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決定讓你永遠都能守身如玉!”軒轅玲瓏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她堂堂公主,就在新婚的洞房之夜,在牀上親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子歡好。
那種羞辱感和憤怒感,讓她根本就沒法正常思想。
她親眼看着那個女子滿足之後一邊披上衣服離開,一邊嘲弄着在她面前笑道:“公主,你的駙馬果然在這方面厲害之極!好了,現在本姑娘感覺不錯,明天晚上會按時再來的!”
走到房門處,卻又回頭一想道:“對了,今晚上駙馬消耗不少,您明天別忘了吩咐宮女們給他熬些燕窩之類的補一補!”
說吧,便哈哈大笑着,揚長而去。
那門竟然在她到達之前自動開啓,在她出門之後又自動關閉。
這種詭異的現象,卻沒有引起軒轅玲瓏的驚懼,因此此刻她已經被氣瘋了。
她氣得蹭的一聲,從鳳榻上跳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能動了。
她氣沖沖的追出門去,門外面除了打盹兒的侍衛,什麼人都沒有。他們見公主出來,急忙問道:“公主,發生了什麼事?”
玲瓏本想一人給他們一記耳光的,他們這些看門的飯桶,竟然會讓一個奇怪的女子進來,還和駙馬公然歡好。真是氣得她要吐血了。
可是被夜風一吹,她的頭腦或多或少的恢復了一些清醒。
家醜不可外揚,何況這種讓她顏面盡失的骯髒事。
既然這些侍衛沒有看到那是最好不過的,於是她冷冷呵斥了一句:“好好守着,不許打盹兒!”
見自己偷懶被公主發現斥責,那些人立即驚慌失措的站直了,一個個慌忙稱是。
軒轅玲瓏回身關好門,見到外間的屏風之下,兩個守夜的宮女睡得正香,她再也按捺不住怒火,衝過去,擡腿就是兩腳。
將兩個宮女給踹翻在地,兩個人這才睜開眼睛,見公主在自己身邊,立時一驚,各自爬起來,哆哆嗦嗦地跪在玲瓏面前請罪:“公主請息怒,都是奴婢們的錯,請公主責罰!”
一邊說,一邊心裡委屈,自己明明在一邊屏風外守夜,兩個人一直很精神,甚至還爲裡面房間內牀榻的響動而低語。天曉得爲什麼會突然間睡着了,反捱了公主的責打。
“兩個偷懶的小蹄子,一會兒本公主在罰你們!”玲瓏氣呼呼,的走進裡間對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她們叫道:“進來!”
兩個宮女對她的吩咐覺得滿頭霧水,不禁面面相覷了。各自心裡掂量:現在大半夜的,公主又剛剛和駙馬激情了半天,不睡覺,叫她們做什麼?
“進來!你們兩個聾了不成?還想讓本公主再叫一遍!”一個陰寒的聲音再次清清楚楚的響起來。
兩個宮女只能哆哆嗦嗦的爬起來,走進了裡面的房間。
只見玲瓏向其中一個宮女一指牀上呼呼大睡的旭生,低聲吩咐道:“去給我找把剪刀,越鋒利越好!”
然後指了指剩下的另一個宮女道:“去找繩子,把他給我捆起來,越緊越好!”
兩個宮女被她的吩咐弄得一頭霧水,可又知道玲瓏的脾氣,誰都不敢問,於是,便各自準備去了。
當旭生被勒醒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死死的捆住,那些布條直勒入他的皮肉中,痛得他青筋直跳。
而軒轅玲瓏則手拿一把鋒利的剪刀,站在牀榻邊上,冷笑着掀起他下身蓋着的錦被。
“公主,饒命!公主,小人犯了什麼罪你要如此對待小人?公主……,你起碼讓小人死個明白啊!”他滿臉冷汗的嘶聲哀求道。
“死個明白!放心,你死不了!只是從此以後都不能背叛本公主而已!”玲瓏見他竟然還睜着眼說瞎話,不承認剛纔發生的事情,還居然有臉問自己他犯了什麼罪?更加氣得臉色鐵青。
哪裡還耐得住性子跟他解釋什麼,立即將手伸到他身下,一手扯住那個東西,一手握着剪刀。
“咔嚓!”一聲響。
“啊!”旭生應聲發出一聲沉悶的嚎叫。
他只覺得下身一種如火如荼的劇痛襲來,脊椎骨如同斷掉一般,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看着手中沾滿血跡的剪刀,軒轅玲瓏纔出了一口惡氣。漸漸緩過一口氣來,胸口也不那麼要爆開一樣的痛了。
兩個小宮女被嚇得滿臉慘白,她們哪裡想到,公主會做這種瘋狂的事情,親手在洞房之夜將自己新婚夫君給那個了!
