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裡來的狗東西膽子倒是不小,本夫人猖不猖狂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能來插嘴,給我滾一邊去!”
誰知,桑默的出聲並沒有換得公良惠的另眼相看,又或者說她堂堂丞相千金又怎麼會把區區一介小民看在眼裡。
“我說,你走是不走?”
公良惠在望過桑默一眼之後,便沒再多理會她一秒,直接轉移視線對準另一邊的喬陌滿眼鄙夷的問道。她話雖是這樣問着,但是心裡卻從來沒有準備第二條路給這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本來,這小賤蹄子若是不來這皇城,她或許會給她一條活路,誰教這人是個沒腦子的,天堂有路她不待,地獄無門她偏闖,可見是上天都不願讓這小賤蹄子在活在這世上。
“你!”
看着幾步開外的女人,喬陌心中是又憤怒又心驚,只能狠狠地的瞪着眼兒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沒想到這最先找上門來的居然是那個人的現任夫人,而且一看對方這官家小姐的架勢,想必定時說到做到的主兒。
若是這女人對自己不利要下狠手的話,喬陌知道自己定讓是躲不過去的,自己孤身一人又怎能鬥得過這都城之中可稱的上算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公良丞相這樣位高權重的官家之人。
只是,喬陌卻是有些擔心這桑默,因爲她幫自己已經很多了,若是自己現在同這女人糾纏起來,只怕桑默定是不會不管不顧的,到時候大家動起手來,吃虧的必定是她和桑默這一方,所以,喬陌現在不敢放開了嗓子與這女人開架。
“我走,不過,我想你應該也很清楚了,不管你是不是比我孃親強,但是我比你女兒強是再爭不過的事實。這樣一來,我孃親在九泉之下也有了一絲安慰吧。”
看着女人強勢的態度,喬陌最終還是妥協着說離開,只是卻再不願讓眼前這女人得意半分,雖不能給自己的孃親爭得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但是至少她要讓孃親以自己爲傲一回。
說完,喬陌甚至連看都不再看公良惠一眼,轉身便要去收拾行李準備離開這本就與自己格格不入的城鎮,回到柳葉村過自己平靜的小生活去。能爲孃親做的,她已經做了,相信孃親也會安息一些了。
可恨的是不能讓那個人得到該有的報應了,不然喬陌想要那個人跪在她孃親的墳前磕頭道歉的。
“你這該死賤蹄子!你以爲在姝女選賽上勝過我的玉兒你就很得意了是不是?別忘了待你離開後,到時候姝女選賽的桂冠還不是由我的玉兒頂上麼,哼,賤人生的果然同樣還是賤人。”
一聽完喬陌說的話,這無疑是戳中了公公良惠的脊樑骨,疼痛難當之於衍生出來的恨意與怒火更是堅定了她要見此人除之而後快的決心。哼,即便是這小賤人勝了她家玉兒,但是這也只是一時而已,等到明天就不知道這姝女選賽的桂冠是誰了。
“哈,感情都只是撿別人剩下的空兒啊!”
這話,是桑默說出來的,而且桑默在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可以的壓低音量,所以,這話一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是聽見了的,除非是聾子纔會聽不見。
“福五給我掌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的嘴,一直到本夫人說停才準聽!”
這時候,本來已是火冒三丈恨不能當場撕了這突然出現在皇城裡的賤蹄子的公良惠,這會子,聽見有人敢說這樣火上澆油的話,當場就命令手下上前拿下這不知死活的人,勢要掌刮到自己解氣爲止。
“我說,這位搶了人別的丈夫還不知羞恥的公良夫人,你是不是真當自己是盤菜了?老子長這麼大還真就沒有吃過掌刮,不過想必夫人這養尊處優的樣兒也是沒有吃過的。不過,你信不信,我有能耐讓你嚐嚐掌刮的滋味?”
看着聽着命令想自己走來的打手大漢,桑默倒是沒有一點警惕的樣子,反而好有心情在這裡像聊天似的說着連喬陌都不相信的話。
這回,倒也不是桑默說大話,對付兩三個打手她還是對自己有自信的。而且桑默也相信這公良夫人也不會蠢到帶上武功高手在這種人羣密集的城裡殺人,而且喬陌也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所以這次來的打手一定都只是純屬蠻力大漢而已。
“哼,好個不識擡舉的狗東西,竟然敢這般無視我丞相府的權威,很好,今日若不將你這樣一個小小的狗東西個處置了,我公良惠還真就不用出門見人了!福六你也上去,你們好好的讓這狗東西知道知道我丞相府是容不得他人輕蔑的權威!”
公良惠算是徹底的被桑默的話給刺激到了,活了這麼多年,她還真沒見過敢這樣在她面前說話的,竟敢這樣不將她丞相府放在眼裡,可見這樣的人是死有餘辜了。
“站住!你們敢動她一下,我就是拼死也要讓這都城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劉力鈞遠是如何拋妻棄子攀龍附鳳的與丞相府的千金小姐苟合成奸的!”
