震撼。石飛揚站在原地,威風凜凜,彷彿是二郎神再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讓剩下的敵人心裡發毛,不敢再向前一步。
在這片山林之中,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與陰森的環境交織在一起,使得整個氛圍更加令人恐懼。血腥味越來越濃,彷彿形成了一層無形的紗幕,將整個血煞幫的總舵籠罩在其中。
地面上的血跡斑駁,它們順着地勢蜿蜒流淌,與散落一地的破碎兵器、殘肢斷臂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極其慘烈的畫面,讓人不忍直視。
寒風呼嘯而過,捲起了塵土和血腥味,向遠方飄散,在向世人講述着這場驚心動魄的血戰,以及其中的殘酷與無情。
晚秋時節,播州大地被一層肅殺之氣所籠罩,空氣中瀰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與壓抑。
天空灰暗陰沉,厚重的雲層如同鉛塊一般壓在頭頂,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坍塌下來,給大地帶來無盡的黑暗。凜冽的寒風如同咆哮的猛獸,在天地間橫衝直撞,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赤水河中段的河畔,河水洶涌澎湃。
波濤不斷地拍打着河岸,發出沉悶的聲響,在訴說着這片土地的滄桑與悲涼。
河畔的森林,高大茂密的樹木遮天蔽日,枝葉相互交織,宛如一張巨大的綠色羅網,將天空與大地隔絕開來。樹木的枝幹在寒風中搖曳,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彷彿無數雙枯瘦的手在舞動。
森林深處,瀰漫着一層淡淡的霧氣。
霧氣中透着陰森與恐懼,讓人不寒而慄,每一步都走在未知的危險之中。
寒露真人、白芷、謝文三位勇敢的夥伴,他們不畏艱難險阻,跋山涉水。
歷經重重考驗,終於抵達了血煞幫的老巢。
當眼前的景象映入他們三人的眼簾。
他們瞬間呆立當場,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的神情。
只見老巢內一片狼藉不堪,彷彿剛剛遭受了一場滅頂之災。
原本井然有序的建築此刻已變得破敗不堪,斷壁殘垣隨處可見,磚石散落一地。
地上血水肆意橫流,匯聚成一攤攤暗紅色的血泊,那濃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殘屍與斷肢散落各處,有的頭顱滾落在一旁,眼睛圓睜,死不瞑目。
那些斷手斷腳,有的還緊緊抓着兵器。
他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仍在頑強抗爭,訴說着生前的不甘與掙扎。
在這片血腥混亂之中,鍾任旺、丁洪、賀刻舟、單冰那些膽小如鼠的傢伙,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趁亂偷偷溜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單雪的死狀極爲悽慘,她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原本嬌豔動人的臉龐此刻扭曲變形,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她的身體傷痕累累,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鮮血早已將她的衣衫浸透,紅得刺目。
更令人心寒的是,她的丈夫賀刻舟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竟然狠心將她拋棄,獨自逃命。
只留下她孤獨地面對死亡的陰影。
白芷站在那兒,整個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完全傻掉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她的眼睛裡滿是驚愕,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進一個雞蛋。過了許久許久,她才緩緩回過神來,目光在這片慘狀中急切地搜尋着,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夥伴的擔憂。
當她看到石飛揚那高大挺拔、威風凜凜的身軀時,她的眼神立刻發生了顯著的變化,原本的驚愕與恐懼在那一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溫柔與深情,她的心靈在那一刻被徹底征服。她的眼睛宛如一灣清澈見底的湖水,盪漾着層層愛意。
這愛意能夠將整個世界都溫柔地包裹、融化,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柔和而美好。
她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恰似天邊的晚霞,美麗而動人。
