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華一聲怒喝,聲若裂帛:“吳齲,休得張狂!在我面前,你休想傷我兄弟分毫!”
這聲吶喊,猶如平地炸響的驚雷,在這片天地間久久迴盪。
劉燁華刀法剛猛無匹,每一刀揮出,皆帶着雷霆萬鈞之勢,刀光閃爍,令人眼花繚亂。
吳齲見狀,心中怒火更盛,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
他雙眼通紅,仿若噴火,手中旱菸袋揮舞得愈發迅猛,帶起呼呼風聲,恰似狂風裹挾暴雨。
他口中怒罵:“劉燁華,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阻我!今日便叫你與廖培一同葬身此地!”說罷,施展出“風雷點穴法”,身形如鬼魅般飄忽,手中旱菸袋猶如靈動的毒蛇,直取劉燁華周身大穴。
劉燁華毫不畏懼,手中百葉刀上下翻飛,施展出凌厲的刀法,與吳齲激戰一處。
剎那間,這片天地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吳齲的旱菸袋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道黑色光影;劉燁華的百葉刀每一次劈砍,都閃爍着銀色寒芒,彷彿能斬斷日月。
雄櫻羣雄與一幫惡賊的生死對決,拳風呼嘯,槍影重重,仿若無數無形力量在空氣中激烈碰撞、撕扯,整個空間瀰漫着濃烈的肅殺之氣。
周圍的地面被雙方內力與兵器勁風擊打得坑坑窪窪,泥土四濺。
一旁的草木在這強大力量衝擊下,紛紛折斷倒伏,枝葉破碎紛飛。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每一位武者皆傾盡全力,眼中只有必殺對方的決絕。
吳齲與劉燁華殺得難解難分,生死僅在毫釐之間。
吳彪眼見雙方激戰正酣,局勢陷入膠着,久久難分勝負,心中那股焦躁與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仰天一聲怒吼,聲若雷霆,震得周遭空氣都爲之震盪:“殺!馬隊,給我衝鋒!讓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見識見識我老狼寨的厲害!”這一聲令下,仿若點燃了火藥桶。
轉瞬間,老狼寨的惡匪們紛紛策動坐騎,駿馬嘶鳴,四蹄翻飛,如同一股洶涌澎湃的黑色潮水,朝着雄櫻會的弟子和“虎威鏢局”的鏢師們迅猛涌來。
惡匪們手中揮舞着寒光閃爍的長馬刀,刀光在日光下熠熠生輝,透着凜冽的殺意。
馬蹄聲如雷貫耳,這片天地似乎都在這密集的馬蹄聲中顫抖、搖晃。
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總鏢頭範式神色冷峻,宛如一座巍峨的冰山,毫無懼色。
他冷哼一聲,聲如寒夜中的狼嚎:“哼,想以人多取勝?沒那麼容易!”
“神箭手”苗門龍與“梅花鏢”單志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同樣冷哼一聲。
那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帶着絲絲寒意。
三人率領雄櫻會的弟子和一羣鏢師,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身姿矯健,宛如一羣訓練有素的獵豹,瞬間伏於草地之上。
只見他們端起馬鈞連弩,弩機在陽光下閃爍着金屬的光澤。
隨着一陣“咔咔”聲響,衆人齊力扣動弩弦,剎那間,箭雨如同漫天蝗蟲,遮天蔽日,漫天飛舞,朝着老狼寨的惡匪斜墜而下。
那些惡匪躲避不及,紛紛中箭倒地。霎時間,慘叫聲、馬嘶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這片天地,仿若一曲悽慘的悲歌。中箭的惡匪們身體扭曲,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涌出,血水四濺,在空中形成一片血霧,瀰漫開來,空氣中頓時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鴛鴦刀”肖玲玲柳眉倒豎,美目含煞,對着雄櫻會的女兵,嬌喝一聲:“姐妹們,隨我殺!”她把握機會,與“太極刀”西南風及一羣鏢師,身形如電,揮舞着各式兵器,仿若一道鋼鐵洪流,躍身殺入敵陣。
肖玲玲手中的鴛鴦刀舞動起來,刀光閃爍,恰似兩條靈動的游龍,雙刀所到之處,老狼寨的惡匪紛紛中招,血肉橫飛。
西南風則施展出太極刀法,刀勢連綿不絕,剛柔並濟,每一刀劈出,都帶着強大的勁道,將惡匪們的兵器震飛,繼而砍得他們皮開肉綻,血水四濺。
他們的刀光劍影在陽光下閃爍,在訴說着這場血戰的殘酷與無情。在這片天地間,雙方殺得難解難分,生死只在毫釐之間,大地被鮮血染紅,處處呈現出一片慘烈的景象。
吳彪眼見自己苦心經營的隊伍在這場混戰中損失慘重,手下們死傷無數,心中那股怒火恰似被澆了油的熊熊烈焰,“噌”地一下躥到了頂點。
他雙眼圓睜,目眥欲裂,仰天一聲怒吼,聲若雷霆,仿若要將這片蒼穹震破:“雄櫻會的惡賊們,過路不留下買路錢,真是豈有此理!今日老子定要將你們趕盡殺絕,以泄我心頭之恨!”
