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日復一日,呂源的耐心與決心並未因時間的推移而有所減弱。他堅持親自審閱錦衣衛們呈遞的情報,對每一份都細緻研讀,逐字逐句分析,不遺漏任何可能與石飛揚相關的線索。
呂源時而將情報舉至眼前,眯起眼睛仔細審視;時而又重重地拍在桌上,口中低語:“石飛揚啊石飛揚,我就不信你能永遠躲藏,總有一天會露出破綻。”
同時,呂源未雨綢繆,開始制定一系列應對突發狀況的預案。他深知,在這場與石飛揚的較量中,意外隨時可能發生,只有提前做好周密準備,才能在關鍵時刻應對自如。
呂源召集親信下屬,共同討論預案細節,目光堅定地說道:“我們必須考慮到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提前制定應對策略,只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平靜被徹底打破。
錦衣衛傳來振奮人心的消息:他們發現石飛揚在深夜秘密拜訪了一位隱居山林的老者。這位老者生活簡樸,極爲神秘,據傳與江湖中某些神秘勢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一重大發現,猶如黑暗中的一線光明,讓呂源看到了希望。
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彷彿獵豹發現獵物,那原本冷峻的面容上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
呂源迅速站起身,緊握雙拳,彷彿已經預見了勝利的曙光:“好,終於有了線索,看來這石飛揚並非無懈可擊。”隨即命令錦衣衛加強對這位老者的監視,並迅速開始調查老者與石飛揚之間的具體聯繫。呂源深知,這可能是揭開石飛揚秘密的關鍵突破口。
他決心緊握這次機會,徹底查清石飛揚的底細,將其背後的陰謀公之於衆。
爲了避免引起注意,呂源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採取極其謹慎的行動策略。他秘密召集了一批對自己忠誠且能力出衆的錦衣衛精英,將他們聚集在一處隱蔽的地點,進行了周密細緻的部署。
他站在衆人面前,面容嚴肅,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此次任務至關重要,我們面對的是極其狡猾的對手,任何微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前功盡棄。大家務必嚴格按照計劃行事,記住,我們代表的是錦衣衛的榮譽,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這批精英被分成幾個行動小組,每個小組都肩負著不同的監視和調查任務,從不同角度對老者和石飛揚進行全方位跟蹤,確保沒有任何遺漏。
與此同時,呂源充分利用自己在朝中積累的人脈與影響力,暗中展開對與老者有關聯的江湖勢力的調查。他通過各種隱秘渠道,與各方勢力周旋,巧妙地獲取情報。
他時而與朝中官員舉杯暢飲,談笑間不動聲色地探聽消息;時而又與江湖眼線秘密會面,以利益誘惑獲取關鍵線索。
呂源心裡清楚,這些江湖勢力背後往往錯綜複雜,利益關係盤根錯節,猶如一團亂麻,只有理清這些關係,才能找到突破石飛揚防線的關鍵所在。
在等待進一步消息的過程中,呂源並未閒著。
他像一位深思熟慮的軍師,反覆推敲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制定出多套詳細的應對方案。
他坐在堆滿文書的桌前,手中的毛筆在紙上飛速舞動,記錄下自己的思路。他時而停下筆,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時而又突然揮筆疾書,彷彿找到了應對之策。
他清楚地認識到,與石飛揚的較量,不僅是一場智力的激烈博弈,更是一場意志的殘酷較量,任何微小的疏忽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
終於,在錦衣衛們夜以繼日的不懈努力下,那層籠罩在老者與石飛揚之間的神秘面紗逐漸被揭開。原來,這位老者竟是江湖中一個早已銷聲匿跡的神秘門派的長老,而石飛揚正是通過這個門派與江湖中的某些勢力暗中勾結,企圖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野心。
在得知這一關鍵消息後,呂源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始終保持著冷靜,沒有急於求成。他靠在椅背上,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哼,石飛揚,看你這次還怎麼逃脫。”他深知,真正的較量纔剛剛開始,而他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以昂揚的鬥志迎接即將到來的嚴峻挑戰。