那抹紅暈映襯着她的羞澀與喜悅,如同夕陽下的花朵,綻放着迷人的光彩。
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個充滿柔情蜜意的微笑,那笑容彷彿春日裡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充滿了生機與希望,讓人不禁沉醉於這春意盎然的氛圍之中。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如同一隻靈動的小鹿,緩緩地向石飛揚靠近,眼神一刻也未曾離開過他,彷彿此刻世間萬物都已化爲虛無,整個世界只剩下她心中那個深愛着的男人。
隨後,他們倆攜手一同返回了翠屏山的清風洞,去探望在那裡療傷的向坤。
一路上,他們彼此依靠,分享着彼此的溫暖與力量。
趁着周圍的人不太注意,白芷悄悄地伸出手,輕輕挽住了石飛揚的胳膊,那動作輕柔而羞澀。
帶着少女的嬌羞與甜蜜,她微微用力,輕輕地拉着石飛揚走出了山洞,來到了旁邊的一頂帳篷前,彷彿那裡是隻有他們兩人的天地。
進入帳篷後,白芷雙手摟住石飛揚的脖子,眼神中滿是深情與期待,兩人一起鑽進了帳篷裡,那裡充滿了他們的私語和笑聲,彷彿整個世界都爲他們停下了腳步。
緊接着,白芷又緊緊地摟着石飛揚的脖子,鑽進了溫暖的被窩中。
此刻的白芷,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陶醉。
她的心跳加速,也能感受到石飛揚的心跳與自己的心跳同步,兩顆心在這一刻緊緊相連。
在這溫馨的氛圍裡,她和石飛揚幸福地在牀上翻滾起來,盡情享受着彼此的愛意。
他們的笑聲在帳篷裡迴盪,那是世間最美妙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幸福和甜蜜。
白芷的眼神迷離而沉醉,雙頰緋紅,彷彿一朵盛開的桃花。她微微閉上眼睛,感受着石飛揚的氣息,心中滿是甜蜜與滿足,置身於世界上最幸福的天堂,沉醉到無法自拔。
她的心靈彷彿被一股溫暖的潮流所包圍,所有的煩惱和憂愁都隨着這股潮流遠去,只留下純淨的幸福。翌日一早,晨曦的微光悄然透過帳篷的縫隙,灑落在石飛揚與白芷沉睡的臉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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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溫柔地拂過他們的面龐,爲他們新的一天帶來了希望和活力。
石飛揚輕手輕腳地把還在夢鄉中散發着香氣的白芷放了下來,動作溫柔得就像怕打擾到這世上最寶貝的東西一樣。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意和關懷,彷彿在守護着最珍貴的寶藏。
他悄無聲息地爬起來,麻利地穿好衣服繫好腰帶,每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穩重和能幹。
然後,他走出帳篷,找到旁邊站崗的謝文,一臉嚴肅地說:“謝文,你趕緊回雄櫻會的基地,告訴大夥兒,今晚午夜,我們要攻打飛虎關,去救那三萬被巫蠱術困住的明軍戰士。”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謝文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使勁地點了點頭,接下任務就跑,身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下子就不見了。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顯示出了對石飛揚命令的絕對服從和對任務的高度重視。
與此同時,戚美珍正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六合刀陣”的改進和訓練中。
她動作敏捷,在三百六十個弟子中穿梭,手中的苗刀舞得呼呼作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量,又不失靈活。她的身影在弟子們之間來回穿梭,如同一隻優雅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她一邊演示,一邊大聲喊着口訣,汗水把她的衣服都浸溼了,但她絲毫沒有分心。
她的聲音洪亮而清晰,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激勵着弟子們更加努力地訓練。
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她終於把“六合刀陣”改進得爐火純青。
三百六十名弟子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像一個人一樣。
他們之間的默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每一個動作都如同經過無數次演練般精準無誤。
