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些奔騰的戰馬,也未能逃脫這可怕的命運。
它們嘶鳴着,前蹄高高揚起,卻在半空中被寒冰瞬間包裹,紛紛定格在原地,成爲了一座座栩栩如生的冰雕。
石飛揚屹立於這片天地的中央,雙掌猛地一擺,動作快如閃電,令人目不暇接。
此刻,他的雙手仿若兩把無堅不摧的天霜刃,散發着森冷的寒氣,帶着呼嘯的風聲破空而來。
掌風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無形的利刃切割,發出“嘶嘶”的聲響,在痛苦地呻吟。
他凌空舞動雙掌,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凌厲的勁風,那勁風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鐮刀,瞬間斬殺蒙騎無數。
被擊中的蒙騎,身體如破碎的布偶般四分五裂,殘肢斷臂四處飛濺。
鮮血四濺而出,在冰冷的空氣中瞬間凝結成血滴,如同一串串紅色的寶石,灑落在地,迅速染紅了這片曾經生機勃勃的草原。
哈克圖和巴特爾目睹這一幕,嚇得亡魂皆冒,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
哈克圖嘴脣顫抖,聲音帶着一絲顫抖說道:“這……這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恐怖的武功!”
巴特爾嚥了咽口水,回道:“今日怕是撞了邪,再打下去,咱們都得把命丟在這兒!”二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急忙策馬轉身,妄圖逃離這可怕的戰場。
然而,他們剛一轉身,便被林婉清和白芷攔住了去路。
шωш☢ тTk ān☢ c ○
哈克圖望着林婉清,見她面容甜美溫婉,身着一襲淡雅的羅裙,便心生輕視之意,以爲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他惡狠狠地拔出鋸齒刀,那刀身佈滿了尖銳的鋸齒,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透着一股猙獰之氣,在訴說着它曾經沾染的無數鮮血。
他飛身離馬,如同一頭餓狼般朝着林婉清撲去,口中叫嚷着:“小娘子,今日大爺就讓你知道,這草原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乖乖束手就擒,興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林婉清見狀,柳眉倒豎,美目含煞,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的氣勢。
她不慌不忙,輕輕抽出長劍,劍身寒光閃爍,猶如一泓秋水,散發着一股凜冽的劍氣。
她輕啓朱脣,冷冷說道:“無知狂徒,今日便要讓你爲你的狂妄付出代價!”說罷,她施展“長生劍法”,劍風看似溫柔,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卻暗藏凌厲的殺氣。
每一劍刺出,都帶着一股靈動的氣息,劍影閃爍,讓人眼花繚亂。
哈克圖揮舞着鋸齒刀,試圖抵擋林婉清的劍法,卻發現自己的攻擊總是被她巧妙地避開,心中不禁暗暗吃驚。他一邊抵擋,一邊喊道:“你這小娘子,竟有如此身手!”