這一聲吼,帶着無盡的憤怒與殺意,在這片天地間迴盪,震得周遭衆人耳膜生疼。也顯得吳彪格外的有禮。但這是什麼樣的道理?完全就是強盜邏輯嘛。
話音未落,吳彪雙腳猛然一蹬馬腹,那坐騎吃痛,長嘶一聲,前蹄高高揚起。
吳彪趁機飛身離馬,身形矯健如蒼鷹,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他迅速伸手拔出背部的一對吳越鉤,那鉤在日光映照下閃爍着森冷寒光,透出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氣。
吳彪施展“風雷鉤法”,周身氣勢驟然一變,彷彿化作一陣裹挾雷霆的狂風,凌空朝肖玲玲撲去。
只見他雙鉤齊出,一鉤如毒蛇出洞,直取肖玲玲咽喉要害,另一鉤則如閃電橫劃,意圖截斷肖玲玲的退路,攻勢凌厲至極,令人防不勝防。
肖玲玲見狀,柳眉倒豎,美目之中閃過一絲不屑與決然。
她冷哼一聲,聲若寒夜中的冰棱碎裂:“哼,你這等惡匪,自己作惡多端,竟還妄圖嫁禍於我雄櫻會?今日老孃便要替天行道,宰了你這惡賊,拿你的血肉去當花肥!”
說罷,她施展“七煞刀法”,雙手緊握長短雙刀,嬌軀一轉,雙刀在她手中疾速舞動。
剎那間,刀光閃爍,宛如無數道銀色閃電環繞其周身,刀風呼嘯,發出“呼呼”的聲響,將周圍的空氣切割成碎片。吳彪與肖玲玲瞬間在這片天地間殺得難解難分。
吳彪的風雷鉤法剛猛霸道,每一次揮動雙鉤,都帶着開山裂石之力,鉤影閃爍,招招致命。
肖玲玲的七煞刀法則狠辣凌厲,長短雙刀配合默契,刀招變幻莫測,時而如狂風暴雨般猛烈攻擊,時而又似靈蛇吐信般刁鑽詭異,讓人捉摸不透。
兩人身形快速移動,你來我往,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致命的威脅。
周圍的地面,被兩人強大的內力與兵器勁風擊打得坑坑窪窪,泥土四濺飛散。
一旁的草木,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紛紛折斷、倒伏,枝葉破碎紛飛。
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血腥味,此刻在兩人激烈的廝殺中,更添了幾分慘烈。
吳彪與肖玲玲殺得雙眼通紅,皆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
廖培與吳玉在這變幻莫測的天地間已激戰多時,二人身影如鬼魅般交錯,引得周圍空氣爲之震盪。
廖培面色凝重,目光如炬,彷彿能洞穿吳玉的心思。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吳玉的風雷刀法果然凌厲非凡,然而自己苦練通臂拳多年,浸淫武學之道,又豈會懼怕於他。
當下,廖培深吸一口氣,氣息悠長而沉穩,周身氣血翻涌,將通臂拳的威力發揮至極致,每一寸肌膚都似乎在呼應着這股力量。吳玉見廖培氣勢愈發強盛,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但他生性狠辣,在這江湖中闖蕩多年,豈會輕易示弱。
吳玉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冷哼一聲,聲若寒夜中的狼嚎,在這片天地間迴盪:“廖培,你這老匹夫,不過是仗着一身蠻力,妄圖在我這風雷刀法下逞強。今日這一戰,便是你的葬身之地,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說罷,手中長刀揮舞,施展出風雷刀法中的絕殺招“雷暴風行”。
只見刀光閃爍,恰似無數道閃電在空中交錯,帶着滾滾雷聲,仿若要將這片天地都劈成碎片,朝着廖培兇猛劈去,刀風呼嘯,颳得周圍的草木簌簌作響。
廖培聽聞此言,非但不怒,反而仰天大笑,笑聲爽朗而豪邁,震得周圍空氣都爲之震顫:“吳玉,你這井底之蛙,也敢妄言取我性命?我通臂拳歷經數代傳承,博大精深,豈是你這等歪門邪道所能比擬。今日,便讓你知曉何爲正宗武學的厲害!”
