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瀾,幫我把天日國逍遙王在皇宮外的住處搜出來吧。”
在將一切交給万俟珩解決後,在天色漸漸暮黑下來之後,桑默也睡醒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看身邊的亓官夙有沒有醒,但是讓桑默有些失望的是,臭小子還在昏睡着,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的紅潤色而不是之前的蒼白如紙了。
確認過人已經無大礙,桑默也就下牀來,在澤蘭紫竹二人的服侍下收拾好自己之後,一踏出裡屋,桑默就直接的給了鮮于千瀾這樣一個請求。
“好,沒問題。”
看着桑默出來臉色也恢復以往的健康之色,在知道了亓官夙與她之間的牽絆之後,鮮于千瀾也已經平息了內心的焦慮與擔憂,深邃的紫眸在望着心上人的同時也給了義不容辭的肯定回答。
“嗯,因爲我打探到我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就在那逍遙王的手中,所以,我想這一次一定很快就可以找了。”
尋遍整個屋子,桑默都沒有看到万俟珩的身影,而在望向聞人魄時,對上紅色眸子裡的靜默,讓桑默知道了,某人是真的生氣了,而且還在持續當中。桑默很是無奈,但也沒忘記向屋子裡在的兩個男人做一番講解。
誒,雖然自己明顯的做不到一視同仁的感覺,那麼,能儘量做到的時候她還是願意去滿足他們的,這樣雖然抵不上他們對她的一片深情,但是桑默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在努力了,她相信,總有一天她不會愧對這些男人的。
“小默,你還要回去那裡麼?”
看着桑默像是在做交代一樣的樣子,鮮于千瀾微蹙了下眉頭,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心裡卻在希望着是自己在多想了。
“額,嗯,要回去的,畢竟是我輸了,總得信守承諾不是?”
桑默一怔,對鮮于千瀾的問題在腦海中思索一番過後,最終還是決定繼續回羽墨府上當他的隨身小廝,願賭服輸,這是所認識的原則。
而且桑默覺的,在羽墨渾球的府上,她總能收穫點什麼消息不是,指不定她能再鮮于千瀾給她答覆時先一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呢。
“好吧,隨你。你要等亓官夙醒來後走,還是現在就要走?”
聽桑默都這樣說了,鮮于千瀾還能說什麼,他自己也知道一個人的信譽是有多麼的重要,不是爲給別人看,而是爲了給自己一個心安。這是人品問題。
“我過一會兒再走,我,我先去珩那兒說個事兒,等會兒再來看看小夙……”
桑默的意思其實是想先去把那不知道爲什麼生氣的万俟珩哄開心了,再回來看看亓官夙醒沒醒,只是不管到時候他醒沒醒,桑默都是要回去羽墨的宅子的。因爲,看時辰應該也不早了。
“那要不要大家一起用過晚膳之後在走吧,就快要開膳了。”
見桑默這樣,鮮于千瀾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依着桑默的打算細想了一下時間,想讓桑默留下來一起用晚膳。畢竟,大家都已經好些天沒有聚在一起吃過飯了。
“嗯,好。”
想了想,桑默沒有拒絕鮮于千瀾的提議,便點了點頭就答應了。
於是,就這樣,桑默起身離開,去了万俟珩的房間。
鮮于千瀾與聞人魄兩人就站在屋裡看着她離開,心裡不是不知道在她心裡,那個男人是她最在意的。但是,這又能怎樣,他們也都知道,那個女人正在努力地接受着他們,這讓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珩,是我,我能進去嗎?”
站在万俟珩的房門外,桑默沒有敲門,只是在門外開口問道。澤蘭告訴她,万俟珩從她睡下後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出來了,所以,桑默不擔心万俟珩不在房裡。
只是,在桑默的聲音落下後半刻時間,房間裡竟然都沒有人應答她的詢問,只是用一室的寂靜來回拒了她。
“珩,不想見我嗎?那我回去了哦,下次出來可能要好幾天之後,我會再來看你的,你好好休息吧。”
說完,桑默站在房門口等了一會兒,在沒聽見任何動靜之後,便真的轉身準備離開了,心裡想着不去看亓官夙也不去跟大家一起用晚膳了,万俟珩都不待見她了,她還是直接離開得了,省得讓他更生氣,還是等過幾天他氣消了之後再來看他吧。
桑默是真的這樣想的,而且她也是真的沒有應對過万俟珩跟她這樣生氣的場面,不,倒也不是沒有面對過,桑默想起了在律音殿那次万俟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吃不喝的事情,但是桑默想着那會兒他們的關係不是現在這般,所以,桑默不認爲万俟珩還會用那樣的方式來處理問題。雖然,桑默是真的不知道這次他們之間的問題究竟是什麼。
因此,桑默決定還是先離開吧,回去後再仔細好好想想,自己哪裡招惹了溫柔的祭司大人生氣了。
“啪嗒!”