林婉清冷哼一聲,“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手中長劍攻勢愈發凌厲。
與此同時,巴特爾則握着鋸齒刀,朝着白芷撲去。
白芷身着一身繡滿奇異花紋的苗服,那花紋仿若蘊含着神秘的力量。她眼神堅定,手中握着帶刺的銀棍,銀棍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澤,刺尖仿若獠牙,散發着攝人的寒意。
她嬌喝一聲:“賊子,拿命來!”施展出“鳴泉棍法”,棍影重重,帶起呼呼風聲。
每一次揮動銀棍,都發出“呼呼”的聲響,彷彿山間清泉奔騰而下,氣勢磅礴。
巴特爾揮舞着鋸齒刀,與白芷展開了激烈的廝殺。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天地間,塵土飛揚,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
石飛揚在天地間縱橫捭闔,以雷霆萬鈞之勢,繼續在蒙騎馬隊的殘餘人馬中穿梭。
他的身影如同一道白光,所到之處,敵匪紛紛倒下。
霎時間,草原上殘肢斷臂橫陳,鮮血汩汩流淌,匯聚成一條條殷紅的小溪,在烈日的炙烤下,散發着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那血腥之氣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幾欲作嘔,仿若人間煉獄。
此刻,石飛揚雙眸如電,瞬間鎖定“七巧鎖心劍”掌門人袁葉鄙。
他身姿一轉,恰似一道劃破蒼穹的光束,攜着一往無前之勢,朝着袁葉鄙飛身撲去。
日光灑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袁葉鄙身處戰團核心,周身縈繞着一股肅殺之氣。
他雙手飛速舞動,操控着手中七柄同爐煉出的寶劍。
這七劍在他御使下,寒光奪目,仿若七條靈動的冰蛇,將劍陣圍成一道奇形的鋼枷,密不透風地把吳忠、肖玲玲夫婦嚴嚴實實地困在中央。
劍陣之內,劍氣縱橫交錯,發出“嗡嗡”的尖嘯。
那聲響仿若無數厲鬼在九幽地獄中哭號,令人毛骨悚然。周圍空氣也被這凌厲劍氣攪得扭曲震盪,絲絲縷縷的氣流仿若實質般四散飛濺,切割着周遭一切。
吳忠和肖玲玲夫婦已然陷入絕境,他們的衣衫破碎不堪,被劍氣割裂成一條條布縷,在風中瑟瑟飄動,恰似深秋飄零的殘葉。身上血痕道道,傷口處鮮血不斷滲出,洇紅了他們的衣物,顯得狼狽至極,命懸一線。
吳忠強提一口氣,運起“六合真經”內功,試圖抵擋劍陣的壓迫,然而那洶涌劍氣仍如潮水般不斷衝擊着他的護體真氣。肖玲玲緊咬牙關,手中雙刀舞得密不透風,卻也只能勉強自保,汗水混着血水,順着她的臉頰不斷滑落。
石飛揚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裹挾着凜冽的寒風,以雷霆萬鈞之勢瞬間衝入劍陣之中。
他運轉明玉功,剎那間,周身泛起一層溫潤如玉的光澤,恰似被一層柔和的月華籠罩。
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體內涌出,形成一股強大的漩渦,仿若一個無形的黑洞,散發着令人膽寒的吸力,似要將整個天地都納入其中。
這漩渦以排山倒海之勢圈轉敵之劍陣,周遭沙石、枯草皆被捲入其中,圍繞着漩渦瘋狂旋轉。
石飛揚神色冷峻,目光如炬,仿若能洞察一切虛妄。他對着吳忠和肖玲玲大聲喝道:“吳兄、肖大姐,此處交由我來!速去援助廖長老,那陸陵的‘七傷拳’兇狠異常,廖長老恐獨木難支。這袁葉鄙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他的報應,江湖輪迴,因果不爽,我定要在此爲武林除害!”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滾滾聲浪在戰場上回蕩,透着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能夠驅散衆人心中的陰霾。話音剛落,石飛揚雙掌快速翻動,每一次擺動,都帶起一陣呼嘯的勁風,恰似平地捲起的颶風。
雙掌猶如兩把鋒利無匹的天霜刃,散發着森冷的寒意,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凍結,紛紛凝結成冰碴簌簌落下。
他施展出“百勝刀法”的一招“金龍盤爪”,刀意縱橫,掌影翻飛,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強大的力量,仿若能將空間都切割開來。
只見他掌影中似有一條金色巨龍若隱若現,張牙舞爪,攜着毀天滅地之威撲向袁葉鄙。
袁葉鄙見狀,心中大驚,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深知石飛揚這一擊的威力,急忙操控七劍,試圖抵擋這凌厲的進攻。
七劍在他的指揮下,劍影重重,仿若一片銀色的光幕,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網,朝着石飛揚刺去。劍網所到之處,地面被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煙塵滾滾。
石飛揚冷哼一聲,身形鬼魅般地移動,在劍網中穿梭自如,他的身影仿若一道虛幻的光影,讓人難以捉摸。他的步伐輕盈而靈動,恰似踏雪無痕的絕世高手。
他看準時機,猛地一掌拍出,正中其中一劍。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柄寶劍竟如同脆弱的枯枝般,被石飛揚的掌力生生震斷。
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着尖銳的呼嘯,“噗”的一聲,刺入袁葉鄙的一名弟子胸口。
那名弟子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緩緩倒下,在地上砸起一片塵土。
袁葉鄙見此情形,心中愈發慌亂,但他畢竟是一派掌門,立刻強自鎮定,操控其餘六劍,以更快的速度朝着石飛揚攻去。他口中唸唸有詞,施展出“七巧鎖心劍”的殺招,六劍光芒大盛,劍氣交織成一張更爲緊密的大網,朝着石飛揚籠罩過去。
石飛揚卻不慌不忙,他身形一轉,雙掌舞動得愈發快速,掌風呼嘯,將周圍的空氣震盪得扭曲變形。地面上的沙石被這股強大的掌力捲起,形成一道道小型沙塵暴。
他施展出神龍爪神功的“龍行七步”,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踏出,都仿若踏破虛空,發出沉悶的聲響,帶着一股強大的壓迫力,整個大地都在他腳下顫抖。
他一邊出招,一邊罵道:“袁葉鄙,你這惡賊,平日裡在江湖上爲非作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在這江湖之中,善惡到頭終有報,天理循環,疏而不漏,你且受死吧!”