他身形一閃,宛如一道黑色的幻影,速度之快,令人僅覺眼前黑影一晃,便巧妙地避開了吳玉凌厲的刀招。緊接着,廖培施展出通臂拳中的“通臂穿雲手”,手臂彷彿瞬間變長,猶如一把銳利的長槍,直刺吳玉的咽喉。這一招,快如閃電,攜帶着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
吳玉大驚失色,心中暗忖:“這廖培果然厲害,竟能輕易避開我的殺招,還能瞬間反擊。”
他連忙橫刀抵擋,口中喝道:“哼,想傷我,沒那麼容易!”
“鐺”的一聲巨響,宛如洪鐘鳴響,廖培的拳勁與吳玉的刀氣相撞,火星四濺。
吳玉只覺手臂一麻,長刀險些脫手,心中更是大驚,深知今日遇到了勁敵。
廖培趁勢而上,拳招連綿不絕,每一拳都帶着開山裂石之力,每一次出拳,都仿若能撼動大地。
他口中喝道:“吳玉,你已窮途末路,莫要再做無謂掙扎,乖乖受死吧!今日你這惡名昭彰的風雷刀,便要在此折戟沉沙!”
吳玉心中雖懼,但仍咬牙堅持,拼命揮舞長刀,試圖抵擋廖培的攻擊,他心中尚存一絲僥倖,想着或許能尋得廖培的破綻,反敗爲勝。
然而,廖培的攻勢越來越猛,如洶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吳玉漸漸力不從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也愈發急促。
緊接着,廖培施展出通臂拳的絕招“通臂裂地拳”。
他大喝一聲,聲若雷霆,仿若能震破蒼穹,雙掌猛地推出,掌力如洶涌的潮水,帶着排山倒海之勢,彷彿要將這片天地都掀翻。吳玉躲避不及,被掌力擊中胸口。
只聽“咔嚓”一聲,吳玉的胸骨瞬間斷裂,他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氣絕身亡。
廖培收掌而立,神色冷峻,望着吳玉的屍體,心中毫無波瀾。
“乾坤刀”列權與“風雷劍”吳浩於這片天地間的激戰已然進入白熱化階段。
列權手持乾坤雙刀,刀身寒光閃爍,猶如兩條蓄勢待發的銀色蛟龍,在他手中仿若被賦予了生命。他目光銳利如炬,凝視着吳浩,眼神中透出沉穩與堅毅。
列權心中暗自思忖,這吳浩的風雷劍法果然變幻莫測,出招迅猛如疾風驟雨,令人防不勝防。然而,自己多年研習乾坤刀法,深諳其精髓,這套刀法融合天地乾坤之理,豈是輕易能被擊敗的。
此刻,列權運轉體內真氣,將乾坤刀法的威力催至巔峰,周身氣息洶涌澎湃,彷彿與這片天地融爲一體。吳浩見列權氣勢如虹,宛如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高山,心中不禁一凜。
但他自恃劍法精妙,在江湖中闖蕩多年,又豈會輕易退縮。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笑聲中帶着幾分狂傲,仿若夜梟啼鳴,在這片天地間迴盪:“列權,你這莽夫,想要仗着手中雙刀,就妄圖在我這風雷劍法下逞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這江湖上,從此再無你‘乾坤刀’的名號!”
言罷,吳浩施展出風雷劍法中的“風捲殘雲劍”。
霎時間,劍影重重,恰似狂風席捲殘雲,又仿若無數道寒芒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迅猛刺向列權。劍風呼嘯,吹得周圍塵土飛揚,花草皆被劍氣所傷,紛紛折斷。
列權聽聞此言,非但未怒,反而仰頭大笑,笑聲爽朗豪邁,仿若能驅散世間陰霾,震得周圍空氣都爲之震顫:“吳浩,你這鼠目寸光之輩,也敢口出狂言?我乾坤刀法,傳承數百年,蘊含天地至理,豈是你這等只重劍招花哨、卻無深厚根基的劍法所能抗衡。今日,便要讓你見識,什麼纔是真正的武林絕學!”
