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家客棧裡,喧鬧聲此起彼伏,酒香和飯菜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突然,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壯漢猛地一拍桌子,臉上充滿了驚恐和忌憚。
但是,他忽然間又壓低了聲音,可能衝動之後又迅速冷靜下來。
不過,此人內心的震撼卻難以掩飾,急切地說道:“許多門派的掌門人都神秘失蹤了!”話音剛落,他警惕地環顧四周,那眼神彷彿暗處藏着無數雙窺探的眼睛,稍有不慎,便會被吞噬。
旁邊的瘦子正端着酒杯,聽到這話,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嘴巴瞬間張成了“O”型,酒杯中的酒水都灑出了些許,驚叫道:“真的假的?都有哪些門派?”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這時,一直沉默的老者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卻透着幾分歷經江湖滄桑的厚重感,說道:“清風劍派的掌門趙清風,上個月閉關之後就沒了蹤影,門下弟子把整個清風山翻了個底朝天,連塊衣角都沒尋到。還有鐵掌幫的孫鐵掌,外出辦事後便音信全無,幫中亂成了一鍋粥,那些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幫衆,如今都像沒頭的蒼蠅般亂撞,毫無頭緒。”
“不止這些,”黑裝漢子又補充道,神色愈發凝重,彷彿被一層陰霾籠罩,“飛鷹門的錢萬鷹,也失蹤了,有人說在他失蹤前,看到他和一個神秘人交談,那神秘人渾身裹在黑袍裡,看不清面容,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錢萬鷹。”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憂慮。
瘦子嚥了咽口水,滿臉驚恐,結結巴巴地問:“還……還有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老者輕輕嘆息一聲,那嘆息聲彷彿裹挾着江湖的風雲變幻,帶着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滄桑。
他緩緩地說道:“點蒼刀派的周蒼嶽,原本計劃主持一場武林切磋大會,那可是江湖上備受矚目的盛會。無數英雄豪傑都盼着在那嶄露頭角,展示自己的武藝和風采。然而,就在大會前三天,周蒼嶽卻神秘失蹤了,導致這場盛會不得不取消。江湖上衆多英雄豪傑因此白走一趟,那場面,唉,就別提有多混亂了。”
黑衣男子可能天生就性格容易衝動,聽到這裡,又忍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滿腔憤懣地說道:“最令人費解的是八卦奇門陣的掌門林羽風,他的門派以機關陣法著稱,宛如一座迷宮,防守嚴密,連只蒼蠅都難飛進去。然而,一夜之間,林羽風在他自己的密室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門派內的機關竟未被觸發,彷彿他憑空蒸發了一般,這事兒透着邪乎!”
“還有那位追蹤術高手神行門的掌門馬千里,”瘦子突然想起什麼,急忙插話,“他的一身追蹤絕技在江湖上無人能及,尋蹤覓跡從未失手。但前幾日他應邀外出後便音訊全無,神行門的弟子四處搜尋,把整個江湖翻了個遍,卻連一絲線索都未發現,簡直不可思議。”
石飛揚與身邊的雄櫻會首領們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他微微皺眉,劍眉下的雙眸閃過一絲銳利,低聲說道:“此事非同尋常,多位掌門人同時失蹤,背後必定隱藏着巨大的陰謀。這不僅僅是個人的安危問題,更是整個江湖的動盪之源。”
廖培緊握拳頭,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怒氣衝衝地說:“這該如何是好?江湖恐怕要陷入混亂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必須採取行動。”
龔思夢明白石飛揚的心思,知道他憂國憂民,心懷慈悲,心繫蒼生,便低聲提議:“那我們就調查此事,爲山東武林討回公道,同時也能壯大我們雄櫻會的聲望,讓天下武林人士都知道,我們雄櫻會是維護江湖正義的,我們的總舵主石飛揚纔是天下第一英俠。”
金六福和其他人急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們覺得龔思夢的提議實在是太過可愛了。石飛揚確實早有此打算,他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自信和灑脫:“思夢說得對,我們雄櫻會在遼東已經打響了名聲,接下來,我們將在山東擴大我們的影響力。石某不敢自詡爲天下第一英俠,但作爲武林中人,遇到不平之事,定要挺身而出。”
這些失蹤的掌門人中,包括了曾經與他的恩師圓癡大師有過交往的武林前輩,他們的突然消失在江湖上引起了巨大的震動。
石飛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感覺這背後一定隱藏着某種重大的陰謀。
爲了揭開真相,石飛揚決定推遲南下的計劃,轉而深入探究這些掌門人神秘失蹤的謎團。他帶領龔思夢、向坤、金六福,駐足濟南府,秘密走訪了多個失蹤掌門人的門派。
在清風劍派,石飛揚、龔思夢、金六福、向坤等人看到清風劍派的弟子們滿臉焦慮,四處翻找,角落裡堆滿了被翻亂的書籍和雜物。
在鐵掌幫,幫衆們爭吵不休,爲爭奪臨時主事之位鬧得不可開交。
每到一處,石飛揚等人都仔細查看現場,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與門派中的長老和弟子耐心交談,試圖從遺留的線索中尋找突破口。他們仔細觀察每一個細節,試圖從中發現一些被忽略的線索。石飛揚還特別注意門派中的氣氛和弟子們的情緒,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們還秘密調查了失蹤掌門人的親朋好友,希望能從中獲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石飛揚心裡明白,只有深入調查,才能揭開這些神秘失蹤事件背後的真相。