隨着石飛揚的步步緊逼,袁葉鄙漸漸抵擋不住。他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他的劍法開始出現破綻,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
石飛揚瞅準袁葉鄙的破綻,猛地一躍而起,身形仿若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雙掌帶着千鈞之力,朝着袁葉鄙的頭頂拍下。袁葉鄙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形早已被石飛揚的明玉功形成的真氣漩渦鎖定,無法動彈分毫。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
石飛揚的雙掌重重地落在袁葉鄙的身上,只聽得“咔嚓”的一聲,袁葉鄙的身體如同破碎的沙袋般,瞬間爆裂開來。鮮血、內臟四濺,灑落在地,場面血腥至極。周圍的弟子們見狀,紛紛嚇得臉色慘白,有的甚至忍不住嘔吐起來。
石飛揚落地,神色平靜,目光堅定地望向其他地方。
正與雄櫻會弟子酣戰的袁葉鄙一衆弟子,眼角餘光瞥見掌門袁葉鄙落得那般悽慘下場,瞬間嚇得面如土色,驚恐的神色在他們臉上肆意蔓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那聲音仿若寒風灌進骨髓,透着無盡的寒意。
他們深知大勢已去,此刻若不逃命,必將性命不保。當下,紛紛施展渾身解數,飛身而逃,那慌亂的模樣,如同驚弓之鳥,四散奔逃,揚起一片塵土。
石飛揚恰似蒼鷹優雅落地,身姿沉穩,神色冷峻平靜。
他一襲白袍隨風飄動,仿若世間一切紛擾皆與他無關,方纔那一場血腥廝殺,在他眼中仿若微風輕輕拂過,未曾在他堅毅的心間留下絲毫漣漪。
他微微擡起手,輕輕甩了甩,手上沾染的血水飛濺而出。那殷紅的血滴在陽光的映照下,仿若一顆顆璀璨的紅寶石,劃出一道道刺目的弧線,又似一朵朵在風中盛開的血色花朵,悽美而又豔麗。
緊接着,他目光如閃電般凌厲,瞬間鎖定了苗疆高手凌壯。只見他身形一晃,恰似一道光束撕裂長空,裹挾着凌厲的勁風,朝着凌壯迅猛撲去,那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此時的凌壯,身着一身繡滿奇異花紋的苗服,那花紋在陽光的照耀下,仿若被注入了神秘的力量,閃爍着詭異的光芒,在低聲訴說着古老而邪惡的詛咒。
他正施展出“七修指”這一奇毒無比的指功,雙手手指仿若靈動的蛇信,快速舞動,指尖閃爍着幽光,吞吐着致命的信子。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濃稠的黑色毒霧。
那毒霧仿若有生命一般,瀰漫開來,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強酸腐蝕,發出“滋滋”的聲響,令人毛骨悚然。地面上的青草在毒霧的侵蝕下,瞬間枯萎,化爲黑色的灰燼,一片荒蕪之景盡顯。
“神箭手”苗門龍和“梅花鏢”單志在凌壯這詭異而兇狠的毒指攻擊下,已然陷入絕境,手忙腳亂。苗門龍的箭壺已然見底,只剩下寥寥幾支羽箭,在風中微微晃動,顯得那般單薄。
單志的梅花鏢也所剩無幾,鏢囊癟癟地掛在腰間,仿若一隻泄了氣的皮囊。二人背靠背而立,緊密相依,眼神中透着焦急與無奈,恰似暴風雨中的孤舟,在波濤洶涌中苦苦掙扎。
苗門龍一邊奮力張弓搭箭,那弓弦被他拉得如滿月般緊繃,發出“嘎吱”的聲響,一邊高聲喊道:“這惡賊的毒功邪門得很,今日怕是要折在這裡了!但咱們雄櫻會的好漢,即便死,也不能丟了氣節!”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在天地間迴盪,透着一股不屈的意志。