他身形一轉,如同一股迅猛的旋風,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捕捉其蹤跡。手中雙刀快速舞動,施展出乾坤刀法中的“乾坤絞殺式”。雙刀相互配合,一攻一守,相得益彰。
刀光閃爍,恰似兩條靈動的游龍在飛舞,將吳浩的劍招盡數擋下。“叮叮噹噹”,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宛如一曲激昂的戰歌,火星四濺,在這昏暗的天色下顯得格外耀眼。
吳浩只覺自己的劍招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被列權的雙刀死死牽制,難以施展,心中不禁暗自叫苦,這列權的刀法果然厲害,自己的風雷劍法竟難以突破其防禦。
列權一邊抵擋,一邊尋找吳浩的破綻。他心中明白,這風雷劍法雖然精妙,但過於注重劍招變化,根基上略顯不足,猶如空中樓閣,看似華麗,實則脆弱。
當下,列權施展出乾坤刀法的殺招“乾坤破碎斬”。
他大喝一聲,聲若洪鐘,響徹天地,仿若能震破蒼穹。雙刀高高舉起,帶着無盡力量,猛地劈向吳浩。這一刀,刀氣縱橫四溢,仿若能將天地劈開,周圍的空氣都被刀氣壓縮得發出“滋滋”的聲響。
吳浩見狀,心中驟然一驚,面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施展“風雷閃”的身法,試圖躲避。
然而,列權的這一刀早已精準算準了他的退路。刀光一閃,吳浩躲避不及,右臂被刀氣擊中。
“啊”的一聲慘叫劃破空氣,吳浩的右臂瞬間被斬斷,鮮血如噴泉般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臉色慘白如紙,單手持劍,身體微微顫抖,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會在這一戰中落得如此下場。
列權豈會放過這個絕佳機會,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再次揮動雙刀,施展出“乾坤奪命斬”。雙刀如兩條奪命的毒蛇,帶着致命的威脅,直取吳浩的咽喉。
吳浩驚恐萬分,拼命揮舞着手中的斷劍抵擋,口中喊道:“列權,你休要趕盡殺絕!否則,我老狼寨絕不會輕饒你。”但此時的他,已無力迴天。
“噗”的一聲,雙刀刺穿了吳浩的咽喉。吳浩雙眼圓睜,滿臉難以置信,緩緩倒下。
列權收刀而立,目光冷峻地注視着吳浩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此時,這片天地間瀰漫着濃重的血腥氣息,列權的身影在血霧中顯得愈發冷峻,宛如一尊來自地獄的魔神,令人不寒而慄。 吳齲緊握着手中那杆由黑黝黝玄鐵鑄成的旱菸袋,雙目圓睜,眼神中滿是兇狠與決絕。
他施展“風雷點穴法”,周身氣息陡然一變,恰似狂風裹挾着雷霆,帶着一股肅殺之氣。
在激烈的廝殺中,他身形如電,不停地朝着劉燁華迅猛撲去,旱菸袋在他手中仿若一條靈動且致命的毒蛇,直取劉燁華周身大穴。
吳齲一邊攻擊,一邊口中怒喝:“劉燁華,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今日便叫你葬身於此,也叫你知曉我老狼寨的厲害!”那聲音中飽含着無盡的憤怒與殺意,在這片天地間迴盪,震得周遭空氣都爲之震顫。
劉燁華神色冷峻,宛如一座巍峨的冰山,面對吳齲的凌厲攻勢,毫無懼色。
他手中的百葉刀在日光映照下閃爍着寒光,恰似夜空中璀璨的繁星。他施展出“百葉刀法”,身形一轉,手中百葉刀上下翻飛,刀光閃爍,每一刀揮出,都帶着凌厲的勁道,刀風呼嘯,發出“呼呼”的聲響。
緊接着,劉燁華冷哼一聲,聲若寒夜中的冰棱碎裂:“吳齲,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我如何爲民除害!”兩人在這片天地間殺得難解難分。
吳齲的風雷點穴法狠辣詭異,旱菸袋的每一次揮動,都帶着一股勁風,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利刃切割,發出“嘶嘶”聲響。
劉燁華的百葉刀法則精妙絕倫,刀招變幻莫測,時而如狂風暴雨般猛烈攻擊,時而又似靈蛇吐信般刁鑽詭異,讓人捉摸不透。兩人身形快速移動,你來我往,恰似兩條相互糾纏的蛟龍,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致命的威脅。
周圍的地面,被兩人強大的內力與兵器勁風擊打得坑坑窪窪,泥土翻飛四濺。
一旁的草木,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紛紛折斷、倒伏,枝葉破碎紛飛。