雖然看着桑默很是自信的樣子,但是喬陌還是爲她擔心,所以便也顧不得那麼多的將那個自己從不願提起的名字拿出來威脅公良惠。誠然喬陌知道這樣子或許更容易惹來丞相府的絕命報復,但是喬陌也不後悔這樣做。
“陌姐,別擔心,這兩個人我還是能擺平的。”
看着跑到自己前面站着的人的後背,桑默心暖的勾起嘴角,輕笑着讓身前的人放鬆下來不必這樣緊張的。雖然,她們目前是隻能自保,但是若這公良惠真的那麼容不下她們的存在,她桑默倒是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
“你該知道我擔心的是什麼。”
雖然沒有看着桑默的眼神,但是喬陌還是聽得懂她話裡的意思,但是喬陌還是不想冒着丞相府的追殺還要拖累上桑默,她對自己已經夠好了,沒必要在攤上這樣的爛攤子。
“嗯,好吧,爲了陌姐你不擔心,那麼我就做件讓你放心的事吧。不過,我們得先解決到過來的這來個走狗才行。”
眼看着那被喚作福五福六的打手大漢已經快要到眼前了,桑默便上前一步,站至喬陌的身旁與她並肩作戰,待到其阿莫還沒明白她話裡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桑默已經揮手隔開了打手大漢撲上來的捉拿大掌。
隨即,喬陌也無暇分心多想,幫着桑默對付另外一個打手大漢。喬陌雖然學的只是三腳貓的功夫,但是對付一般的打手,她倒是還能輕鬆應付得了。而且,她也知道桑默毀的招式雖然奇特怪異,但是卻有一種出奇制勝的巧妙之處,所以喬陌並不擔心桑默會吃虧。
一時間,兩人都認真的對付着兩名打手的襲擊,一來一回的,倒是沒過多久就將兩名打手給制服了。雖然這期間喬陌被對方踢中了一腳,但是好在並無什麼大礙,所以,兩人到很有默契的互看了對方一眼,很是滿意現在的結果。
“你、你們這兩個廢物,竟然連這兩個人都抓不住,本夫人都快要被你們個氣死了!”
看着自己帶來的兩名打手被對方揍得站不起來,公良惠不禁恨得咬牙切齒的憤憤低吼道。當真是低估了這小賤蹄子與這狗東西的能耐了,沒想到他們竟能這樣打傷她帶來的護院。
不過,好在在來的時候自己有所準備,不然還真的就要讓這小賤蹄子有了逃離的退路!公良惠看着對面的兩個更讓她憤恨的人,心裡卻是一定也不擔心這兩人會逃了。
“你、你們想做什麼!”
只是,在看着正逐漸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兩個人,公良惠本能的向後退開一步,然後昂首挺胸的故作強勢的瞪着眼前的兩人問道。
“哼,你個小賤蹄子敢怎麼樣?你個狗東西敢把我丞相府視作無物?”
哼,量這兩個人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她可是當朝丞相的獨生女!公良惠在心裡爲自己的身份放心的暗想着。
“啪!”
突然,一聲響起,傳遍整個屋子。而喬陌和公良惠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望着一旁的桑默甩甩手悠然自若的樣子。
而至於地上那兩個被揍得占卜起身的打手大漢更是像是活見鬼一般的凸着眼瞪住桑默,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
看着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桑默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擡眸望了身邊的喬陌一眼,寥寥的吐語道。有什麼要瞪的,她不過是甩了別人一巴掌而已。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完全回過神來的公良惠在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麻熱感後,終於是相信剛纔發生的事是多麼的具有真實感。自己真的是被人給甩了耳光,而且還是被一個看上去就年紀不大的小輩,而且還是個該死的貧民,這要她如何接受!
“打你怎麼了?我就是打你了!誰讓你不說人話呢。我爸媽生我養我可不是爲了給你罵的。既然堂堂一國丞相府的千金這般沒教養,我倒是不介意替公良丞相教教你什麼叫口德。”
桑默擡眼正正的盯着公良惠的眼睛看着,還一正一詞的將自己的早就準備好的解釋說了出來,讓對方知道她還真就是打了她了怎麼滴?
本來,桑默早就像這樣做的了,早在這公良惠左一個‘小賤蹄子’右一個‘狗東西’的時候,桑默聽着就心情很不爽了。她老爸老媽生她下來可不是給人平白無故的罵着順嘴的。所以,對於自己剛纔的下手,桑默可是一點都沒想過要餘力什麼的,而是結結實實的用力甩過去的。
“你、你該死!”
聽完桑默的話,公良會差點被氣暈過去,但是想着剛剛自己受到的侮辱,公良惠更是忍不住一分一秒了,在狠狠地望了一樣桑默並放下一句狠話之後,公良惠快速的奔向窗戶,然後在到達窗戶之際,只見着她從袖子裡抽出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朝着窗外扔了出去。
“砰!”
然後就聽見窗外砰地傳來一聲巨響,似是什麼東西被炸開了一般。
一聽見聲響,桑默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這會不會是公良惠給丞相府或是在外守候的人的一種信號呢?
“不好!”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桑默立馬心覺不妙,也趕忙的奔到窗戶邊,朝外面看過去,還真的看見外面的空中飄浮着一股濃煙。
“很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不給我們留後路,那麼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回頭看着身邊站着的有恃無恐的公良惠,桑默點了點頭,將心底的最後一點餘地都給掐滅了。是啊,既然對方已經下狠手了,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再留有餘地了。
說完,桑默倏地上前欺近公良惠的面前,然後一伸手突然扣住她的下頜食指不得不張開嘴,然後快速的把早就準備還的東西扔進了公良惠的嘴裡,然後一擡公良惠的下巴,讓她不得不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喉。
這一整個過程,不過是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罷了,但是其他的人卻沒能跟得上桑默的動作。一直到桑默放開了扣住公良惠下頜的手收回,整個屋子裡的人才有了一絲回神。
“你給我吃了什麼!”
公良惠是參與者,所以最清楚剛纔桑默一系列的動作是做了什麼,所以在回過神之後,她最先想知道這該死的狗東西給自己吃了什麼。
“毒藥!”
桑默沒有任何隱瞞的據實相告,然後便好整以暇的盯着公良惠,等待着她接下來的反應,相信一定很是精彩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