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輕狂卻只是吻了他,卻並沒有再下一步的行動,因爲她知道此刻外面還有諦聽在等她。她便帶上碧玉,讓諦聽託着飛去了車臣國的都城聚陽城。
別國的都城大都在自己國家的中心位置,但是車臣國的皇宮卻是在它和風雅國的交界處不足百里之處。
所以他們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那裡。
這座城市並不大,但是城中的佈局卻有些怪異。
別的城市大都是四方形的,在四個方向有東西南北四個城門。而這聚陽城卻呈現正五邊形的規模,也有五個城門。
皇宮倒是在正當中,也是正五邊形的佈局,看上去和城池的佈局滿協調的。
只是其中的建築格局看起來很凌亂,居高臨下,趁着月色,向下看時,輕狂不禁瞪大了眼睛。
下面的皇宮果然有些意思。那裡面的每一個建築都是符合天生無極八卦的陣法設計。而這種佈局據說走出自一百多年前遊歷到車臣國的一個道法高深的世外之人的手筆。
當年的車臣國皇帝是道家瘋狂崇拜者,在即位前差點沒有出家去做道士,後來雖然接了皇位,立了皇后,納了妃子,但是還是執迷於此。日日不是關心朝政而是念經理道,夜夜在齋房打坐冥思。
弄得皇后和妃子們長守空房。
天長日久耐不住寂寞的宮妃便與那些侍衛,御林軍之類的人私通,禍亂宮闈,皇后也被逼的發了瘋。
有的人甚至神經錯亂,搞出要刺殺皇帝的陰謀來。
雖然這場刺殺落了空,但是卻震驚了朝野,尤其是那個迷戀道學的皇帝。
可是一心求道的皇帝不但不反省自身,反而以爲是舊皇宮的建築格局有問題,是衝了七煞所以讓宮中不寧。
於是不顧衆臣反對,一定要遷都到所謂天下陽氣最盛的聚陽城,然後尋到一個道法高深的人按照先天無極八卦的理念建築了新皇宮。
讓人感到可笑的是,新城剛剛竣工,皇帝還沒有來得及搬進去,便被幾個臣下下毒給害死了。
於是新宮便成了新帝夏侯驚的皇宮,至於原來的建築格局已經不可更改,尤其是裡面建築的一間原本要用作修行的靜室,更是窮盡了八卦的陣法精髓,在外室建造了無數的迴廊,形成了迷宮格局,用用道符嵌入迴廊的牆壁上,用來使進入者迷失方向,用來阻擋外人進入。
後來新皇帝便將此當做了藏寶室,凡是貴重的至寶都存放於此,只需要兩個侍衛守在迴廊的生死兩個位置上,便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了。
而天下至寶玲瓏塔也在其中。
別國的藏寶室歷經百年,至少也失竊過十多次,只有車臣國的藏寶室因爲此陣而固若金湯,從沒有外人進入過。
因此被天下盛傳爲天下最隱秘的地方。
當然也有一些江湖異士不相信,非要進去一探究竟。
結果不是知難而退,便是在迴廊中被困,或是被殺,或是被捉,無疑倖免。
於是這車臣國的皇宮內密室,變成了天下最神秘,最安全,最無隱憂的地方。
諦聽雖然很輕鬆的把車臣國唯一的公主福祿夏侯琴兒給偷了出去,交給了輕狂,但是這個密室,他卻試探性了進去三分之一,便折了回來。
因爲天下終究還是有靠法術也難以解決的事情。
他將福祿公主交給輕狂的時候,曾竭力勸說她放棄盜取玲瓏塔的打算。
因爲那個陣形實在光怪陸離,詭異莫測,他用上護體術只走了三分之一,便覺得其中濁氣撲面而來,四處都有殺伐之聲,而伴之隱隱的雷聲滾滾,電光灼灼,讓他的感覺漸漸自生混亂,他害怕自己會失控,而急忙折回來。
輕狂卻對他只是徵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那明顯亮起來的眼光,卻告訴諦聽,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放棄。因爲她的性格便是這樣:越是最具有挑戰性的事情,她就越是喜歡!