單志咬了咬牙,臉上閃過一絲決然,迴應道:“怕個甚!咱們與這惡賊拼了,就算死,也要拖他一同下地獄!”說罷,他用盡全身力氣,奮力甩出幾枚梅花鏢,鏢影閃爍,帶着尖銳的呼嘯聲,朝着凌壯射去。然而,凌壯身形鬼魅,仿若一陣青煙,輕鬆地避開了這些攻擊,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那笑容是在嘲笑二人的不自量力。
石飛揚見狀,口中朗聲道:“苗兄、單兄莫要驚慌!江湖之路,本就崎嶇坎坷,荊棘叢生。今日這惡賊作惡多端,便是他的劫數到了。看我今日如何破了他這邪門毒功,爲江湖除害!”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在天地間滾滾回蕩,透着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驅散衆人心中的陰霾。
話音未落,他已然如同一道銀色的流星,衝到凌壯麪前。石飛揚運轉明玉功,剎那間,周身泛起一層溫潤如玉的光澤,恰似被一層柔和的月華籠罩,散發着淡淡的光暈。
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體內涌出,形成一道無形卻堅不可摧的屏障,將那撲面而來的毒霧隔絕在外,毒霧觸碰到這屏障,瞬間消散於無形。
他施展出“百勝刀法”的一招“怒海驚濤”,雙掌快速翻動,掌影翻飛,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強大的力量,仿若能將這天地都翻轉過來。掌風呼嘯,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長刀,朝着凌壯席捲而去,所到之處,地面被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
凌壯見石飛揚來勢洶洶,心中猛地一驚,但他畢竟是苗疆高手,久經沙場,當即強自鎮定,雙手快速舞動,施展“七修指”的殺招。
他的指尖閃爍着幽光,帶着劇毒,仿若一條條致命的毒蛇,朝着石飛揚的要害部位刺去。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危險氣息。
石飛揚冷哼一聲,身形鬼魅般地移動,在凌壯的指影中穿梭自如,他的身影仿若一道虛幻的光影,捉摸不定。
他的步伐輕盈而靈動,恰似踏雪無痕的絕世高手。他看準時機,猛地一掌拍出,正中凌壯的右臂。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聲音仿若晴天霹靂,凌壯的右臂竟被石飛揚的掌力生生震斷。
凌壯慘叫一聲,那聲音淒厲而絕望,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的神色,斷臂處鮮血噴涌而出,如同一股紅色的噴泉,瞬間染紅了他的苗服,在那奇異花紋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猙獰。
“你……你這惡賊,竟敢傷我!”凌壯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石飛揚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回道:“你這惡賊,在江湖上爲非作歹,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報應。在這江湖之中,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你且受死吧!”