“呀啊!”
“砰!”
然而,就在桑默轉身邁開步子準備離開的當即,身後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響,然後桑默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進而一個用勁,她的人就被扯進來屋裡,桑默只來得及一聲驚呼,緊接着就是很大一聲砰響的關門聲。
“額,呵,珩,你這是幹嘛?”
門外的事情止於關門的那一刻,而門內的事情,就只有桑默和屋內的人知道了。屋內雖然沒有盞燈,但是還有點點餘輝,所以桑默很清楚的看着眼前將自己壓在門板上的一臉餘怒未消的男人是誰。
“你還想去哪兒?”
不答反問,万俟珩兩隻手禁錮在桑默的兩肩上壓着,不讓她動彈,一雙銀眸緊緊的盯着眼前與自己同樣的眸子,沉聲問道。
“額,我要回去之前在的那所宅子。”
看着眼前似乎有些不同的万俟珩,桑默沒有讓自己繼續怔愣傻笑敷衍過去,而是很誠實的回答了万俟珩的問話,因爲她感覺到現在的万俟珩身上似乎帶着一絲危險的信號。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看着桑默如此誠實的回答自己的問話,但是万俟珩心中的怒火卻並沒有被澆熄,只是依舊沉着嗓音冷着臉眯着眼注視這眼前的小女人,等待着她的交代。
“……珩,你在生什麼氣?”
靜默半響之後,桑默終於還是將自己心中認定的交代問了出來,因爲,她真的想不出來万俟珩想要的交代是指什麼,所以,她決定還是先從他爲什麼生氣這頭來解決吧。
只是,桑默不知道的是,在她心裡的所認定的交代,聽進万俟珩的耳朵裡又是怎樣朽木不可雕一番怒火連綿。所以,這也註定了桑默這一次逃不逃的重大原因。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万俟珩被氣到心肺都是疼的,所以,只能將心中所有的怒火延燒到眼前人的身上去,所以,万俟珩在一聲低吼之後,在沒有顧忌的一把抓過桑默至眼前,將自己滾燙的薄脣狠狠地貼上去,然後開始狠狠地蹂躪起來,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餘地,作死的糾纏,霸佔她的脣舌,誓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唔……唔……唔……”
而桑默此刻能做的就是瞪大了銀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自己眼力能及的注視下,絲毫沒有給她說話的空地,只能感覺着嘴裡自己的小舌被他狠狠的翻攪含吸這,甚至就連每一顆牙齒都被他一一的順攪了一番,然後在桑默感覺到自己呼吸困難快要窒息的空擋,万俟珩才稍稍的退離了一點點,但是一張嘴卻還是在啃咬着她的脣瓣,只給她呼吸的縫隙。
“……珩……你……唔……”
趁着這一點點的縫隙,桑默企圖問出讓万俟珩這般懲罰似的親密是因爲什麼,但是,誰知万俟珩像是知曉她想要問什麼似的,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時間,再一次的用自己的薄脣蹂躪起桑默的小嘴來,真真是讓桑默無力抵抗。
只是,這一次,万俟珩改變了之前的狠戾霸道,開始慢慢地舔允着桑默的脣瓣,然後在一點一點的進攻,輕輕的用自己的舌尖翻攪舔吸着桑默的小舌,勾引着桑默自動的與自己追逐纏繞起來。
桑默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被万俟珩這樣輕柔的珍惜着深吻,她內心的情動自然而然的被勾動了起來,逐一追着他彷彿着火一般的熱舌糾纏起來,甚至桑默還不自覺的將手纏繞上萬俟珩的頸項,將兩人見的距離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主動的跟隨着万俟珩的動作而動作。
時間靜默了下來,桑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與万俟珩一起倒在牀上的,只是,此刻她的腦子裡已經有七分的神智已經被万俟珩磨人的柔情給分散了,所以在那僅剩的三分神智還算清醒的時候,桑默感覺到了周身的變化,也看清楚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此刻眼中的情慾是如何的明顯和堅決。
万俟珩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繼續深吻,只是將脣瓣貼在桑默的脣瓣上,銀眸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的眸子,要她看清楚自己眼中的慾火,然後等待她的回答。
而桑默在看懂了身上男人的眼神意思之後,並沒有太多的思考,因爲她早就覺得可以把自己交給他了,所以,這一次,她直接用纏繞在他頸脖上的雙手往下一拉,張嘴輕咬住嘴脣上的薄脣,用行動告訴了万俟珩她的答案,她願意。
得到心愛人最真實的答案,万俟珩充滿慾火的銀眸裡閃過一抹笑意,然後心隨着身下人給的示意,開始了他繼續下去的懲罰探索……
因爲屋裡沒有上燈,所以,隨着天色越來越暗,屋子裡也淹沒了最後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