當夜幕悄然降臨,天地間似乎都沉寂下來,只剩下山谷中風聲的呼嘯。
這是大自然在低語,訴說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月亮悄然升起,掛在天邊,它的銀光灑滿大地,給這安靜的山谷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增添了幾分幽靜與神秘,猶如夜的使者,用它的光輝守護着這片土地。
石雄站在高地上,目光如探照燈般銳利,死死地盯着遠方的黑暗,拳頭緊握,心中的怒火仍在熊熊燃燒,似要將一切吞噬。
他身旁,雄櫻會的兄弟們也是一臉嚴肅,準備就緒。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不屈,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他們知道,今晚的行動至關重要。
不僅關乎三萬明軍的生死存亡,更關係到雄櫻會的名聲和未來的發展道路。
夜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卻無法吹散他們心中的熱血和決心。
在漫長的等待中,每個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覺,隨時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戰。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
石飛揚帶領着雄櫻會的兄弟們,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向着飛虎關的方向進發。
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充滿了必勝的信念。
他們知道,只有勝利,才能贏得尊重和榮譽。
到達飛虎關下,只見城牆上燈火輝煌,叛軍將領們已經嚴陣以待,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血戰。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決心。
城牆上,一個身材魁梧的叛軍將領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是“鐵掌”吳忠的師弟“鐵臂”趙洪,來自鐵掌幫,自幼修煉“六合真經”內功,功力深厚。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面對雄櫻會的進攻,趙洪穩紮馬步,雙掌快速翻飛,掌心泛起黑色的光芒。
他使出了威力強大的“鐵砂掌”,朝城下的吳忠拍去,每一次拍擊,都帶起一陣強風,地面上的沙石都被捲起,連空氣都在顫抖。
“神箭手”苗門龍目睹了這一幕,他冷哼一聲,迅速拉弓搭箭。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準確無誤地瞄準了城牆上的趙洪。
苗門龍的箭術高超,彷彿能洞察一切,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無比的自信和決心。
弓弦一響,一支箭如同流星一般飛出,帶着尖銳的呼嘯聲,直奔趙洪的咽喉而去。
箭矢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無法捕捉其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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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洪反應敏捷,身形一閃,箭擦着他的臉頰飛過,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但並未能阻止他的攻勢。趙洪的臉上顯露出一絲痛苦,但他的眼中卻燃燒着不屈的火焰。
苗門龍眉頭緊鎖,再次搭上一支箭,這次射得更準,箭直奔趙洪的手腕,“噗”的一聲,箭穿透了趙洪的手腕,趙洪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滾下了山。
這一箭,助力改變戰局,趙洪的倒下讓城牆上的叛軍士氣大減。
“梅花鏢”單志也不甘落後。
他雙手一揮,數十枚梅花鏢像雪花一樣飛向城牆上的叛軍,場面壯觀。
單志的梅花鏢技藝高超,每一枚鏢都準確無誤地飛向目標,叛軍們見狀,趕緊躲閃。
城牆上頓時亂成一鍋粥,喧囂聲四起。
這些梅花鏢閃着寒光,氣勢洶洶,叛軍們見狀,趕緊躲閃。
城牆上頓時亂成一鍋粥,喧囂聲四起。
單志的梅花鏢如同死神的召喚,讓叛軍們心驚膽戰。
他們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就會成爲這些致命武器的犧牲品。
在叛軍中,有個將領特別引人注目,他就是八卦門的“疾風劍”孫烈,他手持長劍,動作快如閃電,用“八卦遊身劍”把飛來的梅花鏢全擋掉了。
