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懷中的夏汐已經到了自控的極限,呼吸急促、眼神散亂,一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他壯碩的胸肌上游走,嘶啞的聲音配合着柔軟有急躁的動作,幾乎讓南宮宇失去理智。
他是一個正當年的男子,懷中所抱正是自己曾經在少年時,就許下一生承諾的戀人,縱然是日後幾番風雨,這份深埋心底的愛不曾磨滅,甚至更在知曉一切之後,她面臨危難之際復甦爆發得更加猛烈。
然……
此時,不是要她的時候,他,已經無法再給她溫存。
蹙眉,狠狠壓制着自己的**,南宮宇低下頭去仔細分辨着她鼻間的氣息,那是一種淡淡的帶着一種酸的甜味,應該是那種藥。
跟黑澤冥認識久了,他也練就了異常敏銳的嗅覺,能夠分辨出很多種不同的**。
恰好,這種藥即使沒有解藥,也能夠破解。對敵人太過輕視的人,往往招致的下場會很慘烈。楚歌,太過自信,忽視了南宮宇的能力。
低頭,背對着鏡頭,南宮宇狠狠對着自己的手腕咬去,鮮血如泉涌般涌出來,送進夏汐嘴邊,腥甜妖冶的紅色噴薄着,流進夏汐的喉嚨。
血色霧雨——最厲害的迷情藥,可是見血即融,半分藥效都無。據說設計這種藥物的人,本身有個怪癖,相信血液是最聖潔的東西,便從血液中提取了一種特殊成分研製成解藥。
當然,新鮮的熱血自然比解藥效果更好。帶着體溫的鮮血更容易被身體吸收,化解**的效果。
果然,不到一分鐘,夏汐臉上的紅暈就漸漸淡去,眼中的迷離也開始一點點恢復清明。
待至看清眼前人半身**、壯碩的身子壓在自己胸前,夏汐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摑在他臉上。清脆的掌聲在空曠的房間顯得異常響亮,火辣辣的痛在臉頰張揚,南宮宇面色沉靜地看着夏汐,有些錯愕,有些痛苦。
“喲喲,還裝什麼純情,小妹妹,好好享受吧。讓你們的孩子見證下父母的燕好,嘖嘖……多麼讓人期待的演出……”看着南宮宇捱打,楚放淫邪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進來。
夏汐怔住。
忍着火辣辣的痛,南宮宇俯身在她耳側輕聲說:“你中了**,唯有鮮血能解。屋裡有隱形攝像機,這麼做,只是爲了騙過他。相信我,什麼都沒做過!”
看着他臉上清晰無比的指印,濃如夜色的雙眸,聽着耳邊低沉沙啞的聲音,夏汐突然有種模糊的潛意識,眼前這個人,曾經讓她想要靠近,只是此刻他們又那般疏遠,像是隔着一道透明的牆,誰也無法穿越過去。
可是,她知道,心選擇了相信,無論過去屬於他們的記憶有多麼特別,至少,他的眼睛告訴她,那裡值得信任,不容任何懷疑。
“那要怎麼辦?”短暫的驚惶後,冷靜迅速地恢復,縱然是失憶,人的個性不可能就此改變,既然選擇了相信,夏汐自然在意識恢復的第一時間要弄明白當前的狀況。之前,她應該是被楚歌擊倒了,頭頸部開始悶痛。
“演戲,等待救援!”南宮宇依舊在她耳邊低語,從背後來看,像是在輕咬夏汐的耳垂,說不出的曖昧,“攬住我的脖子,別讓他看出你已經清醒。”
鼻息酥酥癢癢地撲在她的頸部,有些綿軟的酥麻,夏汐微一思忖,攬上他的脖子,兩人更貼近了些。
彼此心跳可知,氣息可聞。
“寰呢?”這種時候,她想要知道會不會他也受到相同的脅迫。
心頭有酸澀的苦楚,這種時候,她想要關心的仍只是孟凱寰,即使是在失憶的日子,她想要關心的仍只是那個人,掩飾掉自己的心酸,南宮宇淡淡地說:“正在趕過來的路上,之前我已經給他電話了。楚歌想要讓孟家以爲是我侮辱了你,以此脅迫。”
“可是爲什麼你要來呢?孟家與你就這麼重要?”夏汐盯住他的眼睛,仔細分辨裡面的情緒,方纔有人叫過小潮汐,她好似也叫過大鯨魚,是夢境還是現實?眼前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大鯨魚呢?
未曾等到南宮宇的回答,“砰——”一聲巨響,大門、窗戶、天窗,幾乎所有可以從外面打開的東西,在同一瞬間被爆裂開來。
幾十個動作利落的黑衣男子在同一時間如天神一樣闖入屋內,楚歌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手持利刃的金髮男子卸去了手中的遙控器,反手捆了起來。
楚歌滿臉難以置信,胳膊的反縛痛得他齜牙咧嘴,“你們什麼人?”
大門洞開,硝煙中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楚歌,你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