吳齲見久攻不下,心中愈發焦急,攻勢也愈發猛烈。
他大喝一聲,施展出風雷點穴法中的殺招“風雷貫頂”。
只見他手中旱菸袋高高舉起,帶着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朝着劉燁華的頭頂狠狠砸下,那旱菸袋上帶着風雷之力,空氣都被擠壓得發出“嗡嗡”聲響。
劉燁華見狀,心中一凜,深知這一招的厲害。他不敢硬接,連忙施展“百葉刀法”中的一招“葉舞迴風”,身形快速旋轉,手中百葉刀在身前快速舞動,形成一道嚴密的防禦屏障。
“鐺”的一聲巨響,恰似洪鐘鳴響,吳齲的旱菸袋重重地砸在劉燁華的百葉刀上,火星四濺。
吳齲只覺手臂一麻,旱菸袋險些脫手。
劉燁華趁此機會,施展百葉刀法的絕招“百葉飄零”。他大喝一聲,聲若雷霆,手中百葉刀瞬間幻化成無數道刀影,恰似秋風中的落葉,紛紛揚揚,朝着吳齲席捲而去。
這一招虛實相間,令人難以分辨真假。吳齲驚恐萬分,連忙揮舞旱菸袋抵擋。然而,劉燁華的刀影實在太多,吳齲躲避不及,被一道刀影劃過咽喉。
“啊!”吳齲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捂住咽喉,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汩汩涌出。
他的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甘,身體搖晃了幾下,緩緩倒下。
“鐵掌”吳忠,身材魁梧壯碩,猶如一座巍峨聳立的小山,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他面龐堅毅,濃眉之下,雙眸猶如寒星般銳利,透着一股歷經江湖風雨沉澱下來的沉穩與睿智。
多年的江湖闖蕩,在他臉上刻下了歲月的痕跡,一道從眼角延伸至嘴角的淺淺疤痕,更是爲他增添了幾分滄桑與神秘。
吳忠自幼投身少林,拜入名師門下,潛心修煉“六合真經”內功,其根基之深厚,在江湖中頗負盛名。他爲人正直,嫉惡如仇,見不得世間不平之事。
此次與老狼寨的悍匪吳塬廝殺,便是因爲看不慣老狼寨平日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行徑。
在與吳塬的激戰中,吳忠周身氣息沉穩如山,衣袂隨風飄動。
“風雷槍”吳塬,身形矯健敏捷,一襲黑衣緊裹身軀,愈發襯得他身姿挺拔。
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狠厲與傲慢。
作爲老狼寨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吳塬自小在老狼寨的環境中成長,深受其惡勢力的薰陶,養成了他囂張跋扈、肆意妄爲的性格。他對老狼寨的惡行視而不見,反而認爲這是強者爲尊的體現,對任何敢於挑戰老狼寨權威的人都充滿了敵意。
吳塬手中的虎頭槍,乃是他縱橫江湖的得力武器,多年來,不知有多少無辜之人喪命於這杆槍下。此刻,他與吳忠的激烈廝殺中,目光中滿是不屑與殺意,彷彿眼前的吳忠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兩人身形交錯,你來我往,猶如兩條相互糾纏的蛟龍,攪得這片天地風雲變色。
吳忠面色凝重,雙眸緊鎖吳塬的一舉一動,心中暗忖:“這吳塬的‘風雷槍法’果然凌厲,出招狠辣,不留餘地。但我修煉‘六合真經’多年,根基穩固,今日定要將這惡賊繩之以法。”
他運轉體內真氣,“六合真經”內功如同洶涌澎湃的怒海驚濤,在經脈中奔騰不息,源源不斷地爲他注入強大的力量。
吳忠雙掌施展出“伏魔神掌”,掌心微微泛紅,散發着熾熱氣息,每一次揮掌,都帶起呼呼風聲。
吳塬見吳忠氣勢洶洶,心中雖有些許忌憚,但他生性悍勇,在老狼寨中以勇猛著稱。
他冷哼一聲,聲若寒夜中的狼嚎,在這片天地間迴盪:“吳忠,你這惡賊,竟敢不聽我老狼寨號令,不留下買路錢!今日便要取你性命,讓你知道,敢惹老狼寨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說罷,手中虎頭槍猛地一抖,槍尖閃爍着森冷寒光,恰似寒夜中的一道冷芒。
他施展出“風雷槍法”中的絕殺招“雷暴風行”,槍影重重,仿若無數銀蛇在空中穿梭,帶着滾滾雷聲,迅猛刺向吳忠。槍風呼嘯,所到之處,塵土漫天飛舞,草木七零八落。
吳忠聽聞此言,非但不怒,反而仰天大笑,笑聲爽朗豪邁,震得周圍空氣都爲之震顫:“吳塬,你這愚昧之徒,老狼寨作惡多端,塗炭生靈,危害江湖,人人得而誅之。我吳忠今日便是要替天行道,爲民除害,豈會被你這等言語嚇倒!你作惡太多,今日便是你的報應!”