將碧玉藏在福祿公主的福祿宮中,因爲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目前還沒有人發現公主失蹤,要他在公主寢宮內呆上兩三個時辰應該沒有問題。
諦聽一定要跟着輕狂同去,輕狂便答應了。
一則他會法術,想阻止他也未必阻止的了,二則他的法力也許能幫的上忙口因爲那寶塔有七尺高,又是純金打造,上面又鑲着無數的鑽石瑪瑙等寶石。就算是中空的,起碼也超過了一千斤的重量。若是自己一個人,絕對是弄不動它。若是要設計機關的話,又太麻煩,還不如讓諦聽跟着直接把它弄出來。
爲了不引人注目,諦聽還是變回了一隻貓,起碼體積越小,越好隱藏。
那個上百年來的禁地,果然離得遠遠的便讓人覺得,它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要引開這裡的守衛,很簡單。
輕狂只是在皇帝的御書房點了一把火,於是所有的侍衛便跑去救火了。
當御書房內的大亂轉移了所有人的視線時,輕狂已經順利的潛入了那個藏寶宮的迴廊密道中,在摸索着前進了。
她順手從牆壁上摘下一隻燈籠,然後提着它便向裡面走去。
諦聽一邊緊跟着她,一邊在提心吊膽。
可是很快便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諦聽擔心的情形卻並沒有出現,周圍既沒有什麼電閃雷鳴,也沒有什麼殺聲震天。
這讓他奇怪之極,不禁低聲問道:”輕狂,怎麼回事?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
輕狂將蹲下身子去,將燈籠湊近他的腦袋,笑嘻嘻的問道:“你聞聞這燈籠的味道?”
結果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讓諦聽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一雙圓滾滾的貓眼睛都幾乎睜不開了。
“辣椒和薄荷?你怎麼把這兩種東西混合在一起了?”諦聽糾結的問道。
“因爲這兩種東西最是提神醒腦,可以破除其他致幻藥劑的作用!”輕狂淡淡笑道。
“致幻藥劑?哪裡有致幻藥劑?”諦聽奇怪的問道。
心想:難道自己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聽到的和看到的,都是中了那種藥劑的毒,而產生了幻覺?
輕狂的話,讓他大大吃了一驚。
她指着牆壁上塗抹的一層白色粉末說道:“這些牆上塗抹的白粉便融合了那些藥劑,所以很多人到了這裡便覺得天昏地暗,殺氣襲人,若是再走下去,就會中毒越來越深,產生的幻覺越來越厲害了!別說電閃雷鳴,殺伐之聲,就是地獄火海,幽冥九天,神仙妖怪也能幻想出來。”
“原來是這樣!”諦聽有些明白了。
再向前走,突然耳邊傳來汩汩的水聲。
諦聽毫不畏懼,倏地便躍過輕狂竄了出去。反正是幻覺,他纔不怕呢。
結果一頭撞進了前面的水牆中,弄得滿身都是水。
不禁倏地退回來,一邊整理着自己溼漉漉的貓毛,一邊對着輕狂抱怨道:“這哪裡是幻覺,真的是水!”
“哈哈哈哈!”輕狂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差點蹲在地上。
“你早該感受到水的冷氣了,還有汩汩的聲音,再有水中的腥味,這分明都是海水,你怎麼還往裡面撞?”
“我哪裡猜得到以前的是幻覺,到了這裡是真的?”諦聽委屈的說道。
“好了,別委屈了,找吧!”輕狂向他眨着眼睛說道。
“找什麼?”
“找機關!”
“什麼機關?”
“自然是通往另一個密道的機關,難道你想變成魚游過去!”
他們在一堆佈滿奇怪符號的牆壁上尋找了很久,那些符號中有閃閃發光的金子,碧光閃閃的湖泊,綠油油的樹林,光焰熊熊的火,褐色的土壤。但是哪裡的符號卻根本沒有任何朕系,混亂無章的堆積在一起,想了很多種排列順序,輕狂卻始終無法判定,該按動哪一個按鈕。
既然無法確定,輕狂索性隨意按動了那個標着土壤的一個。
轟隆一聲,通道中開始了天搖地動。
“輕狂,希望你按得那個按鈕,別讓對面的海水淹過來!”諦聽皺着眉心驚膽戰的說道。
但是發生的事情,比對面的海水淹過來更加糟糕。
轟隆一聲頭頂的石頭塌了下來,向他們當頭砸下去。
“輕狂,快躲開!”諦聽嚇得急忙變回人形,拉住輕狂想要用法術逃離這個滅頂之災。
卻被輕狂用力一扯,鑽入了一個突然出現的空洞中。
“懂嗎?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輕狂即使在這種情形下還不忘記賣弄,弄得諦聽糾結無比。
經過一段漆黑的摸索,他們眼前一片光明,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而對面一個石壁卻有一個箭孔對着他們,嗖嗖的射出了三隻箭。
那三隻箭飛來的又快又狠,眨眼間便到了他們面前。
輕狂卻將手一揮,立即三隻箭便都捏在她手中了,她將手一甩,那些箭便流星趕月一般又原路返回,只聽那箭孔之後發出一聲哀嚎,緊接着便是噗通的倒地聲和翻滾聲了。
諦聽面對隔着起碼上百步的那個手指粗細的空洞問道:”輕狂,那麼小的空洞,你怎麼把箭甩進去的!”