蘇州府的初春時節,宛如一幅徐徐展開的詩意畫卷。
在那條古色古香的街道旁,柳樹抽出嫩綠的新芽,細長的柳枝在微風中輕盈地舞動,猶如婀娜多姿的少女揮動著盈盈水袖,將春日的柔情與生機盡情地揮灑在這片土地上。
桃花盛開,灼灼其華,粉綠相間的花瓣在枝頭綻放,滿樹繁花,一團團、一簇簇,宛如天邊絢爛的雲霞飄落凡間,引得蜜蜂、蝴蝶在花間穿梭,嗡嗡之聲不絕於耳,爲這春意盎然的景象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活力。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與泥土的芬芳,交織出獨屬於春天的氣息。在熱鬧的集市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爲這明媚春光添了幾分人間煙火。
爲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呂源決定親自出馬,深入江湖腹地,對那位神秘老者展開更爲深入的調查。他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因此他決定親自深入虎穴,以確保能夠獲得第一手的資料和信息。
他褪去錦衣衛的威嚴服飾,換上一身樸素便裝,身形如幽靈般悄然潛入江湖。他以一種不引人注目的方式,融入了江湖的喧囂之中,彷彿他就是那江湖中的一員,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在街巷中,他時而混入人羣,時而隱於暗處,開始暗中觀察老者的行蹤。
他如同一位高明的獵人,耐心地等待著最佳的時機,以便能夠捕捉到最真實的信息。
在與老者幾次不經意的擦肩而過中,呂源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敏銳地捕捉到老者身上散發出的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那氣息神秘而隱晦,讓呂源更加確信,老者背後定然隱藏著驚天秘密,宛如平靜湖面下潛藏的洶涌暗潮。
與此同時,呂源絲毫沒有放鬆對石飛揚的監視。
他發現石飛揚近來的行動愈發詭異,頻繁地與一些江湖人士接觸。那些會面的地點隱秘,時間也多選擇在深夜或人跡罕至之處。
石飛揚與這些人交談時,神色凝重,眼神閃爍,彷彿正在謀劃著什麼極爲重要之事。呂源知道,這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必須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
呂源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石飛揚絕非等閒之輩,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在這場較量中,稍有不慎便可能滿盤皆輸,因此必須時刻保持高度警惕,如同繃緊的弓弦,一刻也不能鬆懈。
他明白,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場江湖的較量中立於不敗之地。
半個月過去,呂源憑藉著自己的耐心與智慧,逐漸摸清了老者和石飛揚的底細。他猶如一位經驗老到的獵人,一點點揭開獵物的僞裝。
在這個過程中,呂源深刻地體會到了江湖的險惡和人心的複雜。
江湖之中,波譎雲詭,各方勢力盤根錯節,利益糾葛錯綜複雜。但他心中信念堅定,堅信只要自己有足夠的智慧和勇氣,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
爲了不引起注意,呂源行動極爲謹慎,彷彿是在荊棘密佈的道路上行走的旅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細心地蒐集著每一個可能的線索,不遺漏任何微小的細節。
他巧妙地利用自己在江湖中多年建立的關係網,通過隱秘的途徑,暗中探聽老者和石飛揚的過去經歷與動機。經過連日的不懈努力,他終於從錯綜複雜的線索中,發現了一些關鍵的線索。
這些線索意外地揭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秘密——老者與石飛揚,竟然與鄰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企圖通過勾結外敵,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這無疑是對大明朝廷的嚴重背叛。
得知這一消息後,呂源心中的怒火猛烈燃燒,更加堅定了剷除這兩個奸佞的決心。
他開始秘密調動自己的親信手下,如同精密運轉的機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部署,準備在適當的時機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同時,呂源深知蘇州府的安危至關重要,爲了防止老者與石飛揚狗急跳牆,做出危害朝廷的事情,他加強了對蘇州府的安全防範,在各個關鍵位置安排了眼線和守衛,形成了一道嚴密的安全屏障。