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幻影,巧妙避開吳塬的凌厲槍招。
緊接着,吳忠施展出“伏魔神掌”中的一招“佛光普照”,雙掌快速舞動,掌影翻飛,恰似一片片金色佛光從天而降,籠罩向吳塬。
這一招蘊含着強大內力,掌風呼嘯,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無形巨手擠壓,發出“滋滋”聲響。吳塬只覺眼前金光閃耀,呼吸一滯,連忙揮舞虎頭槍抵擋。
“鐺鐺鐺”,槍尖與掌影不斷碰撞,火星四濺。吳塬只覺手臂痠麻,虎口微微開裂,心中暗叫苦:“這吳忠的‘伏魔神掌’果然厲害,內力深厚,我這‘風雷槍法’竟有些難以抵擋。”
他咬緊牙關,再次施展出“風雷槍法”中的一招“風捲殘雲”,槍身快速旋轉,帶起一陣狂風,將塵土、落葉捲入其中,席捲向吳忠。
這股狂風裹挾砂石,如同一股小型龍捲風,所到之處,地面上瞬間出現一道道深深的溝壑。
吳忠心中一凜,深知這一招的威力。他深吸一口氣,將“六合真經”內功運轉至巔峰,施展出“伏魔神掌”的絕技“伏魔滅世”。
他大喝一聲,聲如雷霆,雙掌猛然推出,掌力如洶涌潮水,帶着排山倒海之勢,彷彿能將這片天地掀翻。這一掌,凝聚了吳忠全部的功力,掌風所及之處,地面瞬間裂開一道道深痕,周圍草木皆被連根拔起。原本被吳塬槍風捲起的塵土,此刻在吳忠掌力衝擊下,瞬間消散無蹤。
吳塬躲避不及,被掌力擊中胸口。
只聽“咔嚓”一聲,吳塬胸骨瞬間斷裂,他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宛如一朵盛開的血花。吳塬的身體如斷線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摔在地上,手中的虎頭槍也掉落一旁。
吳塬雙眼圓睜,滿臉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會敗在吳忠手下。
此刻,他心中涌起一絲悔意,但一切已爲時已晚。
吳忠緩緩走上前,冷峻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吳塬,眼中毫無憐憫:“吳塬,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便是你作惡的下場!你若能早些回頭,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悽慘。”
說罷,吳忠轉身離去,留下吳塬的屍體靜靜躺在這片血腥的土地上。
江南少年英雄、“七修劍門”的高徒孔三角,年方二十,風華正茂。
他一襲白衣如雪,身姿挺拔,仿若翠竹般俊逸。面龐白皙如玉,劍眉星目,眼神中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與堅毅。
此刻,他站在這片天地間,周身散發着獨特氣質,宛如璀璨星辰,在混亂廝殺中熠熠生輝。
吳靂身披橙黃色狼皮斗篷,斗篷隨風獵獵作響,更顯得他身形魁梧,氣勢洶洶。
他手中的日月雙輪閃爍着森冷寒光,透出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氣。
吳靂在老狼寨中素以狠辣著稱,憑藉“風雷輪法”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此刻,他雙眼通紅,滿臉猙獰,死死盯着孔三角,心中滿是殺意,欲將這少年一劍劈成兩半。
酣戰中,孔三角怒喝一聲:“吳靂,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看我如何替天行道!”