就在石飛揚和他的麾下羣雄深入調查清風劍派的神秘事件時,一名神色慌張的清風劍派弟子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手中緊握着一封皺巴巴的信件,氣喘吁吁地遞給了石飛揚。
信封上沒有任何署名,但卻用火漆密封得嚴嚴實實,火漆上印着一個奇異的符號,彷彿是一隻抽象的眼睛,散發出一種詭異而神秘的氣息。
石飛揚接過信件,小心翼翼地拆開,只見信紙上寫着:“若想尋得真相,三日後子時,孤身前往城外廢棄的城隍廟,否則,更多的秘密將永遠被掩埋。”
字跡歪歪扭扭,明顯是經過刻意僞裝的。
向坤眉頭緊皺,低聲說道:“這封信來得實在蹊蹺,背後之人顯然不想讓我們輕易找到線索,還限定你一人前往,恐怕其中大有玄機。”
龔思夢也滿臉擔憂,眼中滿是關切:“石大哥,這一看就是陷阱,你不能去,太危險了。”
石飛揚沉思片刻,目光堅定如炬,周身散發着一股讓人安心的氣場,說道:“這或許是我們目前能找到的最直接線索,背後之人既然敢如此挑釁,必然有所依仗,但我也不能退縮。只是不能貿然前往,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隨後,石飛揚與衆人商議,決定先派人暗中勘察城隍廟周邊環境,摸清地形,同時安排人手在附近潛伏,以備不時之需。他深知,這封神秘信件或許是解開掌門失蹤謎團的關鍵,但也可能是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
與此同時,石飛揚還指派列權及其門人弟子在濟南府秘密建立雄櫻會的分舵。
他派遣廖培、謝文、公孫仁、肖玲玲率領雄櫻會兩萬多名弟子,護送在青鸞峰山下一戰中負傷的吳忠南下江南,前往蘇州府的太湖飄渺峰駐紮,秘密建立總舵。這一系列的行動,都是爲了進一步擴大雄櫻會在江湖中的影響力,同時爲即將到來的風波做好充分的準備。
三日之後,正值子夜時分,皎潔的月光如同流水般灑落在濟南城外那座廢棄已久的城隍廟上。這座城隍廟經歷了漫長的歲月,被風雨侵蝕得面目全非,斷壁殘垣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影影綽綽,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森氣息。
四周荒草叢生,偶爾傳來幾聲夜梟的淒厲啼叫,使得這寂靜的夜晚更添了幾分恐怖的氛圍。
在這片荒涼的廢墟中,石飛揚身着一襲白色長袍,身形挺拔,如同一位幽靈般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城隍廟的斷牆之上。他的目光如炬,能夠穿透這漆黑的夜色,警惕地掃視着四周的每一個角落。
手中緊握着一柄寒光閃閃的緬刀,刀身微微顫動,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敵人的鮮血。石飛揚周身瀰漫着明玉功帶來的淡淡白霧,宛如一層寒霜,將他襯托得猶如一位來自地獄的戰神。
“出來吧,既然約我前來,何必藏頭露尾!”石飛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猶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動。
那聲音中蘊含着與生俱來的霸氣,在向暗處潛伏的敵人宣告,他無所畏懼,無所退縮。
話音剛落,城隍廟內突然涌出一羣黑影,將石飛揚團團圍住。爲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臉上戴着一張猙獰的鬼臉面具,只露出一雙陰鷙的眼睛,在月光下閃爍着寒光。
“石飛揚,你果然有種,真敢孤身前來!”鬼臉男子開口,聲音沙啞而低沉,彷彿從地獄深處傳來。石飛揚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帶着不屑與自信:“藏頭露尾之輩,報上名來!”
鬼臉男子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哼,我乃血煞門門主血無涯,石飛揚,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說罷,他猛地一揮手,身後的匪衆立刻呈扇形散開,將石飛揚圍得水泄不通。這些匪衆個個手持利刃,身上散發着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顯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石飛揚定睛一看,仔細觀察着那些匪衆,突然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身上的服飾繡着一些獨特的花紋。他的心中一凜,立刻認出這些花紋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惡煞幫的標誌。惡煞幫以殘忍的手段和詭異的武功聞名於世,沒想到他們竟然與血煞門勾結在了一起。
石飛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在嘲笑這些敵人的不自量力。
他的氣勢如虹,在用行動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即便面對千軍萬馬,他石飛揚也絕不退縮,誓要在這一場生死較量中,捍衛自己的尊嚴與榮耀。
血無涯率先發難,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撲向石飛揚。手中一柄狼牙棒揮舞得虎虎生風,帶起呼呼的風聲,直取石飛揚的頭顱。
這一招名爲“狼牙碎顱”,是血煞門的成名絕技,威力巨大,一旦被擊中,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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