他的劍法像八卦圖一樣變化多端,劍影重重,看得人眼花繚亂,彷彿置身於一個神秘的八卦世界。孫烈的劍法不僅快,而且充滿了玄妙,每一劍都蘊含着深厚的內力和精妙的招式。
就在這時,“水中蛟”金六福,這位擅長“八卦遊身刀法”的少年高手,也加入了激戰。
他的加入使得戰場的氣氛更加緊張。
金六福的刀法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迅猛而靈活,他如同一條在水中游動的蛟龍,讓人難以捉摸。
金六福動作靈活,像一道黑色的幽靈,衝向城牆上的孫烈。手中的長刀揮舞,刀法狠辣,每一刀都帶着巨大的力量,如同狂風暴雨,讓孫烈應接不暇,只能勉強抵擋。
孫烈急忙舉劍抵擋,刀劍相撞,火星四濺,金屬的撞擊聲在戰場上回蕩。
兩人的激戰如同兩股激流碰撞,爆發出驚人的能量,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們的戰鬥而變得熾熱。金六福突然大吼一聲,使出一招“八卦連環斬”,長刀連續揮動,刀光閃爍,孫烈擋不住,肩膀被砍中,鮮血直流,痛苦地呻吟。
這一招徹底擊潰了孫烈的防禦,讓他陷入了絕境。
戚美珍看準時機,嬌聲喊道:“弟子們,用‘六合刀陣’!”三百六十名弟子立刻行動,他們配合默契,刀陣變化無窮,彷彿是一道鋼鐵長城,向城牆上的叛軍壓去。
戚美珍的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和決心,讓弟子們士氣大振。
繼而,戚美珍手持苗刀,衝在最前面。
她的“苗刀刀法”銳不可當,每一刀都帶着雷霆萬鈞的威力,刀光閃爍,如同閃電劃破長空。
她的刀法如同她的名字一樣,充滿了力量和美感,每一刀都讓敵人膽寒。
她動作敏捷,在刀陣中穿梭自如,所到之處,叛軍一個接一個倒下,令人膽寒。
戚美珍的身姿如同戰場上的女神,她的刀法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着敵人的生命。
石飛揚站在陣前,他深吸一口氣,運起“明玉功”,只見他周圍的空氣立刻變得冷冽,瞬間凝結成冰,地面上也迅速結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他手中的長刀在他手中舞動得飛快,刀光閃閃,宛如銀色的閃電一般劃破長空。
石飛揚的“明玉功”如同森林裡的寒風,讓敵匪感到徹骨的寒冷。
他邁着堅定而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朝城門走去。
叛軍們面對他的強大氣勢,根本無法阻擋,紛紛退讓。
石飛揚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自信和堅定,彷彿他就是戰場上的主宰。
就在這時,有個叛軍將領,混元門的高手“混元手”錢坤,他見狀,毫不畏懼地一掌拍出,掌力強勁,直衝石飛揚而來。錢坤的掌法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充滿了力量和霸氣。
他的掌力如同狂風暴雨,讓人難以抵擋。
石飛揚面對錢坤的攻擊,只是微微一笑,長刀一揮,一道寒光閃過,錢坤的手臂便應聲而落。
他痛得大叫一聲,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
石飛揚的這一刀,不僅斬斷了錢坤的手臂,也斬斷了叛軍的希望,讓他們陷入了絕望。
他倒在地上,痛苦不堪,渾身抽搐一會,便慘死閉目。
石飛揚並未因此停下腳步,他繼續堅定地向前行進。
不久,又意外地遭遇了“鐵掌”吳忠的同門師兄,一位以“開山掌”聞名遐邇的高手,名叫周宇。周宇的“開山掌”力道強勁,如同兩把巨大的斧頭一般劈來。
石飛揚面對這兇猛的攻勢,毫不畏懼,不躲不閃,再次運起他那深不可測的“明玉功”,寒氣與周宇的掌力相撞,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響徹雲霄。
在這股力量的激烈碰撞中,石飛揚抓住時機,使出“百勝刀法”中的一招“刀劈華山”。
他長刀高舉,力大如山,直劈向周宇,刀光劍影之間,連山嶽都要被劈開。
周宇雖然盡力抵擋,但還是被石飛揚那無與倫比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最終力竭,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已經受了重傷,無力再戰。
石飛揚一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把所有擋路的叛軍將領都一一擊敗。
最後,他們衝破了飛虎關的三十六道滾木礌石,成功打開了城門,爲勝利鋪平了道路。
石飛揚帶領着他的隊伍衝進關內,他們成功地救出了被白芷用巫蠱之術封住的三萬名明軍官兵。
這些官兵終於得以重獲自由,擺脫了束縛,重拾了希望。
隨着他們的勝利,歡呼聲震天響,整個飛虎關都沸騰了。
將士們歡呼雀躍,慶祝着這來之不易的勝利。
他們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天空中的月亮都在爲他們的勝利而歡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