說罷,石飛揚再次揮動雙掌,帶着凌厲的掌風,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朝着凌壯攻去。
凌壯雖斷臂劇痛鑽心,卻仍負隅頑抗,強提一口真氣,以左手繼續施展那歹毒的“七修指”。
他的左手手指扭曲如蛇,帶着黑色毒芒,妄圖在絕境中尋得一線生機,抵擋石飛揚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但他氣息已亂,經脈中真氣紊亂如麻,恰似風中殘燭,在石飛揚的猛烈攻擊下,不過是困獸猶鬥,漸漸力不從心。
石飛揚目光如電,緊緊鎖住凌壯的一舉一動,瞅準其破綻,仿若蒼鷹撲兔,猛地一躍而起。
他身姿矯健,衣袂飄飄,恰似謫仙臨世,雙掌裹挾着千鈞之力,帶着無堅不摧的氣勢,朝着凌壯的頭頂轟然拍下。那掌風呼嘯,仿若平地捲起的颶風,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轟鳴作響。
凌壯驚恐地瞪大雙眼,眼中滿是絕望,想要躲避,卻發覺自己的身形已被石飛揚那強大的明玉功牢牢鎖定,全身仿若被一層無形的枷鎖禁錮,動彈不得分毫。
他發出一聲淒厲絕望的慘叫,劃破長空,仿若夜梟悲啼。
緊接着,石飛揚的雙掌重重地落在凌壯的身上,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凌壯的身體瞬間如破碎的布袋,爆裂開來。鮮血四濺,內臟橫飛,灑落在地,殷紅的血跡在黃沙上蔓延,血腥之氣瀰漫四周,場面慘烈至極,不忍直視。
石飛揚身形穩穩落地,衣袂隨風輕輕飄動,神色平靜得如同深山古潭,不起波瀾。
剛剛經歷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於他而言不過是日常的一次練招,輕描淡寫,不值一提。
然而,他的目光卻銳利如鷹,瞬間鎖定了下一個目標——崆峒派高足馬驏。
只見他腳尖輕點地面,恰似一朵白雲飄飛而起,又似一道耀眼的白光,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再次飛身撲出,速度之快,竟在身後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此時的馬驏,正施展出那詭異莫測的“七斷七絕傷心掌”。
他的身形如鬼魅般飄忽,在廝殺中往來穿梭,每一次移動,都在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讓人眼花繚亂,難以捉摸。
他的手掌揮動間,掌影重重迭迭,如同一層層烏雲翻涌,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那掌影所到之處,草木皆枯,地面上隱隱浮現出一道道黑色的掌印,透着無盡的邪氣。
雄櫻會的長老、“乾坤刀”列權,在馬驏這凌厲詭異的掌法攻勢下,已然陷入了苦戰。
他雙手緊握着乾坤刀,那刀身閃爍着清冷的寒光。
列權全力揮舞着手中的刀,刀光霍霍,卻難以抵擋馬驏那如潮水般洶涌而來的掌影。
列權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汗珠順着他堅毅的臉頰滑落,他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衣衫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疲憊卻仍頑強抵抗的身形。
他的眼神中透着緊張與焦急,手中的乾坤刀揮舞得越來越急促,刀風呼呼作響,卻始終無法突破馬驏那如鐵桶般的掌法防線。
石飛揚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帶着耀眼的光芒與磅礴的氣勢,衝入戰圈。
他身姿挺拔,風度翩翩,仿若臨風而立的玉樹,朗聲罵道:“馬驏,你這惡賊,在江湖上爲非作歹,罪孽深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江湖本應是俠義之士行俠仗義之所,你卻背離正道,用這等陰邪歹毒的武功傷人,實在是罪無可恕,天理難容!”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在天地間迴盪,帶着一股正義的威嚴,仿若能驅散世間一切黑暗。
馬驏見狀,冷哼一聲,那笑聲中透着一絲陰冷與不甘,說道:“石飛揚,今日我便要讓你和列權都命喪於此,看你有何能耐!”說罷,他雙手快速舞動,施展出“七斷七絕傷心掌”的殺招,掌影如洶涌的烏雲,帶着遮天蔽日的氣勢,朝着石飛揚壓去。
掌影中,隱隱有淒厲的哭聲傳出,仿若無數冤魂在吶喊,讓人毛骨悚然。
石飛揚神色冷峻,卻不失瀟灑,他運轉明玉功,剎那間,周身泛起一層溫潤如玉的光澤,恰似被月光籠罩的仙子,散發着柔和而聖潔的光芒。