這樣的話,公主以後不是要守寡了嗎?
玲瓏瞥了兩個嚇得面無人色的小宮女一眼,將手中那個血肉模糊的東西丟進準備好的火爐中。然後看着暈過去的旭生,惡狠狠的詛咒道:“既然你不老實,那就別做駙馬了,做個太監好了!”
輕狂他們在外面的窗戶處看了個春光滿眼,也看到了最後的殘忍一幕。不覺瞪大了眼睛,得意的說道:“這個玲瓏還真給力!諦聽那個女鬼你處理好了沒有?別叫丫的和那個以前的色鬼一樣成了後患!”
諦聽輕聲說道:“剛纔我召來地獄使者,已經將她押解回冥界了。這個旭生左右撐不過今晚,還是趕緊動手收集他的生魂吧!韓青蛟已經去了三天,今晚應該就能帶着千年樹魁回來!我們正好配藥!”
“恩!煉藥用三魂三魄就夠了,給他留着三魄!讓丫的先昏迷着,等我們離開定遠的時候再讓他死!免得那個認死理的柳飛鷹糾纏!”輕狂低聲囑咐道。
“放心好了!現在都半夜了,你回去休息,這事情交給我就好了!”諦聽看着輕狂有些倦怠的神色,心疼的說道。
“七妹,我們送你回去!”輕妄和輕揚在一邊低聲說道。
今夜的戲碼都看完了,也已經過了子夜,是該休息的時候了。
輕狂覺得有些困了,便打了一個哈欠,和兩個哥哥悄悄出了臨時行宮,回到縣衙去休息了。
輕妄看着輕狂回了自己的房間,熄了燈,才放心的回自己房間睡覺。
可是回到房間之後,卻突然發現後面跟着的輕揚,不曉得哪裡去了,他想了一下,不禁搖頭苦笑起來。
他猜得到輕揚去了哪裡,便自己倒在牀上自顧自睡了。
既然攔不住這件事情,就任由它發生吧。
輕揚和輕言不同,爲人少年老成持重,適合守在輕狂身邊。
想倒是想通了,但是卻心裡仍然難免酸溜溜的,翻來覆去哪裡睡得着呢。
可是還沒有過一刻,便聽到輕狂在外面喊道:“大哥,睡了嗎?”
輕妄急忙救衣坐起來,驚奇萬分的跑去打開了房門。
只見輕狂笑眯眯的將僵立在自己身側的輕揚一指道:“麻煩大哥把他弄進去休息!注意,幹萬別弄掉他額上的硃砂印!否則,他就又要跑到我房間去搗亂了!”
說罷在呆怔的輕妄脣上吻了一下,然後轉身道:“大哥,晚安!”
邊說邊笑盈盈地向回走去。
劑下一頭霧水的莫輕妄,和咬牙切齒,糾結萬分的莫輕言。
她怎麼會那麼敏感,竟然能夠嗅到自己身上的妖味?