在這場暗流涌動的較量中,呂源深知自己不能有絲毫的鬆懈。他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獵手,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出現的任何突發情況。
爲了確保計劃的萬無一失,呂源還特意請來了幾位江湖上的高手作爲幫手。這些高手各個武藝高強,身手矯健,眼神中透著機警與敏銳。
而且他們心思縝密,行事謹慎,每一個舉動都經過深思熟慮。
他們的加入無疑爲呂源的計劃增加了幾分勝算。呂源與他們多次密會,在隱蔽的場所中圍坐,反覆推敲計劃的每一個細節。
他們時而低聲交談,時而激烈爭論,力求做到完美無缺,不遺漏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漏洞。
在等待最佳行動時機的日子裡,呂源並未閒著。他繼續利用自己龐大的情報網絡,如同蛛網般覆蓋整個江湖,時刻關注著老者和石飛揚的一舉一動。
他注意到,這兩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開始暗中積蓄力量。
他們頻繁招募人手,四處收集兵器和物資,似乎在爲即將到來的大戰做著最後的準備。
雷鳴電閃,春雨如期而至,風雨交加的夜晚,狂風呼嘯,暴雨傾盆,天地間彷彿被一層黑暗的幕布籠罩。
呂源等待已久的最佳時機悄然來臨。他目光堅定,神色冷峻,率領著手下和幾位高手,如同一羣無聲的暗夜幽靈,悄無聲息地向著老者和石飛揚的藏身之處進發。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即將在這片風雨交加的夜色中拉開序幕,整個蘇州府彷彿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這場命運之戰的最終結局。
在夜幕的籠罩下,太湖顯得格外寧靜,湖面被春雨輕柔地撫摸,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岸邊,柳枝隨風搖曳,彷彿在訴說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遠處的山巒在夜色中若隱若現,與湖水共同勾勒出一幅靜謐而幽遠的畫卷。
然而,在這寧靜的表象之下,一場暗流涌動的較量正在悄然進行。呂源和他的隊伍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太湖周邊的密林之中,他們的目標直指老者和石飛揚的藏身之處。
春雨似乎爲這場大戰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肅殺之氣,每一滴雨珠都似乎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夜幕仿若一塊厚重的黑色綢緞,沉沉地壓向大地,細密的雨絲在狂風的裹挾下,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呼嘯著割破寂靜。
呂源一行人在這泥濘的小徑上艱難前行,腳下的土地被雨水浸泡得鬆軟,每邁出一步,都伴隨著“撲哧”的聲響,濺起渾濁的泥花。
狂風呼嘯而過,吹得衆人衣衫獵獵作響,卻絲毫未能撲滅他們心中燃燒的鬥志,那股子熾熱彷彿要將這冰冷的雨夜都點燃,每個人都緊咬牙關,渾身散發著決然之氣,暗自憋著一股勁,誓要在這場大戰中拚盡全力。
隨著距離的不斷縮短,呂源敏銳的感知中,前方傳來的陣陣殺氣愈發濃烈,那股寒意順著脊樑骨往上躥。他心裡清楚,老者和石飛揚已然察覺到了他們的接近,此刻必定正在做著最後的迎戰準備。
霎時間,時間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定格,周遭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而凝重的氛圍,仿若一層厚厚的迷霧,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每一絲呼吸都帶著潮溼與壓抑。
呂源深吸一口氣,冰冷的雨水沿著他的臉頰滑落,他緩緩吐出,試圖平復內心翻涌的情緒。
緊接著,他擡起手,在空中用力一揮,向手下和高手們發出信號,示意他們做好激戰準備,每個人的肌肉瞬間緊繃,眼神中閃爍著即將戰鬥的狂熱,隨時準備如離弦之箭般發起衝鋒。
呂源順勢拔出腰間的繡春刀,“鏘”的一聲脆響,在這雨夜中格外刺耳。
刀尖在夜色中閃爍著森冷的寒光,恰似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散發著致命的氣息。
“殺!”呂源一聲怒吼,聲如洪鐘,在雨夜中迴盪。手下和高手們如同脫繮的野馬,在風雨中狂奔,向著老者和石飛揚所在的太湖畔的一艘畫舫衝去。
他們的身影在風雨中顯得有些模糊,但那股勇往直前的氣勢卻無比清晰。