真氣源源不斷地從他體內涌出,形成一道無形卻堅不可摧的屏障,將那撲面而來的陰森掌力隔絕在外。掌力撞擊在屏障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若驚雷在耳邊炸響。
石飛揚施展出“百勝刀法”的絕殺招“斬紅塵”,雙掌猶如兩把天霜刃似的快速翻動,掌影翻飛,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着強大的力量,仿若能將這世間的一切塵埃都斬滅。
掌風呼嘯,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寶刀,朝着馬驏席捲而去,所到之處,空氣被切割得“嘶嘶”作響,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掌痕。
兩人瞬間戰作一團,石飛揚的掌法剛猛凌厲,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強勁的勁風,仿若能將周圍的山川都夷爲平地,將一切都撕裂。
他身姿靈動,步伐飄逸,恰似游龍在天,盡顯瀟灑之態。
馬驏的掌法則詭異莫測,掌影重重,讓人防不勝防。
他的身影在石飛揚的掌風下飄忽不定,如同一縷黑煙,難以捕捉。
他們的身影在天地間快速移動,時而交錯,時而分開,每一次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天地都在爲之震顫。
地面上的沙石被強大的內力震得四處飛濺,仿若一場小型的沙塵暴,遮天蔽日。
石飛揚一邊出招,一邊說道:“馬驏,你這掌法雖狠辣陰毒,但在我眼中,也不過是雕蟲小技。今日,石某便要替天行道,爲江湖除了你這一害!”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透着一股自信與豪邁。
馬驏咬牙切齒地回道:“哼,大言不慚!看我今日如何將你也一併斬殺,讓你知道我馬驏的厲害!”說罷,他施展出一招“心絕掌”,掌力如同一把無形卻鋒利無比的利刃,帶着刺骨的寒意,直刺石飛揚的心口。
石飛揚身形一閃,恰似一隻靈動的燕子,輕鬆避開這凌厲的一擊。
他身姿輕盈,動作優雅,仿若在翩翩起舞。
同時,他猛地一掌拍出,正中馬驏的肩頭。
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馬驏的肩頭竟被石飛揚的掌力生生震碎。
馬驏慘叫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驚恐,臉上的神色扭曲變形,身體踉蹌着向後退了幾步。“你……你……”馬驏怒吼道,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石飛揚神色冷峻,卻依舊風度翩翩,回道:“這便是你作惡的代價。在這江湖之中,善惡到頭終有報,你且受死吧!”
說罷,石飛揚再次揮動雙掌,帶着凌厲的掌風,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朝着馬驏攻去,那身姿仿若一幅絕美的畫卷,在這血腥的天地間顯得格外奪目。石飛揚目光如電,牢牢鎖定馬驏那慌亂的身影,在這瞬息萬變的廝殺中,他仿若一位掌控生死的神明。
瞅準馬驏露出的一絲破綻,石飛揚身姿矯健,猛地一躍而起,恰似蒼鷹撲兔,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他一襲白衣在風中烈烈飛舞,衣袂飄飄,仿若謫仙臨世,周身散發着溫潤如玉的光澤,那是明玉功運轉至極致的表現。
他的雙掌緩緩擡起,卻好似承載着千鈞之力,仿若能將天地都撼動。
這雙掌帶着無盡的威勢,朝着馬驏的頭頂轟然拍下,掌風呼嘯,仿若平地捲起的颶風,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轟鳴作響,地面上的沙石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捲起,漫天飛舞。
馬驏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眸中滿是絕望的神色。
他想要躲避,卻驚覺自己的身形早已被石飛揚那強大的明玉功牢牢鎖定,全身仿若被一層無形且堅韌的枷鎖禁錮,動彈不得分毫。
他張了張嘴,想要發出一聲呼喊,卻好似被扼住了咽喉,只發出一聲微弱的嗚咽。
緊接着,石飛揚的雙掌重重地落在馬驏的身上,只聽得“咔嚓”的一聲脆響,那聲音沉悶而又驚悚,仿若來自地獄的喪鐘。
馬驏的身體瞬間如破碎的布袋,爆裂開來。鮮血四濺,仿若盛開的血色花朵,內臟橫飛,灑落在地,殷紅的血跡在黃沙上迅速蔓延,血腥之氣瀰漫四周,場面慘烈至極。
崆峒派高足陸陵,平日裡在江湖上仗着一身武功,橫行無忌,目空一切,仿若世間無人能敵。
可此刻,卻被眼前石飛揚展現出的絕世神威嚇得雙腿發軟。他的眼睛瞪得滾圓,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好似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景象。