剛纔還不動聲色故作和自己親熱,然後趁機弄了點硃砂點到了自己的額頭。
這樣一來,他暫時別想離開輕揚的身體了。
而且妖力也減了大半,別說再去纏着輕狂,就連行動都難以自由了。
輕妄哪裡知道輕揚體內現在是諦視,一邊嘮叨他太心急,應該趁輕狂高興時,再說這件事。一邊四處找他身上,看輕狂到底點了他哪裡的穴道。
可是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索性把他槓了進去,扔到牀榻上去了。雖然不知道輕狂爲什麼要在他額頭點上硃砂印,但是輕狂既然交代了不許弄掉,他自然也便不會弄掉。
今天晚上的事情太奇怪了,不過現在太晚了,還是明天早上再去問輕狂吧!
他給輕揚蓋上被子,便到另一張牀榻上休息了。
聽着他睡熟了,輕揚體內兩魂魄卻吵了起來。
“叫你算計我七妹,活該你被困住!”
“好在現在咱們兩個共用一個身體,有點默契好不好?”
“默契你個頭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妖怪想什麼!”
“我想什麼不也正是你想的嗎?我們一起分享有何不可?”
“胡說!這事情能分享嗎?”
“爲何不能,難道你大哥和諦聽,還有那個貪財皇上,那個青城宗主,還有那個花瓶碧玉,他們五個不是分享輕狂嗎?他們能,我們爲什麼不能?”
“他們都是和輕狂情投意合的,我們這是騙七妹!”
“若是不用點手段,她怎麼會主動和你歡好?就比如上一次在妖界的幻影洞中,若不是因爲我的緣故,你能被她給吃掉嗎?雖然短暫,但是也勝過沒有!”
“你還提上一次的事?七妹吃了又不認賬!有什麼用?”
“只要大家合作,這次保證她會認賬!”
“真的嗎?”
“我堂堂妖界守護神獸,還會騙你一個凡人?”
好在他們的話只有自己聽得到,輕妄一點都聽不到。
所以他睡得很香。
而這一夜,他們兩個是靠數窗外的星星熬過來的。
因爲輕狂的硃砂封印,讓他們兩個擠在一個身體中,又不能動,諦視又出不來,所以這一夜捱得可是辛苦之極。
早晨,柳飛鷹接到消息,說是駙馬突然得了奇怪的病,臥牀不起,昏迷不醒!
他和師爺,還有那些滯留在這裡的周圍各縣官員,都帶着醫生去探識,但是公主卻以恐打擾了駙馬休息,把他們擋了回去。
而且傳下口旨,要擇日啓程,回到京城去給駙馬療疾。
對於公主的旨意當然沒有人敢質疑和阻攔。
於是整個行宮中的上上下下的人開始準備啓程之事。
玲瓏專門讓幾個內侍去縣衙中告知莫輕狂兄妹,說要回宮了。
輕狂知道此間事情已了,便答應再過兩日便啓程。
嫣兒的事情還要再等兩日方能解決,她不得不在定遠縣裡再滯留一日。
夜色剛剛織上天空,輕狂便帶着嫣兒,抱着諦聽在房間裡面等,後來輕妄帶着輕揚也來了,他們也想看看輕狂到底怎樣使已經變成黃臉婆的嫣兒,恢復舊日的風華絕代。一個時辰之後,一道青色的光芒從門外射進來。
衆人知道那是韓青蛟,所以並沒有人感到驚訝。
果然青光落地,化爲一個深色疲憊的青衣男子。在他手中抓着一個狀如蜥蜴的綠色小東西,那東西在他手中不斷搖頭擺尾,想要逃走。在那小東西的頭頂,竟然長着兩片碧綠的葉子,讓人看着嘖嘖稱奇、
千年樹魁,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現在他們竟然看到了,實在頗有眼福‘
儘管那小東西如泥鰍一般滑溜,可是韓青蛟死死抓住,如何肯放鬆一點點。
“莫七小姐,現在千年樹魁找到了。可以煉藥了嗎?”韓青蛟不知道在那千里的妖林中如何苦苦尋覓了這三天三夜,早已經累的雙眼通紅,滿臉憔悴。