說罷,再次施展出“七修劍法”中的絕招“七星連珠”。
只見他手腕一抖,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弧線,瞬間,七道劍影如流星趕月般飛向吳靂,劍影閃爍,帶着強大劍氣,將空氣切割成碎片,所到之處,地面留下一道道淺淺劍痕。
吳靂見狀,心中大驚,但他畢竟久經沙場,很快鎮定下來。
他冷哼一聲,聲如寒夜狼嚎:“哼,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在我面前逞能!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說罷,施展“風雷輪法”,手中日月雙輪快速旋轉,帶起呼呼風聲,恰似狂風裹挾暴雨。
雙輪旋轉間,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屏障,將孔三角的劍影盡數擋下。
“叮叮噹噹”,劍影與雙輪碰撞,火星四濺,清脆的聲響在這片天地間迴盪。
孔三角深知吳靂“風雷輪法”的厲害,若想取勝,必須出奇制勝。
他心中暗自盤算,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突然,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白色閃電,疾衝向吳靂。
在疾衝過程中,他施展出“七修劍法”中的一招“望梅止渴”,長劍在他手中快速舞動,一時間劍影重重,讓人眼花繚亂,仿若無數把長劍同時刺向吳靂。
吳靂見孔三角來勢洶洶,心中不禁有些慌亂。他拼命揮舞雙輪,試圖抵擋孔三角的攻擊。
然而,孔三角的劍招變幻莫測,吳靂漸漸力不從心。
就在此時,孔三角瞅準吳靂的一個破綻,施展出“七修劍法”的絕殺招“逍遙奪魂”。他大喝一聲,聲若雷霆,手中長劍猛地刺出,一道凌厲的劍氣從劍尖射出,如同一道匹練,直取吳靂的咽喉。
吳靂躲避不及,心中暗叫不妙。他下意識地用日月雙輪去擋,但那劍氣太過凌厲,“咔嚓”一聲,竟將他手中的一輪斬斷。劍氣餘勢未減,直接刺中吳靂的咽喉。
吳靂雙眼圓睜,滿臉難以置信,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
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緩緩倒下。
孔三角收劍而立,神色冷峻,望着吳靂的屍體,心中毫無波瀾,鄙夷地罵道:“惡有惡報,這便是你作惡多端的下場。”
吳彪環顧四周,只見愛子吳塬、吳靂等人已然氣絕,弟弟吳齲等人也橫屍當場,那曾威風凜凜的馬隊如今七零八落,傷亡慘重。
這般慘狀,如同一把把尖銳的鋼刀,直直戳進他的心底。
剎那間,悲慟如決堤洪水,不受控制地將他淹沒,淚水奪眶而出,順着他那飽經風霜的臉頰簌簌滾落。他仰頭朝天,發出一聲泣血般的怒吼,聲若杜鵑啼鳴,淒厲而絕望,在這片天地間久久迴盪:“撤!”這一聲飽含着無盡的悲愴與不甘,仿若要衝破蒼穹。
言罷,他猛地抽回雙鉤,動作中滿是決絕與慌亂,飛身上馬。
那駿馬似也感知到主人的哀傷,長嘶一聲,前蹄高高揚起。
吳彪一夾馬腹,率領着殘部,策馬狂奔而去,馬蹄翻飛,揚起漫天塵土,好似爲這場血腥廝殺蒙上一層灰暗的喪布。
恰在此時,石飛揚與謝文、石雄三人仿若從天而降的神兵。
他們身姿輕盈,恰似三片在風中悠然飄落的秋葉,穩穩落在地上,不偏不倚,攔住了吳彪的去路。
石飛揚身着一襲白衣,衣袂在風中烈烈作響,宛如暗夜中降臨的魔神。
他快速運轉明玉功,周身真氣洶涌澎湃,瞬間形成一個強大的真氣漩渦。
漩渦飛速旋轉,發出“呼呼”的聲響,好似平地捲起的一股強勁旋風,周圍的空氣都被捲入其中,發出“嘶嘶”的撕裂聲。
石飛揚雙掌快速擺動,掌心隱隱泛起一層奇異的幽光,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神秘星辰。
此刻,他施展出“百勝刀法”中的絕殺招“天地同壽”,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大變,與這片天地相融,帶着一股足以毀天滅地的磅礴力量,朝着吳彪迅猛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