豈料,呂源、蔡坤、向來香等人縱身一躍,跳入畫舫之中,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微微一怔。
只見石飛揚正與聞名天下的少林高僧圓癡大師對坐,桌上擺放著一壺美酒。
兩人仿若置身事外,悠然品味著佳釀,談論著江湖中那些有趣的軼事,臉上滿是閒適之色,石飛揚根本就沒有他們所預想的陰謀。
然而,形勢容不得多想,幾名錦衣衛高手胡坤,這位“六合棍門”的弟子,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他們緊握著銅棍,身形一轉,施展出“六合棍法”。
銅棍在他們手中呼呼生風,帶著“嗚嗚”的破風聲,向著石飛揚狠狠砸去,棍影重重,試圖將石飛揚一舉擊垮。
“七巧鎖心劍門”高足連日旺,眼神陰鷙,手中長劍寒光一閃,如毒蛇吐信,直刺向圓癡大師的咽喉,劍刃劃破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響。
“狐狸劍門”高足江百川也不甘示弱,握著劍,身形如鬼魅般飄忽,劍指石飛揚的雙目,意圖一招制敵。
圓癡大師端坐不動,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沉穩而堅定。他渾身泛發著易筋內功的真氣,那真氣仿若實質化的氣流,在空中盤旋交織,編織出一道巨型氣牆。
所有襲來的刀槍棍棒,在接觸到這氣牆的瞬間,彷彿刺敲砸在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紛紛被反彈回去。
石飛揚則不慌不忙,周身氣息流轉,運起明玉功。
瞬間,真氣漩渦在他身周形成,如同一個旋轉的護盾,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那些襲來的刀槍劍戟,一靠近這真氣漩渦,便被強大的力量彈開。
石飛揚抓住敵人招式用盡、露出破綻的瞬間,迅速拔出緬刀。刀身寒光閃爍,宛如一道銀色的閃電。
他動作迅捷如電,衝入敵陣,緬刀揮舞間寒光四射,帶起一道道銳利的刀芒,所過之處,錦衣衛接連倒下,慘叫聲在雨夜中此起彼伏。
圓癡大師靜坐於畫舫之上,宛如一尊古老的佛像,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刻的皺紋,卻無法掩蓋那超凡脫俗的寧靜。
他雙眼微閉,手中輕輕端著酒杯,不時輕啜一口美酒,隨後拈起一粒花生送入口中,細細品味,似乎外界的戰鬥與他毫無瓜葛。
儘管四周喊殺聲震耳欲聾,刀光劍影閃爍不停,但他身上散發出的寧靜氣息,卻讓畫舫的一角彷彿成爲了一片寧靜的淨土。
他的內功深不可測,周身似乎環繞著一層無形的氣罩,任何飛濺而來的兵器碎片、激盪的真氣餘波,一靠近他便被悄然化解,消散於無形,彷彿他已與這天地合爲一體,自成一片世界。
石飛揚面對如狼似虎的錦衣衛,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決絕與堅毅。
他運起明玉功,周身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一股刺骨的冰寒氣息以他爲中心迅速擴散開來。
空氣中的水分迅速凝結成無數細小的冰晶,“簌簌”地紛紛墜落,在昏暗的雨夜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那些衝鋒在前的錦衣衛精英,只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全身的穴位彷彿被無數細小的冰針瞬間刺中,先是劇烈的疼痛,緊接著便失去了知覺,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石飛揚手中的緬刀揮舞而來。
石飛揚施展出百勝刀法,手中緬刀宛如一條靈動的蛟龍,在雨夜中閃爍著寒光。
他身形一閃,速度快如閃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刀光閃爍間,凌厲的刀氣縱橫交錯,彷彿要將這雨夜都撕裂開來。
“唰唰唰”,緬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線,刀芒所及之處,錦衣衛的兵器紛紛被斬斷,發出“鏘鏘”的清脆聲響。
一名錦衣衛精英見狀,大喝一聲,雙手緊握長刀,用盡全身力氣朝著石飛揚劈去,試圖扭轉敗局。石飛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他不閃不避,待長刀即將劈中自己時,猛地側身,同時手中緬刀快速旋轉,形成一片銀色的光幕。
“哢嚓”一聲,那名錦衣衛的長刀瞬間被絞成碎片,而石飛揚的緬刀順勢切入他的胸膛,鮮血如噴泉般涌出,在冰冷的雨水中迅速散開。
此時,畫舫上的戰鬥愈發激烈,雨水與血水混合,順著船板的縫隙流淌。
呂源、蔡坤、向來香等人站在一旁,看著石飛揚與圓癡大師如此神勇,心中暗自叫苦。
他們幾次想要上前幫忙,卻發現自己的行動反而會礙事,石飛揚的刀法太過凌厲,真氣四溢,稍不留意便可能被波及。無奈之下,他們對視一眼,身形一閃,紛紛跳出畫舫,站在岸邊,滿臉不甘地看著畫舫上的戰鬥。