一邊的嫣兒看着這個爲了自己不惜一切的男人,眼角不禁泛紅了。輕狂點了點頭,給諦聽要了一隻小藥鼎,然後將一些必備的藥劑,放入其中,再將那村魁塞入藥鼎中。
然後用諦聽的魔靈力化爲火焰,來烘烤藥鼎。輕狂突然發現韓青蛟的右肩上有處血痕,不禁故意對着嫣兒驚叫道:“呀,他受傷了!”嫣兒一陣緊張,馬上去察看韓青蛟的傷勢。
韓青蛟想要躲開,卻被輕狂給扯住了,用眼神示意他。
若想讓嫣兒走出自己的心結,需要他配合一下。
於是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對這個莫七小姐,他是越來越信任了。
以往他從來瞧不超凡人,認爲凡人沒有法力,通常只不過是被妖魔鬼怪嚇傻了的弱者而已。他們往往又是懼怕怪力亂神,又忌諱這些,有時還自欺欺人的認爲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對他們這些妖堅決否認他們的存在。
即使萬不得已,迎面撞上,除了被嚇暈,或是等死之外,別無他策,簡直都是一羣待宰的綿羊。
可是這位莫七小姐從來不是這樣,從他第一眼見到她,便見證了妖界的守護神獸諦視,次次悲慘無比的栽在她手裡的過程。
而且屢試屢敗,不過諦視不曉得哪裡來的這種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毅力。在每次失敗之後,都馬上再次試下去。
雖然對固執之極的嫣兒沒有信心也沒有把握,但是他卻對這位莫七小姐充滿了信心,他認定:這位莫七小姐一定有辦法讓他和嫣兒走到一起的。嫣兒輕輕拉開他右肩上的衣服,一看他的傷口不禁大驚失色。
“青蛟,你…被樹魁咬到了?”
只見他那白皙的肌膚之上,四個深深的血洞,森然呈現在面前,而且那血洞之中的血液已經凝固成了青黑色。
這便是被妖界最毒的毒樹魁咬中的跡象。
那些樹魁是從幹年古村生長出來,專門保護千年村魁的。形如一條細絲,但是卻長着碩大的頭,和四顆尖利的毒牙。
它們生來就是爲了保護千年村魁,所以見到敵人走近,便會如同飛蝗一般,成百上千的射向敵人,咬中敵人之後,便會將積聚了數百年甚至上幹年的毒液全部灌注與敵人體內。
它們如蜂羣一般,用自己的生命殺人,但是一旦咬中了敵人,排清了體內的毒液,它們的生命便也會消失。
由於它們平時以各種林中的毒蛇蟲豸,毒草野菌爲食。又經過長年累月的積聚,在體內凝聚了極深的妖毒。一旦被毒樹魁咬中,不管妖法多麼高深的妖,都逃不掉被裡面的毒液慢慢噬魂銷骨,最終灰飛煙滅的命運。
所以即使是妖王自己也從來不去招惹那些毒樹魁。
而韓青蛟,竟然爲了恢復自己的容顏,便在中了這種必死無疑的妖毒之後,還匆匆趕回來給輕狂送材料,這讓她情何以堪?
她不禁看着韓青蛟,又是悲傷又是愧疚,竟然忘情的投入他懷中哭了起來。”青蛟,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愛我愛到這種程度。你若死了,我便陪你一起死!”
韓青蛟頓時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肩頭不過是被刺藤劃傷了一點而已。能到死這種程度?
可是輕狂卻在一邊拼命對他眨眼睛,他頓時明白過來,便知道這一定有是這位莫七小姐的妙計,他不敢說破,只是有些心中忐忑的輕輕拍着嫣兒的背,安慰她。
“沒事,有莫七小姐在,我的毒一定能解,不會死的!”
嫣兒一聽到這句話,立即從他懷裡抽身出來,轉身便跪在輕狂面前,哭得哽咽的哀求道:“七小姐,請救救韓大哥!”
輕狂卻並不扶她,也不攔着她跪拜自己,而是揉着眉糾結的說道:“很難啊!”