他的嘴脣顫抖着,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往日的威風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蒙騎首領哈克圖,那原本魁梧壯碩的身軀,此刻也仿若篩糠一般,不停地顫抖。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仿若被抽乾了生命的精氣。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滴在腳下的黃沙上,瞬間消失不見。眼神中透着無盡的恐懼,彷彿看到了來自地獄的魔神。
巴特爾亦是如此,他的雙腿微微彎曲,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刀柄,可那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他們三人望着石飛揚,就像看到了來自地獄的魔神,亡魂皆冒,深知今日若不趕緊逃命,必將性命不保。
“撤!快撤!”哈克圖終於回過神來,扯着嗓子大聲喊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與絕望,仿若在這絕望的境地裡發出的最後一絲呼喊。
三人不敢有絲毫猶豫,轉身飛身上馬,動作慌亂而急促。
他們狠狠一夾馬腹,戰馬吃痛,長嘶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朝着遠方狂奔而去。
馬蹄揚起陣陣黃沙,很快便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他們來時率領萬餘戰騎,氣勢洶洶,仿若能踏平一切,如今卻僅剩下他們三人落荒而逃,顯得無比狼狽,與來時的威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雄櫻會弟子們見敵人逃竄,先是愣了一瞬,隨即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雀躍之聲。
“我們勝利了!”“總舵主威武!”吶喊聲此起彼伏,在草原上空迴盪,經久不息。
衆人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有的將長刀高高舉起,有的把寶劍用力揮舞,臉上洋溢着勝利的喜悅,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燦爛而奪目。
他們彼此相擁,相互慶賀,有的激動地拍打着對方的肩膀,有的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在這一刻,所有的疲憊與傷痛都已消失不見。
石飛揚望着歡呼的弟子們,微微一笑,那笑容溫暖而又充滿力量,恰似春日裡的暖陽。
他說道:“江湖之路,本就崎嶇坎坷,佈滿荊棘。今日之勝,不過是我們漫漫征途上的一座小山峰。但只要我等兄弟齊心,秉持俠義之心,便能踏平這世間一切艱難險阻,在這江湖中闖出一片屬於我們的俠義天地。”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如同洪鐘般,在草原上空迴盪,讓弟子們心中的熱血愈發沸騰,給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隨後,弟子們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熟練地砍下馬肉,那馬肉鮮嫩多汁,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石飛揚從腰間那隻凡人瞧不見的鹿皮袋裡,取出油鹽醬醋酒等調料。
他身姿挺拔,仿若臨風而立的玉樹,高聲說道:“兄弟們,今日這場勝仗,全賴大家齊心協力,同仇敵愾。這香噴噴的馬肉,配上美酒,咱們一同痛飲一番,慶祝這來之不易的勝利!”
弟子們紛紛響應,歡呼聲再次響起。
不一會兒,草原上便升起了一堆堆篝火,火焰熊熊燃燒,將衆人的臉龐映照得通紅。馬肉在火上滋滋作響,油脂滴落在火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香氣四溢,瀰漫在整個草原上。
弟子們圍坐在篝火旁,一邊吃着噴香的馬肉,一邊喝着美佳釀,歡聲笑語不斷。
“這馬肉可真香啊!”一個年輕的弟子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
“那是,今日多虧了總舵主,咱們才能吃上這美味,還能大獲全勝。”另一個弟子接口道,眼中滿是對石飛揚的敬佩。衆人一邊吃着,一邊回憶着剛纔的激戰,心中滿是自豪。