“呵呵,別說才一百步,兩百步偶也做得到!”輕狂的話,讓諦聽頓時石化了。
繞過這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石壁。
龐大的藏寶室便暴露在兩人面前。
那座傳說中的七寶玲瓏塔無疑是這些財寶中的佼佼者。
輕狂興奮得圍着它轉了幾圈,然後向諦聽說道:“來,幹活了!”
清晨夏侯刀鋒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大亂,急忙睜開眼睛。心想:不會又出了什麼事吧?昨夜御書房的那場奇怪的大火,讓他半夜沒有閤眼,現在好不容易睡了兩個時辰,現在又被吵醒了。
他不禁黑着一張臉衝着外面喝道:“喂,你們亂什麼?”
宮門口幾乎是跪趴進來了兩個太監,一個個臉色慘白,從他們口中得到的消息,卻讓夏侯刀鋒一下子暈了過去。
“稟告皇上,藏寶室昨夜被盜了!”
“回皇上,福祿公主不見了!”
於是當御醫把他救醒過來之後,他先是狂奔向藏寶室,看到了空蕩蕩的一間屋子,裡面竟然連一件東西都沒有剩下。
又衝到了小公主的寢宮中,夏侯琴兒的外衣都好好的放在牀榻一邊,而她的人卻不見了。
於是聚陽城整個被衝上街頭搜查的御林軍弄了個底朝天。
其實在邊關鐵萬里的軍中更加的亂成了一團。
因爲有人聽到清早在鐵萬里的獨子鐵江山大帳中傳來的自稱公主的女子哭喊聲,把這個報告了鐵萬里,和正在鐵萬里營帳中勞軍的丞相及十三皇子。
於是他們一起來到鐵江山帳中,看到了令他們終生難忘的情形。
鐵江山傻傻的站在一邊,在他的牀榻上一個只穿着褻衣的少女,在一邊大哭一邊叫罵。
而這個少女的卻便是當今皇上唯一的福祿公主夏侯琴兒。
於是一場大亂之後,鐵萬里之子因爲說不清楚,公主是怎麼跑到他的牀上的而被暫時收押起來。
公主被送回十三皇子帳中安慰。
可是十三皇子問了整整半天,也沒有問出,她怎麼到的這裡。
只知道,她夜裡在寢宮裡休息然後睜開眼睛便到了這裡,而且身邊還睡着鐵江山。
幸運的是,鐵江山一夜睡得很沉,沒有冒犯她。
但是這件事情已經讓整個軍營中得知了,沒有幾個人相信,鐵江山和她共處一夜還能保持清白。
所以,十三皇子只剩下了糾結和惆悵。
而在和鐵萬里父子一直有嫌隙的承相的挑撥下,十三皇子便將所有的糾結和惆悵都發泄在鐵江山身上。
逼着鐵萬里處置自己的兒子。
可是鐵萬里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清白的,如何肯處置他。
於是他爲了自己的兒子自顧無暇,更加沒有了心思去對面的新玉國挑釁了。
對面的新玉國的軍營中倒是爲此安寧了下來。
當國庫中無端的出現了許多財寶的時候,楚新封幾乎驚訝的不知所措,而秋澤熹則看着這些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財寶大哭起來。
楚新封十分不解的問道:“愛妃,怎麼國庫充盈,可是應對災年了,你哭什麼?”
“皇上,這東西肯定都是輕狂弄回來的。天下只有她有這種一夜之間弄來如此多財寶的本事,但是皇上卻怎麼不想一想,這些財寶她並不是白白送給我們的啊!”
秋澤熹的話,讓楚新封大爲驚悚,不禁問道:“難道她還要來討還不成?”
“那倒不是,她送出手的東西,是絕不會再討回的。但是這些東西卻是她用來買我們家玉兒的啊!財寶到了手,咱們的玉兒從此就再也跟我們沒有干係了!”