留在畫舫上的其他錦衣衛,並未因同伴的退縮而放棄。
他們懷著必死的決心,繼續圍攻圓癡大師和石飛揚。
然而,他們的反抗在石飛揚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石飛揚如入無人之境,手中緬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出刀,都精準地刺中敵人的要害。
“噗噗噗”,一名又一名錦衣衛倒下,他們的慘叫聲在雨夜中迴盪,漸漸被風雨聲所掩蓋。
圓癡大師依舊坐在那裡,不緊不慢地品味著美酒,吃著花生粒,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但他周身的真氣卻在無形中守護著自己,讓那些衝向他的敵人無法靠近分毫。
石飛揚則越戰越勇,明玉功的寒氣不斷侵蝕著敵人的身體,百勝刀法的凌厲攻勢讓敵人防不勝防。留在畫舫上圍攻他們的錦衣衛,已經被石飛揚斬殺,畫舫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血水將船板染得通紅,在雨水的沖刷下,緩緩流向湖中。
春雨如絲,細密地灑落在太湖之上,原本平靜的湖面此刻被攪得波瀾起伏。那艘畫舫在風雨中微微晃動,船身與湖水撞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胡坤雙手緊握著銅棍,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大喝一聲,聲如洪鐘,在這雨夜中迴盪。身形陡然一轉,猶如一陣黑色的旋風,施展出“六合棍法”。
手中銅棍呼呼生風,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帶起“嗚嗚”的破風聲,棍影重重,仿若密不透風的羅網,朝著石飛揚當頭罩去。
那銅棍每一次揮動,都裹挾著千鈞之力,似乎要將石飛揚直接砸入湖底。
與此同時,“七巧鎖心劍門”高足連日旺,眼神陰鷙得如同暗夜中的餓狼,手中長劍寒光一閃,恰似一道流星劃過雨夜。他手腕輕抖,長劍如毒蛇吐信,“嘶嘶”作響,直刺向石飛揚的咽喉要害。其劍招詭異多變,劍路猶如七巧玲瓏般錯綜複雜,讓人防不勝防。
“狐狸劍門”高足江百川也不甘示弱,握著鐵劍,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
他在風雨中穿梭,腳步虛浮,仿若一陣青煙,讓人難以捉摸其行蹤。鐵劍在他手中靈動揮舞,寒光閃爍,劍刃帶著凜冽的氣息,直取石飛揚的雙目,意圖一招制敵。
面對三人的聯手圍攻,石飛揚神色冷峻,眼神中透著無畏與堅毅。他深吸一口氣,周身氣息流轉,運起明玉功。剎那間,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息以他爲中心洶涌擴散開來。
空氣中的水分迅速凝結成無數細小的冰晶,“簌簌”地紛紛墜落,在昏暗的雨夜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那寒氣仿若無數條無形的冰蛇,朝著胡坤、連日旺和江百川蜿蜒爬去,所到之處,空氣都被凍結,發出“哢哢”的細微聲響。
胡坤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全身的穴道彷彿被無數根細小的冰針瞬間擊中,先是一陣劇痛,緊接著便麻木失去知覺,手中銅棍的攻勢也爲之一滯。
連日旺和江百川同樣感受到了這股寒意的侵襲,他們的動作微微一緩,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
然而,石飛揚並未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他瞅準時機,握著緬刀,刀身閃爍著寒光,恰似一道銀色的匹練。
他施展出百勝刀法的一招“金龍盤爪”,身形一閃,速度快若閃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刀光閃爍間,凌厲的刀氣縱橫交錯,彷彿要將這雨夜都撕裂開來。
只見石飛揚身形如電,朝著胡坤衝去,緬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使出一招“秋風掃葉”。刀芒所及之處,空氣彷彿被利刃切割,發出“嗤嗤”的聲響。
胡坤大驚失色,連忙舉起銅棍抵擋。
“鐺”的一聲巨響,宛如洪鐘鳴響,震得畫舫都劇烈搖晃了一下,船舷邊的水花四濺。
胡坤手中的銅棍被這一刀之力震得險些脫手,虎口開裂,鮮血順著手臂流淌而下。
石飛揚趁勢轉身,緬刀順勢一揮,使出一招“刀光掠影”。
刀光閃爍,如同一道璀璨的光幕,朝著連日旺席捲而去。
連日旺急忙舉劍抵擋,劍與刀碰撞,發出一連串“鏘鏘”的清脆聲響。
連日旺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劍上傳來,震得他手臂發麻,腳步連連後退,在溼滑的畫舫甲板上留下幾道深深的腳印。