“什麼很難?”嫣兒眨着淚濛濛的眼睛問道。
輕狂面有難色的沉吟了一會兒,俯身對着她的耳朵說道。
“這種毒哪裡能解,不過我倒是有種法子,可以讓兩個人同時來承擔這份妖毒,一分爲二之後,可以減輕一半毒性,那時候用他的功力壓制就成了‘”
“什麼法子,你快說!我一定要救韓大哥,他對我情深意重,我怎能看他爲我而死?”嫣兒真摯的說道。
一邊的韓青蛟不禁奇怪的望着輕狂,猜不到她這是要做什麼?
“既然如此就好辦了!你把耳朵湊過來,這話可不方便讓別的人聽到!”輕狂笑嘻嘻的說道,眼睛中有一絲狡黠的光一閃而過。
話是這樣說,可是現在這裡除了韓青蛟就是忙着煉藥的諦聽,輕妄和輕揚出去找藥材,還真沒有人來偷聽他們的話。
嫣兒急忙把耳朵湊過去,聽了輕狂的那句話後,不禁驟然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事…怎麼成?難道……不…換別人嗎?我和韓大哥又不是夫妻,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換別人的話,那毒是解不了的,至多是一屍兩命!”輕狂嘆了一口氣,故作無奈的雙手一攤說道。
“什麼一屍兩命?”嫣兒糾結了。
“你的韓大哥直接灰飛煙滅,自然不會有屍體,不過幫他解毒的那個女子,就要留個屍體了!”輕狂噗的一聲笑了。
“那……,爲什麼……,非要是我?”嫣兒尷尬至極的問道。
“很簡單,誰叫你們兩個都是龍呢?體質相同,本元也相同,還有你們都喜歡水!”輕狂悠然答道。
“怎樣,不同意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你那個韓大哥按說弄得沒河決堤,害了不少百姓。他死就死吧!不用替他難過!他死了,我就把諦聽的大哥又三哥介紹給你!一個個都很帥的!”輕狂瞥了韓青蛟一眼,笑嘻嘻的說道。
“不要!不能讓韓大哥有事!他對我情深意重,他有意外的話,我也活不下去的!”嫣兒急的差點哭了起來。
一邊的韓青蛟雖然覺得自己不說破,有點對不起嫣兒,但是沒有辦法爲了自己的終身幸福考慮,他只能聽輕快的安排,暫時忍住了。
何況現在正是輕狂的辦法逼得嫣兒扔掉了那些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之類的迂腐之見,能夠坦誠的面對並承認他對她的真情。
這實在讓他驚喜萬分,自己以爲萬萬走不出的困境,她卻用了這麼一點小小的手段就給解決了。
這位莫七小姐,要想不對她感興趣,不被她吸引還真的極難?
“總之你自己看着辦吧!不過快點做決定啊!他可走過不了今晚子時的!”看着嫣兒急的半死,輕狂心裡樂翻了,這個糾結的龍女還真好騙。
哈哈,今晚又有一場春宮大戲好看了,白天一定要注意休息。某女不禁偷偷笨翻了,心裡開始着,這妖和妖之小毗到底是如何一番火熱的情形。
諦聽在一邊感受到她的心思,不禁也忍不住咧着貓嘴笑了。
這個心思機敏又頑皮淘氣之極的輕狂娘子啊,若是她自認爲天下整人第二,那肯定沒有人能夠認第一的。
此時悄悄站在門外的一個人,也不禁眨着幽藍的眸子笑了起來:韓青蛟和嫣兒的春宮大戲當然要看,不過那可不是正餐。至多隻是飯前甜點罷了,真正的激情的還要看他的呢!
反正諦聽用玄火煉藥之後,肯定會消耗魔靈,今晚肯定要趁睡覺來補充功力了,就是天塌下來他都不會知道的。
今晚,可是一個最好的機會,不容錯過的!
何況到了明天妖界大門就要關閉,進行妖界一百年一次的妖界祭祀大典,他可是不能缺席的。
而這大典舉行一天,在人間便是一年時間。
這可是自己今年的最後一次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正興奮間,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忖:“六弟,你怎麼站在門外,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