聽了秋澤熹的哭訴,楚新封心中的狂喜,一下子無影無蹤了。
兩人不禁抱頭痛哭了。
而輕狂和諦聽這時候,卻早已經帶着碧玉回到了天香國皇宮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清晨的時候,軒轅嵐和軒轅夜及瑞夜楠,一起來見她。本來想問她這幾天去哪裡了?
但是看到她身邊的端木如風諦聽和碧玉時,不禁都不問了。
看來她這次出去是把碧玉又給拐了回來。
過了半個月之後,車臣國國庫被一夜盜光,小公主被人從寢宮偷走弄上了鐵萬里獨子的牀,這些事情傳到了天香國。
軒轅嵐和瑞夜楠,不禁一起跑到鳳儀宮去問輕狂。
軒轅嵐到底是軒轅夜的兄弟,其財迷的特點到也頗有乃弟之風。
尤其提到車臣國失竊的那個七寶玲瓏塔時,他不禁眼神灼灼的問道:“聽說皇后從車臣國弄來一座七尺高的純金寶塔。”
“不錯,那是本小姐花了一個月時間謀劃,一個月時間踩點,一個月時間準備,纔好不容易弄出來的!”輕狂笑道。
雖然聽她的話在極力誇大這件事情的難度,諦聽不禁暗自偷笑,但是卻不敢去擠她的話中的水分。
“不是吧,聽說那座七寶玲瓏塔是一夜之間被盜的!”軒轅嵐奇怪地問道口何況輕狂出去了也只是幾天而已,哪裡有這麼長的時間去做這件事情。
“呵呵,你可以把一個月理解爲一個時辰就成了,這樣說豈不是更有傳奇效果。”輕狂眨了眨眼睛,軒轅嵐差點奔潰掉。
“那現在七寶玲瓏塔在哪裡,能否容我們一觀!”瑞夜楠好奇的問道。
軒轅嵐和軒轅夜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神灼灼的等待着。
可是輕狂的話卻差點讓他們暈過去,“哦,新玉國國內大災,爲博美人一笑,我弄出來送給碧玉了,然後弄去銷金窟換了上億兩銀子去賑濟災民了。”
“上億兩銀子,皇后大人你……。”軒轅夜直接心疼的說不下去了。
“哎,若不賣掉的話,我們就有東西拿去參見七國的賽寶大會了!”軒轅嵐也嘆了口氣道。
“七國賽寶大會?什麼東東?”輕狂好奇的問道。
“說是賽寶大會,其實是七國藉此比拼各種實力的一個集會。七國藉此來比拼自己的國富民強、實力雄厚!”軒轅夜說道。
“賽寶大會,只是證明誰有寶物而已,跟七國的國富民強,實力雄厚有什麼關係?”諦聽奇怪的問道。
“呵呵,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是一個國家能握有巨寶而不被別國惦記搶奪也就證明它兵強馬壯又軍事力量讓人顧忌!”輕狂對他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諦聽到底明白了。
他突然發現輕狂在某些方面,懂得比他這個冥界神獸多得多。
軒轅夜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軒轅嵐道“皇兄,聽說瑞夜姑娘和玲瓏在給你說媒?”
聽到這句話,軒轅嵐不禁滿臉黑線了。
這兩個“熱心”的女子,真的弄得他滿惆悵的。
她們近來不曉得怎麼了,天天往他的王府裡面跑,每次都要帶上一位出身高貴,面容秀麗的千金小姐。
剛開始他躲着,躲不開便索性不回府了。
“其實不只是臣弟,瑞夜丞相也是被她們兩個弄得不敢回府了!不曉得這兩個人怎麼會突然對說媒這件事情,如此熱心?”軒轅嵐見輕狂的目光掃過自己,嚇得急忙將話題扯到了瑞夜楠的身上。
同時心裡忐忑道:瑞夜老弟,別怪本王啊!所謂好朋友,本來就是用來分擔憂患的!
“哦,她們給你們介紹的小姐們,可適合你們?”輕狂不動聲色的問道。
這兩個人心裡一直傾向於自己,她心裡明白,可是現在她身邊的男人越來越多,她覺得實在應付的辛苦。所以對他們兩個從來沒有鬆過口,倒是希望他們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兩個人卻早已經認定了她。
“若不是令我們心動的女子,我們不會隨便去見任何女子的!”瑞夜楠的話如同在賭咒發誓,但是卻也道出了軒轅嵐的心意。
看着兩個眼神中的光,軒轅夜不禁皺起了眉,他們的心思他怎麼會不知道。
但是,作爲他來講,自家的娘子已經有太多人和他分享了。他實在不想讓他們兩個人再攪進來了!