此時,江百川瞅準石飛揚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身形如鬼魅般欺近,鐵劍直刺石飛揚的後背。石飛揚似有所覺,猛地側身,同時手中緬刀快速旋轉,形成一片銀色的光幕,使出一招“銀龍護體”。“哢嚓”一聲,江百川的鐵劍刺在刀幕之上,竟被絞成數段。
石飛揚趁勢一腳踢出,正中江百川的胸口。江百川的胸骨斷裂,慘叫一聲,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落入湖中,濺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胡坤和連日旺見狀,心中大駭,想要抽身逃離。但石飛揚怎會輕易放過他們,他施展出一招“流星趕月”,身形如流星般飛速掠過,緬刀在雨夜中閃爍著寒光,朝著兩人斬去。
“噗噗”兩聲,胡坤和連日旺躲避不及,被石飛揚一刀斬殺,兩人的屍體緩緩倒下,鮮血在雨水的沖刷下,順著畫舫的船板縫隙流淌,匯入湖中,將湖水染得一片殷紅。
呂源,這位身材高大、年約三十歲,身爲京師三大高手之一的錦衣衛同知,見手下紛紛落敗,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熊熊燃起,那原本冷峻的面龐此刻因憤怒而微微扭曲。
他大喝一聲,聲若洪鐘,在這雨夜中迴盪,仿若平地炸響的驚雷:“石飛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話音未落,他周身的氣息突然轉變,施展起其成名絕技“寒冰綿掌”。
只見他的雙掌瞬間被一層晶瑩的寒霜所覆蓋,寒氣四溢,周圍的空氣因這股寒意而變得濃稠,發出“滋滋”的聲響。
呂源身形如電,猛地一躍,猶如一隻蒼鷹撲向獵物,直接朝石飛揚撲去,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九洲棍門”的高足蔡坤,雙手緊握著一根精鋼鑄就的長棍,棍身閃爍著寒光。
他瞅準時機,腳下輕點,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飛上畫舫。
長棍在他手中飛速旋轉,發出“嗚嗚”的破風聲,棍影重重,朝著石飛揚的下盤掃去,意圖先將石飛揚絆倒,打亂他的陣腳。
“白家刀法”的傳人向來香,身姿矯健,手中長刀寒光閃耀。
他怒喝一聲,如同一隻靈動的燕子般輕盈地落在畫舫之上。
長刀在他手中揮舞,刀光閃爍,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唰唰”的聲響,直取石飛揚的要害部位,配合著呂源和蔡坤的攻勢,形成了三面夾擊之勢。
石飛揚面對三人的圍攻,神色鎮定自若,眼神中透著無畏與堅毅。
他深吸一口氣,運起明玉功,周身瞬間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息以他爲中心洶涌擴散開來。空氣中的水分迅速凝結成無數細小的冰晶,“簌簌”地紛紛墜落,與呂源“寒冰綿掌”散發的寒氣相互碰撞,發出“哢哢”的細微聲響。
呂源的“寒冰綿掌”率先發動,雙掌裹挾著刺骨的寒意,如同兩把銳利的冰劍,直擊石飛揚的胸膛。石飛揚鎮定自若,身形一側,靈巧地躲過了這迅猛的一擊。
呂源的掌風緊貼石飛揚的衣襟而過,使得衣角瞬間凝固,發出“嘎吱”的響聲。
與此同時,蔡坤的長棍也已橫掃向石飛揚的腳下。
石飛揚腳尖輕點,騰空而起,宛若一隻翱翔的雄鷹。蔡坤的長棍掃空,重重地擊在畫舫的甲板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畫舫隨之劇烈搖晃,船邊的水花四濺。
向來香瞄準石飛揚在空中的剎那,揮動長刀,施展出“白蛇吐信”一招,刀光如同一道銀色的瀑布,直取石飛揚的咽喉。
石飛揚在空中輕盈轉身,如同優雅的舞者,手中緬刀快速旋轉,形成一片銀色的光盾,成功擋下了向來香的長刀。刀鋒相交,發出一連串“鏘鏘”的清脆響聲,火星四射。
石飛揚趁三人招式用盡、露出破綻之際,施展了百勝刀法。
他動作迅捷如電,緬刀在雨夜中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刀光交錯間,凌厲的刀氣似乎要將這雨夜撕裂。
他向呂源發起攻擊,使出一招“秋風掃葉”,刀光所至,空氣似乎被鋒利的刀刃切割,發出“嗤嗤”的聲響。
呂源驚慌失措,急忙雙掌交錯,運起“寒冰綿掌”的內力進行抵擋。
“鐺”的一聲巨響,如同洪鐘大呂,震得旁人耳膜生疼。呂源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掌心傳來,震得他手臂發麻,連連後退,在溼滑的畫舫甲板上留下了深深的腳印。
蔡坤見狀,大喝一聲,長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朝著石飛揚的後背猛砸。石飛揚似乎有所預感,迅速轉身,緬刀順勢一揮,施展出“刀光掠影”。
刀光閃爍,宛若一道耀眼的光幕,將蔡坤的長棍牢牢纏住。
呂源、蔡坤、向來香在《在開局獲得神照功》一書中均有精彩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