“那這幾日爲何朝野紛紛傳言說你們是斷袖?聽張大山說,昨日早朝時連大臣們都在偷偷議論這件事情?”軒轅夜突然問道。
“什麼,你們兩個是同志?”輕狂聽到了這件事情,立即瞪大了眼睛,那樣子看上去絕對是興奮至極。
兩人一邊用幽怨的目光瞥着她,一邊面面相覷了。
他們知道是怎麼回事。
前天他們被軒轅玲瓏和瑞夜玉兒堵急了,便故意搬到一起去睡了。
結果大清早醒來,流言蜚語便開始滿天飛了,他們兩個是斷袖的傳言言之鑿鑿,又不斷有人從中添加情節,於是今天再也沒有幹金小姐肯跟着瑞夜玉兒和軒轅玲瓏上門了。
風雅國京城之中,羣臣爲了參加七國賽寶會之事,已經讓秋澤晨頭疼了好多天。
今天又聽大臣們爭論了半天,秋澤晨的腦袋都覺得大了。於是拂袖退了朝,去找玖月軒華商量。
可是玖月軒華對此也沒有什麼主意。
其實他心裡一直在想着輕狂的事情,因爲他早已經聽到傳言說是天香國的皇后生了兩個皇子一個小公主。
在過百日的時候,一個皇子和一個小公主被人搶走了。
聽說輕狂去尋找這兩個孩子的下落去了,
這讓他很糾結,本想去一趟天香國,畢竟那些孩子都是他的外孫兒,他還沒有見過他們。
可是眼下秋澤晨正在爲參加七國賽寶會的事情心煩,他又脫不開身。
其實秋澤晨何嘗不想去看看自己的外孫們,但是她又無法丟開現在的事情。
這些天因爲這些事情壓在心裡,她的頭髮都白了一些。
倒是玖月軒華安慰她:“別急,輕狂的孩子不會有問題的。何況她身邊還有神獸和神仙呢!再則這次七國賽寶會,她一定也會去,那時候我們一家人不就又可以見面了嗎?”
可是這話也沒有能安慰她,因爲她天性心高氣傲,做什麼事情都想要壓過衆人。
若是一個月後在車臣國舉行的賽寶會,不能拿出可以擊敗其他六國的寶物,她實在不甘心。
這份好勝之心讓她食不知味睡難安寢,連玖月軒華的安慰都無法奏效了。
中午的時候,無論玖月軒華怎麼解勸,她都無法安坐下來用膳,看她焦慮的東轉西轉,滿臉愁容。玖月軒華又何嘗不心痛,着急,面對一桌豐盛的御膳,哪裡吃的下去一口。
他正在搜腸刮肚的想,到底該怎麼解勸她。
若是在這樣下去,她的身體不到賽寶大會開始變會垮掉的。
正在這時候,突然外面有內侍來報告:“駙馬,您的師弟求見?”
他見秋澤晨仍然在內室徘徊,於是便點頭讓內侍請逍遙子進來。
逍遙子笑容滿臉的走進來,捧着一隻高越一尺的盒子對他笑道:“師兄,師弟給你送禮物來了!”
“什麼禮物?”玖月軒華奇怪的問道。
他知道自己這個師弟除了基本藥物書籍和基本練功秘籍,身上從來不帶錢財的,他能有什麼禮物送給自己?
但是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因爲當逍遙子打開了盒子,只見一片金光燦爛,一隻金色的鳳凰從中露出來。
那鳳凰高越一尺多,長約兩尺。
頭上的三根鳳翎上面頂着三顆湛藍的夜明珠。
眼睛則是用兩顆碩大的紅瑪瑙做成的。
而它純金的身體,和用綠翡翠雕刻而成的尾羽,及尾羽之後的藍寶石,讓這隻鳳凰顯得光華炫目,讓人看着便驚歎不已。
“這隻金鳳凰,哪裡來的?”秋澤晨此刻也被這隻鳳凰吸引了過來,帶着驚喜的神色問道。她要找的寶物竟然在她幹尋不到的時候,自己出現了。
這個雕工絕世,珍貴無比的寶物,應該可以和傳說中車臣國的七寶玲瓏塔相媲美了。
“呵呵,獻寶的人就在外面,不過他有一個請求,不知道護國公主能否答應?”
“什麼要求?”秋澤晨眼神灼灼的問道。
“他要求能娶公主的女兒爲妻!”逍遙子的話,讓秋澤晨驟然瞪大了眼睛,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